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进错房、睡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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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一直在外面等了半刻钟,奥萨姆都没有出来,他这才知道将没人带他到厨房吃点东西,也没人带他到自己的房间去睡个好觉。这算什么事,他在灯影焯约的走廊上发了会呆,转身下了楼梯。
奥萨姆和塔玛丹虽说都是老胳膊老腿的了,但还是坚持住在二楼,尼古拉觉得大概是二楼的供暖更好的缘故,当他下到一楼时,气温明显要低一些。
厨房会在哪里呢?按照一般房子的布局应该会在后面一点的地方,他借着微弱的灯光朝后面摸去,然后闻到一股味道,没错,那是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肚皮再次发出严重抗议,他加快脚步冲进那个房间。
“你他妈的是谁,来这干什么?”一个尖利的嗓音突然响起来,但是被尽量压低了,听起来就像被掐住脖子的火鸡。
古拉没想到厨房里还有人,一个秃头的中年胖子坐在桌子后面,盯着他,营养过剩的脸红光满面,一道疤痕从左嘴角一直爬到眼角,像一道蜈蚣趴在他的胖脸上。
“我说,你他妈的是谁,跑这干什么?”看到闯入者有些发呆,秃头胖子又问了一遍,语气更加不友好,但声调却更低。
原本打算回答的半身人没有兴趣了,他没理会胖子,走到火炉前,那里正在加热食物——肉羹汤、金黄松软的面包等等,他把这些东西一股脑放到桌子上,大口吃起来。
胖子勃然大怒,辛苦准备的宵夜就这样没有了,他双手扶住桌子,交替拉动着,地板上响起轱辘滚动的声音,这家伙也是个残废:双腿齐根截断了,被固定在轮椅上。
尼古拉愣了一下,他停下进食,分出一半食物,用右臂推过去。
“你就是今天来的客人?”胖子突然平静下来,朝后退回去。
“是的,有何执教?”
“没什么,你继续,不用管我。”胖子做了个手势,沉默下来,静静看着他吃东西。
被人看着吃东西总会有些不自在,尼古拉加快速度解决完面前的食物,站起来,抹抹嘴,“我吃好了,很感谢你的食物,另外我想问一下,我的房间在哪?”
胖子似乎进入了沉思状态,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他只好走了出去。
别墅并不大,很容易就找到了几个房间,但问题是尼古拉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最后他决定每个房间都去开下门,打不开的就说明有人了,能打开的就是没人的。
一间,两间,三间,都打不开,只有最后一间了,但愿莎丽会给自己留一间,半身人捏住最后一个房间的把手,扭了一下,门开了。
“莎丽。”他轻轻叫了一声,没有反应,不过就算有反应他也不可能听到,莎丽可不会说话。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走廊的灯光照亮了门口很小一块地方,他站了一会,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发现这里隐约是个小客厅,里面有个打开的门应该就是卧室了,他关上门,然后凭着记忆摸了进去。
尼古拉脱光衣服爬进被窝,柔软的床垫立刻深陷下去,他舒服得浑身直哆嗦。有多久没有睡过这样舒服的床了,他自己都记不起来了。床单光滑而柔软,让的皮肤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女人的皮肤一样。
饱暖思淫欲,一句话从他脑子里闪出来,的确很有道理,虽然现在很累,但某个部位还是不可遏止的坚硬起来。要是莎丽在就好了,半身人美美的想,罗莎就算了吧,她和自己不是一路人,不可能长久的,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
等等,有什么声音。他屏住呼吸,然后听到枕头旁不远的地方有平稳的呼吸声,那是人在睡着了才有的呼吸声,难道是莎丽?他伸过左手,触碰到的后背,皮肤光滑有弹性,肯定是女性的。他手往下移动着,摸到一个圆鼓鼓的臀部,也是的。
