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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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今天荒的妈妈住院了。他妈妈久病,所以我想入院的程序大概他是熟悉的。只有他一个人陪他妈妈,他很孤独。我感到很无力,我没有任何能力去帮他,除了能多说点话以外……
不知道我的父母病了的时候我是不是也会这么孤独。真正的孤独我似乎从来没体会过。所以我才可以每天都肆无忌惮的笑啊哭啊……我就像个白痴……
不说了……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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摒退了周围的侍从婢女,才发现虎牙威胁已经被一脸欣喜所取代。“王~子~美~人~儿~,你真好~!看你这么好~,奖励你点东西!”
荆言一向冷淡惯了,又加上刚刚才年过17,即便是少年老成,也猜不透这一句“你真好”其中的意思。“奖励?”
“对,你来。”
树海抓着荆言的指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紧了紧,把不知如何动作的荆言拉到自己身边。
“王子美人,你现在高不高兴?”
“嗯,还好。”
“什么叫还好。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
几个时辰前因为砍了树海一剑而愤怒异常,刚才又听树海说要走而郁结前胸,可是现在却觉得周身通畅,甘之如饴,从没有过的那么舒服。那就应该是开心了吧。
“……开心。”
“那……王子美人……我们的那个世界,开心的时候要做一件事。”
“何事?”
“你把脸靠过来,闭上眼睛。”
闭上也没什么关系。
荆言不知所以的敛了眸光,把眼睛闭起了来。
嘿嘿,王子美人。俗话说打铁趁热,这吃东西也要趁热。今天气氛这么好,嘿嘿嘿,怎么可以放过。
放开了紧握荆言指头的手,循着胳膊,衣领,脸颊,最后摸到那一双潮湿的薄唇。
第一步,定位成功!
娘滴,坐在床上还身材这么高大,这个高度好像我够不到啊。
直起后背,从一窝暖被里冒着冷钻了出来,半跪着凑近唇的位置,脸颊上已经可以感觉到那呼吸了。
第二步,深入成功!
一边用手指抚弄精致的下唇,一边狎戏的小露虎牙。张口便咬住了手指下的猎物。
第三步,偷袭成功!
万岁!
用自己的小舌头沿着唇线小小的滋润了一遍。感受那个被自己捉到的人的身体,振颤,僵硬,呼吸急促,心里面像是吃到三百多个蜜蜂窝的熊瞎子,那个美啊,甭提了。**,嗜咬,感受那个人的柔软在自己的口中任意变换着形状,烫得几乎可以融化掉。
我亲爱的王子美人,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热情啊。
美味。
真是美味。
好吃啊~!
树海依旧像吃蜜饯一样的嘎吱嘎吱咬着荆言的唇,没有深入的意思也不愿意轻易停下,却忽然感到周身被一股暖意包裹起来。厚厚的锦被,带着刚才残留的温度,轻轻地从后背罩在**的身上。隔着被子,感觉那双手压紧了自己的身体,压着自己靠向起伏不定的胸膛,直到贴得没有一点缝隙。
可却依然是淡淡的声音。
“别冷着,小心着凉。”
“……”
树海有点无语。
有没有搞错。
我在勾引你额,美人老大!
真是浪费感情额……
这个时候的对话应该是“我想要你”之类的才对吧!什么什么……竟然说什么别冷着小心着凉!你性冷淡还是对男人没兴趣啊!(笔者:怎么可能对男人没兴趣,我写的是**额……)
树海气的把身体一挺,距离突然拉大,冷空气从缝隙中侵入,冻得他连打了几个冷战。
额……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刚脱离开半星距离,就又拼命往荆言怀里钻。找个最大平面靠在荆言的胸膛上,还没忘了回身把被角拽过来塞进身下。不多时,一个大包子再次成型,只不过,这次这个包子长在荆言身上,不上不下的,搞得荆言一脸无奈。
“冷?”
淡淡的询问。
“嗯!”
树海还没有忘了刚才那一吻遭到的冷落,头倚在荆言胸膛上,声音却老大委屈。
一双有力的胳膊将树海牢牢的环在身体中央。箍得很紧。紧到树海竟然开始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还冷吗?”
