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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晴沉默片刻，冷笑说：“去你的吧！程功！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无比空虚，很想找个女人做点什么，那你可以叫妓女！休想对我动歪脑筋！”
“我如果喜欢妓女，以前就找了，何必等到现在。”程功不屑说。
“天知道你以前找没找过妓女。”夏若晴说。
“这种事，我自己心里清楚就行，没必要刻意去和别的女孩子表态，本来就是说不清的东西。”程功叹息一声：“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处女，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去验一下，还能说明一点小问题，可一个男孩子是不是处男，就很不好验证了。”
“你就别在我面前标榜你了，即便你是个处男，我也不稀罕。”夏若晴看着程功的脸：“你还是想想，怎么样才能把柳艾搞定吧！别在我身上动歪脑子！”
“我说若晴，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我对你动歪脑子了。”程功和夏若晴争锋相对：“刚才我本来都打算要休息了，是你一个电话把我叫过来的。我刚才还以为你没事干溜达到外面遇到流氓了！”
“真拿你没办法，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赶紧回你的房间去吧！”夏若晴乐了起来。
“你不想听我说说关于白冰的事了？”程功说。
“怎么？你又有新的想法？”夏若晴顿时就精神起来。
看来，夏若晴对白冰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刻，也可想而知，白冰以前对夏若晴很好很坦诚，可是白冰这次为什么就不能再坦诚一次呢！
“也没什么新的想法，明天上午我们还去找沈亮，到时候你带上1万的现金。”程功说。
“钱都在卡里呢，随时可以支。你的意思是给沈亮点甜头，让他说出一些实质性的东西？那么1万是不是太少了？”夏若晴说。
“对付沈亮这个穷酸的家伙，1万足够了，这也是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搞艺术的，不能成名就算荒废了。”程功说。
“怕的是到死也等不来成名。”夏若晴说。
“是啊，人就一辈子，死了什么都不重要了。”程功说。
程功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快是凌晨一点，刚才给夏若晴按摩，程功不知道夏若晴感觉是什么样的，反正他自己是很爽的。
夏若晴身体的线条和细腻的感觉，让程功的一双大手很是舒服。
与其说是程功在给夏若晴按摩，不如说是夏若晴在用她的身体给程功的一双大手按摩。
新的一天，早晨刚七点的时候，程功和夏若晴就都起来了。
吃过早点之后，程功和夏若晴开车朝林可峰身前的房子赶去，路上的时候，夏若晴支了1万块，打算一会儿给沈亮。
“程功，你说沈亮看到这1万会有什么感觉？”夏若晴说。
“高兴呗！”程功说。
“那他会说出来什么呢？”夏若晴说。
“那要看我们问他什么！如果我们不问他，即使是给他10万，他也只会对你说一声谢谢，然后认为自己是走了狗屎运了。”程功说。
林可峰的房子里。
当沈亮看到程功和夏若晴又来了，有些吃惊。
客厅里，程功和夏若晴坐了下来，程功递给沈亮一根烟：“我说你这艺术家生活挺单调的！”
“我现在不是还没成名吗？”沈亮有些不好意思。
给程功和夏若晴倒了水，沈亮在程功身边坐了下来：“你们还是想问我林可峰身前和白冰的事？你们不如去问白冰自己！不过也是，白冰那么狠心把林可峰害死了，她什么都不会说了。”
程功没去接沈亮的话，把夏若晴的1万扔到茶几上：“很喜欢你昨天那副画，我买了！”
“啊……，那张画……1万？”沈亮几乎是瞠目结舌。
“多了还是少了？”程功说。
“太高了，坦白的说，我知道我的画不值那个钱。”沈亮还很谦虚。
“那你说你那副画值多少钱？”程功说。
“300差不多。”沈亮笑着说。
程功的手重重落在沈亮的肩膀上：“有时候啊，越是艺术家越感觉不到自己的价值，在我看来，你那张画就值1万啊！快去，把那张画给我拿过来。”
“好……好的，我马上去。”沈亮说。
沈亮起身的时候，忘不了把那1万的现金拿走了，回来的时候，把卷起来的画给程功拿了过来，轻轻的放到了茶几上。
“你不想把画展开让我看看吗？”程功说。
“不想，我很明白，你给我的钱不是冲我的画的，我很欣赏你的处事风格，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沈亮说。
夏若晴心里也很是佩服程功，她不得不承认，今天程功的做法很得体，起码让沈亮感觉很舒服。
“我想你也知道，白冰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她不忍心害死林可峰。”程功诱导沈亮。
“在爱这个字面前，善良的人会变得邪恶，邪恶的人也会变得善良。”沈亮说。
“没错，是这样的！但也不是绝对的，中间有很大的变数。那么通过你对林可峰和白冰的了解，你认为白冰害死林可峰的可能性有几成？”程功说。
“想听真话吗？”沈亮说。
“当然。”程功说。
“至多五成。”沈亮说：“当可峰和白冰在一起的时候，白冰对可峰可谓是无微不至。”
“那林可峰和白冰到底是怎么分手的。”程功说。
沈亮沉默了，良久的沉默，程功和夏若晴都没有去打扰沈亮的沉默，就让他沉默下去，一直到他想开口为止。
大概是十几分钟过去了，沈亮叹息一声：“可峰身前和我说过他和白冰分手的真正原因，他不让我告诉周围的朋友，他怕丢人！你们知道，我是可峰身前最好的朋友，他最信任我，我真的是……”说到后面，沈亮哽咽了。
“你不用有什么顾虑，我相信，可峰在天之灵也会原谅你的，可峰已经去了，作为可峰的朋友你应该也是白冰的朋友，你难道忍心看着白冰因为这件事而在监狱里呆一辈子吗？”
“可我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白冰害死的林可峰。”沈亮看着程功的眼睛。
“我没问你这个，我问的是他们分手的真正原因。”程功的口气很温和。
“好吧，我告诉你们。”沈亮说。
关于白冰和林可峰分手的原因，是这样的。
一年前，有一次，林可峰去云水宾馆里找人，看到了一个酷似白冰的女孩子和一个高大的外国男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林可峰只晃了几眼那个酷似白冰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就背过了身，和高大的外国男人走出了宾馆。
林可峰始终没有勇气去叫，他认为他不会看错的，他和白冰交往了三年多，还在一起住了一年多，他不会看错的！
林可峰顿时就快要晕了，强忍着内心的无比痛苦，慢步跟了过去，一直目送那个酷似白冰的女孩子和高大的外国男人钻进了奥迪A8轿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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