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演武曲——绝对战斗
窝金成为团员并不是在初次遇见库洛洛他们的时候。
库洛洛和窝金认识的时候，窝金正在喝酒。
他坐在无数具尸首里，腿上扎了一柄长刀，血汩汩地往外流，窝金仰脖子含了一大口酒，然后喷在刀伤处，猛地一拔，鲜血连着刀锋呲一声洒了出来。窝金把刀子一扔，被远处一个流浪武士打扮的家伙用双指夹住。窝金红着眼吼，‘再来！——’
夹住刀子的是信长，那时候他的样子像哭像笑，他瞪着窝金说，‘我要杀了你的。’
窝金哈哈大笑，声音震得库洛洛脚下的垃圾山都在发抖，‘你来试试看！’
库洛洛放下筷子，看了小吃店里瑟瑟发抖的其他人，叹了口气，转头跟楼下满身是血的两个陌生人说，‘你们影响了我的胃口。’
很久以后，当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窝金加入了旅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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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在黑暗里噼啪一闪，被屋里透进来的凄凄冷风吹得仿佛马上要熄灭，但仔细一看，那火居然还是顽强地在黑暗里明亮着。
库洛洛从书里抬头，看着前面交谈的飞坦和侠客，终于想起来窝金一直没回来。
莫名所以地，库洛洛就突然想起了那段很久以前的往事。
眨了下眼，库洛洛重新看起他的书。
……人都是会死的。
……旅团团员，也是这样。
…………
……
9月2日晚2：30
窝金一手提着一袋子啤酒，一手攥着侠客用电脑在猎人网站上找到的信息，他重重一脚踢开房间的门。
金发墨眼的少年就站在房间的正中央，挺直着背脊漠然看着他，他的手机一直在响，似乎有人在一直叫他，但是他没有去理会。
窝金忍不住笑了，“单枪匹马？我倒挺佩服你呢！要死在哪里？我选个你喜欢的地方干掉你吧。”
“在不会给人麻烦的荒野就行了，你在垂死挣扎时似乎会很吵呢。”酷拉皮卡直视着他。
…………
……
他们来到了之前的戈登沙漠周边，看着天边一轮明亮的圆月，酷拉皮卡心底却只有一片如火的冷炎在燃烧。
前面的人是自己的仇人，一直一直想要杀死的人，无数次恨得想要撕成碎片的人，但是现在这样，当心里模拟的仇人活生生地站在面前，酷拉皮卡却发现自己的内心无限平静，平静得只想着怎样杀死他的事情，每一个步骤每一个过程都细心描绘在心底，再反复检查回思是否有破绽。
除了杀人步骤之外，什么也不想——这是本性良善的酷拉皮卡过去从未想过的事情。
这时窝金说了声久等了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啤酒罐，他身上的念薄薄地泛起，似乎在以此试探着酷拉皮卡的反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窝金把啤酒罐捏成一个小点，扔到一边，“你并不是一般的念能力者，你的念里有一股特殊的意念在其中。”
酷拉皮卡看着这个外表很粗旷其实头脑思考清晰冷静的人，“我的答案是反问你一个问题，”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他自己都无法想象，“你还记得你杀死的那些人吗？”
窝金想了想，“少许吧，能够给我深刻印象的，我就没有忘记。”他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忍不住露出一个挑衅的笑，“你是来复仇的，是为悼念谁而战的吗？”
酷拉皮卡安静地望着他，“窟卢塔族。”
窝金挑眉，“没印象。”
酷拉皮卡的声音降了一个调，“拥有火红眼，鲁古索地区的少数民族，约在五年前被你们袭击。”
“火红眼？那是什么？宝物的名称吗？”窝金认真地发问，“不好意思，我记不起来了，虽然五年前的事情我应该有参与。”
