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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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岚无奈,岩儿从小都是他哄著睡觉的,现在岩儿养成了习惯,一睡觉就要找索岚。索岚只好抱著岩儿,让他靠在自己的大腹上睡觉。腹中的孩子再加上岩儿,这沈重的负担让索岚的腰背苦不堪言。尽管莫凯在他身後垫了软软的靠枕,可依然无济於事。
等著岩儿睡熟了,泉儿也躺在榻上睡著了,索岚把岩儿和泉儿并排著放好,却发现自己没了睡觉的地方。索岚想忍一下,等孩子们睡醒了自己再睡。於是就坐在榻边,帮孩子们扇扇子,以防蚊虫对他们的骚扰。
可是时间不久,索岚就实在坚持不了了,腰背酸软得让他不得不找个地方躺一下。索岚托起腰向四周望望,看看有什麽地方可以让他躺上一会儿。
而这时的莫凯正在往草地上铺棉被,刚刚看到榻上不够睡,他特意回去拿了棉被来。看著莫凯把棉被一层一层的铺在地上,索岚就不自觉地荡起会心的微笑,没错,他的不舒服,莫凯都知道。
索岚托著肚子,笨拙的一点点的往下蹲,之後还是因为莫凯的帮助,索岚才坐到地上。索岚的**刚刚落地,就迫不及待的躺下了。他的老腰终於可以轻松一下了。
索岚闭上眼睛,听著身边潺潺流过的溪水,闻著花和草的芳香,不由得心旷神怡起来,感叹道:“真是舒服啊!”
莫凯把腿伸到索岚颈下,让索岚舒服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问索岚说:“哪里不舒服,我来给你揉揉!”
索岚指了指腰背,道:“给我捶一捶吧!”
索岚的腰在莫凯的照顾下渐渐的舒服了,索岚也很快的进入梦乡。梦里他带著孩子在田野里尽情地奔跑,然後出了一身的汗,有著说不出的舒爽。
就在索岚做著美梦的时候,却被莫凯给无情的叫醒了。医生说睡觉也会变胖,所以连睡眠时间也被限制了。莫凯见索岚睁开了眼睛,就把他抽了起来,让靠著自己坐好,和他说:“医生说了,中午只需睡2个小时,要不影响晚上的睡眠!”
“我中午睡觉从来都不会影响晚上的”索岚一边辩解,一边继续睡觉。
“醒醒!小岚!不影响就更不好,睡多了就长肉,比吃饭更要命!”莫凯还在执著的叫醒孕夫。
每次莫凯护著索岚,医生都威胁他说,孩子大会难产,胖产夫也容易难产,你要是真心心疼他,就帮他控制体重。索岚上次难产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莫凯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索岚坐靠在他的胸膛,还是昏昏的不清醒,莫凯只好摇摇索岚说:“小岚,你看天上的云,真的好漂亮呢!”
虽然知道莫凯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再睡觉了,索岚还是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去。在看到天空的那一刻,索岚真的清醒了,他知道山里的天空很美,但不知道原来他可以美到这种地步。
组成天空的蓝色有4种,而组成白云的白色竟然有7种。索岚不得不惊叹自然的鬼斧神工。莫凯完全没有想到,索岚真的被天空上的云彩吸引,不过既然索岚醒过来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知道索岚喜欢自己抚摸他的肚子,莫凯只要有空就摸摸。莫凯把手伸进索岚的衣服,轻柔的抚摸著索岚硬硬的肚子。温柔的触感弥漫在索岚的全身,这种感觉是他最喜欢的,索岚放松的靠在莫凯的身上,和他说:“我觉得这回是女孩,如果我猜对了就叫她芸吧!上面带草字头的那个子”
这次他们没有问医生孩子的性别,想把悬念保留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刻。莫凯摸著索岚的大腹,问他说:“你觉得是女儿麽?”
索岚嗯了一声说:“这次和怀泉儿的时候差不多,和岩儿那次不像,岩儿那次4个多月就会踢人了!”
“芸很好听,就这样吧!你每次取名字走这麽顺利,为什麽轮到我的时候却要翻字典!”
索岚想起上次莫凯给岩儿取名字的时候,不禁笑出声来,抓住机会取笑他说:“取名字时感觉最重要,你这个俗人不会明白的!”
索岚对天空和云彩著了迷,抬著头一直看到晚上繁星满天才肯罢休。莫凯也为自己让索岚看天空而後悔,索岚一连抬著头7,8个小时,夜里,他不得不为索岚按摩脖子直到半夜。
第二天早上,索岚的脖子依旧不能动,莫凯只好又在索岚脖子上揉捏了一上午,这才使索岚的情况好转。等索岚的脖子好了,就嚷嚷著要莫凯给他准备水墨画的用具,他说他要画水墨画。莫凯只好又让人给他准备水墨画的工具。
笔墨纸砚一切就绪,索岚站在台子前,挥起毛笔,迅速的在画布上涂抹,不出一个小时,有山有水的一幅风景画就完成了。
莫凯看著索岚的画,问他说:“小岚,你画水墨画不会是为了偷懒吧,画水墨画用的时间比油画少很多呢!”
