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任督相通入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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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以其法,寿至一百二,丹药成矣,铸鼎于湖边,神龙迎降,共素女白日飞升。 《素女妙论,四至九到篇》
垂头丧气把门口那一大堆的吃的踢到一边,我慢慢往村里面走去,心里面在想,完了这次真完了,每月三个女人,还有那么多条件,这叫我怎么搞?
耳朵里面听见一阵让人心烦的蝉鸣,我气急败坏走到那棵槐树前一掌拍了上去,“叫叫叫,烦不烦啊!”那棵两人合围的大树在轰然声中被我一掌打得一阵抖动,落下无数的槐花槐叶,知了悠闲的撒了一泡尿后飞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傻站在那里。
我看看第五章 任督相通入内敛自己的手,又看看那大树,张大的嘴巴半天才合上,这就是初通任督两脉的境界?如此粗的一棵大槐树居然被我随便一掌打得一阵抖动,这得有多少公斤力气?再看看那树身上,完全没有掌印,我的功夫居然到了内敛的地步。
“小师叔!”远远听见一声喊,我抬头看去,清晰的看见光着膀子的黄大牛往这边跑来,黝黑的皮肤上满是汗水,手上提着一篮子饭菜,想是要给我送吃的。
大牛看着我上下打量,我笑着问怎么啦难道我是怪物?他摸了摸脑袋憨厚一笑说小师叔俺怎么感觉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到底不一样在那里俺也说不上来。
“今天是几月几号了?”我没法回答他的问题,只好先了解一下我闭关到底多少时间。
“九月十七号,小师叔你进去整整一百零三天了!”大牛说道:“还有,山外面的师叔祖托人带了口信,说让你赶紧回去!”
我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又问两位师伯好不好,大牛说都好着呢!祠堂也修好了,还有……
我看着他红着脸支第五章 任督相通入内敛支吾吾,倒有点奇怪,问他还有什么,他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倒憋红了脸,我想了一下,倒恍然大悟,说是不是你们家那口子给你生了儿子啦!他使劲的点头,满脸的憨笑,一张大嘴就差咧到耳朵根了。好好!我连接喊好,也替他高兴,说大牛啊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儿子封一个大红包。他赶紧摇手说俺不是为了要小师叔的红包,俺是心里高兴就想让小师叔你知道。
“红包是一定要的!”我笑着和他一起往村子走去,暂时忘记了那该死的『须月御女三个一年小成』
“君儿,你……”两位师伯都使劲盯着我,看得我浑身发毛。葛莉丝穿着村长师兄他女儿的浅粉色碎花棉布衫褂规规矩矩站在旁边,看起来有点好笑。
“你……”二师伯抖了抖嘴皮子,“该不是到了内敛的地步了罢!”
我低着头,不敢把炼那本房中御女术的事情说出来,“我好像闭关的时候通了任督两脉……”
“什么?”稳重如大师伯也跳了起来,在我身上一阵捏摸,半晌,仰首叹了口气,“宪仁,君儿确实已经通了任督两脉,天意啊!他是我形门开宗以来第一个二十岁就贯通任督两脉的人。”
我看着有些激动又有些惆怅的大师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君儿今天的成就都是师父和两位师伯给的!”
“起来罢!”大师伯把我搀扶起来,“师伯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以后就要靠你自己慢慢体会了!”说完从怀中拿出一本线装的小册子,“这是我手抄的形拳秘本,你拿着罢!”
我双手捧着师门三绝之首的形拳秘本,看着大师伯弯着腰拄着拐棍慢慢走进房间,眼泪不由自主的滚落下来,颤声喊道:“大师伯……”
二师伯看着我说:“好了,小王八蛋,别淌猫尿了!”可我分明感觉到二师伯眼中的一丝水气。旁边葛莉丝眼眶红红的,映着她那蓝色的眼瞳显得格外诱人。我看了她一会儿后猛然醒悟,我这是怎么了,居然在这个时候对着自己的徒弟起了非分之想,难道这就是炼那该死的夹关秘术后带来的后遗症?
