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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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前脚走出酒吧,后脚就有人马跟了出来。张月头也不回,和月香拉拉扯扯,故做亲亲我我,却在她耳边悄声说:“走小胡同。”
天都是古城,还保有很多胡同文化。林立大厦之间,夹在着胡同四合院,成为城市特色之一。
穿过一条不大的胡同,远离了街景喧嚣,四周稍稍有点偏,张月故意抱着月香,装作**的样子,眼角余光却扫在月香身后。酒吧跟出来的流氓混混已经尾随而至。
“别他妈亲亲我我了,有损天都形象,知道不?”一个混混走上前来,亮出小刀,在指间转动,娴熟的很。
“大哥!你,你们要钱么?”张月“吓”的两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慌慌忙忙的掏着钱包。
“钱?你他妈有多少钱?大爷今天看你不爽,不要钱,不劫色,就是想让你见点血,留个疤瘌。”说完,那混混坏笑着逼近,身后的一群跟班也跟着坏笑。
张月紧张的向后一个踉跄,拉着月香一起软倒在地上,x线眼却穿过流氓混混,望向胡同尽头。
“喂,该你喊了。”张月对月香耳语道。
“救命啊!救命啊!”月香惊悚的叫着,叫的张月忍不住想笑,却还是努力装出恐惧的样子:“傻,傻婆娘,你叫个毛啊,几,几个大爷一会恼了,把你先奸后杀……别,别叫,别叫!”
“救命啊!呜呜,救命啊,非礼啦!”月香却叫的更大声,随着叫声,张月看到,胡同里,一群人的脚步加,不一会,方才在酒吧里的几个公子哥们出现在视野中。
“救命啊……他们,他们要劫色……”月香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那些公子哥,还尽量把大腿外漏,摆了个撩人的姿势。
“喂,太猖狂了点吧。”一个公子哥冷哼道:“时相点的,就报个名号。”
“名号?小白脸子,活腻歪了?爷几个的事你也敢管?想挨刀子了吧?”说着,那混混转着小刀,就向公子哥逼近。
“你,你别过来,告诉你,我爸是李刚……”打头的少爷有些胆怯向后退了一步。
“李刚……”那混混犹豫了一会,脸上再次露出邪恶的笑容:“我叫药家鑫,今天捅了你,回去跟你爹说一声。”说着,就冲了过去。
5,6个混混5,6个公子哥瞬间扭打成团。月香在旁边看的哈哈大笑,张月却是担心刀不长眼,万一那下没招呼好,捅到大动脉,那一条人命就憋屈在这胡同里了。为了避免生,张月用伽马线眼射向匕,瞬间的高温让手持凶器的人都不自觉的掉了刀子,却也无暇考虑到底是怎么回事,沉浸在厮杀之中。
扭打了好半天,竟然是不分胜负,张月看的直打哈欠,不管是公子哥还是流氓混混,打起架来什么套路都没有,就是扭在一起,滚来滚去,没有任何观赏性可言。月香却看的不亦乐乎,只觉得男人打架,喜感的很。
公子哥始终不如流氓混混厉害,少爷神腿敌不过流氓神拳。连滚带爬的逃窜后,那群混混满身是伤,拾起地上的刀子就又走了过来。
“呸!”一口血痰吐在地上,为的混混一抹鼻血,凶神恶煞的骂道:“小婊子,让你喊救命!老子***捅……”话音没落,一根手指头就被突然闪现的银光划断,掉落在地上。
那人愣了一秒,才现自己食指被削掉,却连怎么被削的都不知道,只是惊悚的啊啊怪叫,捂着手指,大口喘粗气。
“小子,你会用刀么?”月香从裙底摸出四把飞刀,夹在指缝中,随手一甩,便有四个人的膝盖中刀,噗通跪倒在地上,呻吟声顿时响作一片,原本还借刀壮胆的几个人,此时都学月香,喊起了救命。
张月感觉月香做的有点过,想制止,却见月香眼中透着憎恶:“本小姐来了一天,受那么多气,现在还有人敢来劫我,把怨气都撒你们身上,只怪你们瞎了眼。”
“别急!你,你别急!”为的混混毕竟也算见过点世面,知道今天栽了,也不顾断了的手指头,只是惊恐的望着月香:“我们是受人指使…!”
