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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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在这里说个事,这本书吧,由于小龙当初上新书榜期间有事断更了,所以现在已经没有上排行榜的机会了,而由于无人知晓这书,所以成绩也不佳,成绩不好,编辑就无法安排各种的推荐,因此现在几乎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如果再过一段时间本书的成绩还是毫无起色的话,那小龙可能就要被迫放弃本书了,这是我所不愿见到的情况,因为这书我构思了很久,还是有把握写好的~
现在小龙恭请正在看本书并觉得本书还不错,勉强能如您法眼的朋友帮忙推荐一下,书友群啦,自己的朋友啦,都行,帮小龙拉一点人气。k.
打广告这种事其实小龙一直是深恶痛绝的,但是眼下实在没有办法,才恳请大家帮帮忙,拜谢拜谢啊~小龙在这感激不尽了,只要稍微成绩好点,就有办法安排推荐的,实在是现在几乎没人知道这书,起点太低了,恳请大家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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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希尔克老爷子不顾自身的安危,遗忘了自己早已疲惫欲死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更多打击的那刻,流失殆尽的力量陡然又全都回到了他的身体内,就好似冥冥中有什么在指引着一样,此时此刻,希尔克心中想要救下那个真诚少年的想法前所未有的强烈!
这两年来辛苦修炼出的风系斗气好像也感觉到了他内心深处的迫切召唤一般,瞬息之间充斥了他的整个身躯,使得希尔克从地上跃起再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冲入战团竟然无人察觉!直到那个再度挺拔起来的苍老身影快要扑到罗特身前的时候,总算才有人看清了原来那里还有另一个黑影~
这个时候,惊讶、疑问、呼喊等等的一切全都来不及了,罗特、赤脊飞龙的嘴、希尔克这三者间的关系随着距离的一丝丝拉近不断变得玄妙无比~
最终,希尔克终于赶在惨剧发生之前一把将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罗特推向了一边,以自己的身体承受了这凶兽的致命一击!
腰间的剧痛转瞬之间就变成一股难以名状的酸麻,老人知道,这一刻开始,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注定马上就要结束的不归路,路的终点是什么在等着自己,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然而,他却又没有丝毫的后悔~能够救下这个青年,已经是今晚他最大的欣慰!
甚至在此时此刻,这种欣慰要远远超过他刚开始时发现自己今晚有机会遇到夙敌时的兴奋!
只是希尔克不希望自己就这么终结,他能做的,应该还有更多才对!他能留下的,也应该还有更多才对!
当他靠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场中这些年轻一代的孩子在舍命搏杀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多么的恨啊!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下场帮忙,恨自己为什么总是要看着比自己年轻的人死去!
老人为后代牺牲,这才是自然的规律,这才是永恒的真谛,可是,为什么几年前是这样,今天又是这样呢?自己明明已经变得足够强大了,可是事到临头,为何又会变成这副样子?
心中的自责与懊悔化为祈祷,最终,奇迹降临了,自己救了这个孩子,而且和夙敌间的距离为......零!
希尔克迅速将手伸向腰间,那里,有一把每个职业猎人都必备的薄刃短刀。只要是使用弓箭一类远程攻击武器的佣兵,在外出冒险或是进行任务的时候都会必备这么一把神奇的短刀。
他的刀身轻薄的好似一张透明绢丝一样,但是刃口却又是真正的吹毛断发,锋利无比~而一旦弓箭手要拔出这把刀的时候,那么也必定是他陷入到了最大危机的时候。
由于常年专心于锻炼远程攻击的精准度和手法,对于近身搏斗的锻炼,弓箭手往往要逊色战士很多,这也使得他们的近身搏斗能力很弱,一旦被敌人近身,无论是人也好兽也好,弓箭手都难逃灭亡的命运~
而这样的一把薄刃短刀,用来进行搏斗显然是不可能的,用不了对拼几下,这样的薄刃就会彻底损毁,这把刀,是用来终结的,目标包括敌人,也包括自己......
