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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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凯一组人行走在最前方,往後依次排列则是卡卡西与小撄,接下来是鸣人,而他的後方则是佐助。
「鸣人…你还好吗?」一声担心的问句缓缓问起,慢下脚步,小撄靠近鸣人小心翼翼问著。
「嗯?没、没事,小撄你为什麼这样问?」鸣人一阵心虚,找个藉口反问她。
「因为你看起来很想睡的样子,是不是很累,身体不舒服吗?」小撄单纯问著。
其实,问鸣人身体是不是不舒服,让她觉得有些奇怪,鸣人这家伙平时就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而且还非常聒噪,今天却有些安静,话少了很多,也没有如平日一样走在最前方,只是像发呆似的慢慢走著。
「没、没事,我怎麼可能有事呢?小撄,不用担心…」眼睛缓缓飘向一旁看著佐助,他不知何时跟了上来,鸣人想观察对方是否也和他一样,不然,为何小樱只问他…
佐助看著鸣人盯著自己,他浅淡一笑,意味深长,眼里藏不住的暧昧,有那麼一点儿玩味的眼神看著鸣人。
鸣人脸颊微微淡豔,蹙起眉头撇过头去,拳头紧握,咬牙愤恨似的啧了一声却没有道出怒骂,他像是忍了下来,不愿提起。
可恶啊…佐助这个白痴…
「……这样啊…」接著,小撄没有再问任何事,她慢慢走回卡卡西旁边,低著头,面颊红起,心中开始诅咒而起的怒骂著。
眼神瞥向後方一探,卡卡西在心中叹了口气,想著:「这两个家伙真不知死活…」
一会儿,佐助稍稍弯下身子靠近鸣人,他问道:「你还行吧?鸣人…」
「你、你在说什麼…佐助…」自然是不知该从何起齿,鸣人不敢看著佐助柔和的眼神。
邪魅微笑,佐助伸手揽上鸣人的腰际让他贴在自己身侧,轻轻低语:「你不会累吗?」
「你…你闭嘴,佐助…」反射性地抓著腰上的手臂,鸣人红著脸说:「白痴,快点放开我…」恼怒不已。
「哼…鸣人,你的样子不像没事。」佐助恶意轻笑,他贴近鸣人耳边说:「…因为,是你主动…」
「闭嘴!佐助!我刚才就有跟小撄说过了,我没事!你没听见吗?」压低音量,鸣人靠近佐助,希望自己所要表达的情绪对方可以清楚知道。
「呵…」佐助刻意收紧拥著鸣人的右手臂,「我知道,不过,你真的没事?」恶意的在鸣人腰间压了一下。
「呜…」倒抽一口气,鸣人差点哀号而出,腰间的痠疼感慢慢泛起,抬眸怒瞪对方。
昨夜和佐助欢场激烈,之後佐助抱著他去附近天然温泉清洗两人的身子,但是,想当然,不可能很顺利的说清洗就清洗……
「你…」鸣人刚开口,有些溼热的触感在脸上熨著,瞠大碧蓝的双眼,他猛的推开佐助。
「佐助!你这家伙…你…太嚣张了!大白痴!」鸣人的脸色更加红豔,佐助刚才毫不避讳的舔他的脸颊,虽然之前有过这种类似情形,但是他这次无法不反应过度。
全身热躁,对方的表情毫不在乎,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自若神态,可眼神却像昨晚的幽夜一样,深邃无底,好比他的**,深不见底,渴望的独占之欲强烈的在自己眼前流露。
鸣人畏瑟了下,不知如何反应,当佐助微笑著向他再次伸出双手想触摸他,鸣人後退了一步,转身跑向最前方,就像平时一样,走回他最前方的位置,有著领导者的意味。
佐助愣了一下,眼底结起一层冰,苦涩的表情微微露出,他不知该拿鸣人如何是好,鸣人的表现是爱他的,但是却迟迟不敢对他坦白爱意,这是为什麼?
