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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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山林带着妖魅的色彩。
晚风轻拂,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和着山林野兽的叫喊和昆虫的低吟。
“昊,什么时候回来。”美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玄?”被唤作昊的美少年转过身,用他那美丽的眼睛注视着他。仿佛在诱惑他一般,月光下,少年的躯体**着上身,浮现着光晕,胸前由文字绘成的图腾发着妖异的紫光。
“等你。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少年坚持。
“白玄,不会忘了我的身世了吧。”美少年苦笑。
“昊!”白玄痛苦得叫着他的名字,紧紧抱住昊,“昊,留下,为我。”
“如果我执意要走呢?”
昊的询问白玄没有回答,只是将昊压倒在地上。地上的碎屑让昊有些吃痛,皱了下眉,并没有抵抗。
白玄看似纤细的身体其实有着无敌的力量。
“为什么不抵抗?”白玄问他。
“你想要强暴我吗?或许我会为此留下。”如果我是女人的话我会,只可惜我不是。昊小声地补充道,白玄没有听见。
白玄听到是昊的质问,白玄不语。将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个亲吻,然后坐起身,冷冷的说道:“你走吧。”
昊单手支起身子,用另一只手将白玄拉近自己。这是挑逗。昊眯起眼看着他,他知道白玄是无法抵抗他的挑逗的,就像昊所想的那样,白玄低下头,唇瓣贴着昊的耳边,舌尖轻舔着他的轮廓的线条。
“白玄,我只是……”
“不要说话。”
“白玄……”
身下的少年想要说什么,但此时的白玄显然是不会予以理会的,用深吻封住少年微启的双唇。
对于白玄的一切,昊从来就不会反抗,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由白玄一手带大的,更是因为他没有反抗他的理由,更何况是他先要背叛他。
昊一分神,白玄已经褪去了他的衣物,月光洒在白裸的肌肤上,而白玄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静静的。
时间仿佛从此停止。
“你明明从来不会反抗的,为什么要坚持离开?”
白玄一边质问,一边用指尖轻触他的身体,昊因为他的指尖而颤抖。他再次俯下身在他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如果可以得话,他希望何以一辈子拥有他,永远不要分离。
昊撇开头,不敢直视白玄的双瞳。他眼中的真诚,他无法回报。
敏感的身体开始泛红,混着月的光泽,勾起人最深的**。
白玄的唇在昊的下腹徘徊,不经意间滑过他的下体。
昊的身体轻颤,下意识的用贝齿紧咬着下唇。
“不要咬。”知道这是昊下意识的行为,白玄抬起头,凝视着唇上的齿痕。叹了口气后,用左手食指抵开紧咬的唇,侵袭口腔,代替他被咬的唇。另一只手探下下体,开始抚摸他的**。
“嗯。”下体受到刺激,想咬下去,却害怕伤害白玄。昊就这样张着嘴,唾液随着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留下,在嘴边留下闪亮的轨迹。
白玄把手指从口腔移开,轻轻擦去唇边的液体,另只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
“白玄,啊……慢点……”
白玄边用右手挑弄**,便把他的身子反转过来。持续刺激。
昊扭动着想要逃开那种羞耻感。
在白玄有规律的拨动下,手下的勃起越发坚挺。
“啊……玄……不要……”
“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但是……”
白玄将左手从口中已开,探向昊的后庭。经过唾液湿润的手指轻意地进入了**。
感到异物的入侵,昊的身子向后弓起。
白玄增加送入手指的数目,用手指开始有规律的**。**在手指的侵袭下开始扩张,直到达到足于容纳下他的硕大后。下体倍受刺激,昊痛得叫出声来。
“啊……”
“会痛吗?”白玄轻笑,靠近昊的耳边轻语,“过会儿更痛的,忍着点。”
“啊。”
白玄抽出手指,昊感到后**一阵空虚。
地上的碎石屑刺痛他的背部,微微桌起眉头。白玄发现这点,只好拿脱下的衣物垫在他被后。而后**无法得到满足的昊地喘着抱住白玄,催促他快点。
“真拿你没办法。”
白玄扶起昊的臀部,挺身将自己早已坚挺的**送入后庭。
“阿……”昊的呻吟声溢出嘴边,听到如此**的叫声,他又下意识的咬了下去却咬到了白玄的手指,心一慌,又松开了口。
等到昊适应后,白玄开始**。
“**……”
“你……不要……嗯……说奇怪的话……”
“真想把你锁在身边。永远不让你离开。”
“玄……”别这样,我会离不开你的,总有一天。
泪顺着脸颊滑落。
“很痛吗?”只是询问,没有停下**的动作。白玄单手托起昊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好的**上上下**。
受不了双重的刺激,昊低头咬住白玄的肩膀,将***身在胸前,白玄同时在体内释放了火热的液体。
天亮,习惯了小麒注视的双瞳,我真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他的身影。
不在。
想到昨晚的梦(应该是梦吧?),我翻起床单,不禁乍舌:“该不会是太久没做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居然会做那种梦,还梦遗。
不过,这梦有够真实的,也可能不是梦,而是我的潜意识中的活动。
昨天是鬼节,该不会是白玄或是昊托梦给我吧。想到这里我背后一阵发凉。
“白玄……”梦中少年的身影不知觉中,我竟将他和小麒重叠在一起。
都是和“白”有关,还是受到石碑上的内容影响的关系?