希尔克曾看到过无数优秀的年轻弓箭手将这把刀用在了他们自己身上,而今天,希尔克决定把它送给自己的敌人,自己一生的夙敌......
那一刻,希尔克脑海中百转千回,各种各样的念头纷至沓来,仿佛他周围空间的时间整个都慢了下来,慢到一种几乎静止的地步!每一个人的发丝跳动,每一个人的鼻尖翕动,每一粒灰尘的跳跃,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而就在他转头准备把短刀送进赤脊飞龙右眼的时候,他整个都呆住了!
那眼皮下......那眼皮下的淡淡三角疤痕......那疤痕却是那么的熟悉!早已化作了烙印,印刻进他的心底,成了永世不灭的梦魇!!!
那是当年,他以几乎同样的方式在那个杀了他儿子、害了他媳妇、最终又吃了他孙子的那个畜生右眼位置留下的!
当时的他,老弱无力,赤脊飞龙想弄死他简直不比弄死一只蚂蚁更难,可偏偏,那畜生好似出来耍人羞辱他一般,就是不将他终结~
而最终,自己终于抓住了千万分之一的机会,以几乎送命的方式突进了它的脑袋,想要刺瞎它的右眼~要不是那时自己的身体扛不住,最终关头手抖了一下,想必那个畜生肯定会当场受到重伤,然后恼怒之下吃了自己吧?那又或许,便没有今天这事了......
多少个夜晚,希尔克都在为自己那最后关头的轻微一颤而自责?多少次梦回,他望着自己越发强壮,却再也回不到当时的那双手和愁肠百转?如果当时那一刀能刺中,他这条命,送了又如何?
而今,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
今晚这条肆虐多时,几乎捣毁了整个哨站的赤脊飞龙,竟然就是当年那条自己的终生大敌!!!难道说,神,也喜欢这么和凡人开玩笑么......
一个愣神之间,希尔克第二次错过了机会,或许,是已经有过了一次经验,又或许,是他这次的目的不再是为了报仇了,也或许,是那躺在地上的孩子,解开了他心中多年未解的结吧......
只是,当希尔克感到即将被甩飞,本能的去勾住罗特之后,为什么心中,又有一股淡淡的失落呢?是因为自己又一次没能完成在儿子坟前许下的诺言么......
摔在地上以后,希尔克只感觉腰以下的位置完全麻木了,一点感觉也没有,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流出去,是自己的血吗?又或许是传说中的生命力?灵魂?
都无所谓了,人,已经救出来了,自己这把老骨头,死了也值了~
可是,为什么,心中那股委屈和后悔却越来越重了呢?直到......直到......他再也抑制不住,失声痛哭出来......多年的苦难啊,心中难以治愈的痛啊,就在这一哭之间,尽皆释然了么......
“不!!!!!!!!!!!!!”
希尔克的死令罗特愤怒,令罗特疯狂,令罗特史无前例的想用手中的武器给对手一个残忍冷酷的死法!就在他这一吼之间,指甲深深扎进肉里导致鲜血直流的双拳上再度凝聚起了耀眼的土黄色光芒!
他的两位族长师傅都曾经教导过他,对于他们远古矮人一脉而言,大地就是他们的母亲,是孕育他们的摇篮,是他们必须竭尽一生的力量去侍奉并保护的对象。面对大地,应该胸怀坦荡,应该敞开心扉,应该摒除杂念,应该学会沟通,而非索取,在任何时候,大地母亲都会原谅他们这些孩子所犯的任何错,但是,必须在母亲的面前保持谦卑!而索取,是贪欲的源头......
曾经,罗特把这些话当成至理名言,他愿以用自己一生的时间去遵守~
然后此时此刻,罗特再也管不了那些了,他需要力量,他需要强大无比的力量,他需要强大到足以令敌人俯首称臣的恐怖力量!这一刻,他学会了索取,竭尽所能的索取......