紧紧皱著眉头,鸣人忽然走在两组人前方,他低著头,面色红豔,咬牙对自己不断责备,心中对自己生气不已。
我到底在做什麼?他只不过是…想碰我而已…我为什麼要逃开……我真是个白痴!
小李忽然走到鸣人身旁问:「鸣人,你怎麼了吗?看起来很没精神。」
「小李,我没事,我看起来真的那麼不好吗?」鸣人回头有些生气,他总觉得佐助一直盯著他看,看著他如何面对大家的关心?
「也不是这麼说,只是觉得你似乎不像平常一样…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觉得鸣人你好像有些不一样。」小李看著鸣人认真的想著。
小李一直觉得鸣人有些怪异,但是今天似乎更明显,就是鸣人的神情吧…虽然和以前的他一样没什麼改变,但就是多了些什麼,不像是虚弱或者是懦弱,感觉有些忧郁,可又有点…怎麼说呢?
…柔媚吗?不对不对!鸣人若聒噪一些,就会少了这种感觉,就像平常的他一样,但是,实在不习惯他这样安静的样子,况且身为男孩子的鸣人怎麼可以用这种形容呢?应该要说,鸣人现在的样子有些恬静吧?不过,那种感觉又好寂寞,并不适合在他身上出现……
阿凯老师,我对不起你,平时练体术以外,我应该多读一点书,我连话都不知道怎麼说了。
摇摇头,晃掉奇怪的想法,接著小李又说:「那个…鸣人,虽然我不应该这样问你,说不定这是你的私事…不过,你和佐助到底发生了什麼事?」
小李看到鸣人露出一丝讶异,忽然惊觉,自己是否问了不该问的事,慌张的说:「啊…那个、小樱看起来很担心…不对!其实我也很担心,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想…你可能又和佐助架了,但是你们第七小组曾共患难,情谊一定比其他小组来得深……」低下头,小李还在努力思考该怎麼说比较恰当。
但是,鸣人露出开朗的笑靥,一手勾上小李的肩:「浓眉小子…谢谢你,那个…我也不知道该怎麼说,只是…我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一时无法应付,所以…我没事啦!不用担心了…」
有点惊吓的感觉,小李怔怔的看著鸣人,接著,对方接著说…
「…我应该要好好的处里自己的事,不该再让他说我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喃喃的说著这句话,鸣人认为自己说不定真的就像佐助所说得一样。
虽然自己拼命的想保护从以前到现在所珍惜的事物,但是,很多是都会改变,自己若是执著的保留,那对自己或别人都会造成伤害……
这不是很久以前就知道的吗?不然我为什麼想要变得更强,拼命的花那麼多时间修行,拼命的找回佐助,让他留在我身边,我自己想要有所改变,想变得更努力、更强,这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啊!
为何自己会一直重复的在意著个问题,无法放下心来?
豁然一笑,唇边漾开灿烂的笑容,接著想说下一句话,但是,卡卡西忽然开口发言,鸣人想说的话全卡在喉间。
其实,还有一点,他是真的有些不舒服,很累、很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回头,只见卡卡西掀开地图,说著:「我们到了,这位置…就在那里。」
顺著卡卡西手指著的方向,那不远处顶端伫立著不显眼的小屋,不如说是只有几百公尺的距离,那小屋几乎要被丛丛树林掩盖,但是屋子的顶端倒是隐约地露了出来,上头的烟囱还带著袅袅白烟缭绕四周,好似要直伸上空入达天际。
视线移回人群里,鸣人的视线穿越,透过两组人不费时力地找到佐助,他就知道,对方一直都在看他,从没有离开过,就像是自己受到无形的保护,只是他现在的眼神有些莫名的怒意,想必是自己刚才的反应让他很不高兴。
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左助,鸣人的笑容变得尴尬,紧握拳头,不知所措。
「走吧!我们去拜访主人,任务就可以结束了。」卡卡西随意说著,但是A级任务怎麼可能这麼容易的结束呢!
