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节:依依轻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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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章:黄庆宇只因不懂美少女秦雅是专程为他而来,阿雅故作矜持的样子又令庆宇产生了直接的误会。
从阿雅的性格外向上来讲,是不会介意婚前发生性行为的一类人,开放的心里,是有着为爱情热情到底,又奔放到底。
或许黄庆宇有着传统男人一样,只认为在结婚当天为爱去爱的结合方式方是正大光明的大丈夫的行径。
就在秦雅看到庆宇铺开了那张单人床之际,她心底才彻底愤怒了,猛地跑上楼,“呯”的一声关上了门。
黄庆宇心里一惊,这个阿雅怎么了?为何生气?他在什么方面做得不好,而令阿雅生气的摔门?
秦雅气的就是庆宇是个谦谦君子,好好先生,在性意识上没有激情的冲动,她怀着的是投诚之心,却不带稍怯的懦弱,没有想到庆宇并没真正领会她的意图。
黄庆宇转念一想,该不该再上楼与阿雅问问清楚,好让自己的心里不再那么添堵了呢?如果她不是由自猜想的,是不是又会爆出自作多情的笑话来了。
庆宇在屋里来回走了好长时间,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令阿雅生了那么大的气,直到不远处的教堂顶楼的钟声敲响了十二下后,他才在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境里渐渐睡去。
然而此刻楼上的秦雅并没有入睡,她还在开着台灯在翻看黄庆宇的习作日记,她在翻到一页习作时,不禁多看了一遍还是觉得不过瘾,索兴拿起笔在一张信纸上抄录了下来:
*幸福的路上*
聆听轻松的旋律,洗涤心灵的尘埃;
吼出高昂的歌声,抒发沉积已久的痛;
多少岁月凝聚,为君抒写真实的快乐;
我欢你笑,挥洒汗水为生活添喜;
一幕接一幕人间苦乐年华,经历展昭;
一代又一代的新人进行着接力赛,为新生活奉献真情!
不能忘记曾经历的往事,几许欢乐和伤痛;
那是传奇中不可少的佐料,抑或美食,书写真实的快意;
会令君有所领悟,最动人的乐曲是个人的心之曲;
那支随身心的变奏,也是你乐章中最精典的部分;
唯美的感受,是能与友人交流时才能体现自己!
就在今年的的中秋节里,君能否光临我的心前;
为余谱写新的诗意,新的感律;
怨拙劣的文笔不能真实的体现自我,只为你心中那支动听的歌;
此刻怀有无比的拳拳之情;
为爱而爱的你我能否目光相遇,来读懂你的快乐;
我真的很乐意去听君所唱的‘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是虚伪的闭幕辞;
你那真实的心境和脸上的微笑是否一致?
在那无限滚动的商机中,你我能否把握时代的脉搏;
去挑战自己的智商,或许有短暂的困境;
就在那丰富的人情中去寻找那份属于自己的新个性;
张扬着新时代精英的无限开拓力,并充实着自己的梦想;
实现山村的图腾与繁荣,开发开放思想的曙光计划!
在放眼四海和时钟方寸间去寻觅——
每一段怜香惜玉的感动,献给不朽爱的常青树;
在那流连往事中去回味那沁香的杯茗,忆起是幸福的过程。。。。。
秦雅也只是抄个前半段,有三页纸的份量,她只抄写下了一小半部分而已,也在昏昏沉沉中进入了甜美的梦境。
秋,本有丰收在望的喜感,却会因思想意识迥异,而进入那种清冷的境地。。。。。。
次日一大早,黄庆宇就起床熬了一锅粥,又去街面上买了一些早点回来,是那种手揉式年糕夹菜肉,称量有四两一份年糕卷。
在时间未到七点前,庆宇就叫醒了秦雅,也为防止她上班迟到而提早作了预防。
“你怎么不让我多睡了一会儿呀,我那厂里到七点半未报到才会作记工处理,你是安着什么心呀?难不成这早上要搞突然袭击啊?”秦雅是在有意的发难。
“哎呀,我昨夜开单时,你怎么是那样生气呢?”黄庆宇还是想心中的疑问给摊开,好有下一步的真实的打算。
“你又不是傻子,还需我来明示么?早餐能让我吃点什么?”阿雅一脸的馋相,估计是有点饿了。
“年糕和稀饭,不够的话,你自己再从锅里添啦,我要先赶往工地去了,麻烦你离开前将门带紧,门钥留在这儿,晚上再见吧。”黄庆宇不知服务一个女生远比照顾自己要难得多。
“你也不陪我吃完早餐再走吗,哼!我原想今晚要是厂里没有赶货的要加班的话,还指望你带我去溜冰场玩呢。”秦雅的思维很跳跃,令别人无法判断方向。
黄庆宇只是向阿雅作了一个口形的动作,自己就骑上电动车去工地了,只不过刚才的小动作倒让阿雅哑然失笑。
秦雅在黄庆宇的住处,享受了一顿美美的早餐,特别是那份年糕,不仅有虾米、肉丝、鸡蛋、香菜,还被另添了几勺骨头汤羹,估计应该是年糕包馅价格里最贵的一种,这可是前男友不曾提供一次的早餐,此刻她才感到庆宇是个很实诚的一个人,在照顾女朋友方面是种倾情奉献的一类人。
阿雅用完早点后,心想:哎,要不是为了那点工资,真想再去楼上把那些昨夜未曾看完的习作日记都给看透了,以让我彻底了解黄庆宇的思想轨迹呀。
白天,打工,车间,工地,路上,各种现象在纠集着发生,有时又是一片安静的过往。。。。。。
黄庆宇是经常在忘我境界的劳作,结婚的事却没往上面认真去想,只认为遇到真爱,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单纯而无杂念。

傍晚时分,黄庆宇的电话铃声响起,打开屏面一看,是阿雅的来电。
“喂,阿雅,有事请讲,。。。。。。你是说让我来接你吗?。。。。。。不是的?你们几个人一起去的,你们都是乘公交去的么?你是说让我先去利限镇迪雅乐园溜冰场等你吗?好的,我马上去的哈,再见!”黄庆宇急忙放下手里的碗筷,关紧正在烧开水的液化气瓶,匆忙的拿起钥匙就往外赶去。
约莫十分钟后,黄庆宇骑车赶到迪雅溜冰场,他将电动车泊在一处收费的点,给看车人交好钱后,就在场子门口扫视阿雅一班人的踪迹。
黄庆宇不知是怎么想起两天前阿雅的一句话,等人是最令人心焦也是最折磨人意志的一件事。此时觉得坐巴士这一行的人是在从事最伟大职业的人,当然宰割别人的一些败类除外。
左等右等,足足过了二十分钟,一行六人包括阿雅在内,已从街口处缓步赶来。
“嗨,大家好,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啊。”黄庆宇对其中的两位女孩老乡还是认得的,因为前阵子他为姑表妹重新找工厂安排时,他表妹就是和今晚来的女孩中两个在一个小组里共事的。
“难怪呀,屏保里有你的影迹,原来几个早就认识啦?不过这新来的老乡可就给你保密了啦。”秦雅不清楚自己领来的工友怎么会让黄庆宇先给认识了呢,难道真有过什么玄机不成?