在土黄色光芒亮到几乎刺人眼球的时候,罗特终于恢复了自由行动的能力,他猛的一下从地上跃了起来,本能的就想去寻找自己的武器,然而他的小斧子,却已不知在何时失去了踪影。
就在这个时候,或许是从罗特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能量刺激了赤脊飞龙,也可能是耀眼的光芒惊醒了半昏迷状态的凶兽,总之,赤脊飞龙醒过神后先是一阵剧痛的呼号,紧接着,它就发现了那个带给它无限恐惧感的“人”!
尽管四肢中已经有两肢彻底断掉,但是赤脊飞龙依旧本能的向后退去,而当它惊慌四顾间看到自己主人的时候,它猛地发出了一声不知是何意义的怪吼。
听到吼声后,半兽人仗着自己全不怕死的体制开始跟走技巧路线的崔格娜硬打硬砸。原本来说崔格娜是能够压制住这半兽人的,再给多一点时间的话,拿下对方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半兽人原本打的畏首畏尾,突然这么一变招立时就让崔格娜感觉压力大增,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
趁着这个空隙,半兽人一下越出战圈,直接向着后方的赤脊飞龙那里跑来,赤脊飞龙一看主人来了,那还等什么啊?
再也不顾身上各处大小伤口的剧痛,稳住了身体后猛震了两下肉翼竟然真就凭着这双已经伤痕累累的肉翼浮空了,再然后他猛地一震高吟,用完好的一只后腿一下抓住了自己的主人便冲天而起,向着北部山脉方向快速飞去~
罗特此刻就在近前,浑身的力量已经凝聚到了极致!又岂能让对方说跑就跑?
然而赤脊飞龙已经带着半兽人腾空,除了利用自己的小斧子发出“斗气斩”之外,自己也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对这只畜生进行追击了。
这可是希尔克老爷爷的毕生大敌啊,希尔克老爷爷为了救自己已经连命都丢了,难道自己还能眼睁睁看着和他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在眼前逃跑么?
不!绝不!!!
四下一扫,罗特发现了先前希尔克被袭软倒后遗落在地上的木弓,好!就它了~
旁人几乎是没有看到罗特动就发现他已经出现在了那副弓的旁边,罗特抽手一捞,顺带着也捡起了三把战士死亡后散落在地上的单手剑。

这个时候罗特哪有心情去专门找什么箭矢?自然是不管不顾的抓到什么用什么了!一个转身间,罗特已经将三把单手剑的剑柄扣在了拉满的木弓的弓弦上。
本来,这木弓也不过是一般的木弓,无非就是质量好点,却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罗特盛怒之下的巨力以及以剑代箭这种奇怪的使用方法。
然而,在罗特的双手接触到共审核贡献的一刹那,两手上的黄光立刻就将包括三把单手剑在内的所有东西都包括住了,然后罗特吐气开声,竟然直接将弓长大了最大!
“啊~~~~~~~~~”
一声穷尽全身力气的呼吼,罗特猛然一箭将三把单手剑都射了出去!
如果说希尔克射出去的“风啸碎心箭”看上去仿佛一个旋转着的淡青色漩涡的话,那刘逸飞射出的根本就是三颗高速旋转的土黄色流星!
就在罗特脱手前的那一刻,他双手上所有的光芒全部汇集到了三把剑身上,几乎把那三把在普通不过的凡铁映照的好似神剑一般让人不敢直视!随后一记弓破弦断的射击,三颗拖着长长尾巴的土黄色流星横跨天际,几乎一瞬间就没入了逃跑的赤脊飞龙的背上,天空中再度传来一阵飞龙的惨痛悲号。
这悲号终于渐去渐远,最后被无尽的漆黑夜幕吞噬,再听不到一点声音。罗特知道,自己到底,是没能把那飞龙打下来,自己,还是没能给希尔克爷爷报那血海深仇啊......
“快点快点!都别磨蹭了,难道慢慢吞吞的还想等着兽群再杀回来吃掉你们么?想活命的就给我动作快一点!”