索岚倒在床上,捶著自己肥硕的腰,心道,这也被莫凯看出来了?要是想在回去之前完成任务,只有多画几张水墨画充充数。不过山中的生活却也让他十分想画水墨画。
暑期过後,索岚顶著更大的肚子,带著一套山水人的水墨画,一套不同时候不同颜色的天空油画,回到了家里。本来莫凯还想在山里多住些日子,可是索岚的身体出了问题,他们不得不提前回来了。
最近索岚被胎动折磨得不胜其烦。孩子日渐足月後,动得越发频繁。这个孩子体格大,力气也足,一踢打起来,索岚就痛得喘不上气。特别是晚上,孩子尤其活跃,索岚经常被孩子半夜提醒,在床上辗转呻吟。
而且孩子现在还压迫住索岚的消化系统,让索岚食不下咽。费劲吃下的东西,不出一会儿就会给吐出来。吃不下睡不香的索岚几天就瘦了一圈,可是肚中的孩子却又长大了一圈。
晚上睡不好觉,白天吃不下饭,索岚整天都恹恹的,就连陪岩儿玩的时候,都没有精神。现在索岚基本上就卧床休息了,舒服的时候就闭目养神,不舒服的时候也只有强忍著了。在孕後期,出现这些症状也是正常的。
午後时分,孩子又开始踢打了起来,索岚枕在莫凯的腿上,细碎的呻吟著,孩子力气大得仿佛要踢破他的肚皮。莫凯对此也无计可施,只能轻轻地帮他托揉著硕大的肚子。索岚的肚子一跳一跳的,孩子踢到莫凯的手上,莫凯都觉得痛,就更不用说索岚了。
忍过这阵骚动,索岚疲惫的睡了过去,现在他是能睡就睡,也不管是什麽时候了。莫凯给索岚的脚下和腰下都垫了枕头,让他睡得睡得舒服一些。莫凯正给索岚盖被子的时候,闫小姐打电话过来了。
莫凯已经预感到也许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且他也已经决定,如果是坏事情,他也绝不会告诉索岚。他不能重蹈上次的覆辙,他要索岚安安心心的养胎,平平安安的生产。可是听过闫小姐的话後,莫凯开始为难了。
闫小姐和莫凯说,索岚的母亲到公司来找索岚了。在闫小姐和索岚母亲的聊天中,闫小姐发现,索母应该一点也不知道索岚和莫凯的关系,索母这次来找索岚的原因就是催促快要而立之年的索岚尽快成家。
莫凯告诉闫小姐,让索母在公司里先等一下,自己稍後就过来。莫凯放下电话,扭头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之人。索岚是想他妈妈的,这点莫凯很清楚,但是莫凯更清楚的是,索岚不想让他妈妈知道他现在的生活。
记得上次,索岚怀著岩儿的时候,正好赶上索母的生日,索岚当时就说过,他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去给妈妈过生日,就让工厂做了瓶子,最後寄瓶子时,索岚还要求莫凯用公司的地址寄。
想到此,莫凯又内疚起来,是他用强盗的手段,让索岚来到他身边的。然後又是他强逼著索岚以男人之身生孩子。索岚不想自己的母亲知道这一切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莫凯不想一直这样下去,他要帮索岚解决生活中的所有疙瘩,他承诺过要给索岚幸福快乐。其实索岚和他母亲的问题,莫凯原来就考虑过,而现在机会又刚好出现了。
可是莫凯担心的是,如果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以索岚就快临产的身体,是不是能承受得住?莫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叫醒索岚和他现说说。
莫凯叫醒索岚,把闫小姐的话又和索岚说了一遍。索岚听後脸色马上就变了,泪水不断的涌出,哭著和莫凯说:“让闫小姐叫我妈回家,不能让他看见我,我对不起她!”
索岚一激动,身子就又难受了,抱著肚子躺在床上痛哭不止。索岚的样子,让莫凯心里一抽一抽的痛,是他让索岚如此痛苦。莫凯把索岚拉到自己的身边,轻拍著他的背,安慰他说:“小岚,不哭了
啊,交给我吧,我去送你妈妈回家!”