我擦了擦眼泪,问二师伯说师父给我带的什么口信。
“哦!宪礼说让你赶紧回去,说给你联系了一所大学,上一年后就可以拿文凭了!”二师伯说道。
我不由又想落泪,师父这是在为我以后着想,我欠师伯师父的实在太多,怕是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好了!”二师伯拍了拍我的肩膀,“都二十的人了,可不作兴老淌猫尿,来,跟我去喝两杯,二师伯今儿特别高兴!葛莉丝啊,你也跟你师父一块来!”
我和二师伯一直喝到晚上,当天夜里,我醉了,真的醉了。
第二天,我一大清早就去大牛家给他的大胖小子塞了一个大红包,然后又在大师伯房门口磕了三个响头,在二师伯和村里人的相送下,我带着葛莉丝离开了黄家村,在山拐角的地方,我看着大牛和二师伯站在那里,使劲擦了擦眼睛大声喊道:“二师伯,我每年过年都会回来的!”
上车后葛莉丝就开始兴奋的跟我聊天,说她在美国看我比赛的时候如何,她跟师伯祖学游龙掌又如何……大夏天的坐在摇摇晃晃的老式客车里面,那叫一个热,我任督两脉贯通了,倒不在乎,可旁边的葛莉丝却是鼻尖上隐隐渗出细微的汗珠,我看她的T恤衫领口湿了一片,胸口甚至能隐约看见两点蓓蕾来,这丫头里面穿的是棉质的小背心,我可以肯定,接着我脸上一红,靠!我真不是人,怎么又起了非分之想,该死的夹关秘术。可我老是不由自主的瞟向她的胸部,真该死。其实葛莉丝是个挺漂亮的姑娘,湛蓝的大眼睛,雪白的皮肤,小小的脸蛋,脸颊上有几点淡淡的雀斑,应该算是一个标准的美国美女罢,可是,我是她师父啊。
“师父,你给我讲讲游龙掌的实战口诀罢,师伯祖教了我游龙掌的架子和招式,我背熟口诀后总觉得找不到窍门,你给我讲讲好么?”葛莉丝靠在我肩膀上轻声说,上车的时候她已经够让车上乘客注意了,这样主要是为了别人听不到我们之间的谈话,但是这个姿势对我来说是一个考验。我尴尬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看她满怀期待的看着我,只好拼命转移视线思想,给她讲解游龙掌的实战口诀。不过,我们俩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则脸颊贴着她的头,怎么看都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说着不为别人所知的情话。
“游龙掌以龙爪掌型为主,标掌,虎掌,牛舌掌,双撞掌,摇身掌,穿掌,挑掌等为辅,身法要拧,旋,转,翻,步步绕圆,意领身随,气接其后,快如闪电,稳如泰山,内力随身游走,似吞似吐,你要牢牢记住『游』这个字……”
我给葛莉丝讲解口诀和一些拆解招式在实战中如何运用,讲着讲着,葛莉丝大概这段时间练功太累,加上闷热的天气容易昏昏欲睡,好像有点想睡了,眯着眼把双手套在我胳膊上,我的胳膊隔着薄薄的衣服能感觉到她坚挺有弹性的胸部,只感觉会阴穴一阵跳动,一股燥热冲了上来,身体某部位蠢蠢欲动。鬼使神差的,我伸手捏了捏她滑腻修长的小手,她的手如同触电般缩了回去,脸上飞起两朵陀红,眼神躲躲闪闪的连睡意也没了。
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说:“葛莉丝啊!我们约法三章,第一,我的衣服必须你洗,第二,你每天起码要有四个小时以上的时间用来练功夫,第三,有外人在的时候不能叫我师父。”
葛莉丝红着脸说那我叫你什么,我一下子倒想起那个双胞胎姐姐岳婉菱来,笑了笑说就叫君上罢。她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显然不太明白君上是什么意思,其实我也不大明白。

她低下头说:“其实我还是觉得叫师父比较亲切……”我听了以后倒有点感动,这丫头万里迢迢的来到中国也不容易,故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那就减去这一条,随便你怎么叫罢。