小麒从角落里挪出来,跑到我身上摩挲。
无论哪个氏族都会因不同原因而灭绝,但山林中的动则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他们不会受战争影响。
这里是属于他们的,而不是人类。
“旻,你醒了?”
陈礼伟边说边往里走,可是一想到床单下的杰作,我只好窝在床上一动不动,小麒很配合得趴在我身上为我掩饰,乘机会猛吃我的豆腐。
“你来了。”我傻笑。小麒在我身上好玩似的蹭来蹭去,让本来就敏感的下体又起了反应。好在小麒挡住,陈礼伟看不到。不过脸上一定是飘红一片了吧。
“怎么,身体不舒服?不是让你别上山吗?”尽管上山和身体不舒服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不过既然他误会,那就让他误会吧,也省得我解释为什么现在还裹着毯子。
陈礼伟过来摸摸我额头:“有点儿热,不过应该没关系。”我干笑,陈礼伟继续说,“别忘了,我们下午要下山。你先休息一下吧。”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对了,他昨天跟我说要下上的,我还真给他忘记了。
我摸了摸手边的东西,东西还在,否则我会以外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回想起来,对于我是如何回到营地的记忆似乎被昨晚的那场春梦给冲得一干二净。也许是由于家族的遗传,有些潜意识中思考的东西会以梦的形式表现出来。小时候,作为历史教授的母亲总是会给我讲一些历史上的未解之谜,当天晚上我就会做梦,我将梦境告诉母亲,她突然意识到,我梦中的场景就是他们研究到现在一直忽略的线索。这种能力,一直都没有错过,只是很少用到而已,而这次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看来这次下山还要找那个家伙来解梦了。
我山自从上后就没再下过山,他怕我再遇到啥岔子,更不放心我和别人(动物)走。就像养在深闺的女娃,就是不愿意放我出去。
即使这样,知道可以下山我理应是高兴到飞起来,可是我没有。一把抓过小麒瞪着它看,看得它一连莫名其妙,外带鸡皮疙瘩掉满地。
如果下山就等于把小麒留在山上。它是山里的动物,我不可能把它带到城里,更何况,城里也不许。
瞪了许久,终于蹦出句话来,“小麒,乖乖的呆在这里等我回来。”就像立遗嘱似的。
小麒低吼一声,以示不同意。
“发掘还没忘不是吗。”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对一个动物解释的必要,但我还是说了。
小麒闹了会别扭,总算安静了下来,算是同意了吧。
“旻,小心点。”
下山的路,熟悉而又陌生。上山至今我几乎没下山,山路只有上山时走过一次而已。陈礼伟对我的照顾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了,就像下山这一路吧,他一脸恨不得把我背下山去。碍于我的自尊,他没向我提过,不过他要真说了,我还是会答应的。我不想走山路是事实,虽然我可以很快地下山,这样就不用走这条被阵雨弄得泥泞不堪的小路了。只是,不认路的我只好慢吞吞的根在后面的份。
其实我并不想下山。山上有小麒陪着也挺好,虽然有时候感觉自己就像米虫一样,终日无所事事。
这话可不能让那些巴望着下山的人听见,否则准被他们骂疯子。
考古队里的人几乎人人都想离开这里回到家人身边,陈礼伟也是其中之一吧。
因为家里人、亲戚有不少是干考古者一行,我反而并无太多牵挂。其实我本来可以在家当个大少爷的,只是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到这么个偏僻的地方来。
“旻,在想什么?”