所有人听著卡卡西的玩笑话轻轻笑著,大家鱼贯地向著卡卡西所指示的方向走著,大夥儿露出开心的表情,希望这项任务真的可以如愿的顺利完成。
鸣人低著头,他停在原地不动,大家却开始在度向前迈进从他身旁走过,而原本走在最後方的佐助一脸不悦的向前走著,接著停在鸣人身旁看著他,没说任何一句话,现在两人反到落後。
「…佐、佐助……」抬头,鸣人想对佐助说话,但是,对方伸手拍了他的後脑杓。
「白痴!你还站在这里做什麼?不快点跟上。」佐助表情是很不高兴,虽然透著一丝丝无奈,但是语气却相当柔和。
说完,佐助向前走了一步,鸣人却拉住他的衣袖,接著佐助停在原地不动,他回头想看看鸣人,但是对方由後方靠著自己的背,将额头抵在自己肩上,佐助稍稍回头只见肩上的金色发丝垂落,他看不到鸣人的表情,但是淡淡的阳光气息却窜入鼻间。
「那个…佐、佐助,我刚才…不是…不是故意…嗯…怎麼说,都是你一直故意说那件事,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要接话……」原本彆扭尴尬的声音忽然有些怒意,鸣人开始理直气壮的说著。
淡淡地露出柔和的笑容,佐助忽然转身抱住鸣人,对方却惊呼,接著抬头望著他,表情有些错愕,似乎不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抱著他,不管其他人是否会发现,就在这里抱著他。
鸣人蹙起眉头,伸手挡两人之间挣扎的动著,红著脸开口说:「佐助,超级大白痴!白痴,放开我!被其他人看到怎……」虽然大家都走在前方,但难免会有人向後探望。
猛地瞠大碧蓝色的眼瞳,鸣人更加不敢置信,他僵著身体不敢乱动,脑子一片空白,心里却心急如焚,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是要如何回应?
……我该一拳打向他吗?
鸣人连手上的拳头都握紧了,但是身子怎样就是无法动弹,他无法忽视对方缭绕在自己身周的气息,薰得他微微发颤,那样森寒冷冽的气味和自己截然不同,令他无法摆脱这样特殊的感觉。
唇上湿热的感觉有些陌生,是因为他不习惯,但是又亲腻得令他不知所措,无法抗拒,鸣人看著佐助深沉的双眼早已是对自己怜爱得无可抑制,缓缓闭上双眼,微微张开唇口,等待对方侵入。
有些疯狂,有点粗暴,但是又小心翼翼的呵护自己,佐助真的很生气,这个吻不像平时那忽如其来的偷袭那样温柔,对方的舌尖窜入自己口中追逐自己,鸣人纳纳地向前与对方相缠,滋响不断的水声由耳边听入,**的像是陷入了昨夜……
鸣人有些担心的感觉,如果被人发现怎麼办,虽然佐助对两人的感情执著到无法谅解的境界,他不会去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但是自己却会在意,鸣人在意将来村里人的眼光,就像从前,带著有色的眼光看著自己,他不希忘望佐助也被人如此对待,还有他们两人将要面对得的未来……
「哈…嗯…」鸣人睁开眼,想要告诉对方够了,但是呻吟却吐了出来,惊讶的瞠大双眸望著对方。
佐助看著鸣人讶异的眼神,淡淡一笑,慢慢停下亲吻,舔著鸣人湿亮的泛红的唇瓣,轻轻说:「鸣人,你不要想得那麼多…我自有我的打算,我知道你在意什麼…不要担心,我似乎只对你说过,『不要离开我』,那麼,鸣人…我绝对不会离你而去。」
看著佐助露出和自己平时一样的有自信眼神,鸣人瞬时一愣,他知道能够露出这样的眼神是什麼样的感觉,对方早有他的思量,他不会真的抛弃自己离去,就算自己先离开他,佐助也绝不会离开自己。
