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完整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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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家庭要是没有男人的话,真的就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家庭,经历了父亲因公司的倒闭而住院这件事,金波更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要是没有正翰,金波一家真的不知道怎样度过这个难关。也是因为这件事,金波跟正翰的关系稍稍有些缓和,正翰虽然知道金波有事情瞒着她,但是为了这个家,他也正在尽力扭转局面。然而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候,明秀的介入,使得快要平静的家庭又迎来了轩然大波。
都说被伤害的女人是最危险的,可是,一旦男人受到伤害却没有想开的时候,其危险性并不亚于女人,明秀便是这样。自从金波说要跟他分开,明秀开始不断的骚扰金波,只要金波一出去,他就在后面跟踪着,除了这样,他现在越来越过分,竟然不定时地打金波手机和家里的电话,把金波折腾得成天提心吊胆,难以入睡。
明秀越是这样,金波就越感到心烦。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也跟珍珠有极大的关系,她先是把偷拍金波和明秀在一起的照片寄给正翰,然后还一边劝正翰跟金波离婚,现在居然再一次找到金波。
“你要和我说什么?”金波根本不想见到珍珠,所以一见面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要给你一个忠告。”珍珠淡淡地笑着,“我本来只是想当个旁观者,但现在想起来还是给你个忠告为好,你跟前辈分手吧。”
“不要逞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忠告,真是荒唐!”金波早就知道珍珠这次叫她出来一定没有好事情。
“你有别的男人了吧,你该不会不承认自己的过错吧。”珍珠直接摊牌了。
“你什么意思?”金波没想到珍珠会知道自己的事情,有些吃惊。
“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意思,如果不想再丢脸的话,还是跟前辈分手吧。”珍珠威胁金波。
“什么,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有没有别的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跟你这样的人坐在这里说这些,我都觉得自己可笑!”金波非常气愤,起身就走。
“前辈已经知道了。”珍珠干脆直接告诉金波。“怎么,原来你还不清楚啊。我还以为你多聪明呢!你也应该知道前辈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吧。毕竟你也经历过。在韩国,丈夫要是有了外遇,妻子只能原谅他,但妻子有了外遇,丈夫是不会容忍的。这就是现实,你应该知道吧。”
金波顿时策,刚才的理直气壮现在完全没有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又找到美善:“怎么办啊,我现在不想回家,真想就这样逃掉。” 美善劝金波先冷静点,可是金波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怎么被发现了?他是怎么知道的?”美善问道。
“我已经很小心了。”金波也不清楚自己哪里让丈夫有了察觉。
“有经验的人能瞒很多年,你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美善有些不理解。
“开始我觉得有点奇怪,可是我没在乎。还有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会装作不知道,美善,我该怎么办?”金波的情绪已经非常激动,又是哭,又是拍自己的胸口。
“你先冷静一下,你觉得,你丈夫为什么会装作不知道?”美善帮金波分析事情,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金波摇摇头。
“看来他还没想和你离婚,就像你一样,所以才等着你自己回心转意。”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我们必须得说服明秀,上次我跟他说过,可他怎么也不听。”
“你再帮我劝劝他,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知道了,我会说服明秀的,你按我说的做。也没别的办法了,你先看情况跟你丈夫说说,但只能说跟明秀学过几回车,吃过几顿饭而已,知道吗,别的千万不能多说,不管他怎么问也不要说……”
金波现在只能照美善的话去试试了,她精心打扮一番,来到正翰的公司。可是正翰现在很忙,五分钟后又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连晚饭都只能边吃盒饭边开会,金波只好先回家。
心烦意乱的金波决定先从正翰的家人着手,也就是自己的公公婆婆,她马上给婆婆打去电话,问寒问暖,表现出十分关心的样子,还说给他们寄去了一些钱,并答应过几天会和正翰带着秀彬去看望两位老人。接着,金波又走进厨房,为正翰准备夜宵。
绮子觉得很奇怪,她觉得今晚的金波跟往常不太一样,也许是因为紧张,当门铃声响起的时候,金波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绮子一边埋怨金波怎么跟丢了魂似的,一边跑去开门,原来是振波,金波松了一口气。
美善正在努力试图说服明秀:“你真是不可理喻,你想想,金波她疯了吗,丈夫是律师,而且还有个孩子,她为什么要离婚阿,能跟你在一起吗,醒醒吧。是朋友就该让她幸福。金波只是太辛苦了,所以她才会去找你,只是填补空虚,你只是替代品,你不要有什么期待,金波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人家一家三口出去玩儿,你却跟着他们,深夜你还给人家打电话,你疯了?希望以后我不再为这种事跟你见面,我也觉得很累,我先走了。”
明秀一言不发,只是听着,难道他为了金波的幸福为了给金波爱,这样做有错吗?美善走后,明秀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闷酒,想着美善的话,越想越生气。
终于等到正翰回来了,金波打开一瓶红葡萄酒,和正翰共饮,并打算借此机会向正翰坦白,可是话到嘴边了好几次,金波都没能说出口,正翰觉得有些奇怪,在他的追问下,金波终于准备说了,可就在这时,秀彬被恶梦惊醒了,金波只好先去哄秀彬睡觉,正翰这时有点明白了,他猜测金波是想跟他坦白。
等秀彬睡着了,金波却发现劳累了一天的正翰也倒在床上睡着了,突然,电话铃响了,金波一听,是明秀!吓得她差点叫起来:“你疯了,几点了还打电话?”
