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风流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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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翰从美善那里并没有获得金波出轨的证据,于是他还是想给金波机会,让她自己说,因为这样总比别人告诉他好,对于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来说,妻子红杏出墙给自己造成的不良影响,远远比自己在外面风流的后果更严重。正翰趁金波进房间来拿他的脏衣服,便主动对金波说:“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什么话,没有啊。”金波有点诧异。
“你先别走,过来坐下,你好好看着我说话。美善没给你打电话吗?”正翰问道。
金波这才明白正翰的意思:“是,是的,你为什么要跟美善说那些话呢?”
“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只希望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是瞒着我?”正翰对金波装糊涂显得有些不满了。
“没有啊,你怎么了?那天我只是和美善一起喝酒,不信你问一下,你可真是的,到底你是怎么了?”金波记着美善的话,就是装也要装到底,绝对不能承认。
“真的是这样么?”正翰再次追问。
“真是的,为什么要骗你呢!”金波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正翰。
“你好好看着我说话!”正翰的语气强硬起来。
“好,我看着你,我看着。我隐瞒你什么了?你说说看!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这样,但总得说清楚理由吧,是不是你自己觉得心里有愧,把别人也看得跟你一样。真是小心眼!”金波也不甘示弱,扯大了嗓门。
“不是就好。”正翰见金波早有准备,嘴巴紧的什么也不承认,也只好先放走金波,可是,金波越是这样若无其事,就越加重了正翰的疑心,他决定暗地里调查一下金波的行踪,如果事情真像金波所说的那样,当然最好,不过要是他的猜疑得到了证实,后果可就不那么简单了。正翰拿着照片找来了一个私家侦探。
受到这样的盘问,金波当然也不安心,但是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向正翰坦白一切,她的内心陷入了重重的自责和矛盾当中,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应该结束了。于是,金波找到明秀。
听到金波说以后不再见面了,明秀终于忍不住了:“我不让你走,我不能跟你分手!以前是依你,但现在你要依我。”
“不要这样,我是有家有孩子的人啊!”金波提醒明秀。
“这个我不在乎!”明秀激动起来。
“什么,你疯了?”金波惊诧道。
“是的,我疯了,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我不能跟你分手,你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我会多么痛苦,你想过吗?”明秀责备金波。
金波意识到明秀不太对劲,忙说要走,正当她拉开车门的一瞬间,明秀一把拽过金波,把她紧紧搂住不放,居然还强吻她,这一幕被在不远处盯梢的正翰的私家侦探拍了下来,金波拼命地挣脱明秀,气愤的打了明秀一耳光,同时又很心痛:“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来说,你只是个好朋友,没有别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是没有办法,我必须活下去!为了这个家庭我别无选择,你知道我现在是怎么把这个家庭维持下来的吗?如果你不原谅我,那就请你理解我,放过我吧!”金波说完含着泪跑下了车。
明秀心里当然是像被针扎了一样,他对金波的真心天地可证,望着金波远去的背影,明秀非常失落。
艾莉为了允泽的事伤心不已,精神一蹶不振,连饭都不吃了,这让贤实和万德兄妹非常担心,再说艾莉已经跟允泽发生了关系,允泽是一定要负责任的,万德分析道,要是贤实不同意这件事,受伤害的只能是艾莉,这下贤实有点着急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不忍心看到艾莉这样被情所伤,一天天消瘦,终于作出让步,让允泽来公司上班。