好不容易击退赤脊飞龙之后,凯尔却几乎没有留给大家休息恢复的时间,刚刚喘息了不到三分钟,他便开始督促众人收拾一下周围还有用的东西,把战友们的尸体整理一下,全部集中一起让崔格娜以及其他几个魔法师一起放把火全烧了~
虽然照道理说,有能力的话应该尽量把同伴的尸体带回去交给他们的亲人,但是眼前危机当头,在这茫茫夜色下,并不一定就能保证击退了赤脊飞龙其他的魔兽就不会再杀个回马枪,这些尸体就靠眼下这点疲软之师是不可能带走的,留下也会被野兽啃食,不如一把火直接烧掉。
解决了战友的尸体后,众人打扫战场的事情也差不多搞定了,哨塔内好似蝗虫过境一般,凡是能用的几乎全部都被拆下来准备带走,再有机会回这个哨塔不知是猴年马月了,与其留下给让魔兽破坏,不如全部带回去!
“科萨尔,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斗剑三队的代理队长,我命令你,尽你所能,配合中尉先生将这里所有的战士和佣兵全部活着带回去,并回去告诉城主大人,哨塔边境发现奇怪半兽人形迹,动向十分可疑,立刻加紧城市的防守工作,以防万一,再向周边其他城市发出求援!如果城主不信的话,你就转告给团长让他去交涉,务必要提高城内的重视程度,这可是目前最要紧的大事!”
“什么???凯尔队长大人,难道...难道您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凯尔的副手惊讶问道。
“我对那个半兽人的去向感到很奇怪,现在我能做的不是回到城里静等敌人的行动,而是跟上敌人的脚步去获得信息,我的感觉告诉我,这件事情现在只有我能做。”
“这怎么行?如果凯尔大人您有个......”
“科萨尔!!!听我说,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一切责任我来负,你听我的!现在拉特昏迷不醒,战士们也都多少有伤在身,更要紧的是,我们并不知道那些魔兽到底被赤脊飞龙惊退了多远。
先前这里传出过多次赤脊飞龙的痛吼,对那些野兽来说多少也算一个抑制,短时间内它们应该没胆子反扑的,趁着这个时候带大家快走吧!如果再晚,恐怕就要来不及了!来的时候那么多兄弟,现在活着的连十分之一都不到,难道,你还想这个数字继续减少下去么?
记住你的职责,活着,带着大家一起活着回去!把拉特带回去,把消息带回去,把我们的经历带回去。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命令!”凯尔斩钉截铁道。
“是!......队长大人,我听您的,可是,您一定要保重啊,无论如何,您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们都会等您的!”
“放心好了科萨尔,我去的这一路上都有赤脊飞龙的气息,想必那些野兽应该会跑的远远的,说实话,我们那条路或许还会比你们更安全呢~放心好了。”凯尔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是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必定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路......
“崔格娜,你......”
“凯尔,我的脾气你还不了解么?我火玫瑰盯上的目标,从来没有能够跑得掉的!那个半兽人是我的,谁都别想抢~”
凯尔本来是准备让崔格娜也跟着队伍一起回去的,但是眼下这情形一看,怕是这女人的倔脾气又起来了,也罢,既然她自己经历了这晚之后依旧不怕死,那就让她跟着吧,反正这就是佣兵的命,怕死就永远也别当佣兵!
“这位......你叫罗特是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你能帮忙带我的部下们......”
“原本,我是该带希尔克老爷爷的尸体回去的,我听人说过,希尔克爷爷曾无数次跟相识的人念叨过,说将来有一天,最大的愿望就是报了仇之后,能够跟他的亲人埋在一块,那样子,他们就能在另一个世界再做一家人,再聚在一起了~可是,今晚,为了救我......”说着说着,罗特的眼眶又红了,声音也难以抑制的哽咽起来。
“原本,我是可以为他报仇的,但是最终我却让敌人从我的手里跑掉了......既然实现不了他的死后愿望,那么至少,我就帮他把他身前最想做的事完成了吧!我跟你走,我只有一个条件,今晚那头赤脊飞龙,是我的!”