心情缓缓伸起激动,鸣人点点头,用力回抱对方,在他脸上以及唇上轻啄几下,鸣人也不在乎他们是身处何境,不如说是他忘了…佐助的话让他忘了自己现在应有的姿态。
鸣人根本放不下佐助,无法再看他离去,但是,若是佐助离开他了,他却无法跟著他离去……关於这点,佐助了解得比自己还要清楚,还要透彻万分。
佐助这家伙很厉害,只是那样一句话,就可以胜过自己所想要表达的疑虑及千言万语。
「…你这家伙,鸣人你这是在…」佐助颈上微微刺痛,鸣人咬了他一口,毫不留情的。
「不要说,闭嘴啦!佐助!大白痴,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知道啊!」知道对方要对自己说什麼,不泛就是那些让他不知所措的事。
放开对方,他恼怒地向前跑去融入前方的团队之中,佐助静静的跟在後方,轻轻一笑,怜爱的神情依旧放在鸣人身上,随时守护对方。
随著鸣人的脚步,佐助加快脚步走向前方的团体,靠近鸣人,悄悄地、却不可忽略的存在,就这样守护在鸣人身旁。
「就是这里了,大家的东西都有准备好吧?等一会儿就要交给对方了。」一夥儿人站在小屋门前,卡卡西在次嘱付著。
「当然,卡卡西老师,那还用说吗?」自信满溢的鸣人洋洋说道,拍拍自己胸前,那封信函就在自己身上。
而宁次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袱,说著:「任务…就在此得到结果。」那里面就是一个精致的锦盒,里面放著重要的首饰,那是代表领主的象徵。
「好!我们走吧!」笑著,卡卡西带领大家向前,对前方的门敲著。
叩叩!
不知道…这项任务还有没有什麼样的难题?
小屋里面显得淡雅简洁,里面弥漫著茶的香气。
卡卡西的小组与阿凯的小组等人全端正的跪坐在这小屋的和室内,他们正受到著小屋主人的款待,小屋的主人看起来很年轻,似乎不过四十左右,发间却参有一些泛白的发丝,看来真和那位已死去的衍月岭主有很大的一段年差。

「真的很抱歉,我硬要你们留下来……」小屋的主人眼里充满惆怅以及悔意。
而鸣人一行人见况都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不,没什麼,能接受您的款待,我们也觉得很高兴…您泡茶泡了好几年了吧!味道很不错。」卡卡西第一个说话,知道所有人都还未做出反应所以先代为答话,因为眼前的人看似平凡,其实来头可不小。
说了这话的卡卡西似乎不知同行的夥伴正用什麼眼神看他,依旧对著小屋的主人盈盈笑著,或者是他知道大家用什麼眼神看他,而卡卡西却假装忽略这强烈且质疑的视线。
只不过大家心里正想,卡卡西『应该』是没喝吧!入屋至现在,大家都未见他将面罩脱下……
「其实…我等你们很久了,你们应该是木叶忍者村的忍者吧!我綈嗣,姓氏你们知道了,就和那领土的名字一样。」小屋的主人微微笑道,「我的祖国……衍月发生了大事,现在……」他忽然静默了一下,表情有些哀伤。
「那个……我想请问一下,嗣先生,您让我们留下来是否有别的目的。」阿凯忽然出声,表情有些严肃。
「你们不愧是忍者,刚才我拿到这封密函时心里早有个底,所以想先请你们留下一会儿时刻。」嗣微微的笑著,但是眼里却非常的认真,看得出他是位有气势的人。
「信函我已看过了,想请各位先听我说个小故事,不会很长。」嗣轻轻的用手指滑过那过首饰的锦盒,然後将信摊开。
衍月是个传子而不传贤的传统领土,这块不大的小领地却有了百年以上的悠久历史,所以非常忌讳生下两个继承者,若是生下两个男孩,那就少不了一场争夺战,这是历代以来的结果。
若是前一任领主死去,就将是有血亲的孩子继承下一任领主之位。
