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逢喜事床板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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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卧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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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浪漫之城以来,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比中了大奖还激动,别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却像天上掉下个馅饼一样砸中了我的脑袋,而且这个馅饼还是外国馅饼,就像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一样,这外国人的馅饼也比中国的大比中国的厚实、酥脆,我不是夸张,人家做的披萨就比我们的馅饼好吃嘛。
哼着黄梅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走在回公寓的楼道台阶上,脚步都与往日不同,轻巧许多,有着明显的节奏感。
“乖乖,我回来了。”进门换鞋子的时候,我朝卧室瞄了一眼,听到里面的电视声音,知道鸿雁在。
走进卧室,看到她背靠在床头坐在床上,不停的折磨着遥控器,电视的频道都几乎跟不上她手的速度,也不看我,嘟着她那性感的小嘴。
“生气啦?还是电视坏了?怎么不说话?”我嬉皮笑脸的坐到床边,解着领带,把头挡在她的眼前问。
她用遥控器把我的头扒拉开,还是不说话,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我想逗她开心,把头靠在她双腿间,她穿的是睡裙,我把裙子的下摆撩起,在她的大腿上用我没几根胡须的下巴磨蹭。
“别动!”她把我的头用手推开,还是板着个漂亮的脸蛋,那样子和她笑时的模样一样的好看。
“怎么啦嘛?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我,让我去教训他。”我从她腿上抬起头,双手捧住她的脸,在她噘着的唇上吻了一口:“看看,把皱纹都气出来了,明天就会变成个老太婆,多难看呀!”
“讨厌!嘴巴臭烘烘的!”她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开。
“臭吗?挺香的呀,这可是法国的香槟味道,怎么会臭呢?难道外国人也买假货?”我用手捂在口前,哈了口气,闻了闻手心:“不臭呀,是不是你的鼻子有问题,你再闻闻。”说着,又把嘴凑到她的嘴上。
“你这个坏蛋!大坏蛋!”她眼眶里盈满了泪水,不一会,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嘴唇不再噘着了,而是变成了唐老鸭式的朝两边咧开,接着哇的一声,哭了。
“咋了嘛?好好的干嘛哭呀?”我见她这个样子,有些手足无措,忙给她擦眼泪。
“哼!”她不但没停住哭声,反而更来劲,干脆整个身子的躺下,把遥控器一摔,差点砸我身上,她开始仰躺在床上,脚手乱蹬起来,像抽风一样,哭声中伴随着‘坏蛋,大坏蛋’的骂声。
“是,我是坏蛋,是大坏蛋。”我想抱住她别哭别乱蹬。
她挣脱我的怀抱,越加的疯癫起来,把床蹬得啪啪的响,手拍得床砰砰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你别这样呀,旁边邻居会听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别哭了,好吗?”我真的是怕周围的人听到,想劝住她。
“你就是欺负我了!你个大坏蛋,你欺负人!”她不仅没被我劝住,还顺着我说的话,大声的骂起来。
我还真的是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她这是发的什么疯,以前可没这毛病呀,今天她这是怎么啦?
“我欺负你?我回来没说错什么吧?也没做错什么呀?怎么会是我欺负你了呢。”
“你就欺负我了!哇哇!你这个大坏蛋,犯!流氓!下流鬼!”她开始无所顾忌的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成了犯,什么时候耍过流氓了,对于下流嘛,我承认,自己内心是不够纯洁,有过下流的想法,但她怎么会知道的呢?我没给她说过我看到漂亮女人就想上的话呀,也没给她说过我有时候想的不是她呀,那他怎么会这么说呢?我有些心虚的回答:“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干嘛回来呀!”她仍然哭叫着,脚手不停的朝空中挥舞,甚至用脚蹬我的。
“你烦我了?好!那我走!”说完,我站起来走出卧室,顺手把门关上,听到她在里面喊:“你给我回来!”我也没管她,自个把衣服脱了,到卫生间冲起凉来。
我刚洗好头,忽然回身,看到她斜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瞪着我:“哇噻!你吓我一跳!干嘛不声不响的站在这里偷看我洗澡呀?”
“我就吓你!吓死你才好呢。”她白了我一眼,双手抱在胸前:“干嘛不回我电话?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到酒吧里找小姐去了呀?”
“电话?”我这才想起,自己把电话关了:“我去上班了呀,大白天的,谁那么无聊的去酒吧呀,再说,我身上才揣几个钱呀,敢去找小姐玩吗,到时候钱不够,把我押在那,难不成你去赎我回来呀。”
“上班?你哄谁呀?老实交代,你到底一整天的干什么去了?”她还是板着个面孔的追问。
“真的是上班去了,我洗完澡再慢慢给你说,好不好?”