“不,你不要去!”索岚拽住莫凯大叫:“你不能去,我不能让我妈妈见到你”肚中的小生命也跟著他一起紧张起来,剧烈的胎动,让索岚张著嘴,再说不出一句话。
莫凯心痛的给索岚推揉著腰背,道:“好了,好了,我不去了,让闫小姐送她回去可以吧?小岚你冷静一下,休息一会儿。”
索岚倒在莫凯身上,哀伤的道:“我想妈妈,可我没脸见他”莫凯一边帮他放松身体,一边安慰他说:“这次见不到也没关系,等孩子出生之後,你就回家看妈妈怎麽样。”索岚闭上眼睛,含著泪点了点头。

索岚刚刚平静下来,莫凯就给闫小姐打电话说,让她先送索母回家。可是闫小姐说,索母不肯回去。索母说如果闫小姐不知道索岚的家在哪,她就住到旅馆里一直等到索岚出现。
索岚听了闫小姐得话,躺在莫凯的腿上又开始抽泣,莫凯赶紧安慰他说:“小岚,别担心,我去把阿姨送回家”索岚心里恐惧极了,要是让妈妈看到他现在不男不女的样子,妈妈肯定会伤心死的。
见索岚不说话,莫凯接著说:“小岚,你也知道我的本事,我都能从**武装手里逃出来,更不用说送你妈妈回家了,交给我,你就放心吧!”索岚也在心里考虑著,莫凯这个恶魔没有办不成的事,可是他还是害怕,道:“要是引起妈妈的怀疑怎麽办?”
“不会的,交给我吧,我有把握的!”虽然索岚十万分的不情愿,可是他现在也只能相信莫凯了。
当莫凯出现在索母面前,索母看了看这个曾经有恩於自家的男人,问道:“你是不是要找我谈谈?”
莫凯惊讶的望著眼前这个优雅的妇人,然後点了点头。索母跟著莫凯来到一个咖啡店,刚刚坐定,索母就开门见山的问:“岚岚现在好不好?”
莫凯被索母那锐利的目光盯得发毛,一向强势的他头一次有发怵的感觉。莫凯咽了咽口水说:“小岚他很好。”
索母微微松了口气道:“那就带我去见他。”
莫凯现在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又不知该怎麽办,索母的目光,好像可以穿透一切。
索母见他不答,便又说道:“如果你不肯让我见他,那就说明他不好。”
索母把莫凯的汗都逼下来了,莫凯思来想去,觉得这还是一个机会,就诚实的说:“小岚怀孕了,而且快生了,他不想让您看到他大著肚子的样子”
索母拿著咖啡的手剧烈的抖了一下,深棕色的咖啡溅到了雪白的桌布上。索母放下手中的咖啡,接著问:“你说他怀孕有孩子了?”
莫凯又咽了咽口水说:“是,已经8个多月了,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小岚腹中的是我们第三个孩子。”
索母觉得头有点晕,呼吸也有些困难,她示意让莫凯停一下,她需要喘口气。其实,索母这次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这些年收集了许多关於莫凯和索岚的资料,从中她已经看到了端倪,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岚岚会给另外的一个男人生孩子。
索母稳了稳心跳,接著问莫凯说:“那他愿意给你生孩子?”
“不,第一个和第二个是我强迫的,现在腹中的那个是他自己愿意生的”
听到此,索母真想冲上去给莫凯一耳光,不过她还是忍下来了,因为她还有更想知道的“莫先生,你倒是真坦白,我问你,你爱我家的岚岚吗?”探明莫凯对索岚的心意,这才是她见莫凯的最重要的原因
“我爱他,我这一辈子都会爱他。为了能和他有一个孩子我才强迫他生孩子的,请您相信我,我真的爱他”如果莫凯现在手里有刀子,他真的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索母看看。
“如果你真的爱他怎麽会有在乎有没有孩子?”索母冷静的反问。
莫凯的心咯!一下,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谎言,就这样被拆穿了。索母看了看脸色僵硬的莫凯,心中暗笑,想骗她这个老太婆,你还嫩点。索母拿起行李,和莫凯说:“带我去见岚岚”
“可是……可是……那个……小岚他……”莫凯见索母要走,莫凯慌慌张张的去阻拦,索母把手中的行李交给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道:“岚岚,是我养大的,我自然知道怎麽对付他。”说罢自顾自的往前走。
莫凯提著行李,又追了上去,和索母道:“小岚他现在身子不太稳定,您……这个……”莫凯还没说完,索母的眼睛就立了起来,大声地道:“什麽?岚岚的身子不稳定?你不是说他很好吗?你这个人是骗子吗?”
莫凯百口莫辩,他本来想给索母留下个好印象,谁知道现在竟成骗子了!莫凯一边拦著索母一边解释:“小岚,怕您看到他那个样子会伤心,所以叫我一定送您回家,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最後那一句话,实在不是他莫凯的风格,但是现在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索母抬头看著莫凯说:“岚岚,是我养大的,我自然知道如何跟他相处,如果你再阻拦,我就认为你是骗子,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带岚岚离开你!”
