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旋律之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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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护腕!黑色的,不华丽,非常朴实的那种,但却要比普通的护腕来得重。但只要带它的时间一长,就会习惯那重量。
乾悻婆忍不住瞟了罗珑一眼,眼中闪烁着难以琢磨的光芒:“以后对付一些小喽罗就别用剑了。”
罗刹戴上护腕,发动护腕的机关,突然,护腕里层释出了一根带着寒光的银色长针,长针穿过阻力刺入不远处的树干,发出强而有力的砰一声。
那个杀伤力居然这么强?
简直和枪一样。
只不过她不喜欢枪——这个始终不太适合她。
像是看穿了这一点,乾悻婆道:“杀人根本不用看什么武器,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就算是一根头发也是可以杀人的,杀人要的只是结果,而不是过程,这一点……你没明白吗?”
“!”罗刹有些震惊。
乾悻婆笑意更浓,他话锋一转,又问,“这武器我给过很多杀手用过,只是他们都‘不会’用它,我希望你可以成功。如果你到了对这个武器绝望时候,你再把它还给我吧。”
海面在阳光下飞金耀眼——
罗珑用起半开玩笑的语气,“狐狸,你到这不会只是为了送你那个礼物吧。”
“你说呢?”
“那有什么事情,快说吧。”
“的确!”乾悻婆似乎是在打探罗珑的底线,“看我家罗刹那个眼睛,这几天她睡眠肯定不是很好,白天就算是放假,你也要她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晚上嘛……我这个可怜加不幸的干女儿呀,这几年一定是天天被你虐待呀。”
这是,罗珑突然灿烂的一笑,身上的气息略发生改变,“乾悻婆,也许我应该找你谈谈,单独谈谈。”
这次叫的是乾悻婆,而不是狐狸。乾悻婆知道,这已经是他的警告。于是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了。
*
近日,冷凛一行人的成绩已经是越来越差了。每次白天出来训练的时候,个个都是脸色脸色惨白。阿森知道着是杀完人心里的一个恐惧期,只要过了这个期限,那么……
只不过又有几个人能过这个期限的呢?
前一阵子,罗珑已经发出了禁止出入神音岛的命令。晚上的突袭让futurekiller们非常的不安。阿森有点担心,如果他们过不了这个恐惧期,那么就只有……
令他最诧异的还是罗刹。
她还是这么的镇静淡然,一点也不理会其他人的担忧和恐惧,似乎死去的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那种异常的安静已经到了一种诡异的地步。
当然,这些Q夫人全看在眼里。近日的futurekiller已经越来越少,她不是第一次训练杀手,当然知道原因,但她真的没想到会是她。
Q夫人抿抿嘴唇,笑:果然很像他的作风,冷静到了绝情的地步。
上一次她问罗珑——罗刹到底是强还是弱,罗珑只是以往风格的笑,什么也没说,差点让她好奇的想掐着他脖子问。
Q夫人有种预感,如果罗刹成功成为了职业杀手,那么一定会在杀手界闻名。
人群中,冷凛的眼神暗凝,他望着罗刹,眼中的灵光一闪而逝。
……
夜空……

满月,月光皎洁,漫天的星星闪烁,很美的一个夜晚。
月光照耀出她皎洁的脸孔,她轻轻的闭上研究——假寐。
她的呼吸放的很慢,很慢,做在树上,似乎安静的已经睡过去。
前方是围绕着神音岛的海,在皎洁的月光下,微波粼粼。
繁星点点下,她似乎是夜的精灵。
突然,一阵狂风,吹拂的树叶摇响。
她的眼睛蓦然睁开,乌黑的眼珠在黑夜出释放着光彩。
眉轻皱,发丝在身后狂舞——来了吗?
树林中弥漫着夜雾,他穿过林子,衬衣上沾着露珠。树叶在他头顶凌乱的摇晃着,那声音在他耳边疯狂的旋转。
突然他的瞳孔缩如针尖,在一棵树前停下。
月光下,她站在树枝的身影摇曳着一种坚定,一头长发被风吹得凌乱飞舞。手腕上戴着护腕,她笑着,有写妖冶。眼睛发出璀璨的光芒,一头红发在夜风中划出狂放的轨迹。
罗刹冰冷的目光向他投去,问:“是想逃了吗?加是你,已经是第十七个了。”
什么?十七个什么意思?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给我回去,另外一个是被我杀死。”在风中,她的眼睛带着骇然的决则。之前的16个futurekiller已经全死在她的罗刹刃下了。
冷凛一怔,脸色有些苍白。
他愤愤道:“十七个?这么是之前的16个人不是因为任务失败而死去的,而是被你杀死的。”
罗刹没有说话,算是默认,这也就是她睡眠不好的原因。
“不可能,按照你是实力,就算是一个个上,你的身体也……”莫非……
冷凛的眼珠闪过一丝灵光——这么说来,她这五年来一直在隐藏实力?这个女人的心计实在是太可怕了,当时她才十岁,居然就……莫非连媚鬼也是她私底下干掉的?
不可原谅!
绝对不原谅!!
冷凛的眼睛泛起一丝冰霜,全身散发着阵阵寒气。
罗刹有些无奈,她的喉咙干干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连这个家伙也要吗?这些人真的全是笨蛋吗?
整个神音岛的futurekiller都孤立她,排挤她,在她还不能和分住在一起的一年里。吃饭不叫她,开会不通知她,在海滩做俯卧撑的时候没有人帮她计时,化妆的时候没有人给她递一张纸巾……只有他和媚鬼。
即使不太和他们说话,但媚鬼在和身边的人活力十足的说话时,会暗中提醒她一些事。只要冷凛和她不会对她白眼,看见她的时候会点个头微笑。
在第二次进白室之前她也想过要不要坦然一点,可是当她在白室饿了三天三夜的时候,她又暗自嘲讽。
没有人记得她在白室。
连送饭的老师也忘记帮她开门。
饥饿像是一丝一缕的白,突袭着她,让她难受的想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
她的视野一片白色,刚好和白室的名字相互相应。
饥饿折磨着她。
她的身子痛苦的扭曲着,痛苦得全身抽搐。
在连她也以为自己要活到头的时候,角落钻出了一只灰色的老鼠。
她的眼睛立马出现一片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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