“先去台前交钱换鞋啊,今晚你要全部买单,三十五元,不多吧。”阿雅对着庆宇说道,“其实,等一下喝饮料也是很贵的呢。”
兴许黄庆宇是第一次到这种溜冰场的场合,不懂怎样消费流程,耳朵里早已被那夸张式动感音乐搞得脑袋发胀,纯粹是为了迎合这帮异己分子,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这种喧闹的场景下能坚持多久。
在阿雅和几个老乡的搀扶下,黄庆宇的姿态像个怪物一样,一直等到摔了第三跤,他才勉强自己能独立的在溜冰场地上慢步行走。
而这一切恰好被一位与阿雅同来的女伴看在眼里,急在心上,顺势牵着黄庆宇的手,到一根墙体立柱的一个侧面旁停下,低声说道:“像你这样想要追到秦雅真是太难了,莫不如你明晚再来这里,我单独抽时间来教你,你看怎样呢?”
这位就是阿雅不给庆宇介绍名字的工友,也是阿雅在工厂里,同一张上下床铺的室友。她的此言一出,黄庆宇不知这个女孩是怀着怎样的目的,也就欣然应邀了。当然这一切的发生,并没有让正在另一处休息区买饮料喝的秦雅看见,也只能算是一个临时的两人之间的秘密。
黄庆宇为了不冷落阿雅,赶紧也到休息区买了几瓶可乐和雪碧,招呼同来的另外阿雅的女伴。
黄庆宇看到她们几人个个是溜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真弄不明白与他自己有个七岁左右差异八零后,追求在轮滑之上的快感和那些稍显浮躁的音乐,有对交友方面什么益处吗?
“阿雅,这里的饮料比外面商店里要贵出一两块呢,这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同酒店等服务行业的性质是一样的吗?”黄庆宇有不解的疑问想得到合理的解释。
“你的提问好奇怪,这里还有打手在管制呢,你要是随便乱说,会遭到报复的。前不久有人不懂规定,带看客入场后,私自换用轮滑于看客,却被几个彪雄大汉打了几巴掌后,还被拖出门口,下次不懂的东西你也要多问问别人,不要以为你样样都懂,其实在有些方面也是白痴一样。”秦雅有时说话也不给庆宇丝毫的面子,也是直肠倒豆子,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得了的。
黄庆宇心中暗自思忖:这个阿雅不在商场上混,真是可惜了。
“茶水已经喝过了,众位美女打算几点回去呢?”黄庆宇对溜冰这种苦力活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说出这句话时,脸上的笑容如同硬挤的一样。
许多时候,旁观者远比当局者更清楚事情的全面性,譬如阿雅所提的打手一说,只不过是管理者的跟班而已,只不过做出的事情有点出格罢了,才会引起以讹传讹到另一种猜想之中。
“既然黄师傅有提议,咱们都回厂休息去吧。”秦雅在喝完最后一口饮料后,对着另外五名工友说道。
“阿雅,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我看你是有些倦了啊。”黄庆宇倒是想和阿雅单独再谈一会儿,于是试探着问道。
“不用了,黄师傅,我还是同她们一道回去比较好,省得你两头跑,你要是能买个四个轱辘的,现在不就正好解决问题了么?”阿雅是觉得现在庆宇的车子无论先带走哪一个女伴,都会影响到工友之间的纯正的感情。
“买汽车还是我成家之后的第一个目标,目前还达不上那个条件,让诸位见笑了,哈哈。。。。。。”黄庆宇笑着应付道。
“那么,我们就一起开启‘十一号列车’吧!”阿雅像是‘列车长’一样发布号令道。
说完,一行七人缓速走出迪雅溜冰场的大门。
黄庆宇正目送着六位女工离开,忽然一个纸团从那个愿意教他学溜冰的女工手里飞出,刚好扔在黄庆宇的右手臂上,庆宇急忙左手抓住了纸团,而旁人并无察觉。
那张纸团写了啥?
欲知那纸团里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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