当然冷啦~!
没吃到你,哪有不冷得道理。
“还冷。”
感觉到那身体的力度又向中间压了压。
“现在呢?”
你简直是…………!!树海都要气炸了。木头,大木头。泥人儿。石头。花岗岩。钻石。钛合金。
“别压了。再压我成肉饼了!”树海尖着两排小牙齿,气急无处发泄,在被子和荆言的衣襟上乱撕乱咬。谁知这个木头竟然还没反应。僵着身体一动不动。“你…………好你……你以为我不敢咬你?”伸手摸着荆言前襟扒的大开,吭哧就是一口。
令人气闷的力度霎那加诸在树海身上。荆言的喉咙仿佛压着烈火。“咬吧。咬我我也不放你走。”
“谁……呜……谁要走……走了。”
头被按住想起都起不来。树海气结。
谁想走啊?!
美人呐!
老大啊!
是你自己不解风情好不好。
蛮不讲理的额……
不过你这家伙力气还真大啊。看来以后想压你,势必要费一番周折……
放开我,你个大花冈岩,你个铁饼,你个铅球,你个……
拼命的扭动的身体,霎时间触到了荆言的身下的硬物。树海一愣。即便隔着几层衣料,依然可以轻易感受出灼热的温度和爆裂的跳动。
不敢置信的树海略停了几秒钟,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触到胸膛,顺着小腹向下,试图一探究竟。
就快要触到的一霎那,腕被滚烫的手掌夺了过去。
“够了。”声调找不到冰冷,却有万般压抑。
“什么够了?”
“别碰。”
“为什么不碰?”树海心里这个气啊,小美人的忍耐力也太强了。不开导开导你,我今后也要跟着你一起饿死。“王子美人,你刚才说你很开心。现在还开心吗?”
荆言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开心吗?”树海锲而不舍。
“……嗯。”
“我吻你你开心吗?”
“……”
“开心不?”
“什么是吻?”
啥!!竟然……竟然不知道什么是吻啊。我说嘛,王子美人刚才怎么没反应。百密一疏、百密而一疏啊!
“就是……就是这个。”
说着,手已经摸索到荆言脸颊上的唇角,探头浅浅的吻上了荆言的两片薄唇。用舌头把上下唇瓣都润了一遍,就抽开身。
相隔只有几厘米的两个面孔,彼此间呼吸可闻,热度丝丝传递着,一霎间竟然暧昧非常。
“这个就叫做吻。那,接吻的时候,美人王子开不开心啊?”
“……嗯,开心。”
果然还是开心的吧。
我技术这么好,怎么可能不开心!
顶着促狭的坏笑,张口就咬住了近在咫尺的柔软的唇。无所顾忌的用舌尖叩开已经没什么反抗意识的齿床,缓缓地撩逗里面不知所措的舌头。手下根本不闲着,缓缓扯开荆言腰间的束带,探入他的下身,肆无忌惮的触到灼热的分身。
这一次,荆言的手没有再阻止他的入侵。树海缓缓揉搓着荆言挺得高昂的器官,抽出舌头。“美人王子,这样开不开心?”
无声。
明显感到身边的人随着自己手上的力道,身体阵阵战栗。却没什么继续的动作。心里一气,手头上更加殷勤。
“树海……”低沉的声线带着压抑不住的沙哑。“别逼我……”
不好意思,我就是在逼你。谢谢。
树海好笑。
别逼你?
不逼你你恐怕永远也不肯碰我一根手指头额……
小虎牙一露。
“嘿嘿。我就逼你,你想怎样?”
忽然一个天旋地转。
虽然有锦被当垫子,可还是摔得七荤八素。等反应过来,才明白正被荆言压在身下。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
“这可是你逼我的!明日,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在留莱的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霎时间树海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传……传开……?为什么!”
“父王的无数苍蚁日夜监视这间屋子,监视你……和我。”
不是吧!
有没有……搞错……
你怎么不早说!
刚才的……都被看的七七八八……
啊——————丢死人啦!!!!!!