……酷拉皮卡，救救我……
心底的惨叫在地狱深渊里发出，酷拉皮卡眼睛撑大了一圈，仿佛要看清什么地，他往前踏出一步，“在你杀人的时候，心里会想什么？有什么感觉？”
窝金看着满身杀意的少年，一字一字地答，“毫无感觉。”
酷拉皮卡的眼睛又撑大了一些，“人渣。”他异常平静，咬着牙低声说，“以命偿命吧。”
窝金呲牙笑了下，身上沸水般地喷涌念力，他高声喊道，“就是因为偶尔会有你这样的人，所以我才忍不住大开杀戒。”说着他瞬间一冲而上，重重的拳头砸在地面，斜向上连沙带石地扬起一层砂石与碎岩。
酷拉皮卡的身影瞬间被砂石掩盖了去，窝金的视线里同时嗽地一下几乎听不到声音地刺过来一条细小的锁链。
窝金不敢妄大，立刻避开了那条锁链，他能感觉到锁链里特殊的念可以极大程度地伤害他。
他一边闪避锁链灵蛇般的飞速连续攻击，一边抱着先发制人的想法，瞬间跳到酷拉皮卡的眼前，一拳狠狠地打中了他。
酷拉皮卡眼睛一凛，抬起左臂挡住了他的攻击，但他的手臂已经发出咯咯的断裂声。窝金兴奋地笑起来。他的拳头奏效！
酷拉皮卡的眼睛却在此时盯住了他，窝金脸上的笑霎时顿住，猛地朝后仰天，才险险避开酷拉皮卡飞掠而来的锁链。
看着猛烈撞击到石壁上的酷拉皮卡，窝金愕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立刻出手，窝金佩服起面前的年轻人了。
如果说酷拉皮卡刚刚的瞬间攻击让窝金有些讶异，那么当他看到手臂安好无事的酷拉皮卡时，就完全是惊疑不定了。窝金一直猜测酷拉皮卡是操作系或具现化系的念能力者，但是无论是两者中的哪一个，都应该无法承受强化系的拳头的。
酷拉皮卡活动了下受到重击的左臂，“刚刚的就是你的全力吗？”他低沉问道。
窝金脸上的表情凝滞，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眼球充血，“不过两成功力，现在我们来试试五成！”
他猛烈地开始进攻，但是酷拉皮卡的身手明显比他灵活，在窝金打到左边时，他却已经跳到他背后两次狠踢，连续几下后，酷拉皮卡又和他拉开距离。
他墨蓝的眼睛越来越安静凶暴，“这就是你五成吗？”
窝金眼神顿沉，有如野兽般地露出嗜血的神色，“好，那就如你所愿，火力全开！”一个展身，念力好像爆炸一样地从他身上发出来，汹涌的气甚至能鼓动气流打到酷拉皮卡脸上。
酷拉皮卡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冲过来攻击，但是霎时间窝金却猛烈地打击地面，高高扬起地上的烟尘，然后隐去了气息。
酷拉皮卡正惊讶于对方的掩眼法，这时窝金已经出现在他身侧，再次一个右直拳把酷拉皮卡一下打飞。
窝金哈一声大笑，“这次打断你的左手了吧！不过你的确值得称赞——我本来打得是脊椎呢！是从我攻击时尘土的微妙变化看出来的吧？”
酷拉皮卡却只是一字一句冷静异常地说，“我也要称赞你，完全想不到你这样的莽夫会使用技巧打法，还用尘土的飞扬来掩盖气的流动，我完全没有察觉你使用了念技巧的绝招。”他右手往后一扯，“可惜，我也用了【隐】。”
窝金全身一震，察觉到身体被什么东西束住时，他顿时将念聚集在眼睛上，借着【凝】，他清楚地看到身体上的锁链。“原来如此，用看得见的锁链来掩饰一直【隐】的锁链吗？的确交战的时候，人们很难再去注意其他细节，而你也一直把这条锁链当作秘密武器地收藏起来吧！”
酷拉皮卡扯住锁链，“你的确是一个经验丰富实力高超的念能力者，所说的完全正确呢，不过——”
“蜘蛛已经被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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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有事么？”
绿眼少年看着面前的人，粉白的脸上画着奇诡的小丑妆，凤眼微微轻佻，露出眼里压抑的残暴，轻佻的挑衅。
