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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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史上,夏有万国之称,因为在那是有许多小诸侯国、聚落。商有千国,到了周,就只剩下800多个国家了。
经过过不断的战争,小国被大国吞并,就像大鱼吃小鱼。
秦始皇一统天下,但是,依然有许多诸侯国不承认这个事实。有些表面上服从,却一直在想着复国大计,有些逃入了深山,远离是非,而后有一天,被人以为那是世外桃源。
那个时期,动荡不安,时时都有可能爆发战争。
秦始皇统一天下的时间并不久。
我们的祖先是就是这成千上万个的小国家中的一个。
当在知道无法存国,却又不想被卷入战争,祖辈迁到沌水定居。我们自称为白玄国,这是个史书上并不存在的国家。因为祖辈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是一片冰天雪地。
在沌水定居几年后,有一个人发现了一种神秘的生物,那就是白玄圣兽,那种生物让我们想起了过去曾经生活过的地方,那片冰原。从此,白玄圣兽就成了我族的精神寄托。
在当时的天权神受制下,族中最大祭祀长和族长都是由白玄圣兽选定的。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上,至今,我们依然延续这样一个传统。
辅佐白玄族的臣子也必须是白玄圣兽所亲近的人。
某一年,白玄圣兽在族中只选出了一个人,也就是说,这个人并没有配偶。那个人既是祭祀长同时又是族长。那个人就是白玄殷玄,就是这块石碑上所提到的白玄。
白玄殷玄是在十四岁的时候继位的。虽然年轻,但他在之后的十多年里确实为族里做了很多好事,是个名副其实的领导人。
他十七年时,收养了当时是只有两岁的殷昊。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十年后,战争迫及到沌水。同时,前任王的妹妹,礼姬得出现,使得一切又变得复杂。
那一年,可以说,在白玄族的历史上是个转折点。
由于最初殷玄是以祭祀长来培养的,所以对人民的统治虽好,但他并不会带兵打仗。人们需要的是以可能带兵打仗的武皇来带领他们走出战争。就在这时,礼姬带着失落已久的《武经》出现。
礼姬称,《武经》是他兄长一生的心血的结晶,不希望传与外人。她会将《武经》传给他的儿子,也就是她的儿子殷昊,但条件是他必须让位。
白玄的第一个女人是礼姬,也因此,立即失去了继承权。殷玄由于体质,不被白玄圣兽接近,换句话说他是没有继承权的。因此,当礼姬生下他后,知道他她的儿子无法即位的之后,母子俩人便失踪了。只是,殷玄怎么也想不到,当初他收养的小孩居然会使他的亲生子。
这一切当然不是巧合,而是礼姬布上是几年的陷阱,包括这场战争。礼姬想要的就是王位,她当初无法通过她的儿子得到的东西现在她依旧希望能够得到。礼姬知道,现在的皇帝虽然是位明君,却不是个好将领。
而殷玄看着眼前,这个从小带大的孩子突然变成了他的儿子,虽然一直如此希望着,可真的到了发生的时候,他居然无法接受。他发现,这两年,殷昊总是在躲避着他,并不是所谓的成长期的叛逆。他或许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了。这两年来,他又是如何将这个秘密埋藏在心底的。
在这之后,殷昊走上战场。
十年后,战争平息。
殷昊回到家乡的时候,族人告诉他,在他离开之后,殷玄就离开了人世。
其实,殷玄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凭着他的意志,多活了十几年。让他活下去的动力就是殷昊。
只是,如果礼姬当初不设下这个阴谋的话,他可以提早十年登上王位。
而他和殷玄也不会处于如此不尴不尬的状态。如果这个女人不出现的话,大家都什么都不知道,那该多好。
殷昊后悔自己没有坚持留下,陪伴殷玄。
殷昊是无法进入皇族陵墓。
在殷玄过世之后,他在望月台上立下石碑,刻上碑文。他想到,殷玄最重视的是生命,所以,无论多么想寻死,他还是活了下来,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殷旻,族人以为他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一直在注视着他们。
他在墓碑上写道:“他后来才知道,在他离开殷玄的时候,他的心已经死了。”
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未必察觉到的心。
他对殷玄的爱,除可养育他的亲情外,还有另一种。
“你想说的是,他们之间有爱情?”