“谁指使的?”月香转着手术刀,冷冷问道。
“我,我们不认识,他好像跟你有,有梁子,给了钱,让我们找你麻烦,说事后再给一大笔……”那混混说着,慌慌张张的用沾着血的左手掏口袋,将厚厚的一叠钱扔在地上:“钱,钱我们都不要了!你让我们走吧!”

月香盯着地上的钱,不说话,那些流氓看势,连滚带爬的逃跑,生怕没逃出视线就又被飞刀扎了肉。
“好啊,跟本小姐玩阴的。”月香舔了下手术刀,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喂,谁给你玩阴的啊。”张月劝解道:“没证没据的,你别瞎猜。”
“还能跟谁结梁子?除了那姓李的,姓杨的,还有谁?两个败类,误诊也就算了,还玩下三滥的招数!”
虽然怀疑,但张月总觉得有些蹊跷,摇头劝说:“如果没有能力,你我都不能一眼看透患者是什么病。诊断疾病就好似审判犯人,没有证据,就不能盲目而行。按照现有医学的技术,谁也不敢给他盲目手术。这一点上,不管是李好金还是杨赞都没有错。谁也不是全能的。”
“哟,你还挺会讲大道理,我就奇怪了,回国后你就处处包庇,按你这么说,本小姐自己出钱救人,反倒是错的了?你不是最看重人命么?”月香气的牙痒,脸色都变了,张月看出来她动了真怒,也不敢继续招惹,哄劝道:“算了,反正也伤害不了咱们,大不了以后小心点。天不早了,又喝了酒,回去睡吧?”
“睡?跟你一起回去住单身公寓?本小姐才不陪。呿。”说完,月香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目送月香离开,张月苦笑着往单身公寓的方向走,半路,电话响起:“到地方了,连个电话也没有,太过分了!”
“不好意思,时间赶的紧,还没来得及。”张月听的出来,是米雪打来的。
“梅琳让我代她向你问好。回国也不要忘记我们,过几天我们就去中国玩!”米雪知道张月有吸引女孩的潜质,生怕时间稍长,国内又萌生相好,所以提前打预防针:“可不许乱来!不然梅琳会伤心。”
“哎……”张月只叹了口气,心说桃花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也不知道得罪了月老还是爱神丘比特,中国的,西方的,混血的美妞们一个个都跟自己特有缘分。偏他生性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只好保持着暧昧关系。
又说了会话,张月问:“蒂娜呢?过的好么……”不知道为何,闲下来了,就总是想到和蒂娜分别时的情景,平素什么都放得下,唯独临上飞机时,蒂娜的眼神让他很不舍。
“她啊……”米雪的语气顿时变的很酸:“东八时区应该是23点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说完,挂了电话。
好像是在吃飞醋?张月想着,摇了摇头,有点担心,拨了蒂娜的电话,没人接,再次拨打的时候,被直接挂断了。心说蒂娜就这脾气,稍稍放下心来,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来到医院,现医院大门被人堵了。长长的白色条幅上写着血淋淋的红字——“害人医院,赔我儿子!”
医院被堵门这种事情,在国内很常见,围观群众指指点点,一对夫妇坐在地上哭的很惨,口中还骂骂咧咧:“什么医院啊……呜呜……我儿子感冒而已,来医院一天可就死了!你们赔我儿子!赔我儿子!”
夫妇身边还站着一群人,手持花圈,横幅,拿着棍子刀子,个个凶神恶煞,一边帮着骂,一边往天上撒纸钱。
院方有人出面:“同志,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您儿子是爆性心肌炎,来医院时,血刚抽完,连药都还没用,就出现严重的室颤,随后就心脏猝死。我们努力抢救,您也在现场,这怎么可以怪院方呢?”
来者好声好气解释,但愤怒的妇女却一巴掌裹了过来:“滚!你们怎么说都行!我儿子昨天还好好的!你们这群害人精!赔我儿子!赔我儿子!”
院方代表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周遭的群众也开始骂:“什么医院啊,一群白狼,治死人了还说风凉话。”,“几岁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可怜啊……哎……”,“就该狠狠敲医院一笔,没个几十万,这事不能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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