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唉呀，还不能问啦——你们啊你们——一个个的只知道谈恋爱，没有国哪来的家呀？！哼。”
年轻人不服气了，说：“那首长，你年轻的时候就没有喜欢的姑娘吗？”
老者想了想，好像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悠悠道：“年轻的时候啊——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啊——那时候知青下乡——”
颜菌和君浩云从玉台春坞出来，车子一路下了山便跟着高速公路继续往城外去了。
颜菌现在算是有点明白君浩云是干什么的，虽然还是有点不懂，但是这已经没关系了，她起初没注意到车子的走向，后来发现的时候车子已经出城，在往飞机场的路上了。
颜菌问：“这不是回杜城的方向，这是去飞机场吗？”
君浩云说：“嗯，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要去东京一趟吗？反正你请了假，嘟嘟又在啾山有你爸妈照顾着，你跟我一起去趟日本吧。”
颜菌说：“啊？可是我没办护照。”
君浩云道：“昨天我已经让人去办了，下午三点的飞机，还有一个小时。”
颜菌于是问：“要去多久？”
君浩云道：“过去的时候都晚上了，明天呆一天，后天回来。”
颜菌说：“那我只请了一天的假。”
君浩云道：“老总不是在这里吗？”
颜菌看他一眼，心说要脸吗？然后问：“这边你解释清楚了，那昨天那个女人呢？”
君浩云一听颜菌的话，眉头便皱了起来，说：“她真不是我叫来的，那天你看见的是我们刚好在路上碰见，她来参加她朋友的一个婚礼。”
颜菌说：“我可看见你故意弯下腰，让她亲你了。”
君浩云道：“哪里是我故意弯下腰来让她亲了，我是在跟前面司机说话，一时没防备她。”说着眉头皱得更深了。
颜菌其实知道君浩云说的是真的，像君浩云这样的人，真要女人的话不是一抓一把，她只是故意闹他，说：“得了吧，美女投怀送抱，你还防备，说得你多不情愿一样。”
君浩云伸手就把颜菌抱过来，颜菌吓了一跳，前面还有司机在呢，连忙去推他。
“谁投怀送抱我都得防着，除了你。”说着就要去亲颜菌，颜菌躲不开就急了，手里一阵乱摸，掐上君浩云的大腿肉，伸手就掐了一把，男人疼得放开她，颜菌才低声道：“前面还有人呢！”
君浩云把人搂过来，说：“不管他。他看不见。”
颜菌推着男人一边躲一边看前面目不斜视的司机，君浩云抱了一阵，见颜菌抵死不从，只好放弃，自己坐回位置上，叹了口气，说：“唉，你面皮怎么这么薄啊，早晚我媳妇儿。”
颜菌拿脚踩了君浩云一下，说：“再是什么也不能这么光天化日的在别人面前那个啥啊——”
何况是前面司机是君浩云的人，说不上以后会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也总会再见面的。
车子直接开到了机场，到了机场后那个司机就自己开车走了。
颜菌看左右没有其他人，于是问：“你不是去工作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不带助理吗？”
君浩云说：“不带了，带人一起你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亲一下都还要踩我一脚，就我们两个人，走吧。”
说完就向前走去，颜菌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心说这男人脑袋里一天不会都是那些东西吧，最终还是跟上了男人的脚步。
东京这几天正是冷的时候，杜城是南方城市，虽然是冬天，但也不太冷，颜菌一下飞机就感觉到阵阵寒冷。
还好有人来接，一坐进车里，便不再冷了。
君浩云把接人的人给他带来了大衣给颜菌披上，颜菌看了看他，笑了笑。
两人到了酒店，君浩云问好饿不饿，颜菌搓着手说：“不饿，就是有点冷。”
君浩云便道：“那我们先泡个温泉，等会儿七点的时候再吃晚饭。”
颜菌点着头就往外走，说：“嗯，好。”
温泉的水雾缭绕，伸手出来一米外都看不清楚东西。
两人要了一个小间，颜菌跑进包箱里就觉得很暖和，她哇哇叫着又去拉门跑出去，外面寒冷，她对君浩云道：“好冷好冷，里面好暖和，你快进来。”
君浩云只是笑，说：“冷你还跑出来。快进去。”说着自己也跟着走进了包间。
池子有十来米，长方形的，颜菌走在前面，然后跑到池子中间对君浩云说：“这里一条线，你在那边，我在这边，不许过来。”
君浩云满口答应，说：“行行，你快进去吧，身上还是冷的，快点洗了等会儿去吃饭，你中午都没吃多少东西。”
颜菌还防着男人，以她对男人的了解不可能这么好说话，可是后来见君浩云走到他的那一边，确实没有对她毛手毛脚，她还有些失望。等过了大慨半个小时，君浩云便起身了，才向她这边走过来。
颜菌立马又全神戒备，然后男人却停在了中间，并没有过来，只远远对她说了句：“你快点，先吃饭，别泡太久了不好，我在里间等你。”
颜菌连忙道：“哦，好，我马上来。”
等君浩云出去了，颜菌连忙也从池子里爬起来，她围了温泉准备的浴巾，然后去里间换衣服。
颜菌一进去，发现君浩云都已经穿好了浴袍，见她进来，便把另一件浴袍递给她。
颜菌接过浴袍见君浩云还不出去，于是问：“你还要干嘛？”
君浩云却坐在那里，翘着腿说：“等你啊。”
颜菌转身就拿了一旁的毛巾丢男人身上：“出去。”
君浩云只好起身往门外走，路过颜菌的时候忽然抱了过来，说：“你身上真香。”
颜菌被男人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抱着浴袍护住胸前一边推打着男人：“你别闹，还要吃饭呢。”
君浩云于是只好放开她，说：“行行，不闹你了，动作快点。”
颜菌一个东西丢过去，说：“要不是你，我早好了。”
君浩云说：“明天陪你去玩，想去哪里？今晚上可以查查。”
颜菌说：“就一天的时候，你陪我去玩了，你到底是过来做什么的？”
君浩云道：“白天陪你去玩，下午的时候我出去一趟见一个客户，大慨晚上回来，然后一起吃个晚饭再早点睡，后天早上的飞机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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