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宝的忏悔和马越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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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虽然没听进马越的劝告,但也知道马越是为他考虑,就有些感动。回想起自己为了当主管为了去YC,做的那些对不住马越的事,心里就止不住的愧疚。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就连着和马越喝了4,5杯酒。
而马越本就有心事(下午和小雨的事),加上刚才小宝不听自己的劝告,愈发的不痛快,所以也是来者不拒。
杯虽然不大,可也容得下两把的酒,两人又没吃菜,这样一来,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喝得先后进入状态了。(您问这个进入这个状态是什么啊?就是脑子虽然清醒,但话开始多,然后再整几杯就醉了。)
首先是小宝,其实他酒量不错,但今天坐了几个小时车不说,心中还有愧疚。自不然的就率先发作了,就见他按住酒杯让马越等会儿再倒,口未张开泪就下来了:“兄弟,我对不起你啊。”
接着就把以前的事,一古脑地说了出来,哭着说:“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呀,可我这心里头难受啊。”
其实马越早就知道到小宝做的小动作了。以前的事情,但凡是个正常人,只要心里想想就能明白。他不是傻瓜,而且,从平时王丽和王芳的只言片语中也能品的出来。当然他并不知道那是王丽不好意思找他道歉,故意说给他听的。
其实选举那天,他之所以大大咧咧地那样子说,并不是不知道,相反,当时他就知道了小宝的动作。因为大家都没注意,他注意到了,因为刘经理拿最后一张选票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看着小宝,而小宝则低下了头!后来在王丽的话里又找到了印证,这才知道小宝那天不和自己还有刘经理一起去吃饭的原因。
再后来,小宝去YC的那个中午,刘经理打电话的事情是谁都无法预料,但后来小宝慌称自己请假的事,和在街上拦住自己,不让自己进售楼处,赶着送他去车站。自己回来接刘经理的电话后就明白了,更何况还有王丽她们的提醒。
明白事情真相后,马越只难过了一会儿就想通了,因为,第一,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改变,说出来只会让两个人生分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不容易啊,为了工作上的事不值当;第二小宝也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虽然有点不择手段,伤害到了自己,但反方面也是给自己提了个醒,都说生活中的亲人,生意场的仇家嘛。第三,能理解方芳那样的人,为什么不能理解自己的朋友?
其实在别人看来,这些根本不算什么理由。不过是马越的阿Q精神罢了,是非常可笑的。
但马越就靠这些可笑的借口,说服了自己。你说他是肚量大也好,说他是天生的白痴也罢。(在作者看来,他就是贱的要命,让人卖了,还给人家数数有假钱没有。)他自己认为好就行了。
当然想通归想通,要说没点怨气,没点记性,那是假的。他老觉得小宝应该告诉自己真相,并觉得小宝要是事先早告诉他,他没准也会自己放弃,帮小宝的。结果小宝不声不响的把自己卖了回,任谁都不会很舒服。所以一直有种找小宝说道说道,发泄发泄。

可是听小宝现在声泪俱下的一说,发现自己连仅有的那点委屈都没了。反而不住地劝小宝:“没事没事,我就没往心里放这事,你看你一个大男人咋还哭哭啼啼的?”
小宝就这样取得了马越的谅解,接下来两个人又喝了几口,就轮到马越了。
这厮可不是进状态那么简单,已经醉了,拿着酒瓶还要喝。小宝不让他喝,他还急(我看他就是正事不急,干这个老急。):“干嘛,不让――我喝,喝-喝――喝死我算了,我TM难受啊,啊?―――不是你那事,你那事―――过了――以后――不许再―――提,听见没,再――提,我跟你急。哦――嗯”打了个酒咯。
“小――雨,小雨!小――雨!”趴在桌子都不老实,两只手直拍桌子,“她不嫁给我,她――不嫁给――我!她――”
服务员都不敢进来了,把人老板喊来了:“诶呦,我说哥们儿,这是咋了?她不嫁你,你也不能老拍我的桌子啊,看看,慢点。”
小宝架着马越就出了饭店,当然帐是结了,要不人家也不让走啊。
外面的雪下的越发的大了,街上已经没了行人。两个人跌跌堪堪地去了马越家,一路上,马越还在大喊着,她不嫁给我之类的话,还没等进了屋,就趴到院里睡过去了,马越父亲和小宝才把他扔到了床上。
小宝和马越父亲打个了招呼,也就歪歪斜斜地回了家。
小宝放下了这段时间的愧疚,回家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再来看马越,睡觉都不老实。一会嘴里嘟囔着小雨,小雨啊。弄得他父母直嘀咕,这明明是下着鹅毛大雪,那来的小雨了?真是喝多了,母亲摇着头,给马越盖上被子。没想到,这家伙又喊开,她不嫁给我的话了。才知道这小雨是个人名,母亲就跑出来和马越的父亲说,老两口子也没听马越说过,小雨这个名字啊。就琢磨是那的姑娘,琢磨来琢磨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提了。想着等明天问问马越。
没想到,马越的电话响了起来。再看马越早就昏睡过去了,母亲就拿着马越的手机接通了。
“老头子,是个女的。”马越的母亲,捂着手机小声的和马越的父亲说。
马越的父亲一听,乐了:“没想到啊,难怪这小子不着急找对象,原来私下搞得有哇,快问问,是不是那个小雨?”
马越的母亲哎了声,就放开手机开始说话:“找马越啊,我是他妈。马越今天休息的早,已经睡着了,你是小雨吧?”
话筒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是阿姨啊,我是马越的同事,我叫王丽。他要是睡了,就算了吧,我明天打给他。”
“哦,王丽?不是小雨。”马越的母亲听了后,和马越的父亲说。
“小雨?小雨是谁呀?我不认识啊。”王丽很奇怪地问。
“哦不是和你说的,没事就挂了吧。”马越母亲说。
“哦,那我就挂了,再见阿姨。”王丽说完放下电话,心想,小雨是谁呀,马越他妈可真奇怪。
王丽为什么现在给马越打电话呢?咱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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