“如果没有的话,会有这样一句含情脉脉的话吗?”
“对于你的故事,和时下流行的某些家庭伦理剧很相似。”
“冷血的家伙,你就不能稍微感动一下吗?”羽夕靠到我身上,对着我的眼睛质问我。
“要我哭给你看吗?”我把他的身体摆摆正,“说,里面有多少是你编的。”
“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历史剧。我不过是渲染了一下气氛而已。”
“好了,就当是真的。尽管我对蜀中文字了解的不多,但我知道,有些细节并不是在石碑上说写的。”
“没错,有许多事是通过祭祀着口耳相传的,就像是谣言或是传说,有很多王族中的事是不会记载在史册上的,这一点,历史上不同时期,不同国家都是这样的。但是,人的思想是不可控制的。就像那些某某演义,你不忍否认,其中有许多事在历史上确实发生过,只不过细节不同而已。你认为哪些是真的,又有哪些是假的?”
“那为什么石碑上的字有些是汉字?”
“殷昊当过汉人的俘虏,所以会汉语。也许,有些内容他不希望当时的某些人知道,或是说,他不想让殷玄知道。至于到底如何,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既然是殷玄的儿子,为什么不能进入皇族陵墓?”
“他不被白玄圣兽亲近,这就是原因。皇族陵墓并不是指有血缘关系的人。而这个石碑向不仅仅是他的墓,也是殷玄的衣冠冢。这不得不让人想到汉人夫妻合葬的习俗。”
“总的来说,只有你认为他们是恋人关系?”
“为什么不行,因为是同性,因为是血缘至亲?所以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对于你们来说,白玄族的传统是一个无聊至极的玩笑,你之所以对他有兴趣不过是因为你是一个考古工作者,你对那些埋在沙土之下的历史感兴趣。不过,没想到,你会找到望月台。这里无论从山脚还是在树林中都是很难发现。我当初以为这不过是故事中的,没想到它真的存在!”
“你不知道石碑的存在?”
“不知道,我族后来搬到了两座山外的地方,几百年没有回来了。”他指指远处若影若先的山峰,“不过,一来这里就看到你,我以为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你果然都不记得了。”他感叹地说:
“可我记得,我那时还很小。在这个石碑下,是我的祖先。我以为,呼唤我来的是祖先的灵魂,你也是。”
“小鬼。”
“如果,我们有血缘的话。我还是会喜欢你。当时我想,即使你不是白玄圣兽所选上,我依然会喜欢你。”
“你在开玩笑。”
“放心,我既不是你的私生子,也不是你老爸的……”他低下头,“我确实是在开玩笑。”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送你下山。山路不好走。”
山路还是一样,只是,以前是小麒陪我,现在换成了一个人而已,不知为什么,他们的感觉有点像。
“喂喂,我说白玄圣兽啊,你家主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根本就不像个十七岁的小孩,跟我们家的林聿一个样。”我使劲地摇着小麒,“小麒,你吭个声啊——”
“好了,小旻,你快把它摇散架了。”
我回过头,林聿正靠在门口,写着眼看我。
“你要是无聊的话,去帮他们拼陶片吧。”
“我就去。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到这里来干嘛?”
“监督你们干活,还干嘛?不过,这次的发掘顺利的话,不仅可以得到蜀中文字的详细资料,还可以了解史前国家的历史,它们究竟是如何在史书上消失的,提供典型。”
“那么说还真实任务重大。”
“我本来没想到你会加入这支考古队的。”
“我不过想出来锻炼一下。”不过没想到会认识羽夕。
我本身是对史料的研究要比考古的兴趣要大得多,尤其是羽夕的故事,无论真实与否都已经成功地勾起了我的探索欲。
“聿,我觉得山洞里应该还有一样东西,类似于图书馆的储藏室。羽夕说过,他所得到的信息是通过口耳相传的,但是,仅过数千年,有些事情是很难传下来的。而白玄族是在几个世纪前搬离这里。很有可能在他们搬离之前,它们是由书面记载的,由于事态紧急,不可能带上太多东西,由于短时间内会再不回来,渐渐地,变为由口头叙述。”
“你想相信那个人?,不对,你有见过她了?”