……没有在昨晚遇到过他，但是这个感觉——体内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杀了他——
“蜘蛛。”
“嗯哼！”
西索眯细了眼，那双本来就细长美丽的凤眼由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显得格外魔魅而恶意。
路灯寂寂的赭黄色路灯罩在少年身上，在他精致的脸上留下层层深影。少年的身上穿着一件紧身皮短裤，一件庞克颓废特色的补丁服隐隐露出结实的身体，修长的手脚上没有任何装饰，颓废的装扮单纯的脸孔，却意外的搭配。
他的眼睫毛很长，长相精致却有种格外引人怜爱的稚嫩。看着他没什么表情，但那种没有表情的表情却让西索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热颤抖，有如触电。
“你要和我战斗。”看着少年的眼睛西索就知道，他伸出一根手指夹着扑克牌咬在嘴里，声音极细的颤抖，带笑的眼神恶意地挑衅着。
“你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少年问。
“当然不记得。”西索说这句话还故意打节拍似的挑音，既然已经决定和他战斗，他就要挑起这个陌生少年最大的怒火。
“是吗？”少年的声音有些困惑不解，但是下一刻他就讽刺地嘲笑，“那就太好了——蜘蛛果然是这样的人渣，我也不需要在你们面前谈什么善恶了。”
西索的脸瞬间扭曲了。啊！啊！啊！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厌恶和不屑！这种瞬间看穿他骗局的冷漠！继续蔑视他吧！——这感觉实在太棒了！——
西索忍不住声音抖啊抖，手指上扑克牌飞速翻旋，闪过的锋芒全部直指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冷冷地笑了一声，“你不认为这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是最无聊的问题吗。”
他的话尾音刚落，西索十几张扑克牌已经把命背后的路灯从上到下暴雨一样地插满，砰一声，路灯粉碎成片倒下。
少年放大的瞳孔也在同一时间来到西索的脸前。
西索同样睁大了眼，嘴边的笑容好像电影被按了停止键地停留着。
他们擦着身体，手脚不住地来往击打，快得看不见拳影，下一瞬间两人不得不分开，因为水泥地面已经承受不住两人一下互击一下互踢时狠狠踩在上面留下的余劲，轰然碎裂。
少年的攻击没有停止，他仿佛舞蹈一样，一脚离地飞旋，在地面碎裂时就把身边的碎石踢向西索。
西索不由地后退一步，举手在前，上臂一动不动，下臂一阵利落的动作，带着无比怪力的碎石就被徒手击开。
细小只有指甲大的石屑从他肩上侧过，轻微的余风就割裂了他的肌肤，鲜血从好几个伤口喷出来，明亮鲜艳的色泽让西索的眼睛瞬间浮现同样明亮的血色。
一连串的攻击不停，少年又趁机冲到西索面前，狠狠一个腹部拳击。
西索抵挡不及，咳地一声，退后和他拉开距离。
他们的动作一停，身边就轰的一声，窄巷四周围的墙壁已经被少年踢出的碎石和西索击飞的石块砸得破烂倒塌，西索瞥了一眼，原地只有他影子所在的墙壁留下一个孤立的废石板。
“咳咳！——你没有用【念】！”西索咳了好几下，他的身体没有躁动，反而陷入极度的冷静。像是暂时缓解了毒瘾，但是如果对方不再接着攻击，西索确定安静过后的自己会更疯狂。
“你也没有。”少年停下攻击，翻身跳开，绿眼一直紧紧地凝着西索。
“呵呵呵……我故意的！”西索低笑，“不用【念】而直接使用**来承受攻击，那种感觉不是很棒吗？尤其自己的血肉受伤剧痛时的感觉！——”他狭长的凤眼流露蛇一样的恶毒，“不过我完全没看到过你的【念】呢，是没有使用呢，还是我没有察觉呢？”转了个玩笑似的口气他又说，“算了，我来试试看就知道了！”
少年听到他说话时心里已觉危险，果然下一刻，毫无预警地，西索一开始射出去的扑克牌就下雨一样地从后面插过来。
是念！
少年眼睛一凝，倏然抬手，便接住了第一张飞过来的扑克牌，手腕反转，又把西索用念爆扔过来的扑克牌全部击飞回去。
