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高中篇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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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望着车外,一个多小时的行程感触却是很多,来的时候是夏热稍退、秋意渐浓的季节,那时候望着车外,到处是一片绿色,让人觉得有一种旺盛且盎然的生命力。如今却是秋色衰退,冬冷将至,车窗外是一片消瑟,多了一份惆怅,多了一份冷漠。窗外的景色恰巧对应了我的心境,于是我不忍再望出去,低头小憩起来。
别人都说归心似箭,而我却是忐忑不安,我根本不知道回家该说些什么,对老爸我可以无需解释,可是对小姨我却不忍隐瞒,‘怎么办’成了我如今最思索的问题。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希望能得到一份谅解,一份包容。
当来到小镇,眼前的一切是多么的熟悉,可怎么也打不起我的精神,我没有感叹小镇3个月来的变化令我耳目一新,心中的不安只能让我踌躇停步。
“要见的还是要见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嘛(对于自己发生的事情这样开解自己,这是一种超常的阿Q精神)”想着已经来到了小姨家门外。
我敲起了门,或许等待我的是一阵数落,一阵哀叹,不过此时我已经控制不了了,敲起门的手已经落不下来了。门开了,见到的是小姨,已经30几岁的人,才3个月不见而已,给我的感觉好像又老了些,鱼尾纹是她最忠实的年龄代表。
“阿羽,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先打个电话,让你姨父去接你。”小姨此刻是开心的,我不知道下一秒种她还能不能表现出如此柔美的母亲般的笑容。
“小姨,我转学回来读了。”我一开始直奔主题,我知道小姨的脾气,况且我也本不打算隐瞒。
“为什么会这样?你书读的好好的为什么转学?”
“小姨,我不想的,不过形势不得不让我回来读?”
“你小孩怎么说话说的这么深奥,犯错误了?”小姨是一脸疑问,不过双眼始终没离开过我的脸,我知道她或许想从我的脸上得到些什么吧。
我明白不能告诉她实际情况,那些事情她知道后心脏估计负荷不了。“算是我犯错误吧,我惹上一个不该惹的人,我知道小姨您可能会生气,但我保证这事情我做的是对的,只不过那个人的势力太强大,我没办法而已。您还是不要问了,只要您相信我是对的就行了,其余的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
小姨这个时候大脑‘档机’了。我只有等她慢慢回过神。“为什么说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你知道你妈——也就我姐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辛苦的拉扯你大,你现在就一句我不要问,只要我相信你就可以了?这叫什么话,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说着是一脸的激动。
这些都是在我预料范围里的事情,我知道我不讲些给她听,她的心情不会平复的,只好讲了一些前因后果,当然炼化灵魂,步入修真我可没说,讲出来我怕她的反应是不是会直接晕过去,毕竟那些事情根本不是常人所接受的。小姨听完我的话也已没先前那么激动的了。
“阿羽,事情如正你说的那样,小姨我决定不再过问,毕竟你做的确实对的,回来读也没有关系,只要是块好材,在哪里读成栋梁。你爸那里我帮你说两句,应该没有事情的。虽然听起来有让人好多不解的地方,不过小姨我拉扯你大,知道你的品行本是不坏的,后来我也知道你打过很多次架了,当然都是你爸跟我说的,不过当我知道你那些架是为了你妈打的时候,我多少有些安慰,虽然打架不对,但你这样为你妈,也算你妈没白生你,小姨我没白疼你,我可怜的大姐啊”说着就已经哭起来了,我只好安慰了。
“小姨,我知道你们都疼我,放心吧,我不会让您们失望的。”
“嗯,乖孩子,你先休息一会吧,刚回来肯定累着了,学校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我想过完这个星期天了,我准备去一中读哦”
“嗯,那就好,你先休息,小姨我做饭去,孩子你在学校肯定没吃好,都瘦了。”满脸的慈祥,我觉得跟妈妈的样子没有两样,毕竟我没见过妈妈,只见过小姨,早就把小姨当‘妈妈’一样的看待了。
冬天的傍晚没有春的温馨、夏的闷燥、秋的萧瑟,却多了一份宁静。今天是星期天,街边上也多了不少人群,高矮肥胖、美丑老幼。我一个人独自漫步在街头,好久没有这样的惬意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老爸没‘折磨’我,是令我有点意外,看样子小姨的‘思想工作’做的很是到位。无聊、空虚、寂寞、怀念,毕竟这条街是我跟语欣来回走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街,当日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