“你为什么关机?”明秀显然又喝醉了,“我在你家前面,你快出来。”
“你真是疯了!”金波既有些愤怒,又有些害怕。
“你快出来,否则我要敲门了。”明秀大声嚷着。
金波赶忙挂断了电话,接着又把所有的座机都拔了,她现在慌乱不已,心怦怦跳得厉害,不知道明秀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不会真的来敲家门吧!金波越想越害怕,不得已只好出去见明秀。她蹑手蹑脚的走近卧室,轻轻地打开衣柜,一边还不住地看看正翰,生怕他突然醒来。金波万万没想到的是,正翰根本就没睡着,等金波一走,正翰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燃起了一阵怒火。
金波见到醉醺醺的明秀一直胡言乱语,不想再呆下去,谁知明秀竟然一把抓过金波,把她按在墙上,还一边冒着酒气:“我不是口香糖,我不是嚼完了就吐掉的口香糖……”
金波拼命挣扎:“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可是明秀死死的抱住金波,任凭金波叫喊。就在这时,金波看见了站在路旁的正翰,正酣的脸上布满了愤怒的表情,他盯着这对男女,他的作为男人的自尊让他无地自容,扭头就走,他不想再听任何的解释。而金波被正翰的突然出现镇住了,内心的恐惧、后悔、难堪、自责……统统涌遍全身,她靠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下完了,正翰是不会原谅她的,她用力推开明秀,飞奔回家,希望正翰能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金波在卧室门外停住了,她现在必须先冷静下来,混乱的思绪不会让她的解释被正翰接受,她摸着胸口深呼吸了几次,然后推开了卧室门,却看到正翰在收拾行李:“他爸,他……我想过要跟你坦白的,但……”
“我要走了,”正翰不想听金波的解释,他已经全明白了。
又是这样的一幕,只不过上次是因为珍珠,而这次是因为明秀。金波连忙抓住正翰的胳膊:“他爸,是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跟他只是朋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我们只是朋友,他今天喝醉了,你不要误会,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好像是喝完酒出了什么事了所以才这样。”
金波越是解释,正翰就越是愤怒,居然到了这时候,金波的嘴还是那么硬,还不说实话,正翰甩开金波的手,什么话也不说,从衣兜里掏出了那些有着金波罪证的照片,狠狠的摔到地上。金波拣起照片一看,吃了一惊,顿时明白了,害怕的她跪着抓住正翰的腿:“他爸,这是误会,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他只是教我开车而已,一起吃过几次饭,这是真的,真的!”
正翰显然不相信金波的话,因为他早就看过明秀的邮件,那些情意绵绵的话至今还印在正翰的脑海中:“看着在车上睡着的你,我决定付出一切守候你,当你觉得累的时候,我愿意成为你的依靠,就像那天晚上……我们明天再谈吧。”再次想起那些邮件,正翰的心几乎要崩溃了,他一刻也不能再呆下去。
面对着一堆的证据,金波终于彻底清醒了,可是这次,任凭金波怎么求饶,怎么阻拦,正翰是下定决心要走的。金波疯狂的呼喊着,她在正翰的车后一直追,十米,二十米,三十米……但是已经于事无补了。
正翰会提出离婚吗?