“对了师父,师祖叫你回去念大学,那,我可不可以也跟你一起,我可以插班……”她犹豫了一下问我说,我说行啊,不过你得去公安局外事办公室先登记,然后再申请入学。其实我也只是上一年,她上不上根本没多大关系,我倒觉得她跟李玲在功夫协会里面帮帮忙比较合适,就把这意思跟她说了一下。
摇晃了几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y市,打了俩车直奔家而去,这个家嘛,自然就是师父那里。
刚进功夫协会大院子,正好看见林子从诊所里面走出来,看见我后一愣,立刻笑着扑了过来,嘴巴里面大喊,二师兄,商君,你可想死我了。我赶紧一脚踹开他,这玩笑可开不得,让葛莉丝以为我跟林子是一对玻璃那就笑死了。
“二师兄,她是谁啊!”林子疑惑的看着我身边的葛莉丝。葛莉丝伸出手说你好,我叫葛莉丝,是……她转头看看我,意思是该怎么称呼我。
“葛莉丝,他叫林动!”我转头又对林子说:“林子,这是我新收的徒弟,美国来的,别拿眼睛看我,大师伯发下话来,以后不管内房外房,练功刻苦的,都可以学游龙掌。”我这招叫转移视线,林子对游龙掌垂涎以久了。
林子马上换了一张脸,“我说二师兄,亲爱的二师兄,你可得教我啊!”
“别来恶心我!”我赶紧推开他,“看你一副猪哥相!再说你练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这家伙眼珠子一转,挺胸凸肚对葛莉丝说葛莉丝啊,我可是你师叔,你……
“去去去!”我作势虚捶了他一拳,可葛莉丝还是傻傻的叫了他一声师叔,把他给乐的,哎!这傻丫头。
我说我还得跟师父说事儿呢,林子拦着我说别去了师父现在忙得很,病人多,晚上时间有得是,我看你们坐车一定又累又饿,咱们去吃饭罢,把小虎也叫上。我想想也是,师父现在一定很忙,李玲估计也在帮忙,教功夫有师父的记名弟子,小虎反正也没多少事情,就让林子去叫上小虎,顺便把我们的包也给带了进去。
吃饭时我喝了不少酒,说实话真挺高兴,师门三绝我可都得到了,自古到今我是第一个外房弟子有此殊荣的,小虎也开心的很,因为葛莉丝被林子骗着叫小虎师叔,这家伙,说真的要论功夫林子估计都不是葛莉丝的对手,更别说小虎了,不过,先入师门为大,辈份为尊,这是规矩,也没办法。
四个人一顿饭吃完,天色已经晚了,林子说他就先回家了。
“二师兄,我估计你得和我同校了,师父已经都说了这事啦!还有,那个岳婉菱挺想你的,问我好多次你了!”他在出租车里面朝我挤了挤眼睛后,出租车一溜烟跑了。我想到双胞胎姐姐那天妩媚的样子,只觉一股燥热从下面升起,赶紧克制了自己的绮念,这可是在大街上,不能乱想。
我们三个回到挂着『y市功夫协会』『y市针灸研究协会』『y市特色中医诊所』三块大牌子的大院。我,大师姐以及小虎住功夫协会楼上,师父他老人家则吃住在诊所。
“又跟林子去玩了?”师父头也不抬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老爷子太了解我了,我屁股一撅他就知道我要拉什么屎,不过,这话形容师父好像有点不合适,反正师父对我是了如指掌。
我尴尬的挠挠头说:“师父!我在师伯那里收了个徒弟,美国的秉诚师兄介绍的。”然后对旁边的葛莉丝说葛莉丝这就是师祖。葛莉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喊了一声师祖,师父赶紧去拉她说孩子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咱们不兴这个,起来起来,接着又骂我说都收了徒弟的人了也没个正形,我只好乖乖站着受训。这葛莉丝也怪,现在满中国找怕也找不到几个会跪下来磕头的了,偏她一个老外就会这一套,要不是她蓝眼睛白皮肤的,我真会以为她是别的门派派来卧底的,要不然怎么这么多老式礼节呢,哈哈!
