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计划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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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计划败露
“你是冥儿?”可语试探性的问出口,眼中竟有些难以相信。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半头的少年会是半年前的那个小男孩儿吗?不对啊,就算是长,他也不可能长的这么快啊。
“是我,我是冥儿。”雪袍少年欢呼出声,竟然一把将可语拥进怀里,这让可语有些别扭,微微挣扎着想挣开冥儿的怀抱,无奈,那小子抱的很紧,而且还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道:“语儿姐,就让我抱一会儿好不?我从小到大没什么人关心过我,上次你救下我,我很自然的把你当成我的亲姐姐了……”
“嗯。”可语轻嗯一声,放开心中的不自然,完全把眼前这个抱着自己不松手的少年当成亲弟弟看待,轻轻的拂上他的背,似是在安慰他一般。
恰在此时,秦逸然与秦傲正笑着谈论该如何安排秦傲和可语的婚事,却不料,看到一身雪衣的秦悦冥正紧紧的搂着可语,从他眼中隐隐可见一丝情愫,登时秦傲沉声道:“冥儿。”
“咦?父皇,皇兄,你们怎么也在这儿?”说着,还是不肯松了可语的手,弄得可语又是一阵不自在,特别是看向秦傲的目光时,微微的挣开秦悦冥的怀抱,微微向一旁侧身,希望秦傲别介怀才是。
“冥儿,父皇找你有些事商议,走吧,随父皇回书房。”秦逸然自然是看到秦傲眼底的深沉,唤走秦悦冥。
“傲,你……别想太我,我只是把冥儿当成……”可语有些尴尬的想要开口辩明。
“语儿,放心,我很信任你,也很坚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只是……只是不喜欢别人碰你,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懂我意思吗?”秦傲将可语拥进怀里,真真只希望她能只属于自己,不希望她再去想那梵若风,无意之间,再次扫过可语的手腕,薄薄的金纱掩不住那黑色宝石,隐隐的,秦傲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黑色宝石太眼熟了。
“傲。”可语想说什么,无奈,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只能轻唤一声,将头埋在秦傲怀里,心中的矛盾越加浓烈,是时候摊牌了,不想再等下去了,可语将手绕在秦傲腰间,依在秦傲肩头。
飞梁画栋的宫廷,在一条古香古色的迂转回廊中,一位紫袍男子与一位黄衣贵服的女子相拥而立,一时间成了一幅完美到极致的画。
是夜,银月高挂,今夜的月儿竟是出奇的圆,仿佛玉盘一般,高挂空中,阴影部分正如那传说中一般,月桂树,树下仿佛坐着一只玉兔正在捣药,秋意袭来,凉风拂过,可语只觉着眼前这风景无限美女,依旧是倚在当初的树下,奈何却不如当时夏日的那般清凉,竟带着些许凄凉,难道这风也是在向自己倾诉它的凄楚吗?
回首,那间屋内灯火通明,换回一身白色睡袍的秦傲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可语有些好奇,这深夜之中,难道他还有要会的人吗?借着好奇之心,可语轻脚轻步的朝前方走去,大树的阴影恰好遮掩住可语的身影。
猛的,可语眼前不远处窜过一道人影,硬是一袭白衣的女子,只见那女子四周张望良久,这才轻轻扯下面纱,自秦傲打开的窗子中窜进屋中,不敢怠慢,可语连忙追上去,因为她只觉得眼前的那雪衣女子竟然是这般熟悉,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这女子并非是清灵。

“主子。”正想着,屋内传出女声,这声音令可语险些站不稳,不敢置信的继续听下去,只听秦傲道:“先走来吧,这事情你做的很不错,先回堡中,静待些日子,也好休息休息。”
“谢主子,属下告退。”那白衣女子刚一答完,可语便惊呼一声:“灵姨,你怎么可以……”随后似是想到什么似的,转眼瞪向微微皱眉的秦傲,歇斯底里道:“是你?是你对不对?你让她假扮灵姨的,对么?”
“语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秦傲故左右而言它,以眼神暗示白衣女子先走,那女子得到主子暗示,自然欲转身从窗口跳走,却被可语猛的抽出软剑,缠住腰身,将她拉回屋中,登时气氛紧迫,可语怒视秦傲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语儿,这些事情暂时没办法跟你说,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可能伤害你的家人的。”秦傲作声保证,但却忘了自己曾在可语面前亲自说过自己禁了白灵及梵若风,这下反倒是无法辩说了,懊恼的将拳头狠狠的砸向檀木桌子,那桌子应声倒地,片片碎屑在空气中飘凌,而后缓缓落定,屋内的气氛分外紧绷,那白衣女子更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呆呆的望着眼前这无法掌控的局面。
良久,可语终于开口,长长的舒了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对秦傲说道:“如果,你放了灵姨和梵若风,当然,也少不了青姨,虽然我不确定青姨是否在你这儿,但是我想,若不是在你手里,那便定是在暗夜堡中,所以,我希望你放了他们,至于青姨,若是在暗夜堡中的话,我会自己想办法。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我希望你能把握,不然我们必然会——恩——断——情——绝——”特别是后面的四个字,可语将尾音拉长,似是在警示秦傲,让他好自为之。
“你就当真这么确定白灵和青姨在我这里?就连那梵若风也会在我这里?”秦傲听得可语说出如此决然的话语,心中亦是不平,为何?自己爱她至深,信她至深,她却总是这般怀疑自己?梵若风!难道他在她心中比自己重要?那么,这些天算什么?想着,他自嘲的笑了,不去看可语,对白衣女子道:“下去。”
“是,主子。”白衣女子面无表情的回了话,转身便欲离去,却只听可语轻呵一声:“怎么?扮戏扮完了就想走了?”
“太子妃,我敬你是主子,请你不要一再的相逼,这一切,是你和主子之间的事情,而我,只不过是一名属下。”白衣女子说完,头也不回便跃起,自窗口窜出,一身雪衣在黑衣中凝成一个白点,渐渐消失在可语有些发怔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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