“礼伟?”奇怪,为什么每次走山路都会走神,却奇迹的没把人走丢,难道真的是山神保佑?
总之,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山脚了,小村庄就在眼前。
回首来时的山路,小麒的气息渐渐微弱,被森林的气息所掩盖。
“对了,礼伟哥,我们下山做什么?”莫非,要把我卖了?我可不会帮他不数钱,要熟自个儿数。
“我没个你说吗?对了昨晚想说得,但是你已经睡了。”
昨晚我不是上山了吗?难道想试探我?不管了,横竖要装到低,让他知道我昨晚偷溜上山,准少不了一顿批。
“是啊。”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对我们这次的发掘会有很大的帮助。”陈礼伟单手扶起快倒下的我,继续说道,“是清云组派来的人。”
青云组,这个有点像黑社会名字的组织是在考古界很有名的一个民间组织,她还涉及文物鉴定,古董的方面,每方面都有一批专家。但能请得动的人必是在业界有名的人。不过,这在我的预料之中。
“不会是宇真老师吧?”我猜。希望不是。
“你知道他?”陈礼伟将惊异写在脸上。
不会吧,他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他说笑的,不过,他来的话,说不定另一个人也来了。
“青云组很有名不是吗?宇真老师是青云组的王牌啊。”因为家庭关系,我很熟悉这个组织,对宇真老师更是了解。
我边笑边跟在陈礼伟身后。他怕我再跌到干脆直接拉起我的手,颇有“大手牵小手”的味道。
十指绞缠,却没有心悸的感觉,相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呢?
“礼伟哥?”
“什么,旻?”
“没什么。”
是时间将热情冲淡,还是我的心在渐渐冷却。
在落日之前,我们到达村庄。也就是我们来时驻脚的地方,我对她的记忆仅只于软啪啪的趴在床上的那段时间。
现在的我,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夜里野兽的吼叫,昆虫的低吟,山林的叹息……以及小麒的气息,就像是身体中的一部分。
回到城市中,不知是否还能习惯呢?
太阳落下,山林开始喧哗,没有当初的害怕,我觉得我已经融入了山里。
月光一如昨夜的明亮,银色的光泽洒落山林。村庄中没有高树的遮挡,抬头便可见天空,从山脚望向山洞的方向,整座山好像披上了柔和而又妖媚的羽衣。
那一瞬间,昨夜的梦境再次浮现,白玄和昊绞缠的躯体如夜色般动人。
这算什么?难道真的是太久没做了?我不想林聿那样有天生的预感,更无法理解这方若亲身经历的梦境寓意为何?
白玄,石碑上出现最多的两个名字之一。
白玄,山神。
也许是小麒的祖先。
“不想了。”再想下去头发要掉光了,“明天问一下宇真好了。”
青云组根本是故意派宇真来的嘛。
“哎。”
叹口气,将远眺的视线收回,落在某个角落。
“礼伟哥,你在哪里啊?”
或许月光真的有催情作用,借着月光和村里的灯火,我可以看到陈礼伟严重落满了**。
我不否认,我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从满了诱惑。
或许是一个人太过无聊,想找个人来解闷。在山上有小麒,现在小麒不在身边,我还是以前的我,让人捉摸不定。
“旻,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说呢?”我问。小者凝视他。
“旻,你让人着迷,捉摸不透。”
是啊“那就是我。”本来的我,“你眼中的我又是如何的呢?”
乖小孩?像女生一般纤细,柔弱,听话,温顺而不会反抗。大学时代是个优等生,老师严厉地好孩子,乐于助人,每天手里捧着一本书……
很可惜,那些都不是我。
就像别人所说的,捉摸不定……
或许在大多数眼中,考古学家因该市穿这古老的工作服,灰头土脸的埋在石堆中的形象。但我不是,宇真也不是,很多人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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