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给我老实一点
看到程晓态度如此的坚决，苏进开也就放了心。
不过，他简单看了一眼程晓哪个虽然很漂亮但又显得有点柔弱的身材之后，又把话折回来，似乎深有感触地说：“程小姐，你也大致知道，唱歌练台，总是又蹦又跳，体力消耗比较大，是很苦的，就是将来走红了，到处赶场演出，没白没黑的奔波，也是很累的。看上去，你的身材很柔弱，你能不能吃得了那个苦呀？如果感到撑不住，你就早点说，现在提出来也行……”
明侃马上打断了他的话，再次给他泼冷水：“到处赶场演出，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说出来为时过早，等你们走红了再说也不迟。人一红，歌一红，节目一走俏，兜里的钞票多了，名声在外了，再苦再累也值得。晓晓是个能吃苦的好孩子，一个人远离家乡，远离父母亲，远离自己家里那么好的生活条件，独自到北京来闯荡，她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早点走红、早点出名，给自己多赚点钱吗？”
明侃的话虽然俗一点，而且有点自作主张的味道，但说的都是大实话，程晓也觉得是那么回事，也就没有表示什么！
看到气氛已经开始融洽起来了，苏进开趁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用圆珠笔起草的简短合约书，摊开送到程晓面前，先让她看：“程小姐，这是我起草的一份合约，可能还不全面、不细致，你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需要补充的，你就添上！顺便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你父母亲的意见；也可以找你的好朋友参考一下，好好斟酌斟酌，力求圆满一点。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就找个时间正式签约，尽快把事情敲定下来。然后，我们就开始练习，这两天，我就开始找录音棚，你先练练嗓子，我们挑个好日子，开始干活，制作唱片。”
说着，马上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做得很精美的名片，递给了程晓：“程小姐，这是我的名片，我在北京的固定电话、手机号，还有家里的地址，都在上面。如果你认为可行了，最后决定了，就马上给我打电话，我们就签约，先给老明打电话也行。到时候，老明大哥也来参加，我们一起喝两杯，庆贺一下！”
程晓接过名片，连草约一直起收起来，细致折好，塞进了自己的旅行包里。
苏进开接着问道：“程小姐，我怎么和你联系？你在北京有电话吗？手机号是多少？方不方便告诉我？”
程晓毫不犹豫，顺口把自己的手机号，还有在北京租用的房子里面的电话号码，都一起说出了，让苏进开记在小本子上，然后测脸望了望带她来的明侃。
明侃没有自作主张的慌忙表态，而是转过头去问苏进开：“小苏，你们是不是已经谈完了、没有什么事了？”
苏进开马上点头回答：“基本就这样了，没有什么事了！不过，我希望程小姐你能够快一点给我回音，不要耽搁太久了！如果一切顺利，没有什么问题，最好最近几天就签约，我们要争取时间，抓紧快干。对我来说，时间是很宝贵的，拖不起！”
程晓点点头，然后站了起来，先看了看老明，然后又看了看苏进开，笑着说：“明叔叔，苏老师，我走啦，你们二位老朋友继续聊聊，再见！”
两个人与她握握手，目送她的靓丽背影离去。
等程晓走远了之后，明侃自我表功地对苏进开说：“小苏，你看怎么样？我找的这个小歌手，还不赖吧？”
“嘿嘿！长得确实不错，一上荧幕，肯定很受看，红得很快。要是稍微壮实一点，就更理想了。女孩子有点消瘦，到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
“算了吧，你这小子成天尽吹‘大泡’，没影的事儿说个没完！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能上得了电视节目，就算你走运！”
“说的什么话！你这家伙这么不看好我，何必又要为我介绍这么个人来呢？”
明侃一改嘻笑，一本正经地说：“你们这不是互相需求吗？你这边正好需要她这种类型的歌手，现在你算是找着了。程晓呢，自从来到北京之后，正好没什么事干，大部分时间都还闲着。这些日子，虽然紧忙乎着在外面找‘活儿’，但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干啥都不顺利，一直没有找到理想的地方。唱歌的人，又是后来改行学的，嗓子不勤着练习肯定不行，比不上人家打小就是学唱歌的女孩子，或者有家庭遗传的歌手，自然非常顺畅，有现成的市场氛围，很快就能够登上大雅之堂。倒是她的舞蹈专业和礼仪模特方面，却是很见长，以后可能会派上大用场，你小子兴许偏得了……”
“嘿嘿！你说的这些，还真靠点谱。你还没跟我说说，你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说得清楚一点？”苏进开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明侃，心里好像怀坏的。
明侃一听，顿时脸就拉了下来，怒气开始上升，尽然破口大骂起来：“苏进开，你给我听好了，你他妈的少跟我来邪门的，少给我耍花花心思好不好？你这个混账东西，整个儿一个坏种，毛还没长成，浪荡邪气却是灌了满肚子。你以为我跟她是什么关系？她是我老家的远方小侄女，你知道吗？她就和我隔了一点点远，我母亲就是她的远房姑奶奶。人家晓晓可是清清纯纯、规规矩矩、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品质好着呢！哪象你这小子，一肚子的臭狗屎，整个儿不是个好‘下水’！”
“妈的！我又没说你什么，你急着澄清什么？是不是有点心虚……”苏进开一边抵赖，一边邪门地笑了起来。
明侃毫不让份，继续呵斥道：“苏进开，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为好。虽说演艺圈是个污泥浊水的地方，那也不能乱说乱来！那是我真正的亲属，你要胡说八道，我绝对不让你，看我不把你揍扁了，扔到大街上喂狗！你干的这个行当，虽说里面的人不把那种玩艺当回事，不过，依我看来，心术正点还是较有底数，脚踏实地地干，才能保靠一点……”
“简直是笑话！我还不够脚踏实地吗？这半年来，我一直埋头苦干，一心作曲、填词，什么也不顾了，连报社的工作也放弃了，你以为这种日子好过吗？我可不是大财主，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消遣，也没有那么多冤枉钱拿来打水漂！”苏进开继续为自己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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