“你们想干什么?”一声娇喝把我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循声望去是几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正围着一个女孩。她算不上娇美,五官还算端正,属于比较耐看的那种,对于突然发生的事情我都喜欢先‘观摩’,这个习惯我看样子是改不了。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别以为这里不是学校你们就可以乱来”,女孩是一脸的怒容。
“怎么了,李萧,别给你脸不要脸,就是在学校又怎么样,谁能把咱们怎么样,只不过大家同学‘偶遇’聊聊,你也这么不给面子?”说话是一长发飘逸的家伙,不在意还真以为是个女人。有一副可以比美女人的容貌,对他来说帅不能衬托他,应该用‘娇艳’来‘美化’他,他就整一个现代版的小‘公公’。对于这样流里流气的家伙,我还真有点头痛,就为了他那‘长发飘飘’我就已经厌倦了。
“告诉你们,不要没事情在这里找讪搭,况且这里还不是你们的镇,你们不要这么横,小心我们镇跟你一样的‘地痞、流氓’修理你们,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那些人比你们更狠。同样我也不想跟你们这样的人‘聊天’”,她这一番‘论语’,我听了是别有一番风味,没想到在这样的关头,她还能临危不乱,单凭这样的勇气已经值得我刮目相看了,毕竟她在为我们这样的混混扬名呢。
“你们镇的人又怎么了,我连鸟都没见一只,看谁敢招惹咱们,不想活了。”说着是一嘴吐沫横飞。简直就是在污染我们镇的新鲜空气。
“那边就一个我们镇的,他一个能打你们几个,哼”李萧说着居然手指的是我的方向,我连忙东张西望,看谁不好彩被她给摆上台了,看了四周连个鬼影都没有,感情说的是我,我也只好回过头报以一笑,她也微微颌一颌首。
“你说那小子?一个打我们几个?哈哈哈”笑着居然弯下了腰,捂着肚子,我还真怕他吐出一点东西来,不过我还是依然是一脸微笑。
“别人那样笑你,你怎么没反应?早知道我就不指望你了,唉。”李萧是说着走向我这边,还故意叹了个气,此时我更‘佩服’她了,真是‘借刀’已经‘借’到她这样的火候堪称一绝了,是‘借’的那样不露痕迹,好像还在哀叹自己的选择错误呢。其实稍微有点冲动的男人,估计都已经上前‘火拼’了。不过我还是一脸微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现在根本没到出手的最佳,当然我是找一个最佳理由。
可那‘女人’不耐烦了,“小子,你笑什么笑,一直到现在就你那‘死’笑,看了我就心烦,整一个找残缺,爷们在这里办事情,没什么事情的离开,兄弟们,清场”他说着的同时已经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过来了,我心里在想,你们千万不要动,不然我不知道你们明天能不能站着。看着 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前进’,我知道我的‘祷告’全然是没有用,因为上帝跟我不熟
“你们千万别出手,不然你们会后悔的,我没在跟你们开玩笑,因为我很少跟不认识的人说笑,你们也不例外”嘴里这样说着,脸上依然是微笑连连,说不清的‘暧昧’。
“嗨,小子,你还挺牛的,没死过是不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叫嚣着。
“我是没死过,不过死在我手里的不少”,显然我没说假话,也不是调侃他们,在我手里炼化的灵魂也有几十个了,不过听到他们耳朵里全然是变味了,还以为我在挑衅呢,果然是暴跳如雷,话都不说一句,小‘尖’就已经是一 拳塞过来了。看到这样的速度,打到身上的时候一点不痛不痒,我的无动于衷,气的小‘尖’原本黄嫩的脸刹那间成猪肝色了。
还是不说一句话,旁边一个个子有点高调,脸色白的有点可怕的家伙也是一拳来了,对于现在他们的动作来说我完全不放在心上,不过我高兴的是他们给了我一个理由,一个完全‘埋葬’他们团体的理由,我不会再任由他们‘胡闹’下去了,二话没说就是一拳,当然我用的是右拳,我已经知道什么是节制了,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承受了以前完全没有承受过的重量,三下五除二,他们全都趴下的了,有的根本发愣的不知道我究竟怎么出的拳,都趴下了,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只吼了一声:“全部给我滚,不要再让在这个镇上看到你们”。除了‘女人有点忿忿却又无可奈何以外,其余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头点不停的慌忙跑了,有一个还摔了一跤,李萧只是咯咯直笑。
“今天是谢谢你了,有机会请你吃饭,钱翔羽”李萧是一脸得意的神情。
“你认识我?”我有点意外,再看她得意的劲,诚然我被她‘借’到尽了。
“呵呵,我们初中的时候谁能不认识你钱大侠啊”
我一听头就大了,不过我不认识她而已,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只有一个字——闪,如果刘易斯此时看到我的速度,他肯定发誓再也不参加奥运会百米。
(为什么?
有这样的速度吗?只看见烟,连影都没见,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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