张明楷感觉到情况不对，几个急刹把司机的红旗车甩掉后，看着反光镜中惊魂未定的莫俏俏：“俏俏，你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没有……”
莫俏俏转头看窗外。
张明楷自顾自地说下去：“俏俏，你从小就有主见，所以我也不指望能说服你。但是……你觉得这样下去可能幸福吗？当然，我知道你这么做一定是迫不得已……”
“你也信他们的话，以为我被人包养了？”
莫俏俏打断了张明楷。
张明楷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解释：“……我不相信。”
“可你说话的口气分明就是信了……”
“如果别墅的主人是欧少，我不会介意，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欧少，喜欢到哪怕做情人也要留在他身边……昨天，你进去以后，我找房管所的朋友帮我证了一下，欧氏在望湖小区没有不动产。那栋别墅的主人是个六十几岁的老头……”
说到这里，张明楷的声音也沉重起来。
停在十字路口等绿灯的时候，他长吐一口气：“莫俏俏，我要准备多少钱才能把你从那个老头身边买回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有被人包养……我……我……”
莫俏俏的心情非常烦躁。
张明楷以为她是自暴自弃，也跟着眼角泛红，恰好红灯转绿——
他竟用力踩油门，飞了出去！
“你——作死吗！”
莫俏俏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抓着安全带瑟瑟发抖！
张明楷踩着油门一个劲地往前冲，直到撞到路边灯柱，这才勉强恢复理智，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莫俏俏惊魂未定，正调整呼吸时，后方一辆红旗驶来，悄无声息地停下。
司机下车，为她打开车门：“首长让我送您上班！”
“这……”
看了眼趴在轮盘上大哭大嚎的张明楷，莫俏俏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慰几句。
司机眼神坚毅：“张先生的事情，首长会派人处理的。”
莫俏俏走到车窗前，对张明楷低低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
……
快到欧氏影业时，莫俏俏让司机停车。
“……小刘，停在对面就够了，我不想……”
“首长之前交代过，夫人不用担心。”
小刘麻利地把车子停在欧氏影业对面的小区内，请莫俏俏下车。
莫俏俏快步走进欧氏大厦。
发现来者是莫俏俏，前台顿时露出看见落水狗的表情：“莫俏俏，你已经办完离职，为什么又回来？”
“人事今早打我电话，让我来欧氏一趟，有事。”
莫俏俏不卑不亢。
“是吗？我怎么没接到人事部的通知。”
前台指了指等候区：“看在前同事的份上，你去那边坐会吧！这时间人事部应该还在开会，十点以后我再打电话帮你问问。”
欧氏影业有规定，访客需要有预约才能进入办公区。
莫俏俏走到等候区。
等候区的沙发上坐着八九个年轻女孩，全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问了一下，一个来面试，三个来追星，剩下的面试兼追星。
问完来意，莫俏俏到饮水机前给自己接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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