而嗣身为上一代的第二顺位继承人,年少却聪颖过人,马上便有了人成为一国之君的条件,并且在他长兄继位之前,内政却有了动摇。
只不过,他悲天悯人胜过胸怀大志,所以他自动向长辈及长老说要让位给自己的长兄,即便当时有一大半的人都簇拥他为领主,甚至人数超过自己的长兄。
他知道,他与自己的长兄都是以继承者的教育教养大的,他了解他的长兄,若是自己真的顺利当上衍月的领主,他的长兄一定会非常的忌妒自己,到时他怕这样的不平衡会造成内乱,接著慢慢扩大这样的乱象而演变成腥风血雨。
当然也很明白,他与自己的长兄都是以继承者的教育教养大的,他了解他的长兄,若是自己真的顺利当上衍月的领主,他的长兄一定会非常的忌妒自己,到时他怕这样的不平衡会造成内乱,接著慢慢扩大这样的乱象而演变成腥风血雨。
嗣为了不让志气甚傲的长兄对自己有了偏见而产生了兄弟情谊的裂痕,他决定悄悄的向自己的长兄拜别,他隐居这山中小屋度过几十寒暑,就只有偶尔会与外出而来的长兄私下来往,就此衍月没有了嗣这个人。
故事听到这时,佐助的心揪了起来,他紧紧抿著唇,就连拳头也握紧了,但是他的脸色依旧如常,淡漠无异,佐助听了这样的故事很自然的想起了他和鼬的事情,这让他觉得有些难过与无奈。
「长兄…他其实不像我当年所想的一样,虽然让位是出於我的忧心,但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嗣闭上眼睛,自嘲一笑。
卡卡西一行人听了也不自主的的飘向佐助看著,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明目张胆的盯著他看。
现在连他们的心情都跟著沉重。
鸣人忽然拉住佐助的衣角,用一副担心却不知道该如何的眼神看著他,鸣人压低应量,小小声的说:「佐助……」
他也知道,佐助不可能会忘记他与鼬的过去……
「现在衍月现在的状况和当年我与长兄相似,所以,长兄他…要将这陈腐的制度推翻了……」嗣拿起那首饰紧紧握在手心,「他将传贤而不传子。」
宁次听见这话底语一声:「果然如此。」
那条华丽的宝玉首饰,就是衍月的领主象徵,信函的内容则是上任领主的遗言,他将要把这主位让给自己的弟弟,这成了传贤而不传子。
至於上任领主为何不将主位传给自己的孩子,想必他自己心里也明白了,他的孩子们都不配领导并保护祖地,因此他决定推翻这种传统而不成文的制度,只为了保护他们的人民及土地。
佐助的表情冰冷,但他唇角淡淡的勾起一抹笑容,意味深长,回头对鸣人说:「你那是什麼表情?」眼里却很很温柔。
鸣人放心的呼了口气,啧了一声:「佐助…大白痴!没什麼!」起码,佐助不会太过拘泥於鼬的事以及仇恨……
「长兄在世前掌握一批兵队,还有一些反谋大少主及二少主的臣子要暗地助我成为衍月的新领主…只不过,再这里过惯几十年生活,我实在有些不愿成为君主……」嗣的表情有些嫌恶,也很无奈。
「可是,你的哥哥不就是要你去保护人民以及领地的吗?」鸣人忽然道出声音来,听起来有些不悦。
在场所有人全看著鸣人那样有些生气却坚毅直率的神色。
「嗣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祖籍领地变成怎样?」鸣人直直望著对方。
「那两个继承人根本就不管人民的生活苦境,引发战争,但是证明领主的继承首饰和遗言在你这里,而不是他们两个……你难道真的不回去给那些人民得到安稳的生活吗?为什麼…你还说这种话……」鸣人的话引来一阵静默。
「我向来就是有话直说,如果是我…就算我不是下一任的继承者,我也会用性命保护最重要的人和我的家。」鸣人这句话让嗣一阵惊愕,还有鸣人那样直率的眼神……
