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中篇 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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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河口是块人杰地灵的福地,毗邻武当山,同样也是三省交界处。这里有兵工厂,空军基地,这里的军工业养活了这一片人,同样也是罪恶的滋生地。闻名的枪火走私地,有了这些是为什么,因为有了“官”---贪官。所以这里有的人善良的让你无法接受,有的人罪恶的让你无法想象,而我只是一个小混混,从小无“父”无母的“孤儿”。
喂,我说,你不是有个老爸吗?
我那老爸,唉,别说了,看到我就象看到仇人,我就象是他的杀妻仇人。别提了,动不动我就得挨鞭子,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实上我妈也是因为我才难产而死的)我知道他痛,难道我好过,从小就没见过我那可爱可亲的妈妈,我也难过。平时我也离他远远的,能不见就不见,幸好我两个舅舅和两个姨妈对我非常好,童年,我童年的记忆来自外婆家,因为我基本都在外婆家过的,小姨跟我是最亲的,是她带到大的,不跟她亲,难道跟见我就打我,有没有理由就抽我的老爸亲吗?HOHO
我今年上初三了,今年是1997年了,真快啊,暑假可以看香港回归了。那个划圈圈的、定一国两制的伟人已经离我们去了,说真的,我心里还是蛮佩服他的,我也想有天象他一样伟大 。我一直这样想的,不过现在是和平年代,虽然我混,不过我还是小不点,除了打架,喝酒,抽烟,我还能做什么。对了,我成绩还不错,还能排全校前几名,我小姨对我的期望蛮高,我老爸,他,他只管自己吃喝,我都有两个月没见他了,唉。父子情,我一点都没感受到,我心里就有点恨他。
下午第一节是物理课,那个小老师刚从师范毕业,长的不咋样,可书教的不错,其实我长的也不咋的,所以都上初三了,还没人爱。呜......。
浑浑恶恶的等时间走,真想把时间的时针拨到5点半去。说真的,我讨厌上学,上的头晕脑胀的(我是在乱想,想着今晚敲谁一顿饭,想着追那个小妹妹,我可不认为我丑就活该没女朋友。)我压根就没听过课,不是我头脑好点,成绩好点,就我那些事情,校长早就拿我开刀了,还好,他为自己脸上那层光,对我也是能放就放。为什么?还不就为了我能上重点高中那一点奖金,我可不认为他是爱才,就他那小样,还不为了几个钱,钱钱钱,钱是狗屁,HOHO。)
叮铃铃,终于响了,我爱死你了,哈哈。坐的我**有茧皮了,真想自己能控制那个小铃铛,可是那是不可能的。走了,找张强去,他小子的晚饭是跑不了,叫上李伟他们,嘿嘿。我走出了教室。
“翔羽,我们在这里。”
“翔羽是谁?”
靠,还要说吗?当然是老大我了。我姓“钱”,不过好象RMB跟我没什么感情。悲哀啊.......身高嘛,还凑合,因为我都有1米72拉,在初三来说,算是很不错的个头拉。
我抬头望去,果然是李伟那小子,看样子跟我一样的想法,张强啊张强,你为你的钱袋祈祷吧,哈哈。李伟在四班,我在五班,我们也是因为一场打架,真是不打不相识,到现在的哥们,关系铁的没话说,呵呵。
我快步走上前。“阿伟,你说我们今天该让谁出点血。”
“当然是张强拉,还要说嘛,上次帮他摆平三班王军的事情,还没请我们哥们吃饭呢,不是他还有谁?”
嘿嘿,我看着说的一脸“奸笑”的李伟,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李伟也。
“等等,叫上我堂哥,我经常在他家吃饭的,有好处当然不能忘了我这堂哥。”我堂哥比我大几个月,却比我大了一岁,谁叫我是三月出生,他却是前一年出生的呢 ,虽然几个月,不过比我大了,只好叫哥了。
来来回回,看着人到齐了,旁边还有几个,顺便介绍一下,一个胖子,一个瘦子。胖的叫赵国辉,瘦的叫刘明宇,都是我兄弟。
“对了,阿伟,你跟张强那小子交代好了没有?”
