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艳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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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长宁看见那件紫色的纱衣缓缓地落到地上,紫琼只剩下粉色的抹胸,白色的底裤,虽单薄一点,却还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帛长宁放下茶杯,伸手将紫琼抱到身上,也没客气地把手伸进了紫琼的抹胸里去,他喜欢比较聪明的女人,跟这种女人打交道比较危险,但却省事。
紫琼感到帛长宁的手很温和,在胸上略停留了一会,就用指尖划破紫琼的皮肤,紫琼吃了一惊负痛叫了一声:“爷,就是这样爱怜紫琼的!”
帛长宁没说话,伸出带着血丝的手慢慢地拨开紫琼因痛苦而挣扎覆到脸上的头发说:“受不了,你就等着他们给你找别的男人,你只要点头,我立刻住手!”
紫琼听了眼泪一下流了出来,没敢点头,那帛长宁一手抓住紫琼,扯下那紫琼那小小的衣服,没有遮挡,他的指尖划动起来更加流畅,毫无爱怜地划过那两颗诱人的蓓蕾,顷刻就有些怕人的血淋淋,紫琼负痛想挣开,帛长宁却一手抓住她扯下那条裤子,不顾紫琼哀求,将手伸了过去,如法炮制一通,紫琼又羞又怒,拼命想挣所开,但帛长宁的手劲却极大,稳稳地抓住她,紫琼挣扎不开,只能任帛长宁为所欲为,只是身下难以忍受的疼痛不停地提醒她自己所托非人,刚见此人,她断定这个人不是妓院常客,就如此人所说的一样,她终是逃不过这一辱的,受一个人侮辱总比受一群人侮辱好,狠下心选了这个人,没想到却所托非人,明显这个人不象表面所见,反应该是此中老手,而且还是那种摧花型的。
帛长宁看着紫琼已经苍白的脸,忽一笑问:“爷这样,算不算爱怜?”
“如果妾身讲实话,爷会不会更狠?”紫琼的声音有些打颤,帛长宁听了依旧笑一下说:“说来听听!”
“妾身如偿甘饴!”
“好一个如偿甘饴,爷偏不随你所愿了!”帛长宁放开紫琼伸手拿起紫琼的小衣,把手指上的血迹擦慢慢干净。
紫琼见帛长宁起身将门锁上,吹灭灯后小声说:“今晚我所做的一切,你都当没看到过!”
紫琼想帛长宁下面的怕才是动真格的,有些害怕地说:“妾身是问过爷才讲的实话。”
帛长宁听了伸手捍了紫琼的脸一下说:“你都如偿甘饴了,爷要是不让你舒泰个够,那爷还是不是个爷们,去床上躺着好好等着!”
紫琼慢慢地往床边走,那些痛疼不停地提醒她一会要怎么办?
帛长宁却转身顺梁爬上了屋顶,前世做这些事好象很容易,倒没想到这个世子的身体也适合做这事,掀开屋顶的瓦,帛长宁爬了出去,将瓦盖上。
寻着那有些淫麋的乐声,帛长宁小心地走了过去,揭开瓦看见下面正闹得欢,一个不同于邺夜国的美女正在台上表演着艳舞,那确实是一个美女,但这种美女美则美矣,自己并不喜欢不同种族的女子,就象前世,除了偶尔调剂或是一些场合需要,他并不喜欢异国女子。
帛长宁看了一下自己所在方位,很快确定帛锦云的雅间位置,转到帛锦云那雅间的屋顶上,掀开瓦,见帛锦云与菊爱早就绵缠到榻上醉生梦死的,想做点手脚,忽听到有人冷喝一声:“什么人?”
帛长宁才想起来,这帛锦云是太子,身边定有跟从,忙顺着屋檐另一面滑下去,却看见两条人影飞上房顶,显然都是有功夫的,自己只会些爬房梁的勾当,绝对是比不上那两人的,忙滑到地面上,躲在假石后,不敢再妄动,那两人没有发现。
帛长宁等那两人消失后依旧没动,在假山后呆了半个时辰,估计两人肯定也反反复复地寻找过,只是自己没动,两人没找到,半个时辰也不算短了,那边的表演都要结束,才走出来。
在假山后顺手拿了几粒石子,帛长宁便摸进那头牌的屋子,头牌大约被人教导过,知道人有出了大价钱买自己的初夜,收拾打扮停当躺在床上后,便把下人都遣退了,帛长宁掏出帛锦云的长衫披到身上,伸手弹出石子将屋中的蜡烛全数打灭,还好没失准头,那头牌生涩地问:“怎么是云爷?”