一旁的佐助闻言,怔怔望著鸣人,接著他回过神来轻轻笑了下。
呵…这家伙,还是那麼的天真……
「没错…衍月的状可说是水生火热,就连臣子也分成两派,若在这样下去,可能会有外敌入侵,或是被别人占领这块领地。」卡卡西简洁扼要的说明。
「用性命保护最重要的人…我应该去保护我重要的人……」嗣喃喃的念著,接著,对鸣人微微一笑,他下定了决心,坚定不移。
鸣人也放心的露出开心的笑容。
「那麼…可以拜托各位,护送我下山吗?长兄信上说,交这封信托人一个月内交给我,一个月一到,这山脚下会有拥护我的臣子及兵队等我下令,携队到衍月拿下政权。」嗣拿起首饰挂在身上,慢慢的站起来。
「…难道今天正是一个月的期限……」小李望著阿凯,脸上隐约有些答案,可却又不肯定。
但是卡卡西却接话:「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小李…今天刚好就是一个月内的期限,也就是最後一天。」
「什麼?卡卡西老师,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先说?」鸣人惊讶的大叫。
「卡卡西老师,你怎麼没有先跟我们说这件事?」就连小樱急忙的看像卡卡西,而佐助倒看不出有什麼表情。
「我以为你们都知道了,说明这次任务的时候……我没有跟你们说过吗?」卡卡西一副自然怡得的模样。
「你根本就没有说过啊!卡卡西老师!」鸣人觉得卡卡西说得话很轻松,但听起来浮夸至极。
「卡卡西老师,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今天是最後一天了?」阿凯表情严肃,但心里却觉得自己被骗了。
「难道五代目没跟你说吗?阿凯?」卡卡西回问。
「纲手大人只告诉我要来协助你们,其他的就没有多说了。」其实,阿凯一听到要来协助快要无法完成任务的卡卡西组就有些乐,他认为若是经由他这组人协助他们达成任务的话,那麼他又赢卡卡西一次了。
「喔!因为我们这一组出了点事,原本可以在期限之内完成任务的,但是却在前几天被迫停止,不过…这事说来话长,但五代目又说一定要在最後期限交到对方手上,所以才找了熟悉这地势的你们过来吧!」卡卡西看著阿凯的脸色有些得意。
「五代目大人啊……」欲哭无泪,阿凯被骗了,若是知道任务期限剩下没有几天,他绝对不会冒险答应五代目协助卡卡西组,想著,纲手现在一定是在木叶里高兴的算著钱。
「真是谢谢你!阿凯!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想我们可能会赶不上这期限的,若这样,嗣先生现在早就有危险了吧!」表面像是感激,其实卡卡西心里窃笑著,得意极了。
「卡卡西老师…我们到底还要做些什麼啊?」小樱提问。
「嗯…这个…」一手撑下颚,卡卡西想著,「其实也没什麼…」
「你这是什麼意思?卡卡西老师!」阿凯有些不服气。
「对嘛!卡卡西老师,嗣先生明明就……」鸣人在一旁也开始不悦的说。
「等一下,鸣人!你不要这麼焦躁…」卡卡西出声安抚道。
嘻闹了一会儿……
「咳!」卡卡西咳了一声,「对不起,让你看了笑话。」
「不…这我并不介意…」嗣勾起唇角一笑,但看来很是免强。
「刚才我们讨论一会儿…」卡卡西面色严凝,「我们交要送你下山,平安的将你交给衍月的人,其实…这附近有几处埋伏,早有其他忍者司机等待。」
「所以我们决定护著你,将你平安送到衍月的手中,等一会儿,如果有什麼状况,也务必请嗣先生配合。」阿凯接著说道:「小李、宁次、天天。」