“早说好了,翔羽,你就放心了,我让他在‘春雨’定位子了,知道你喜欢那里,那小子说不定已经在那里等了。”
我们5个人浩浩荡荡开过去了,果不其然,那小子正在那里东张西望的。
“羽哥,伟哥,位子我定好了,就等你们来,说话着一脸献媚”
我一看这小子,心里想还真没白帮他,以后多了一只使唤的狗,哈哈。“嗯,今天还真谢谢你啊,请我吃饭,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今晚该到那里去混呢。”
“羽哥,那里话,我能请到你,是我的福气,以后还请您多关照”
“哈哈,走,里面说去”李伟一边说着,一路向2楼走去。2楼是雅间,环境比较好,适合吹水,又没人来打搅。
“哎呀,把您该盼来了,羽少。”一个徐老半娘,一边说着,一边抛媚眼。
哇靠,我就长得丑,可我对妈妈级别的人可不感兴趣,当然我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不然她得把我给撕了,能开饭店的,谁没几把刷子,我可不想触她的霉头。“哈哈,老板娘,我这才三天没来,你就想我拉,照往常的来一份,对了,外加五瓶黄酒,不喝那些白酒,就这黄酒,老板娘,我可等着呢,叫你那伙计快点,等下还要晚自习呢,妈的,提到这个我就窝火,上了一天,晚上都不放过我们”
“呵呵,你跟你几位兄弟等着,这就去,很快好,我先去给你们上酒”

“我说,张强,这几天那个王军没再找你麻烦吧”
“那能呢,羽哥,他不给我面子,还能不给您面子,现在那小子见着我就躲了,根本不敢在我面前晃悠,还是托您的福,今天您可得喝好,那样我心里高兴”
“哈哈,一定的,我说张强,你别老提阿羽,可把我给忘了,不是我,你还只能听其名,看其人,让他出手帮你,还真不行”说话的当然是李伟,整个初中也只有他,我堂哥能这样跟我说话了。
说着说着,菜也上好了,结果你一杯,我一杯,就这样,5斤黄酒就下去了,这黄酒 ,一开始喝你没什么,关键后劲大,来来去去,吃完了,张强结了帐,我们都走去学校。晚自习,不是晚自习了,我觉得就是晚受罪,不过不关我事情,因为我已经约好周公下棋了,哈哈。
第二天,象往常一样,去那闷的死人的学校,第3节课下,下节体育课。“可以逃课了。是不是?”“你在跟我说,让我逃课?”“我叫你一声大哥,我跟谁横,跟物理老师横,数学老师铞,我可不敢跟肌肉男过不去,我还得爱惜我这身皮。”
先去个WC,下一堂课不死也得脱成皮。想着就向厕所走去。
“我让你小子横,你小子不是挺横吗,怎么了,不还手拉,还敢打王军,也不打听打听,他可是我小舅子。”
“王军?谁被打了,我心里想着”外面可围了一圈人,没有办法,只有拨开人群了,也快上课了,还没去WC呢,不管了,先看看是谁挨揍了。
我挤进去了,看不见人,只看见一个身高1米85,一脸横肉的家伙在那里咆哮着,下面躺着一个满脸血的家伙。不对,这身材怎么这么象李伟,王军也在旁边,一看见我,就伸手拉那个横肉男,我就知道下面那个肯定是李伟了。
我上前扶起李伟,把他拖到旁边,横横的看看了王军,看样子那小子没敢说我,不过我兄弟被打了,可不能善了。虽然我跟这横肉男有差距,可我不能就这样离开,不为别的,就为了我兄弟一身血。
“李伟是你打的,如果眼光能杀死人,这横肉男估计死了十次了。见他好好的站着,我知道眼光杀不了他的。”
“是的,小子,你还想替他出头?”
“不,我不会为他出头,现在我告诉你,王军的事情我也有份,现在不是为他出头,而你应该为你小舅子报仇,你既然都收拾了李伟了,也不能差我这个主角,你说对不对?李伟是我兄弟,有福就应该同享,有难也应该同当,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
“你怎么这么傻,找我一个就算了,你何必呢”李伟这样说,我的斗志就更盛了,这才是兄弟。
“你好好歇息,我来会会他,”妈的,把我兄弟搞成这样,这笔帐可不能算了。“王军,你最好让你这个横肉姐夫把你系在裤带上,不然总有你好果子吃,我会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除非我死了”
“小子,你还挺横啊,不过我也佩服你,毕竟你为了你兄弟,明知道打不过我,还不走,还真有点义气,不过义气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先打的你连你娘都不认识你”说着的同时一拳向我面门挥来。
咱虽然没见过什么大阵仗,不过小架也不知道多少次,看着来拳,我右手一挡,左拳向他小腹挥去,眼见就要挥上了,不过我小腹先倒霉了,唉,谁叫他1米85的个。手都比我长,没办法,我中标了,随即他出右脚,一扫 ,我倒地了,今天还真倒霉,遇到横肉男,一招都没对上,我枉称老大了,结果不用我说了,我全身全是脚印,本来就没多好的衣服,现在可全报销了,不过从今天我想我得多练一样东西了。练练挨打,还没被人打过呢,呜....。
结果我和李伟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李伟家人天天来,而我爸我只看到一次,还在我不清醒状态,可难为了我小姨,平时她可不知道我这些乱七八遭的事情,我爸可一清二楚,每次学校让我带家长的时候,我都跑不了一顿打的,天公啊,你为什么让我有这样一个老爸,不管我对与错,都算到我头上,唉,算了,当老爸是PP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我也躺了一个星期,我堂哥和刘明宇他们都来看了我们。离开医院,空气还真是新鲜,比医院的药味舒服了很多,我出来了,王军也是时候你进来了,不用猜了,得罪我的下场就是我躺一星期,他躺一个月,我也因此回家潜修了两个月,为此我还跪在班主任家门口,才让我去学校的教室外面听课,听什么,不是看在在家里更动不动被老爸抽的份上,我才不会跪着求老班呢,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过跪一次又不用死,在家,我想可能还真被打死,不要说“虎毒不食子”,如果杀了我不用做牢,不用挨枪子,估计我早就死翘翘了。
两个月啊,多宝贵的两个月啊,我看不见漂亮的妹妹,吃不到‘春雨’可口的饭菜,我都难受死了,当然,我也想我的兄弟。漂亮的妹妹,我又来了,我好兴奋的到了学校,结果我却被老班冷落的放在教室门外,说真的,人人要脸,树树要皮,我还真的不是很好意思被放在外面,不过那是暂时的,暂时的不好意思而已,很快我就释然了,我的铁皮脸我想就是从那个时候练出来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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