帛长宁含糊地嗯了两声,伸手抓了头牌放在床边的衣服将她的脸盖了起来,头牌刚要叫,帛长宁把她的嘴也堵上了,头牌毕竟是没有接过客的少女,邺夜国话会得也不多,想那帛锦云比那外面中标的恩客到底生得好看许多,含羞带怯从了帛长宁。
帛长宁到没想到那女子压根没的挣扎,好象还挺乐意,也不知在哪儿出了差错,让自己钻了个空子,头牌拼命往帛长宁身上靠,帛长宁本只想治治帛锦云,但头牌如此主动,弄得帛长宁也有点把持不住了,干脆就不客气地替中标的人先享用了。头牌比较丰满结实,倒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只是时间紧迫,来不及细细品偿,帛长宁动作迅速地享受完这种艳事,匆匆忙忙地吃干抹净,刚拎上裤子就听到外面有热闹的动静,知道是真正的恩客来了,忙甩下帛锦云的长衫翻下窗扬长而去。

紫琼躺到床上,好半天没听到动静,回过头又哪里还有帛长宁的身影,呆呆地躺在那里想心事,忽然听到房顶有动静,紫琼紧张地看着房顶,没一会有人从上面爬了下来,把紫琼吓了一大跳,看清是帛长宁才松了口气。
帛长宁折腾大半夜,这身子骨不太经折腾,实在也累了,扯了床被子躺到榻上,却听外面人声鼎沸,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帛锦云你给我戴绿帽子,我怎么也得让你陪点银子吧,否则你的人生不是太平淡了。
外面怎么闹,帛长宁是不知道,也不想去管了。
一夜好睡,帛长宁到这世上的第一个好觉,睁开眼,见紫琼坐在床边,还在偷偷抹眼泪,显然昨天一夜未睡,帛长宁翻身起来,紫琼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说:“爷可记得答应过妾身的事。”
帛长宁听了只是淡淡地说:“信我呢就等着,不信我,你可以另谋高就!”
有丫头送来简单的早餐,帛长宁将就吃了一些,便走出来,没见着陈耳朵,却听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说:“你还不知道,那恩客要妈妈陪三倍的银子呢!”
“恩客出了多少银子呀?”
“说是一千两!”
“那恩客的是什么人,有我们云爷的后台硬吗?”
“说也大有来头。”
“也是,妈妈都标出去了,云爷咋就反悔了!”
“说不是云爷!”
“鬼呀,不可能不是,云爷就好这口!”
“这以后的日子怕都不好过了!”
帛长宁听几个小丫头的议论,心情挺好,这种伎俩好象自己十多岁的时候就非常善长了,紫琼追到门口,想说什么,但感觉说也没用,她最怕的就是帛长宁一去不返,看帛长宁这个人并不是那种有情有义、怜香惜玉的痴情人,一去不返是完全可能的。
帛长宁寻着原路去了帛锦云的雅间,结果早就人去房空,出来遇到菊爱妈妈,帛长宁忙拱手问安:“妈妈早!”
菊爱前半夜忙着应付帛锦云,后半夜忙着解决那一**的糗死,一夜压根没合眼,结果赔了银子,帛锦云还非常生气。谁都认为是帛锦云把中标的那丫头给奸污了,但帛锦云一直在自己身边,难道就那么打个盹的空闲,帛锦云就去把这事做了,那帛锦云完全没那必要呀。左右是想不通,早没昨天那精神气了,看到长宁才想起还有帛长宁这一事,语气并不好地说:“二世子呀,还呆这儿干什么?”
“妈妈脸色不好!”
“没什么,昨夜坊里进了贼!”
“进了贼呀,那有没有丢东西?”帛长宁傻傻地问,菊爱气不大一处来说:“二世子还嫌我不够倒霉,还想我坊里丢东西呀!”
“没丢东西就好,就好!”
“二世子还不快回!”
帛长宁抬脚刚走却又停下来说:“还有个事想求妈妈!”
“什么事?”菊爱有些不大耐烦地说,帛长宁便说:“那紫琼姑娘挺好的,能不能给我带走了?”
“哟,二世子,你的脸还挺大呀,凭什么呀?”
“妈妈,你也欺侮我,我告叔叔去!”
菊爱想着帛锦云走时那张脸绿得都快滴水了,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来,最起码短时间内是不会来的了,如果去了别处,那不就是自己的损失。这个二世子虽不太聪明,还有些胆小,但毕竟姓帛,比自己见帛锦云还是容易的,便拉住要走的帛长宁说:“你要帮妈妈一件事,妈妈就把那紫琼姑娘送给你!”
“哼,我还不稀罕了!”帛长宁抽出手,菊爱见了又伸手拉住,又象在逗一个小孩子一样地说:“哟,这么小气量的!”
“那你说吧!”帛长宁装出傻傻的样子看着菊爱:“我要紫琼姑娘,还要菊爱妈妈!”
菊爱见了白了帛长宁一眼,看不出这个愣小子居然也是个色鬼,看来帛家人在这方面的天份还是不错的,拍拍帛长宁的头说:“还美了你了!”
“菊爱妈妈许长宁吃口嘴上的胭脂,长宁就帮你!”帛长宁说着色迷兮兮的只差没把口水挂在嘴角了,菊爱气得打了他一耳光,帛长宁摸着脸问:“你为什么打我?”
“就你个小王八糕子,还想吃口胭脂,回去吃你老娘的吧!”
“可是,菊爱妈妈,我没娘了!”
“陈耳朵拿扫帚赶出去!”菊爱见这小子不知是真憨还是真傻,心里本烦,让陈耳朵打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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