虽然贤实暂时还没有同意允泽和艾莉的婚事,但事情总算有了进展,允泽答应考虑一天。马镇听到这个好消息高兴的多喝了几杯,还鼓励允泽好好干,以后自己可就全靠允泽了,允泽心情很复杂,因为他到现在还没有作出决定,是放弃银波,还是艾莉,如果就这么去贤实那里上班,对艾莉也是不公平的。他出了家门,坐在门口的石凳上,理着思绪。
光泽看出允泽有心事,便跟了出来:“你想要帮助银波,有很多种办法,不一定非要和她生活,你们两个在一起,只会给彼此带来痛苦。”
“哥,我担心以后我要是后悔我现在做的决定,那该怎么办啊。”允泽有些犹豫。
光泽拍了拍允泽的肩膀:“付出一切所做的决定,是不会后悔的。你对银波已经尽到责任了,你也该寻找新的爱情,你们各自都该有新的生活了。”
允泽这晚又尾随银波下班回家,看见银波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着,允泽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光泽说的对,也许他们的结束会给彼此带来好处,于是他终于拨通了银波的电话。银波一听是他,就又假装不领情:“你是不是很无聊啊,谁让你买东西的,我现在过得很幸福,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你说的对,银波,你一定要过得幸福,千万不能生病,那样对孩子也好。”允泽忍住悲痛,嘱咐道。
“这些不需要你来担心。”银波故作坚强,其实泪水已经湿润了她的眼眶。
“银波,我,我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再见。”允泽说完关掉了电话。
银波这才感觉到允泽有什么不对劲,觉得允泽好像就在附近,于是她沿着狭窄的路一边呼喊允泽的名字,一边寻找着,可是允泽躲在一旁,只能远远的看着银波那忧伤的面庞。
既然下定决心放弃和银波的感情,允泽把银波的地址告诉了金波,希望金波能好好照顾她,并叮嘱金波不要跟银波说他已经知道了一切,金波被允泽的真心和痴情所打动,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也不能要求允泽再做什么了,剩下的只有感激和抱歉。
拿到银波的地址,金波迫不及待的找到银波,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银波,是那么消瘦、那么苍白,金波心疼极了。银波看到突然来访的大姐,先很是惊讶,然而,满肚的委屈、艰辛随着泪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姐妹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金波发现银波有些身体不适,劝她去医院检查,却被银波拒绝了,金波了解妹妹的脾气,也就不再强求,她想给银波做点饭吃,可是在银波的住处翻了半天,只找出几包方便面,金波又气又疼,她气银波既然怀了孕,就应该吃好的补补身子,怎么还能用方便面对付呢,然而,银波一个人住,既得打工,又得存钱,实在是不容易啊,看着银波这么可怜,金波马上从外面买来排骨和菜,为银波炖了汤,并嘱咐她要多喝汤,多休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银波又怎么能不清楚呢,孩子在胎儿时候的营养是很关键的,可是一想到等孩子出生,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如果没有点积蓄,生活就更艰苦了。现在的银波只求能过着平静的生活,安心等待孩子的降临,这样,她就心满意足了。
银波暂时从允泽的生活中消失了。
允泽最终选择了艾莉,开始了新的生活。工作上,他和范秀来到贤实的公司报到,先从搬运工干起;感情上,他正式开始和艾莉交往。所有的不愉快似乎已经为允泽暂停,等待他的,将会是如大家所期望的那样,和艾莉幸福的生活吗?
正翰派去监视金波行动的私人侦探这次显然是满载而归,他把战利品——明秀强吻金波的照片交给正翰:“反正看起来,他们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正翰还是有点不愿相信,那人提醒正翰:“哪有朋友关系可以搂着亲嘴的?我看得是清清楚楚的,你要是想保住你的家庭,我看你还是不要多问了,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好。”
正翰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手背上的血管几乎要迸出来了,他瞪着眼睛,恨不得马上找到金波问个清楚,可是走到家门口,却又改变了了主意。
那个男人是谁?金波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呢?正翰为了家庭已经有些回心转意了,然而,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又出了这么件事,难道自己和金波的婚姻就只能走到这一步吗?