臀部并不很肥大,可以肯定不是女黑人,那一定是莎丽了,反正不可能是法师的追随者。他贴上去,少女睡得很沉很香,一定是非常疲惫了,尼古拉左手握住她一边的胸脯,嗯,好像大了一些,手感也强烈了许多,不过他不打算吵醒少女了,就让她好好睡吧,他闭上了眼睛。
很快,半身人就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了,这些日子的紧张和刺激让大脑无法一下子平静下来,他左手无意识地捻动着那颗蓓蕾,就像以前抱着塔古丽的时候一样。
蓓蕾的主人感觉有些不对,但那种感觉却并不是不适或者反感,而是有些舒适和刺激,沉睡中的大脑无法作出适当的反应,而身体好像处在一个温暖的舒适的环境中,好像母亲或者父亲的怀抱,她只是稍微扭动了一下,蜷起身子,躺得更舒服一些。
手中的蓓蕾已经完全坚挺起来了,按照惯例,尼古拉左手捏住另外一颗,捻动起来,塔古丽睡觉的时候很喜欢这样,哪怕什么都不做,她也喜欢让爱人抚摸自己的身体,但这次塔古丽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好像有些小小的抗拒,但也只是稍作抵抗就放弃了,半身人得以继续自己的动作。
如果摩擦能产生火花的话,那么身体上的摩擦只会让之火越来越旺,哪怕是沉睡中的身体也会对刺激产生敏锐的反应。两具紧挨在一起的身体开始发热,默默工作的供暖系统为温度的提高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了,丰满的胸脯起伏着,她**两腿,摩擦着,似乎在抗拒什么,又好像在渴望着。尼古拉放开坚硬的蓓蕾,手掌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下去。嗯,塔古丽的毛发好像少了许多了,但他没在意,把手掌插进女人大腿中间,这费了点功夫,不过少许黏滑的液体让他撬开了紧闭的大腿。
在这方面,半身人也算是老手了,他并没有爬到女人身上去,他只是左手抓住一条大腿,把它抬了起来,然后腰部用力,进入了那个异常狭窄紧凑的空间里。
“啊!”突如其来的刺痛和涨裂让女人叫出声来,终于惊醒过来。
“啊?”尼古拉也清醒过来,能出声的女人绝对不是莎丽,更不可能是塔古丽,他呆住了,一半的下体仍然停留在对方体内,但他无法继续了,这无关男人的和尊严,而是他骨子里的道德观,尽管自己都不知道何时何地培养出的超强道德观。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康妮猛地直起身体,试图坐起来,却正好让没有完全进入的男性器官齐根没入自己体内了,她像触电一样身体颤抖了一下,软了下来。
这下半身人完全清醒过来,他急忙退出女人的身体,连滚带爬地摔到床下。该死的,居然是那个康妮-考克顿,这下麻烦了。这算不算是,或者?他脑子一阵发晕,库尔斯克下城区的铁拳尼古拉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就算那些放荡的女人主动送上门,他也没迷糊过,男人可以和女人发生那样的关系,但绝对应该在双方都自愿的前提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稀里糊涂的。

康妮现在脑子也一阵发晕,对发生的一切难以置信,她发了会呆,猛然跳下床,下体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刚才的那个大东西是怎么进去的?她脸发热,跌跌撞撞地摸到床头柜,一把抓起自己那支超强的火枪,扳起击锤。
“卡吧”,尼古拉对这种声音非常熟悉,那是火枪击锤扳起的声音,他连忙趴在地上,屏住呼吸,爬到床边,在这种情况下暴怒的受害者可不会听什么解释,她会对准任何发出声音的东西毫不犹豫的开火的。
康妮抱着枪,摇摇头,仔细听着,出于少女的自尊和羞涩,她没有大喊大叫,而是想独立解决问题。她牙关紧咬,愤怒让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是谁?在恍惚中,她连是谁侵犯了自己都不知道。那个色眯眯的法师,或者外表忠厚的大个子,还是被奥萨姆叔叔叫走的半身人?