三人应和一声,仔细宁听。
「你们三个掩护卡卡西老师他们,等一下遇上了……」忽然,阿凯静默了一会儿,使了个眼色给小李,而他也示意点点头。
小李像风一样,转眼间消失了……
但是所有人却都严加戒备了起来,鸣人三人迅速护在嗣的身周。
不一会儿时间,小李无露声息,悄然地回到他原来消逝的位置上,但,手上却押了一个蒙面的忍者。
一把草剃之剑指到那忍者眼前,蒙面的忍者一抬头,望近眼中的却是一片血红色的景象,忍者颓然倒地。
「说吧!我能饶你不死。」语气生冷淡默,俨然冷峻的面容没有表情,佐助逼问对方。
「我…呜…草之忍者…这附近已经被我们所有的暗上忍和中忍…埋伏…」那忍者无机质的回答,但像是很痛苦的挣扎,他在与侵入理智的外来者对抗。
「果然…」卡卡西低语,事情果真没如此简单。
「呜…不…」忍者遮著脸部的面罩渗出一片暗色,忽然不再挣扎。
「佐助…」鸣人纳纳的问著,他想知道发生什麼事,他知道那忍者死了…
对鸣人微微一笑,佐助柔声答道:「他咬舌自尽。」
「出发吧!」卡卡西说著,「嗣先生,你必须舍弃现在的宁静了,我们会将你送回你的国家,希望你可以在你的领地创造现有的宁静。」
「我知道了…」嗣的眼中闪逝一抹哀伤,但随即淡淡一笑,看著那名死去的忍者,「我想,这里也将不再宁静了。」
「我们走吧!嗣先生,你不是有很重要的要做吗?」鸣人看了对方,坦然一笑,「你还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保护啊!现在只不过是回到原来的地方了,不是吗?」
「哈哈…是啊!我有很重要的人和国家要守护…」嗣忽然有种清醒的感觉,豁然开朗,「我不能让那些等我的人失望。」
「那我们出发吧!」振奋一声,鸣人走到门前伸手正要触碰门板,但有一只手忽地由後方伸出,挡在自己前方。
「鸣人…你先等一下,你应该先等卡卡西发号司令。」淡然的说著,佐助的语气却听得出紧张感与无奈。
这家伙…还是这样冒然大意,他不晓得开了这扇门不会有什麼危险吗?
不对…鸣人的样子…
「佐助…外面有人。」鸣人忽然冒出这麼一句话,语气少了平日的稀松感。
「我知道了,鸣人。」佐助站到鸣人身旁,慢慢抽出腰间的剑,静静的和鸣人站在门边,等待卡卡西的指令。
「等一下,佐助、鸣人。」阿凯道出声,「宁次!」
宁次点点头,闭上双眼,随即睁开。
白眼!
宁次眼里所看见的,人数由附近开始延伸至山下的路途人数忽地增多,但是屋外却没有人,而是门前外开几百公尺的地方才有人。
鸣人到底是如何知道前方有人的踪迹……
「就在门前八百公尺左右的地方有人掩饰行踪,八百公尺之外却开始有一批人慢慢接近…我估计约有将近百人左右。」宁次不慌不忙的说出白眼所及的范围,「但是,屋外没有任何人。」
宁次的意有所长的看著和佐助叫嚣的鸣人,一副不敢相信却不得不信的表情。
鸣人,这几年…你进步了多少…
「很好,我们可以出发了…」卡卡西说著,随後起身,「鸣人,既然你发现了敌方的位置,等一会儿,你们三个就要好好保护嗣先生。」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自信满满,鸣人精神奕奕。
佐助却不怎麼放心的看著鸣人,想说的话无奈地在心头化为一声长叹。
「走吧!各位!」笑了一下卡卡西带著要掩护的人走在後方。
鸣人慢慢的将门推开,与佐助一同跨出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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