金波走后,银波又感觉有些不舒服,躺在被子里直冒冷汗,她知道今晚不能去上班了,于是她给老板娘打了电话,老板娘一听说银波病了,并没有给一丝关心,而是冷冷的说要请别人来干,银波生怕又失去一个工作,连忙改变主意保证说一定会去上班。
银波穿好衣服,刚要出门,突然感觉肚子疼痛难忍,她知道自己不行了,忙抓过手机给金波打了电话。
金波放下电话,来不及回答妈妈的问话,急忙赶到银波住处将她送进了医院。手术室里的银波担心孩子会出什么问题,而手术室外的金波更是焦急万分,她担心的不仅是银波的孩子,更是叫了她十几年姐姐的银波安全。金波觉得有一个人有必要知道银波现在的情况,无奈之下,拨通了允泽的电话……
看到了银波和明秀的照片以后,正翰整个下午也无法保持平静,直到深夜也不愿回家,他的耳边不断回响着私家侦探的话:“是朋友能搂着亲嘴吗?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要是想保住家庭的话最好不要再问了,知道得太多了,对你没有好处。”
夜晚的汉江边,江上大桥的灯光清晰的映在波光粼粼的的江面上,每一个图案倒影的边缘都向外一点点的晕开,一阵风吹过,所有的图案又都被打乱了。
对岸就是自己的家,金波是不是已经在家中哄着秀彬睡觉了?不,秀彬已经早就睡着,金波可能又出去,现在正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
正翰想的很疲倦,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发现金波果然不在,只有绮子一个人还没有睡觉。
作为一个母亲,绮子看见女儿女婿都深夜不着家,心中的失望只有自己知道,趁金波不在家她说:“我们可以聊一下吗?”
餐厅里,正翰和绮子面对面地坐着,两人面前都各放了一杯茶,却谁都不喝一口。
“我不想再追究你什么过错,金波她很辛苦的,那是什么感受啊,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外遇,那是最伤心的事了,就像到了世界末日。一般丈夫出了问题,女人也会出错,甚至有别的男人。”
正翰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全涌到了头顶,他真想把金波的事情也全都说出来,但是,他又改变主意了。
“那样就能有别的男人吗!”他故意问。
“怎么不可以啊?都被丈夫背叛了,一时的冲动也是有可能的嘛。当然了,我们金波不是那种人,而且她也不敢那么做,绝对不敢。现在的女人和以前的不一样了,你不也亲口说过她们不简单吗?”
听到绮子的话语,正翰拿到嘴边的杯子又放了下来。
“那您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说金波在外面有了别人要我忍着?”
看到正翰倔强而怪异的表情,绮子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是自己做了错事,还一副有理的样子。

“你说什么呀?我哪里是那个意思啊,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呢?”绮子生气地说。
正翰的眉头越皱越紧,可以听出他的声音由于要强压住怒火而有些颤抖。
“您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绮子也有些急了,声音提高了很多:“我是说让你对金波好一点,要是金波真的出了那种事,你不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吗?”
“您怎么能这么说呢?万一发生了那种事,您得拦住她啊,怎么能放手不管呢?”
“谁说不管了,好像金波真的做了那种事似的。”
……
回到屋子里,正翰越想越气,不是因为刚才绮子的话,而是金波和那个男人的身影总是一刻不闲地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
电话依旧是关机。
他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金波和那个男人一起说笑,一同走进灯红酒绿的宾馆,在那个男人的怀中,金波开心地笑着、、、、、
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可怕的。正翰紧紧握住了拳头,再也无法忍受,抓起刚刚脱下的外衣,走了出去。
自己的妻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路边的小吃摊上,正翰喝得烂醉。
医院里,金波看着刚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银波,心中充满了疼惜,但是,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允泽闻讯连夜赶到医院。
允泽一直希望能和银波面对面这样安静地坐着,但是,如今却是在医院里。银波已经睡得很熟,眼角留着重重的泪痕。允泽轻轻握住她的手,这个女孩,深爱的女孩,自己却没有将她照顾好。
尽管流了好多眼泪,可是银波的脸上仿佛还是带着笑容,透露出她生命最深处顽强的坚韧。
银波没有睡得很久,她睁开眼睛,看见允泽在身边,本就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银波硬是将他赶了出去。
“姐,你为什么叫他来?他还以为我过得很好,很幸福,你干什么叫他来?我不想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他知道我已经结婚,还做这么多余的事情干什么?”