罗特定定的望着凯尔,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一刻,凯尔陡然从罗特的眉眼间看出了什么,虽然,仅仅才过去一天一晚的功夫,眼前这小伙子的容貌也依旧稚嫩,但是,很明显的,他相比于昨天下午出城之后已经有了极大的变化!凯尔也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怎样的变化,不过凭借他敏锐的感觉他知道,这个孩子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重达变化~
或许,这就是一个单纯的孩子第一次走出自己的家乡面对这个残酷世界的真实血腥之后都会有的变化吧?想当初,自己第一次见血的时候,不也是紧张无比,还连着吐了好几天的么?对一个孩子来说,这个少年的表现已经令他足够惊讶了~
确定了三人队伍成立后,由于需要在山野林地间进行追踪跟进,而自己这三人中貌似也没有谁非常善于这种斥候工作的,凯尔便干脆在幸存者中公开招募,也将自己三人这次行动的目的和危险性说了一下,希望大家理性的考虑一下,即便没有自愿者,他们也不会强迫的~
然而,让凯尔意外的是,本来他以为大家见识了今晚的血腥杀戮和艰难战斗之后都会有所犹豫甚至退缩,但是最后竟有十多个弓箭手报名参加自己的特别行动小队,最终,凯尔根据情况挑选了三个人。
一个是自己斗剑佣兵团三队里的一个老弓箭手,实力虽然不强,但是多年冒险经验丰富,这种野地追踪的本事练得非常熟练。
一个是雷顿城里小有点名气的中年猎人,他非常敬佩希尔克的为人,也知道希尔克的悲惨遭遇,在同情这个老人之余,也想尽量做些什么帮助这个老人得偿心愿。
最后一个是原本打算参加这次雷顿城举行的“青年精英演武竞赛”而从外地赶来的别的地方年轻勇者,据他自己说,他的实力还可以,也有丰富的山地林地活动经验,在这次行动中一定不会给大家拖后腿云云。
凯尔本来不想带他,想劝他回去参加比赛,但是这人却说他本来的目的就不是为了晋级而是为了锻炼自我,现在有这么好的锻炼机会又能会世人做出贡献,他为什么要放弃呢?
禁不住这人软磨硬泡,凯尔最后才答应把他也算进了队伍。
自此,这个六人特别行动小队便和大队分离,朝着先前赤脊飞龙逃跑的方向快速追去,而科萨尔等人则在目送凯尔等人离去后,才互相扶持着向雷顿城方向赶去......
夜,终于慢慢寂静了下来,随着哨塔前那堆火光逐渐熄灭,喧嚣了好几天的这座边境哨塔,也终于是在月色的陪伴下,慢慢沉入了无边的黑暗,只有那零星跳起的火苗已经散落在火堆旁那些隐约可见的野兽尸体,才能依稀让人察觉到不久之前,这处地方发生的剧烈战斗~
就在这时!
周围原本漆黑一片的森林中突然就亮起了一双红色的眸子!
这眸子血腥无比,透射着残忍和冰冷的光芒,静静的凝视着那堆逐渐熄灭的火堆,许久,终于是再度缓缓的闭了起来,只是,就在眼睛闭上之前,那人却是突然开口说话了~
“真没想到啊,就靠着那么几个人,竟然就可以惊走赤脊飞龙!看来,我还是太小看这些人类了啊......哼哼~那个少年,真是很让人感兴趣呢~那好吧,姑且就让我再看看,你们还能给我带来哪些乐趣吧......”
森林中一阵清风卷着几片树叶卷过,却是直直穿过了那一团漆黑,好似那里从不曾出现过什么生物一样,森林,总算是终于恢复了平静......
然而,这份平静到底还能维持多久呢?为什么往年春季正常的魔兽躁动却会变成一场规模和危害都如此严重的魔兽攻击事件?为什么在雷顿城周围会出现赤脊飞龙和半兽人这一类不该出现在本地的生物?赤脊飞龙和半兽人与这魔兽暴乱事件又有没有什么关系?森林中的神秘人是谁?重伤的赤脊飞龙又逃向了哪里?罗特等人是否能顺利的活着回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有待你,和我一起去探索,去发现~罗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浅显的几乎一无所知,生命的壮美,也不是此刻的他能够了解的,冒险,还在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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