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 大话最欠扁的文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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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魂见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等着她讲刚才文章的下文,也不多啰嗦,直接娓娓道来:
“以后每次上学之前,翠花都会准时飞过来给我两面旗子,然后我给她两块补天。我很奇怪她为什么不一次多换几面,而且要送过来这么麻烦。我曾经问过母亲,母亲神秘地笑了,孩子,等你长大以后就知道了。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的感激之情,没有翠花和她的飞行旗,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熬不到大学毕业的。那时候翠花也在傲来国的牛鞭大学完成了她的硕士学业,并在月老那里谋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我们到了男婚女嫁的年龄,而丁累也好象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未来女婿是个穷小子。于是我和翠花理所当然地结了婚。一百万的结婚手续费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好在翠花和月老私交不错,同意我们分期付款。我算了一下,我大约在下世纪中叶可以付清。
结婚那天母亲用银票给我们缝了一张更大、更厚实的被子,父亲则用上千颗夜明珠串成灯笼的形状,把夜间的新房照得如同白昼,省去了我们家买不起油灯的尴尬。我的新娘这一刻显得光艳无比,尤其当她从母亲手中接过被子的时候,好奇而兴奋的目光,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婚后的生活朴素而甜蜜,我在洛阳酒店应聘上了大堂经理,翠花则继续在傲来国上班。为了不让儿媳每天飞旗这么风尘仆仆,母亲劝说父亲把月光宝盒送给翠花。这意味着父亲以后不能再去方寸山砍柴,将腾出更多的时间来面对东海的惊涛骇浪。我一再用眼神制止,但翠花不知道是反应迟钝还是没留意到,居然忸忸怩怩地接受了。
这让我很不开心。尤其是后来,我发现翠花每天都会撕掉几张被子上的银票,起初我并不在意,心想她可能是拿去方便吧,要知道对于我们这样的穷人家,用纸巾方便实在是件奢侈的事情。
被子越来越薄了,我对翠花说以后你要方便,学母亲用混天绫吧,用过一次洗洗还可以重复使用。她不答应,说,那多恶心啊,还是银票用着舒服,既卫生又软和,反正家里多。
很快,银票被翠花撕得只剩下最后两张,用来御寒是不大可能了,光着身子睡觉的时候,我们只好一人一张遮住自已的羞处。一天晚上,当翠花凑过来准备撕掉我身上最后那张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过去......
后来的事情我有点失忆。我不知道翠花带着月光宝盒飞到了哪里,直到有一天,一位从傲来留学回来的朋友告诉我,原来我家的银票在傲来国是可以兑换成大唐货币的,还有那些补天神石,是航天技术里不可或缺的一种材料,现在的市值是八十多万一块,我这才如梦初醒。

再后来,听说丁累在长安开了一家网易的网络公司,不用想都知道,他用的当然是翠花那些银票和补天换来的钱。我和父母都不以为意,依然用补天来修缮房屋,用银票来缝制被子,过着无患得失、与世无争的生活。
一个冬日的早晨,我和父亲刚刚用完母亲做好的早餐,准备开始一天的活计,家里的收音机传来一条消息:印度洋特大海啸,亡易总裁丁累善心捐赠一千万......
一辈子好脾气的父亲第一次愠怒了:丫的,不是自个家的钱花着不心疼!小娥,明天准备几床被子让娃拿到傲来国兑了,在丁累对面也开家网络公司。他丫敢叫亡易,咱就叫活难!![完]”
刚一说完,芙蓉和风流便笑成一团,直把250气的语无伦次,用手指颤抖地指着芙蓉说道:“你们太卑鄙了,太无耻了,太能装了,我,我,我跟你们拼了~”便合身扑上,三人又一次上演一出精彩大戏,直看得梦魂眉开眼笑,不时叫好,精彩处还喃喃说道: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男人戏更多更精彩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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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乘公交车回家,小七上车后发现钱包里没有一元零钞,一着急,便掏出一张十元大票进投币口。后来越想越觉得窝囊,便跟司机商量,能不能让我守在门口,将下一站乘客本应投进投币口的钱据为己有?司机同意了。
车很快驶到下一站,很多人争着上车。小七挡在门口,对第一位乘客说:“把钱给我。”对方一愣:“凭啥?”三言两语也解释不请,我就说:“给我就行了,别的不用管。”对方瞅瞅司机,司机点头默许。于是,一元钱到手。依法炮制,很快收了八个一元钱。接着上来一位大汉,虎背熊腰,剃着板寸,露着刺青。见小七拦着他,怒道:“干吗呢?哥们儿?”小七说:“一会儿再跟你说,先把钱给我。”对方眼珠子都圆了:“说啥呢?”小七说:“把钱给我!”对方张大了嘴,冲司机问:“这小子干吗的?”大汉堵在门口,后面的人上不来,而车厢里的人急着发车,所以大家七嘴八舌地嚷起来了:“啰唆什么呢!快给钱!”大汉很快瘪了下去。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递过来,哭丧着脸说:“老大,身上就这点钱,你们人多,我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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