第二天一大早,金波找到在茶餐厅等着的正翰,内心的愧疚、懊恼让她非常被动,她紧张得两只手不停地在桌下互相搓着,等待正翰的审判。
因为太早,安静的茶餐厅只有他们两个人,金波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终于,正翰开口了:“爸妈那边还是由你来解释吧。”
“好,知道了,我说你出差了。”金波低着头,不敢面视正翰。
“为了这种事见面也不好,干脆今天就做决定吧。”正翰认真的对金波说。
“什,什么?”金波有些不明白。

“是不是做协议离婚比较好?你要是不满的话,也可以上诉。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上诉了。这样可能对我们都没有好处,在法官面前相互指责对方的所作所为,只能让我们都丢脸,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正翰终于做出了决定。
金波可怜的望着正翰,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秀彬他爸……”
“你有什么条件吗?”
“我,我现在什么都想不出来……他爸,不能这样,不能离婚,再想一想。”金波有些喘不上气来,希望正翰再考虑考虑,给她也给这个家一次机会。
“我几经想了很多了,”正翰一脸的严肃和怒气。
“我不能和你就这样离婚,这不是我想要的……不能离婚……”金波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了,她恳求道:“他爸,我们再想想好吗?为了我们的秀彬让我们再想想。”
“不要利用秀彬。”正翰这次也是被逼无奈,也许正像珍珠说的那样,在韩国,妻子有了外遇丈夫是不会容忍的,他冷冷的又一次问道:“不想协议,那就要诉讼吗?说你的条件吧,我该为你做什么。”
“我有什么条件,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以前说跟你离婚、不跟你过之类的话,都不是我的真心话,我真的没有想过,真的没有……”
“那就从现在开始想吧,需要几天?不要把这种事拖得太久了,你也知道我的个性,我给你三天时间去好好想想。”
正翰的话近乎绝情了,这让金波一时难以接受,她追着正翰出了茶餐厅,上去拽住正翰的胳膊,作最后的努力:“一定要这样做吗?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吗?我说过我错了,怎么能分手呢?我一点儿心理准备也没有怎么离婚哪,求你了,他爸,看在我们多年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们在一起也幸福过,你是因为爱我才跟我结婚的,虽然你现在讨厌我。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但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干脆,你打我好不好,一直打到你消气为止……”
“我没必要打你,你快回去吧!”正翰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情非得以,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会让他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的,也会影响到他的工作。正翰几次甩开金波的手,却被她牢牢抓住不放,两个人在大街上这样,被过路的人看见了多不好啊,他办理过无数的离婚案件,没想到这次轮到自己了。
金波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要凝固了,突然,她觉得喘不上气来,放开了正翰,手摸着胸口,顺着旁边的电线杆坐了下去,她的脸色非常难看,像哮喘病人发病的样子,可怕极了,金波已经无力纠缠正翰,只能断断续续的继续求着他:“求……求……你,救……我,我……透……不过……气来……”
正翰无动于衷,只是丢下一句话:“去医院看看吧。”头也不会的走了。
金波靠在那里,看着无情的正翰远去的背影,绝望极了。
金波从来就没有正翰那么冷漠的眼神,看着他的眼神,金波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了,她知道他们已经结束了。他们在一起已经十多年了,并且还有一个孩子,正翰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把自己扔在大街上然后走掉呢?金波全身都在颤抖,她知道,他们已经结束了。
事情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金波决定还是离婚。
美善知道后,提醒金波要聪明点,结婚的时候没跟正翰讲什么条件,但是离婚的时候,一定要把条件讲清楚,尤其是财产、手续费也要弄清楚,另外,孩子的抚养权是最重要的,美善劝金波从现在开始一定要振作起来。
金波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儿子秀彬,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幼小的心灵。
那天,银波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允泽。她也猜到允泽是因为艾莉的缘故,但是想一想金波的话,如果以后跟允泽一起生活,自己就不会感到自卑吗?自己会幸福吗?也许上天注定不让银波和允泽走到一起,那么既然这样,又何必强求呢?银波决心忘掉过去的一切,包括和允泽的感情。
无论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的,银波心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负担了,她以幼儿园教师的身份开始了新的生活,而她工作的地方,正是贤实新开的“小朋友之家”,她的任务便是照顾三岁以下的儿童。银波有信心一定会干好这份工作的。
银波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允泽也决定和艾莉从头开始,他又回到贤实的咸鱼公司继续边打工赚学费,边准备复学和考试,并且在打工期间为贤实提了不少好的产品创新和营销策略,令贤实感到很满意。
贤实的咸鱼公司和“小朋友之家”在现在市场不景气的情况下,依然能够经营的很好,对于这些,贤实有着自己的一套生财之道。然而,翰杰就没有那么幸运,公司倒闭后,他就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也没有任何资金启动新的项目。上次贤实的“小朋友之家”开业典礼,他也参加了,并且提出想让贤实帮助的请求,贤实考虑再三,鉴于翰杰的为人和以前的业绩,终于决定帮助翰杰渡过难关,还为他提供资金上的支持,这让翰杰心存感激。
就在翰杰离开贤实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无意中撞见了很久没有见到的,另他日日夜夜担心的银波。翰杰虽然知道银波流产的事情,但是看到现在的她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身体恢复得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以前一切不愉快也被她抛在了脑后,银波显然已经成熟了。翰杰感到些许的欣慰。
女人的痛苦总是和忧伤相伴,金波现在就是这样。正翰的背叛让她失去了对爱情最起码的憧憬和向往,而她自己,面对明秀的追求,又将何去何从?