西索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击向少年的扑克牌大半都朝自己飞了回来，他眼睛眨也不眨，同样伸手一舞，就把所有回击向他的扑克牌嗖嗖抓住。
两人的动作又再度停下。
鲜血从西索的手指中流下来，他一个呼吸，两个呼吸……
呼吸渐渐重起来。
少年的力度实在太大，西索即使接住了扑克牌，但附加了念而尖锐的扑克牌依然深深地嵌入他的指缝，把他的五指都割下血。
……这个少年实在太棒了，是最佳的杰作品！
这种不偏不倚面对危机的态度、死亡临前却眼都不眨一下的表情……就像是从地狱里爬起来的人一样。而且动作流利顺畅，看起来完全没有接受过任何修行，只是依靠精确的感觉、判断，再对应地做出精密的动作。但是他的身手是这样柔韧有力，很多时候修行者都是已经眼睛头脑能看清并分析判断敌人的攻击但是身体却跟不上，但是这个人不同，他像是每一寸皮肉都是经过淬炼一般，本来只有常年修行【念】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的！但是他却像是生来就拥有这样的优势和特质！
少年低眼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同样滴着血，要把西索的扑克牌完全击飞所需要的连续力度过大，他的手腕现在依然震震地发麻，而反作用力更是将他用来接住西索攻击的扑克牌扎入了他的手心，甚至伤口比西索的还有深。
“真是危险人物。”少年忍不住喃喃开口，再次抬头时眼里已经完全地冷了下来。
西索心头一跳，兴奋的感觉蔓延全身。
——真是恐怖到令人快乐的杀意啊。
只一瞬间，少年已经冲到了西索面前，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往地上压住，同时脚封锁住了他的动作，他纤细的手居然有这样的力气，西索的手腕被抓得咯咯作响。而他的动作快速流畅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西索甚至只是眨了一下眼，背部已经被少年压得砸在地上，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
他抬头，少年那双宝石一样的妖绿眼眸猛然闯进视线里，西索顿时已经移不开眼。仿佛魔障临头，动弹不了，也不想动弹。就像站在海啸来临前的海岸，西索的心情是一种兴奋极点的平静。他想要看下一瞬的恐怖，不介意对方杀死他！
少年压制着西索，脸轻凑到他的侧脸，贴近他的颈动脉，孩童一样柔软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脖子。
念力倏然不受控制，疯狂地往少年的身上涌去。
西索全身一震，念力受控的感觉让他全身筋脉发疼，但他已经没有力气挣开。
战栗的死气从少年的唇上传来，而西索身上的念飞速地往他落下的冰凉处流去。
失去念力保护的危机、筋脉的疼痛、未知死亡的临近、隐约的自己和对方的血气、还有一种接近性快感的感觉……
所有一切都让西索的神经兴奋到极点。
他仰起头，口里咯咯地发出声响，直到忍不住地疯狂笑出声。
那可怕的声音让少年的动作一顿，念力的吸收也猛地停了下来。随后西索游戏一般地，伸出舌头在少年的脸上舔了一下。
少年僵硬了。
西索呵呵地笑，感觉到少年撕咬着牙，把他的手臂骨头抓得破皮，他只是笑得更欢喜，痛楚和快意让他心情极好，好到眼里不断地流泻杀意。
少年的声音嘶哑低沉，咬牙切齿。
“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绝妙的主意！——”西索应着，露出恶毒的笑容，“但是在那之前你要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手！”
地面静静躺着的扑克牌在忽然飞起来向缠打在一起的两人一齐飞来。
西索看着少年。
少年看着西索。
两人竟都没动，彼此的眼神是挑衅和战斗的炽热，似乎在等待谁先躲避，谁先后退，谁先害怕。