“王子美人别……呜……”
多出来的话全被吮进荆言的唇齿之间。
抗议无效!
树海的嗓子呜呜,可却一个字也发不出声。对于自己刚才教导美人接吻的技巧一事,后悔的肠子青了85%。这么快就被反攻倒算了。亏啊。
荆言的手散发着滚烫的热度,抚上树海小巧的分身。
“呜……”**的快感沿着小腹爬遍心肺,在嗓间蒸发出撩人心火的吟哦。
那抹纤柔消弱的身影,在这一声呻吟中竟然蒙蒙胧胧仿若就要消失一般,看得荆言异常紧张。手上力度加大,急促着呼吸。
“树海,说你不走……。”
怎么这份儿上了还说这个。树海脑子里盘桓了八百只小鸟。嘤嘤依依不知道该想什么该说什么。
“树海!说你不走!!”
荆言的声音竟然透着愤怒。
“我……呜……我不走。”
“好。”荆言那漆黑的眸子突然被水雾裹了,粼粼的波澜四起,“树海,我信你。……信你……这辈子都不要骗我。”
“我不骗你,可是咱们暂时打住好不,外面那么多人看……呜……”又一句话被成功堵截在唇边。
再这样下去,明天我的人就丢大发了。
树海心急火燎,偏偏荆言手上一动,身体就酸软无力,半点抵抗都做不出来。
娘的。
对这个王子美人真是抵抗力为零啊。
算了算了。谁爱知道就知道去吧。我一个现代人,性心理相当的开放,难道还要输给古人?
手缓缓摸到荆言的腰腹,穿入亵裤。娇憨的声线带着蛊惑心智的喘息。“荆言……”用力握着那已经欲裂的硕大,“要不要我帮你……”。
荆言早已经百草挠心,欲火焚身,哪有不要的道理。被这一碰,竟然差点忍不住,张口再次咬住面前小兽的唇瓣。
“快点……”。
阵阵好似电击一样的**一拨一拨直逼头顶。
快要爆裂的**,终于在树海的手中喷发。
“嘿嘿,王子美人,果然是我先吃了你哦。我、赢、了……。”
浅浅的语音弥漫在斗室之中。玉琢腊刻般的小兽,炫耀着虎牙,掠夺荆言所有的视线。
“对,你赢了……”宠腻的声调也带着淫邪,荆言火热的手掌再度抓住树海精巧的下体,加大手里的力度,不停的揉搓,直到树海轻叫着泄在自己身下。薄薄的白色粘液洒满了荆言的胸口。
伏下身想要用唇舌再安抚一下这个撩人的小兽,却突然愣住了。树海双目紧闭,躺在锦被之中一动不动。
“树海……树海你……醒过来!树海!”
身上的潮红还未退尽,可是四肢却冷的像冰。一摸额头,又烫的像火。
“……来人!来人!”荆言的嘴唇霎时间变得青紫,恐惧一阵阵侵袭着胸口。对着匆忙进入寝房的婢子怒吼着,“快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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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海醒来之后,无比郁闷。
昨天因为呆在浴池的时间过长,身子着凉,结果又忙着和美人王子亲热,发烧了也没觉察。
**做到昏过去,这倒是也说得过去。
不过……只做了一次就昏过去,就太、太丢人点儿了吧。
更何况……
更何况这些还要被大街小巷的流传……
啊————————我的一世英名啊——————
“我的一世英名……”从树海口里发出的声音却近乎残破不堪。
“刚醒,又不老实。”荆言口气里带了十足的无奈。轻抚着树海发丝的手却被树海一把捉住。
“荆言你一定要帮我。”
“还乱动!”荆言把树海的手强塞入锦被中。抬眼看见一脸余热未退的潮红和期待,心下软的如水。“不乱动,我就帮你。想要什么?”
“我不要什么。美人王子,可不可以不要让你父王的士兵把我的丑事传得大街小巷啊?”
“骗骗你,你还真信了?”
“骗我?……”
“苍蚁的确在监视,但怎么会把王室秘密轻易透露出去。最多我父王知道罢了。”荆言看着一脸要咬人表情的树海,在心里甜了甜,却轻描淡写道:“再说,和本王子欢好,怎么是丑事?”