“相信。去山洞吧,或许我知道密室在那里。”我笑着说,推着林聿往里走。
“凭感觉?”
“羽夕给我讲的故事已经够详细了,我大概可以猜到了。”
“看样子,耿家最正常的是你。”
“我不过是在下意识里把收集到的资料整理起来。不过,要是原创的,我就没办法了。”
由于我帮不上太多的忙,所以我很少进入山洞中。
或许是羽夕的故事让我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吧。在我的脑海中,展现出一幅史前文明的兴衰史。
任命在山洞内排开,手持象征着树林了的数值。白玄组的祭祀长身着彩绘图腾,站在祭坛前。祭祀长将双手伸向天空,白虎白玄圣兽发出低吼,在场的所有民众都跪下身子,向白玄圣兽祭拜。这一定是个非常壮观的场景。
“在那里。”我知这壁画的一角,“那里应该存在通道才对。”
“老李,你去看看。”陈礼伟说。
老李跑到我指地方,左看右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走过去,拍拍边上的岩石,寻找有空洞的地方。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不少由洞顶落下的岩石堆积在一起,陈礼伟让人这些落石清理干净。渐渐的露出一个小小洞**。洞**只能够容一个身材娇小的人通过。由于上方是壁画,不能破坏,只能向下挖掘。其实,如果不扩大洞口,我和林聿应该能够通过才对。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洞口扩大到能够透过体型较大的成年人。
从洞口望去,是一个向下倾斜的通道,通道的地面是光滑的石头铺成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通道足够宽,但高度不高。我们沿着通道向下走去,来到一个类似于大厅的一个洞**。
下来的主要是队上的那些骨干人员,像陈礼伟和老张。
他们很奇怪问我,为什么我会知道他们找了很久的都没有发现的洞**。
原因一半我已经说给林聿听了,“另外,我发想洞中地面略有倾斜,角落明显要高于入口处,整个地面很光滑。我起初以为只是为了防止洞内进水才这样设计的。加上林聿提到可能会有密室,我就在想很有可能那里就是密室。我想,你们一直都在寻找,应该能过发现才对,如果你们没注意到,那么,他一定就在一个不让人注意或是大家故意忽略的地方,比如有壁画的地方,因为壁画存在,就不可能大胆挖掘。”我家在脑海中形成思路告诉大家。通常我都会在事后再进行分析,不是说马后炮什么的,其实是因为,在这个想法形成之前,连我都不太明白那是为什么。这就是我所谓的特殊能力,不过,我倒觉得更像是本能才对。
在向大家解释了疑惑后,我是专心的打量这个“大厅”。
从目测的数据上看来,大约是四十米,宽五十米,高两米的空间。称不上大,但是很明显不是自然形成的。墙壁经过刻意抛光,从石面上看得出经过白石灰粉刷过痕迹,使得洞**看上去比较亮。通过随身携带的指南针,我们确定洞**入口位于南方,而墙壁正好落在经纬线上。洞**中整齐地排布着各种祭祀用的道具。最多的是一些常见的青铜器,像是方鼎,青铜剑等。还有就是一些玉器,比如玉刀。也有石器,但很少,以及一些经过数百年的岁月,早已腐朽了的木头。
与大厅入口处相对的是两座玉质的玉柱,玉柱上绘有虎形的图案,那应该就是白玄圣兽的图腾。从洞顶上方有用牛筋做的绳子垂下,地上有玉刀的碎片。我将他们粗略的拼在一起,可以看到在玉刀表面有一些彩绘的图案。从他原本应该在位置上看来,它同玉柱构成一个门的形态。
在这座“门”的中间偏上的地方有一个圆形的雕饰。
这在我思索这个雕饰代表的含义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声音——永远。
我跟着念出声。
“永恒?什么意思?”林聿问我。
我回过头笑笑,“我不过是把握脑海中突然浮现的话说出来。”
我看其他人都觉得很奇怪。
忽然,在入口处忽然一闪而过一道白色的身影。昏暗的灯光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脸,但我知道那应该是羽夕。
我有个疑惑,他是不是一直就在我身边。
我环顾四周,虽然是新的突破,但那不是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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