尼古拉只听到少女粗重的喘息声,大气也不敢出一下,那个康妮一看就知道玩了很久的枪了,闻声辨位对老练的枪手可不是什么难事。
过了一会,又好像过了很久,有东西落到地板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然后少女嘤嘤的哭起来。他还是没动,担心这只是个圈套。但少女越哭越伤心,最后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忍不住说:“对不起,我以为是莎丽。”
“我要杀了你!”听到男人声音的康妮顾不上捡起地上的火枪,扑了过去,说实话她现在正被悲伤,震惊和愤怒左右着,已经不能正常思考了。
可惜半身人紧挨着床,康妮跃过床的身体扑了个空,咚的一声摔到地板上,估计摔痛了,她哎哟了一声,趴在地板上再次痛哭起来。
“你没事吧?”尼古拉让她哭了一会,忍不住又关心了一下。
这下糟糕了,康妮发觉这个家伙就在自己身后,她爬起来,再次扑了过去,把色狼压在身子下底,小拳头捏得紧紧的,砸了过去。
“铛”,铁器特有的脆响声中,少女又哎哟起来,她手指发麻,疼痛难忍。怎么会这样,犯都要穿着盔甲了,少女一阵绝望,抱着手,又急又气加上疼痛,哇地大哭起来。
“喂,你没事吧?”半身人从右肩的震动推断,少女可吃亏不小,他不敢把趴在身上痛哭流涕的少女推下去,但也不敢碰她,至少小声询问情况。
他当然不会得到任何的回答,除了哭声。但这样姿势未免太暧昧点了,康妮坐他腰上,稀疏的毛发和湿润的下体感觉非常明显。妈的,这样下去没事都会有事的,半身人把心一横,一把抱起少女,站起来,爬上了床。
康妮吃了一惊,挣扎了一下,随即想起这个家伙已经把东西放进去过了,什么都没有用了,她放弃挣扎伤心地哭起来,现在她已经知道这个家伙是谁了。
半身人可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他手足无措,言辞笨拙,压根不像是在安慰人,倒像是在挑逗,或者逼问。
“那个。。。”,他不好意思叫受害人的名字,“手还疼吗?”
“呜呜。。。”
好吧,换个问题。
“下面还痛吗?”
“呜呜呜。。。”
“要不,我帮你看看?”
“啪!”这个巴掌可一点也不冤枉,尼古拉苦笑着。康妮没有挣扎,他拿不准该不该把她放到床上,但显然怀抱中少女的身体非常舒服,不像塔古丽那般结实有力,也绝不像女黑人那般柔软,但和莎丽比起来,还是结实多了。
康妮哭了半天了,现在大概都快凌晨了吧,闹了半天,居然没有人来过问一下。想想看,所有的房间都是半身人的同伙,而楼上的奥萨姆叔叔和塔玛丹根本就听不到,难道还让她冲出去大嚷,我被了?
现在康妮开始抽泣了,这往往是哭泣快要结束的预兆。尼古拉任凭她把鼻涕和眼泪擦到自己身上,然后把杯子拉起来盖在两个人身上,房间里还是有些冷,左手试探着抱住少女的细腰。她没反抗,只是稍微躲避了一下。
“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做错了事就要道歉,尼古拉并去奢求获得少女的谅解。
“我其实已经睡着了的,只是梦见了我的妻子,所以。。。”
“你的妻子?难道你连自己妻子的身体都分辨不出来?”
“实际上,我都快忘记她了。”半身人惆怅地抬起头,尽管房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他鼻子有些发酸。怎么能忘记你呢?塔古丽。恍惚间,女超人的笑容浮现在眼前,英气逼人的面容,高大的身材,挥舞的长剑,然后是震天的喊杀,飞舞的流矢,遍地的死人和鲜血。而那个坚强的女战士,只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头也不回地冲入迦尔士兵中,被淹没了。强忍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如果你死了,我就把你的名字刺在胸口,带你走遍世界!我答应过你的,可是,我没有做到,塔古丽,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拼写你的名字。而你,却早已把我铭刻在你的胸膛了。
康妮停止了抽泣,因为这个男人竟然在流泪,在沉默地哭泣。她吃惊了,好像被的是这个男人,而不是他。从来没见过男人哭泣的她也手足无措了。
“你的妻子不是在这里吗?”她猜到些什么,犹豫了很久,女性隐藏的母爱占据了上风,她竟然安慰起犯来。
“是的,她就在这里,在我心里,永远!”尼古拉闷声说。
心里,永远?这似乎对失去的人和事才用得上的词语。
康妮小心翼翼地问:“你妻子怎么了,不是那个莎丽吗?”
“不是,她死了!”
“什么?”这个回答让康妮吃惊,原本的仇恨开始悄悄淡化了,同情心悄然而生。
尼古拉不想谈论塔古丽了,每当谈及或者想起,他就觉得难过,痛苦得不能呼吸。
“你,会刺字吗?用夸密脱文字?”沉默了一会,他问。
“呃,刺字会,但我不会夸密脱文,奥萨姆叔叔可能会的。”康妮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但她明白半身人不想在他妻子的话题上继续下去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了,尼古拉似乎忘记怀里还有个人了,他陷入深深的回忆中去了。而康妮也没有挣脱出去,未经人事的她,早身体被侵犯的那刻,已经无法和这个男人拜托关系了,何况这个男人在面前流出出了软弱无助的一面。
PS:我也不想写H文,不过尼古拉这厮现在不够强大,得有人帮忙,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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