“我看得出来,他很心疼你。”
“叫他走,快掉叫他走。”
“他早就知道你的情况了,只是怕伤你自尊,所以才装作不知道没跟你提起。”
“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都是真的。”
银波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掩面,大哭起来。
深爱自己的人,自己在乎的人,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如果没有盛基,如果自己那是不那么糊涂……可是,现在,自己要怎么面对他?
银波终于平静下来。
“别哭了。”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显得更加安静。
“我真是没脸见你,”允泽的话,只会让银波哭得更厉害:“真是觉得好丢脸,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没什么。”允泽握起银波的手,他能感觉到这只手的冰冷,能感觉到这个女孩此刻如此的虚弱。
“这是老天在惩罚我,第一,我背叛了你;第二个,我对自己不负责任,当时要是我对自己的爱负责任的话,现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真不应该那么轻易的就放弃了,记得那时候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虽然知道是不对的,可是还是作出了这么愚蠢的行为。家里人都反对,可我还是盲目的认为最后是可以和他结婚的,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后悔极了,我恨自己……”银波再也说不下去了,仿佛想要用眼泪洗去以前所有不应该发生的事。
允泽只是看着银波的眼睛,好像可以看到她内心的伤痛,可以用自己疼爱的目光轻轻抚平那伤痕累累的心灵,他轻轻吻着银波的手指,每一个。如果,如果自己可以,还能够和她彼此相爱,但是,看着手上的戒指,他想爱莉怎么办,难道,自己可以为了一个受伤害的女孩而伤害另外一个女孩?
金波回到家中,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刚进屋,就被振波拉到了房间里:“你跟姐夫是不是现在都不管对方的事了?晚上都不回来,我又看见他和白律师在一起呢。”
“在哪?”
“就在我家附近,也太明目张胆了,姐夫喝醉了,和人家走了。”
有的时候,越是爱一个人,就越会胆怯,爱的份量轻一些,反而更容易下定决心做一些大胆的事。
只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金波就已经打扮整齐,直接奔到了珍珠家。
“正翰呢?”
“他不在这。”
“昨天晚上不是来这了吗?”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找找看。”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就无所谓虚伪的寒暄、礼貌,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直奔主题才更真实。
“你坐下。”金波说着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我不想多说,你们到此为止吧。”用不着在意珍珠的反应,金波此时要做的就是把该说的,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就像你说的,我的丈夫我自己能看好,所以到此为止,知道吗?”
“你怎么这样和我说话呢?”在珍珠看来,金波只是有一个婚姻的外壳,而自己则有爱情来保护。
“对,这么说话不行吗?”看着珍珠不屑的表情,真恨不得让她马上消失。
“哼!难道你敢乱来吗?一大清早跑过来到底要干什么啊!”
“告诉你,我再也不会忍受你们了,而且我绝对不会离婚,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不知道是谁在浪费时间,离不离婚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说话也要在你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以后才有资格。”
“怎么?”
金波的心里开始打鼓,也许是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珍珠的话语在她听来好像是已经知道了他和明秀的事。一句“怎么”只是本能的反应,但是她真的想要珍珠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她又恐惧这个答案。
“你心里很清楚。”珍珠说。
已经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还在这里装腔作势,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姜金波就再也神气不起来了。
昨夜大醉,却怎么都很难入睡,不到黎明,正翰就从珍珠家里出来,一个人又来到了汉江旁。
初夏的太阳从林立的高楼里探出脑袋,今年的汉城雨水很少,江水的水平面没有往年高。
身边这块裸露的空地上,几只小鸟已经在找食了。
自从接到那邮件,看到了金波和别的男人的照片,这几天好像过得特别快,让正翰没有足够的时间想清楚他究竟应该作怎样的选择。这天,他请了假,但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正翰一个人孤独的坐着,他拿出手机,秀彬应该已经起床了。
“爸爸。”
“啊,秀彬。”听到儿子的声音,正翰满是胡茬的嘴角才露出了微笑。
“爸爸,你在哪?”
