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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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外景/狗蛋家地里/日
[奇奇、狗蛋还的狗蛋娘三人来到地里。]
狗蛋娘:你今天要做的事是拔草,今天必须把这一片草全拔了。
[奇奇胡乱地点了点头。]
狗蛋娘:我待会过来检查,要是发现你偷懒,你就给老娘小心点,听到没!
奇奇:知道了,知道了。
[奇奇蹲在地上很认真地拔着拔着,狗蛋娘从不远处慌慌忙忙的跑来。]
狗蛋娘(气愤):你个死丫头,你要死了,把苗全拔了。
奇奇(一脸迷糊):不是你让我全拔掉的吗?
狗蛋娘(一把揪起奇奇):你还说,俺叫你拔草,你倒好,把苗全拔了!你想害死俺们家是不?
奇奇:我没——
[狗蛋娘“啪”地甩了奇奇一记耳光。奇奇本能地还手,却被狗蛋挡住了,奇奇愤恨地盯着狗蛋。]
狗蛋:娘,算了吧。俺觉着还是让她回去好了。
狗蛋娘:回去?想得美,她以为老娘不知道她的小把戏,哼,不想干活,门都没有,回去也行,你让她去烧饭。
奇奇:啥?烧饭?不是吧。
狗蛋娘:什么是不是,你还不快滚回去烧饭。
奇奇:喂,你——
狗蛋:你还是快回去吧。
[奇奇狠狠地瞪了狗蛋及其娘一眼。]
[狗蛋对着奇奇地背影,沉默了……]
143内景/狗蛋家/日
奇奇:哼,敢打我,好,算你狠。哼,想吃本小姐烧的饭,那得看你是不是有福消享。
[奇奇在厨房里生火,浓烟滚滚,呛得奇奇鼻涕、眼泪一起流,外加强烈的咳嗽,让奇奇感觉非常难受。]
[奇奇一个人在浓烟里忙得不可开交,又要添柴,又不能让锅太热,好不容易火起来,油又找不着了,于是只得来往锅里搁水。刚顾好了这头,奇奇才发现这里根本没什么佐料,除了盐就是盐,不得已奇奇只得用盐水煮青菜。一不留神,水干了,等发现时,青菜全黑了……]
奇奇(对着一锅黑菜叹息):唉,我本来想让你体面点去见人的,早知道我就直接把你放碗里了,省事。真是,可恶,那死老太婆,(看着自己被烫伤的双臂)害的我两手都伤了。
[待狗蛋及其娘回来时,桌上已摆好了饭菜。]
[狗蛋看着一脸黑乎乎的奇奇,不免心疼起来。]
狗蛋:你还好吧。
狗蛋娘(不满):烧个饭,又不会死人,你急什么,你娘俺不晓得烧了多少年的饭,怎么也不见你问一声啊。
狗蛋:娘,俺们还是快吃吧。
狗蛋娘(用筷子在碗里翻了翻):这黑乎乎的是啥子?
奇奇:青菜。
狗蛋娘(冷笑):你还真行啊,能把青菜弄成这样,真是不简单啊。
奇奇(小声嘀咕):我就是有这本事,哼。
狗蛋娘:那这又是啥子?
奇奇:汤。
狗蛋娘:汤?这是啥子汤,跟洗锅水似的,黑漆漆的能喝吗?
奇奇(心声):死老太婆,还很有眼力的嘛,居然知道这是洗锅水,嗯,看来下次换洗脚水。
狗蛋娘:咋了?哑吧了?以为不吭声就完事了?
狗蛋:娘,算了吧,地里还有活呢,咱们还是快吃吧。
狗蛋娘:这……这弄成这样,咋吃啊!
奇奇:那倒掉好了。
狗蛋娘:你——
狗蛋:娘,吃吧。
[狗蛋娘扒了口饭,使劲咽了咽,实在咽不下去,将满口的饭全吐了出来。]

狗蛋娘: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苦?
奇奇:苦的,怎么可能?喂,老太婆,我承认自己的手艺很烂,但也不至于把饭弄成苦的吧。你不要在这存心找岔,好不好?
狗蛋娘:找岔!你自己吃吃看,看是不是俺在找岔。
奇奇(转头对向狗蛋):真的苦吗?(狗蛋不吭声,奇奇端起碗)那我自己吃好了(一进口就全吐了出来)呸,呸,这什么烂米,怎么这么苦?
狗蛋娘:你自个的错,还赖米不好。
奇奇(小声嘀咕):本来就是嘛。
狗蛋娘(怒):你说什么呢?
奇奇(重重地将碗往桌上一放,起身):本来就是嘛,要不是米的问题,饭怎么会是苦的。
狗蛋娘:问你自己啊。
奇奇:我怎么知道,就你这厨房,这设施,能做成这样已经够不错的了。
狗蛋:娘,算了吧。
狗蛋娘:算什么算,还葱呢!(起身往里走)
狗蛋:娘,你上哪去?
狗蛋娘:伙房。
[狗蛋娘径直往厨房走去。]
[片刻后,一声尖叫从厨房传出,狗蛋欲奔向厨房,却见他娘从里面冲了来……]
狗蛋:咋了?
狗蛋娘(冲着奇奇):你好样的啊!好好一个伙房让你搞成这样,你还真有本事啊?
奇奇:什么啊大不了的。
狗蛋娘:啥?你自己去看,好吧。
[语毕,拉着奇奇就直奔厨房,狗蛋随后。奇奇环顾了四周乱七八糟的景象,一脸的不屑。]
奇奇:没什么啊,该在都还在嘛。
狗蛋娘:你……你再说一遍试试。
奇奇:本来嘛,没烧掉就该表扬我了。
狗蛋娘:你……你还有理了你,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个败家的东西不可。
[说着,便要动手打奇奇,奇奇连忙闪到狗蛋身后。]
奇奇:狗蛋,你娘太过份了啊,动不动就打人,上瘾了!
狗蛋:娘——
狗蛋娘:你让开。
[狗蛋想动,但奇奇却死拽着他的衣服不让他动。狗蛋娘欲从侧面将奇奇拉出,但一个不留神,人没拉着,自己反先倒地了。狗蛋忙上前去扶,狗蛋娘却不领情,一把推开他,尔后从地上爬起……]
狗蛋娘:好,狗蛋,你护着她是吧?那你以后就守着她过日子吧,娘不管你了。(愤愤离去)
狗蛋:娘——(转身对向奇奇)
奇奇(忙松手):这个不是我的错。
狗蛋:唉——
144内景/狗蛋家 狗蛋和奇奇房间房里/夜
[奇奇呆呆的坐在床上,许久,狗蛋进来。]
奇奇(故意夸张且大声):唉——这个外面的世界真是精彩,五彩的夜晚让人忘记黑夜的寂静。
狗蛋:你又想干啥啊?
奇奇:没啊,我没想做什么啊。
[狗蛋摇了摇头,决定不去理她,但奇奇一把拉住他。]
奇奇:喂,你瞧(伸出双手让狗蛋看)这些伤都有是你害的,你说吧,你要怎么补偿我?
狗蛋:(盯着奇奇的双手)啥?
奇奇:这样吧,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陪我说说话,听我讲故事就好了。
狗蛋:啊?
奇奇:哎呀,不会占你太多时间的,就一会,好了,坐下吧。
[狗蛋被奇奇半推半拉地坐了下来。]
[而奇奇则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外面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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