对师父把大师伯的决定和我通了任督两脉以及葛莉丝的事情说了一次,师父也不惊讶,点了点头说:“小君啊!我给你联系了y市大学,他们学校新调来的李校长是我一个老朋友,你明天就去报道,专业我都帮你填了,哲学系,一年以后给我拿一本大学文凭回来,希望你没把你二师伯教的东西忘掉!”我赶紧拍着胸脯说哪能啊。旁边的李玲噗哧一声笑了,这女魔头,就会给我添乱,可不是,又被师父吹胡子瞪眼教训了一通,葛莉丝怕是第一次看见我这么受窘,在旁边涨红了一张小脸,死丫头,要不是我徒弟看我怎么收拾你。
“葛莉丝就跟你大师姐住一间罢!”师父给安排下来,我也没什么话说。这时候葛莉丝孝敬给师父五万块钱,我在旁边差一点晕倒,这丫头,哪里来这么多钱的,居然就随便放在身上,我彻底服了。师父当然不会收了,葛莉丝红着大眼睛向我求救,我心想反正是美国纳税人的钱不要白不要,就对师父说师父你收下罢,就当她孝敬我我再孝敬您老人家的,可师父居然一瞪眼说人家葛莉丝万里迢迢的来到中国,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都是父亲给孩子钱哪里有父亲收孩子钱的道理,我干愣在那里,说实话师父有的时候比大师伯还古板。不过想想师父说的也对,我从小到大花的都是师父的钱,想到这里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抽出来一万块说师父这一万块呢就当葛莉丝孝敬您的,您看再给她个什么宝贝得了。师父可不比山里面两位师伯,据说他当初就是因为在文革期间参加了运动违背祖训被赶出内房的,连刚结婚的师娘也和他划清了界线,后来改革平反了,当初交游的那些朋友平反后基本都是些高官,再加上功夫协会和诊所的收入师父可说是囊中饱满。我说的没错,师父收了这一万块后从箱子里面找出一块玉佛坠子来,我看着眼馋说怎么这好东西也不给我一个,师父替红着脸的葛莉丝挂上说等师父我死了东西都是你的,现在,没门。
我们师徒五个其乐融融聊了好久后才各自回房间休息。
我躺在床上拿出大师伯给我的形拳秘本,形拳是祖师爷老年隐居在山中后才体悟出来的拳法,据说已经超越了『形』的境界,我终于可以接触师门最高绝学了,按下心头的紧张,还有些发抖的手慢慢翻开了形拳秘本,『师仿天地万物之形,日久功深,体悟自然,终入得意而忘形以有招入无招之境界,不再拘泥于形,随意心动变化皆可克敌……』我看着大师伯一笔刚劲有力的小楷,心神不由透过书本飞到了以前在山里面练功的时候,想着想着眼眶有点湿润。
把秘本收好,我坐了个双盘坐,慢慢运起夹关秘术,精气游走了几个周天后在丹田熊熊燃烧,一股子燥热散发到四肢百骸,不由又想到那天晚上在双胞胎姐姐身上打哆嗦的情景。
脑海中不由自主冒出来一个问题,这时候我被那燥热烧得迷迷糊糊的,早忘记这是不是哲学问题了,『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迷迷糊糊念着这句话,难道炼会了夹关秘术的我真的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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