“哦,爸爸在公司,秀彬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爸爸也吃了。”
想了好久的话,面对还不知道如何作选择的儿子,正翰竟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出口。
“秀彬,你觉得爸爸好还是妈妈好?”
“都好,不是说不能这样问问题吗?”从小到大,正翰和金波就告诉秀彬,如果有人问他“爸爸好还是妈妈好”,就回答说“不能这样问问题”。可是,现在自己却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但是万一……万一……爸爸和妈妈……”正翰无法再将话说下去,挂掉了电话。
现在的正翰,已经由想金波,想到了秀彬,他不敢再继续下去了,再下去,就会想到他分裂的家庭,一个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的孩子。
从贞德住进贤实家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过要搬出去的想法。贤实不在的时候,她可以和哥哥万德尽情的吃喝,享受。
这一天,万德正在厨房了做东西,贞德则吃得兴高采烈,还一边吃一边唱了起来。
贤实突然回来了:“我说罗万德, 你过来咱们谈一下。”
贞德撇了撇嘴,等贤实走后学着贤实的口气:“我说罗万德,你过来咱们谈一下。哼,我讨厌她,好像谁害怕她不成!”可是转过眼来却发现万德拿着饭勺的手已经在不停的抖了。“哥哥,你怎么了,你又没什么错,怕什么?”
“你嫂子,她只要说‘咱们谈一下’,这肯定不是小事,这怎么办呢?”
房间里传来了贤实等得不耐烦的声音:“罗万德!”
“哦,哦,哦,知道了,来,来了。贞德,一起去吧。”他把乞求的眼光投向了贞德。
“我不去。”其实,贞的心里也是害怕的。
“不是说好了要生死与共吗?真不够意思,走,一起去。”不由贞德分说,万德就拉着贞德一起进了屋。
贤实看了贞德和万德一眼:“你们没听懂我的话啊?我是让罗万德一个人进来,你们非要逼着我发火啊?”
“啊?不是,我是……都是一家人。”
“你在私底下办的那个存折哪去了?”
“什么存折?我好久都没有碰过存折了。”
“你们还想狡辩啊?都有人看见告诉我了。你们说,你们拿那笔钱干什么去了?”
贞德见事情无法再隐瞒,连忙急中生智:“嫂子,你还记得豆糕吗?”
“豆糕?什么豆糕?”
“就是你为了勾引我哥,让我骗我哥去麦田,你们还作了那件事,还让我放哨,给我的豆糕啊!”
“告诉你,我这辈子唯一后悔的就是那件事。起来,你们都给我起来。”
这一夜,贤实把万德和贞德撵出了家。
作为一个离婚案的专门律师,正翰办理过不少离婚案件,但是从没有一次像这样,没有一点办法,不知道做些什么。也许,应该和金波把事情说清楚。
回到家,进门却看见翰杰倒在地上,毕竟是个男人,他沉着冷静地人立刻将翰杰背到车上,送往医院。
路上,金波已经不知所措,正翰则一边开车一边联系医院,让他们做好抢救的准备。经过一阵紧张的抢救,翰杰脱离了危险,医生说幸好路上做了安排才抢救及时,否则,脑出血就会转化为脑梗塞,就有生命危险了。
是正翰救了翰杰一命,对此,金波一家人对正翰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瀚杰在抢救的时候,一直叫着银波的名字,金波为了能让爸爸高兴,来到银波家中劝说银波去看看父亲瀚杰。
可是她却怎么也没有料到,银波心里的伤痛有多深。
“我没有爸爸,对不起,姐姐,请你回去吧。”
“你这是在说什么,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你爸爸啊!”尽管金波知道银波有多难过,但是她还是不能够理解,对爸爸来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呢。
“他现在已经不是了。”
“银波。”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恨不得没有他这个爸爸,恨不得从小就不认识他这个人。你理解我的心情吗?如果你还是要劝我,就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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