“这还不丢人?”树海一脸受挫,“**只做了一次就昏过去了还不丢人?”
旁边几个伺候的婢女都被如此大胆的言论搞得面赛桃花。
荆言也感到无比好笑。一边强忍着,一边用手抚过树海的面颊。“那,你想做几次?”
“少说也要4、5次吧。”
“就凭你的身子,至少要再将养半年。等你身子好了,本王子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一句话把树海震的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不愧是王子,学的可真快啊。连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看见小兽难得有一次被自己制住,荆言促狭的笑了笑。转而正色。
“小闪,把粥端来。”
这一夜怕树海随时会醒来,暖胃的粥饭一直热着。接过粥碗,荆言亲自喂食。勺子到了嘴边,树海却不张口。
“我不想吃……”
树海倒是说得实话。其实现在热度还没退尽。再加上树海本身十六年牢狱生活,身体损害的程度竟然自己也估计不到,脾胃的虚弱让他闻了食物就觉得恶心。
“恶心……”
“不想吃也得吃。”
荆言的口气没有半点回旋。
无奈,只得张口生生的把一口粥吞了。味同嚼蜡。连着吃了几口,竟然一口比一口难以下咽。肚子里翻江倒海。树海呼吸骤然急促,翻身把刚才的几口粥连同胃里的粘液全都呕了出来。冷汗瞬间湿了全身,扒在床边只有喘气的份儿。
“树海!……”看得荆言一阵又一阵揪心。“叫太医进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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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树海自己都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感冒,会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如果放在现代社会,不过是打个针,吃两天药的事。结果他这一病七天,却丝毫不见好转。反而越加沉重。
这两日树海病着,荆言竟然寸步不离守在床边。夜里就着身子给树海取暖,白天就让树海时不时靠在他身上坐着,就手帮他舒筋活血。好几次树海吐在他身上,他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这一切被来来往往伺候的下人们看在眼里,一个个都觉得不可置信,仿若天外。却又为二殿下心疼。眼见着面颊上瘦下去,锐利的眼神也没了踪影,人若不是焦心到极点,怎会如此?
树海每天被荆言搂着,他身上越来越清瘦,自己怎么可能没感觉。可是树海知道,让他离开,才是让他更加难过。
“美人王子你别急。我就是身体本钱太差了。等以后我好了,天天出去早锻炼。然后办个运动会。”
“运动会?”撑着几乎没有重量感的身子,荆言强行把担忧去了,说出来的话一贯的恬淡。“运动会是什么?”
“运动会就是……就是一群人比赛,比各种各样的项目。骑马,射箭,摔跤,短跑长跑,游泳,应有尽有。我在那个运动会上参加上十几个项目,然后各个都拿第一名。好不好!”
“好!”荆言下意识用臂膀把树海瘦弱无骨般的身子紧了紧,“到时候谁敢赢你,我就砍了他。”
那鬼才敢跟我比呢!
不过这话听起来真舒服。嘿嘿。我的美人王子原来这么有情趣的说……
虎牙露一半,苍白的面颊上掠过一丝不合时宜的坏笑。
“那说定了哦。”
“嗯?”
“我好了之后就办个运动会给我玩玩。”
“好,等你好了,办几个都行。我下令不让他们赢你,让你拿第一名。”
“厄……后面那个命令就算了……”
“怎么算了?”
“你下了令谁还敢和我比!”
“我令他们都要好好和你比。”
“你……你你你……”
“怎么?”
“还问?!你又让他们好好和我比,又说赢了我的就要砍头,那你还不入让他们直接去死呢!”
“他们都死了,运动会就无法举办了。”
“你你你……我……”
“好好,我下令让他们都去死。”
“……”
又是月上树梢,又是日夜更迭。
那些浸了蜜,煨了糖的甜言蜜语,毫无保留的说给身边的人听,用来抵挡那日甚一日的寒冷。
秋意一天比一天浓。
浓到人们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跟在他身后的,令人不寒而栗的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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