“不行,你现在就说!不然,你连澡都别想洗!”她冲进卫生间,把水笼头给关上。
我还湿着身子呢,一把抱起她,光着全身,水还往下滴,就朝卧室走。
“你放下我!流氓!”她用小拳头敲打我的肩膀,但不是很重,刚好让我很舒服的那种敲打。

这个时候,我能放下她吗,她都叫我流氓了,要是我不耍耍流氓,自己这流氓的罪名不就白担了嘛。所以我要成个名副其实的流氓,最起码此时的我就是个流氓。
几乎是把她丢在床上的,我清楚的听到床发出了一声咯吱的呻吟声,我哪管那么多,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整个的压在身下。
“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大流氓!犯!...”她的话,此时听在我耳朵里却变成了‘你来吧!我要你!你这个猛男!’
我撩起她的睡裙,真像个犯一样的把她的内裤撕扯下来,在她还没湿润的时候,双手抱住了她的双腿,往自己身下挺着的宝贝前拉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都觉得有些生疼的强行进入了她的体内。
只听她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双手的指甲像是陷进了我的背部皮肤里一样,紧紧的抓了我一把:“你这个流氓!”但声音没再那么的大了,说到‘氓’字的时候,她的眼睛也闭了起来,嘴巴张成个O型,眉头紧锁,似乎很痛,又似乎很舒服。
进去后,我没有快速的动,而是很轻柔的在她里面慢慢的进出,觉得有了滑润,才开始加快了节奏,她的睡裙还穿在身上,只露出需要露出的地方,做俯卧撑运动,是我最拿手的一项运动,当兵的能做多少个,我也能做多少个,尤其是在她身上。
她的表情开始丰富起来,有时是嘴巴张着,有时是眉头紧锁,还有时是睁开眼的看着我这个流氓,在她表情的不断变化中,她的下身也随着我的起伏而紧紧跟进着,生怕我的每次抬起都是终点般,她不想那么早的草草结束,她需要更多的快乐,需要我一次次向下冲撞带给她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她有种安全感,也有种充实感,她在我的冲撞中,开始逐步的敏感起来,一声声的娇呼,都是那么的绵长而清脆,带着她身体的呼唤,像一首歌,古老的歌谣,我们的祖先们因为有了这首歌谣,才让我们繁衍得如此兴旺,让我们享受如此的快乐。
被工作折磨得快阳痿的我,这个时候却雄风大振,身下的鸿雁和床一起的呻吟着,咯吱咯吱的响声越来越密集,鸿雁的娇呼也越来越舒畅,细密的汗水,把她和我都弄成两个水人般,可辛苦了隔在我们中间的那条睡裙,它被我们两条滚烫而潮湿的折磨得没了个形状,皱了吧唧的,我觉得它隔在我们中间很碍事,于是把它从鸿雁的头上退出,见到她全身的身体,我欲性大发,加快加重了力度,只听咔嚓咔嚓接连两声。
我们两人在那两声剧烈的响后,身体同时向下沉了下去,她疑惑的望着我,我也疑惑的望着她。
“床板断了!”她说完,扑哧的笑出声来,接着是咯咯的大声笑了起来。
我有些懊恼,怎么这床在这个时候出了毛病呢,她的笑声和床板的断裂声,让我在她体内软了下来,很不情愿的起身,她也从床上下来,两人看着坍塌下的床笑了起来。
我把床垫抬起,只见两根支撑着床板的木条都断了:“看来这便宜货就是便宜货,关键时候给人添乱!”我很沮丧的放下床垫,抬起头来说。
“明天买张结实点的床吧,今晚只能将就了,呵呵!你可太勇猛了,当时买床的时候,要是知道你这么的厉害,早该想到买结实点的。呵呵!”鸿雁捂着嘴不停的笑:“你把它弄一弄,我去冲个澡。”
我把整个床垫抬起来,把床板和床架都拿开,这个床垫的弹簧也快坏了,不买新的,看起来是不行,我把床垫再次铺好,独自躺在上面抽烟。
鸿雁是咯咯的笑着走进来的,仍然光着身子,我看到她的时候,已经没了那股冲动,都是被床给害的,好好的一场戏,就这么在床的不堪忍受下给破坏了,假货的危害,我是从床上得知的。
“你明天去买吧,买张好点的,看来别的什么都要省,就这床不能马虎。”她穿上刚才穿的睡裙,躺在我身边,笑呵呵的说。
“我明天一早就得去上班,在开发区,远着呢,坐公交车得要半个多钟头。”我把烟头在一个空烟盒里按灭,伸手搂抱着她说。
“你真找到工作了?”她还是有些不信:“骗人的吧。”
“真的,是西海岸公司,德国的,你早上给我电话的时候,我正要去面试呢,所以我把手机关了,一整天的忙着办理手续和开会,都忘记了开机。”
“这么说是真的了,难怪我打了一整天的电话,你都不接,我是要告诉你,我们公司的人力资源部也要你去面试呢。你不知道我多着急,中午还专门跑了一趟回来,以为你睡觉呢。等下午下班回来,你还是不在,还以为你跑了呢,忍受不了和我在一起的寂寞,所以跑回成都去了呢,你可把我担心死了,更主要的是以为你是个负心的男人,让人家担心了好半天。你真够坏的你!”她说完,在我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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