这个周末,金波来找妹妹银波聊天,金波从来都没有和妹妹这样推心置腹的交谈过,两姐妹共同聊起往事,百感万千。
金波喃喃的说着:“爱也是会变的,爱情不是什么高尚、伟大、美好的事情,看着自己爱过的人骗你,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爱情,总是以肮脏、自私作为结局。”
银波有些疑惑:“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金波连忙否认,她不自然的笑了笑,温柔的望着妹妹还算快乐的面庞,充满了关爱与祝福。
姐妹俩一同离开,银波打算回一下学校,一路上,姐姐金波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响起,爱情,幸福,还有背叛,这些个既美丽又可怕的词汇让银波觉得幸福竟是那样的恍惚和茫然。
校园的小路、整齐的台阶、郁郁葱葱的树林,阳光柔和,微风浮面,银波想着一些纯情的往事,目光掠过了三三两两散落的人群,尽管她知道,人群里面有着一个曾经爱过自己的男人——允泽。
允泽看见银波从他身边匆匆走过,没有一点意外,他想,银波已经不是第一次掠过自己了,每一次的掠过,都会让他本来就要喜悦或者激动的心情迅速的跌入谷底,这次也是一样。
曾经听过的那首哀怨的歌曲又在允泽的耳边响起:
你知道么
对我来说
你是多么重要的人
虽然是在梦里
但你依偎在我身旁
我是多么幸福
你相信我吗
我可不可以
得到你的爱情
也许我真的微乎其微
但不会让你流泪
也许这样的话是对的:偶然间见到不再属于自己的初恋,就要装作没有看见,最好能够忘记她的一切,而对于离别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礼物。
允泽想着,不由自主的掏出手机,将银波和照片和电话一并删掉,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可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有些发抖。
抹掉了银波的痕迹,允泽心里的负重减轻了些,在艾莉面前,他可以轻轻松松的做一个合格的男朋友,艾莉将自己的照片放在允泽的钱包里,允泽也像其他女孩子的男朋友一样,打开自己的钱包,就能够看见女朋友灿烂的笑脸。
“这是发自内心的么?”允泽一直这样问自己,可是,他没有勇气回答,很久很久了,生活并不归他自己支配。
贞德喜欢一面喝酒,一面跳舞,万德也是。这个有趣的动作游戏是贞德可以释放压力与痛苦的最好办法,万德加入进来了,沉闷的心情变得开朗起来。
兄妹两人在家里边跳边唱着:“难道爱情就像一杯酒,难道爱情就像是一杯酒,哦,原来你就是我的爱情,是你在摇动着我的心,、、、、、”
贤实下班回家了,看见万德和贞德在房间里又唱又跳,心里十分不满,一边责备万德,一边让万德张罗着把贞德嫁出去,万德想起了马镇。
一天,在洗澡堂里,万德向马镇提出了相亲的事情:“你有老伴儿么?”
马镇回答:“我这个人哪方面都行,就是在这方面稍微欠缺一点。”
万德马上提议:“如果是这样,我有一个妹妹,想见见么?”
马镇兴趣不大,吞吞吐吐,生怕万德的妹妹年纪太老:“啊,啊,你的妹妹,妹妹、、、、、、”
万德看出马镇的疑虑:“怎么,你怕长得像我,一点儿都不像。”
马镇赶紧解释:“哦,是这样,我在这方面要求还是挺高的。”
万德继续鼓励马镇:“不信你可以看看,现在就在这个桑那浴做按摩。”
贞德的确是个不错的按摩师,在桑那浴里,她正在津津有味的给大家讲解按摩的新产品和新方法,马镇匆匆从贞德身边经过,来到美容部,透过窗户,仔细观察一个个正在做按摩的女人,想尽快看见万德的妹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映入马镇的眼帘,马镇又吃惊又高兴,竟然把这个女孩儿当成了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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