鲜血溅涌。
少年和西索站在两边对视，他的左背插满了扑克牌，西索的左肩也扎了好几张扑克牌，殷红的血液同样从他们身体里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在地上溅出漂亮的血花。
——他们是同样在最后一刻避开的，也同样借着那一瞬间让对方挂了彩。
西索唇边的笑从来没有停过，就像他的小丑脸从来没有变过表情，他的凤眼盯着命第一次起伏的胸膛，眼神炽热，“疼吗？皮肉被撕裂，呼吸不顺畅，失血过多的视线摇晃……”他低低地笑起来，“我也是咧！这感觉真痛快不是吗？”
少年只是回视着他，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伸手一张一张地拔掉身上插着的扑克牌。
锐利的卡牌擦过肉身的声音让西索迷醉地眯眼看他。
“嗯！刚刚的……是能力吧？感觉我的念都被吸收得一干二净呢！你是除念者？……”西索心里冷静异常地分析，转了个念头，他突然诡恻地笑起来，“发动念能力的条件是——和对方有性接触？刚刚非常清晰地感觉到类似**的感觉呢！”
西索本以为命看起来纯洁的个性不是怒就是羞，谁知他居然挑了下眉，脸色冰冷，声音无辜地问，“什么是性接触？**？”
“……”西索一个眼神丢过去，郁闷啊。
少年借着西索郁闷的时候把自己身上的扑克牌拔了出来，浑身无数的伤口，鲜血流得更多，他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后抬头，面无表情，“我的招式对你没用吗，那对其他蜘蛛应该也没用。……算了，反正我已经填饱了肚子……”
他一边说着，妖绿的眼眸里一边荡漾起涟漪的光芒。
少年单手向上举起，手指仿佛缠绕出魔性咒文一样，黑亮的细纹浮现，向他的身体爬去，直到在他的脸上缠绕出魔魅的纹路。
他的手指闪耀起妖艳的绿泽，一个细小的念弹泛着强烈的光芒出现在他的手里，然后渐渐变大，变大，变大……
夜晚的黑暗上空已经被照亮，仿佛有一颗小型太阳被少年用一只手顶着。
西索觉得自己有些无法呼吸，这个人总是一再地给与他惊喜。被那东西击中的话，一定会如他所言的碎尸万段吧！
少年看着西索，他的表情是一种混合了恐惧、兴奋、快感到极致的模样。少年虽然不明白西索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但是西索不想反抗而是打算徒手接住这次攻击的意图很明显！
不害怕吗？或者是力量还不够强大？
他闪了下眼，左手举起的巨大念弹在一瞬间收缩。
西索瞳孔也跟着一缩。
收缩念弹的表面噼啪打成雷光，大小只有一个足球一样。命放手，念弹跟着掉落到命的脚下。
西索停止了呼吸，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命的动作。
命提脚，弯腰前倾，修长的腿高高往后提起，在念弹快意接触地面的瞬间，往前一个猛踢。
【冥王弹】！
西索一动也不动。
念弹带着噼啪作响的闪光朝他凶猛冲来。
他不想动，眼睛看着那美丽无比的光球，看着逐渐被放大到眼前的光球挡住了视线里命冷漠绝然的表情。
——你是最棒的！
轰隆巨响。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纯粹过度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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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开坑4天有3篇长评……这是我唯一窃喜的骄傲！（得意）今天终于可以来回复大家的留言了~~
改一下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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