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我们这个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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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见抛绣球事都处理完了,他就想起黄家哥仨来了。
县太爷恨透黄家哥仨了。
县太爷吩咐:“带黄家哥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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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捕头一看:不好!
赵捕头这人不错。
赵捕头与黄家哥仨的关系也不错。
县太爷与黄家哥仨的父亲黄善人是朋友,他经常到黄家去饮酒,他每次去的时候几乎每次都带赵捕头,赵捕头去了后,他也经常与黄家哥仨在一块饮酒。
赵捕头心说:我们县太爷现在正在火头上,要现在让我们县太爷办起黄家哥仨来,我们县太爷还指不定怎么收拾黄家哥仨呢。不行,这时候我得帮黄家哥仨一把。要真让县太爷把黄家哥仨打个骨断胳膊折的,黄家哥仨的这一生不就毁了吗。那样的话我也对不住我朋友啊。
赵捕头急忙往前走了两步,他对县太爷说道:“老爷,您今天罚黄家哥仨,是不是不合适啊?现在正是二小姐大喜的时候,您……?老爷您可别冲了二小姐的喜啊!”
赵捕头所说的“冲喜”,那可是多少年来所遗留下来的一个现象。就是谁家有了喜事,他就向周围人表示善义。例如,皇上家有了喜事,就大赦天下等。
赵捕头的意思是:现在您女儿刚刚定了亲,如果您在这个时候惩罚人,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县太爷一听赵捕头这话,他也觉得赵捕头的话挺有理。
也许是县太爷因为夫人很信神,他长期受他夫人耳边吵的缘故吧。
县太爷说:“就让那仨小子先痛快一夜吧!”
温夫人呢?
期初,温夫人对黄家哥仨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她恨不得一刀把黄家哥仨杀了。温夫人听赵捕头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赵捕头的话挺有理。
温夫人是非常信神,她当然信赵捕头的话了。
温夫人心说:今天是我女儿大喜的日子,要在今天惩罚人,别惹神仙怪罪。
所以,温夫人也没说什么。
赵捕头一句话,算是临时把黄家哥仨救了。
赵捕头心说:但能对人帮一把的话,我尽量对人帮一把。虽然明天也免不了县太爷惩罚黄家哥仨,可明天惩罚起来可能会比今天轻。拖延一下时间,也许县太爷的火气能消些。现在县太爷正在气头上,现在要让县太爷惩罚黄家哥仨,黄家哥仨一定会遭很大的罪。到了明天县太爷要考虑到他和黄家哥仨的爹是朋友,县太爷也许对黄家哥仨的处罚会轻些。
于是,黄家哥仨的事,就临时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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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白连。
这时,白连生着气回家了。
白连生什么气呢?
他生黄家哥仨的气。
因为白连与黄家哥仨平时关系不错,他们常在一块喝酒。
白连的爹白善人与黄家哥仨的爹黄善人是朋友,白善人经常到黄善人家去喝酒,白善人到黄善人家喝酒的时候,他也经常带着他儿子白连去,白连也经常与黄善人的三个儿子黄家哥仨在一块喝酒。当然,黄善人也经常带他三个儿子到白善人家来喝酒,黄善人的三个儿子也经常到白善人家跟白连在一块喝酒。
今天,白连见黄家哥仨这么对他,他可气坏了。
白连心说:都说朋友之妻不可夺,你们可真不客气啊!你们还商量着一块夺朋友妻!
这时,白连也非常伤心。
白连伤心黄家哥仨今天会这么对他。
因为白连所有朋友当中,黄家哥仨是他最重要的朋友。
白连最重要的朋友伤了白连,白连能不伤心吗?
白连心想:到重要的时候,还是人家弟兄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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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白连就回到了家里。
白连就见到了他爹白善人。
现在,白善人正在家里焦急地等儿子的消息呢。
今天,白善人没去抛绣球现场那儿。
白善人认为去那儿没处坐没处站的。
白善人心想:今天县太爷正忙他女儿的事,我去了,县太爷有功夫陪我吗,我去了后让人家给我安排间屋子,让我在里面坐着,也不好。我去了后,我和其他人一样,我也站道边等,我站那儿吹西北风,更是不好。

所以,白善人就没去。
这时,白善人正在家里着急地等他儿子的消息呢,他儿子白连就回来了。
白善人见他儿子脸色非常难看,他吓了一跳。
白善人还以为这次抛绣球的事,儿子黄了呢。
白善人心说:怎么?我儿子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这回县太爷女儿抛绣球,不会绣球打中别人了吧?
白善人急忙问:“儿子,怎么回事?”
白连说:“爹,别提了,气死我了。”
白善人说:“怎么?”
白连说:“黄家那仨小子,可把我气死了。”
白善人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连说:“黄家那仨小子,可太不仗义了,这次抢绣球本来是县太爷女儿主动把绣球抛给我的,本来儿子就要抢到那绣球了,结果黄旅、黄团那俩小子向儿子使坏,他们推了儿子一把,结果儿子身子往前一去,儿子……,儿子没抢到绣球。”
“什么?”
白善人差点蹦起来。
白善人最怕儿子抢不到绣球了。
白善人心说:我儿子要抢不到绣球,我儿子……?
白善人急忙问:“结果怎么样?”
白连说:“结果,绣球让黄师那小子抢到了。”
白善人可真要蹦起来了。
白善人急忙问:“绣球真让黄师那小子抢到了?县太爷真招黄师做女婿了?”
白连说:“不是。结果赵捕头宣布那次抛绣球无效,绣球又重新抛了。”
“唉!”
白善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白善人继续追问:“最后的结果呢?”
白连说:“最后的结果,绣球重新抛了,儿子抢到绣球了。”
白善人这才把心放下。
不过,白善人刚才也急出了一身汗。
这时,白连继续说当时的情况:“当时幸亏赵捕头没偏向黄师,当时赵捕头要偏向他的话,恐怕那小子可真就飞黄腾达了。”
白善人继续问:“黄家哥仨呢?”
白连说:“都让县太爷都抓起来了”
白善人说:“该!”
白连说:“他们伙起来欺负人,他们能不被抓吗!”
白善人一听说黄家哥仨全都被抓了,他终于心安了些,不过这扔然触动白善人的肺管子。
因为白善人最烦这个了。
白善人虽然非常有钱,可他后继的香火并不十分理想。他无女儿,他只有一个儿子白连。白善人最烦谁家依仗儿子多的欺负儿子少的了。
白善人心说:什么黄家哥仨伙起来欺负我儿子!今天幸亏赵捕头断事公正没有便宜黄师那小子,要不然……!
这时,白连还在那儿添油加醋。
白连说:“爹,这回可真差点便宜黄师那小子。当时的情况,爹您是不知道啊。就当时的情况而言,当时有错的只是黄旅、黄团,黄师看起来是没什么错的。当时幸亏是赵捕头断事公正没倾向他,要不然……。也许是昨天晚上您老高瞻远触请赵捕头喝酒的原因,才……。”
这时,白善人可不干了!
白善人心说:黄家,你们想干什么啊!
再说,这也是白善人的一直以来的脾气。
白善人是县里的有钱人,平时他哪儿受过欺负啊!
“啪——”地一声,白善人就把他手里的茶杯摔碎了。
白善人说:“我找他去!”
白善人说着,他就要往外走。他要到黄家找黄善人去,他要去黄家问问黄善人,是怎么教育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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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来报:“黄善人求见!”
白善人说:“什么?谁来了?黄善人来了?他来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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