“可是……小岚……我也想让您母子见面……可我……”莫凯现在是左右为难。可正是他为难的样子,却给了索母今天见面以来的唯一的好印象。如果莫凯不爱索岚,那麽现在就不会这样为难。
莫凯最终还是拗不过老太太。只好载著她回家。车上,莫凯一边开车一边**著身旁这位强势的老太太,索母发现莫凯时不时地就往这边看,不禁为自己的安全担心起来。
索母故意的咳了一下说:“放心,我不会让岚岚出事的,我可比你爱他,不会因为想要孩子就逼他生。”莫凯尴尬得满脸通红,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赢得索母对他的信任和喜爱。
莫凯带著索母,悄悄地走进卧室,索岚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眼角上还带著闪闪的泪花,索母看见索岚有点激动,连呼唤索岚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索岚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先是一震,然後用尽身上的力气,猛然翻过身,颤抖著身子,压抑著说:“妈,别看我,我让你伤心了”
刚刚还强势的妇人,现在却泪如雨下。她悄悄走到索岚的床边,伸手去摸索岚的肚子,温柔的说:“好大啊!岚岚,你很爱这孩子是不是?你若不爱他,他是不会长这麽大的!”
母亲的手依旧温暖,摸在肚子上既柔软又舒服。索岚好想转过头去看看自己的妈妈,可是空前的自责,让索岚无法面对母亲。
索岚把头埋进枕头里,流著泪说:“妈,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用你给我的身体做这些事,您回去吧,我不想让您看到我现在不男不女的样子。”
激动的情绪带来的是强烈的胎动,索岚因为哭泣和胎动,一时无法喘上气来。索母伏在索岚身上,轻轻的替索岚顺气,道:“岚岚,放轻松,跟著妈妈吸气,好,再跟著妈妈呼气,对了!”
母亲的安慰永远都有安定人心的神奇力量,孩子在母亲的安抚下逐渐的平静,索岚僵挺著身躯也逐渐软了下来。他稍稍一侧目就看到了母亲那张久违了的慈祥的面庞。
在索母的帮助下,索岚转过身体,面对母亲。但是索岚一直低著头,他依旧不能正视母亲。索岚双眼紧紧地盯著他高高隆起的肚子,时不时的抽泣。
索母像对儿时的索岚那样,轻柔的抚摸著他的头发,说:“岚岚,你知道对妈妈来说什麽事情最重要吗?”
索岚双眼含著泪花,闭口不答。索母於是继续说:“自然是岚岚的幸福对妈妈来说最重要,什麽男什麽女对妈妈来说都不值一钱,妈妈只希望自己的孩子是最幸福的”索母说到後来声音也哽咽了。
“妈妈,我没出息,我被人弄成这个样子,但还是觉得幸福,我爱我的孩子们,我也爱莫凯,我也讨厌我这样没出息,可是我就是爱他们。我想一直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妈,对不起,我没出息。”索岚伸手抱住自己的母亲,跟妈妈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索母破涕为笑,爱怜的拍了一下索岚的头,道:“傻孩子,只有幸福了,才算是出息了!不幸福的人,多成功也不叫有出息,妈才不管你是男是女,是不是生孩子,妈只要你幸福。”
莫凯看到此,便悄悄地退出房间,把屋子留给这母子二人。母亲的爱果然是最包容的。索母刚刚知道索岚怀孕时,那震惊痛苦的表情还清晰的出现在莫凯的脑子里。现在只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平静的讲出这些安慰的话。能做到此的,大概也只有母亲了吧。
索母在屋子里陪了索岚一个下午,晚上的时候她见到了她的两个小孙孙。平白不顾的多出这一对儿漂亮的孙子,索母的心情真的高兴了起来,和孩子们亲了又亲,不多时就跟孩子们打成一片了。
妈妈的态度让索岚倍感欣慰,母亲一直是他压在心底不敢触碰的东西,如今母亲已经知道了实情,那麽以後他就能经常地见母亲了,如果要是母亲能和他们生活在一起,那就太好了。索岚在心中盘算著把妈妈留在身边的事情。
晚上,索母悄悄地下楼,看见索岚的卧室的门正虚掩著,就偷偷的站在门後,看屋里发生的一切。
索岚坐在床边,斜靠在床头上,莫凯正蹲在地上给他洗脚。等洗完了脚,莫凯又扶著索岚躺好,接著又给索岚按摩。莫凯的一系列的动作都熟练而流畅,看得出来他应该经常这样为索岚服务。
索母站在门外,欣慰的叹了口气,走到大厅里喝了杯水,之後上楼睡觉去了。接下来的两三天,索母是彻底的见识了莫凯对索岚无微不至的照顾。莫凯也见识到了索岚的另外一面。和索母在一起,索岚的表情总是特别的丰富,就像孩子一般,还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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