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新任务和意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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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睡觉吧。晚安。”尼古拉朝罗莎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嘿,我说,你怎么勾搭上瑞玛的?”加文正在沙发上坐着等他。
“大个子还没回来吗?”尼古拉想转移话题,无论他说什么,加文都不会相信的,他只相信他眼睛看到的。
幸好这个时候弗莱德里克回来了,他提着大大的口袋。
“在等我吗?”大个子放下口袋,桌子上的蜡烛跳了几下。
“买了些什么?”尼古拉赶紧问。
“也没什么,只有一些药品,食物出发的时候再去买。不过我买到这个玩意,打算带回家给我的小儿子玩。”大个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尼古拉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的火枪,他都不记得掉在哪里了。他盯着火枪,枪身上银色的饰纹依旧闪闪发光。
“你认识这东西?”弗莱德里克发现了他的异样。
“嗯。”
“这是什么?”
“这是一支枪。”他拿过枪,大概被冰雪覆盖太久了,击锤有点紧,而扳机却有些松动,遂火石已经没有了,部分的银色饰纹被撬掉了,大概有人认为那是银的吧。
“枪?”
“是的。小孩子的玩具,做得很精巧,不是吗?”他把枪放回弗莱德里克手中。
“的确是。”
“好了,都去睡觉吧,明天还有事情呢?”
加文不得不从沙发上站起来,回到自己房间。
第二天,罗莎告诉加文有关新任务的事情,加文没有说什么。就这样决定下来,他们打算先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出发。
斯奇拉在福塞恩的西北方,所以他们从斯威特哥出发后,必须横穿半个拉维利亚行省,进入斯奇拉行省。
为了方便,每个人都买了一匹马,马背上驮着装备和物资,所以他们不得不牵着马步行。
前天夜里下过雪,出了斯威特哥,路面全是积雪,很少有人在这样的天气里赶路,所以积雪很深。
“我讨厌这样的天气。”加文费力把脚从积雪里拔出来。
“总好过下雨。”罗莎也有些吃力。
不过他们的确应该庆幸,拉维利亚春季的雨水才是最让人头痛的,会一连下上个把月,像个得了器官方面的病人一样,断断续续,却不会停,在那样的天气里整个人都会发霉。
“是啊,是得庆祝一下,庆祝咱们又称穷光蛋了!”加文抱怨着。
“尼古拉的那份从我的分成里扣。”罗莎厌恶地看了小个子男人一样。
“不用了,扣我的吧。”尼古拉说。事先已经说好,尼古拉会算上一份。
“那还行。”加文说:“难道我连发牢骚的权利也没有吗?”
四个人沉默地赶着路,在雪地里行走是件费力的事情,很快,每个人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了。
路两旁是稀疏的树林,有只乌鸦大声叫着,吓了埋头赶路的人一跳。
“该死的畜生。”加文骂了一声。
“行了,我们休息一会吧。走了一上午,根本没走出多远。”罗莎拿着地图,对他们的行进速度很不满。
安顿好马,找了些木材生起火,烧上一壶热咖啡,吃点面包就是他们的午餐了。
“瞧,有人来了。”加文站起来,看着他们来的路。
“大概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吧?”弗莱德里克猜测。
走近了,也是四个人,骑在马上。
“嘿,我说伙计们,你们怎么这么慢啊?”领头的口气略带着嘲笑。
“安东尼,你的话可真多,你下的马就安静多了。”加文不甘示弱。
“总比某些人的要好上很多,你说是不是,罗莎?”领头的目光故意落在罗莎的。
“回去看你老娘的去!”女黑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安东尼作出一个手势,然后大笑着过去了。女黑人气得脸都发白了,说明那个手势的含义极其下流。
“他们不会找麻烦吧?”尼古拉盯着远去的四个冒险者。他看到冒险者们的武器,短剑和手盾,威胁不算太大,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有一个家伙带着手弩。
“不会,至少到达塔玛丹之前不会。”弗莱德里克吞下面包说。
“好了,继续赶路。今天还会碰到他们的。”罗莎计划在前面的布特斯——一个小镇上休息一晚上,安东尼也应该是同样的计划。
一路上,他们被好几队冒险者超越,有的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有的是熟人会说上几句话,有的压根不理会他们。
终于,天黑之前他们到到了布特斯,道路从中间穿过,把小镇分割成两块,路两旁是木头和石块搭建起来的房子,看起来一模一样,只是有的房子前搭起了简陋的马棚,表明他们是旅馆。
尽管旅馆很简陋,但壁炉被烧得很旺,让人感觉很暖和。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加文用一个金盎格订到了两个房间,他直接把尼古拉和罗莎安排到了一起。但尼古拉根本不知道,所以直到罗莎叫他,他才知道晚上会和女黑人住在一起。

“怎么,不愿意吗?”罗莎点燃房间的炉子,问站在门口的尼古拉。
“呃,不是。”半身人知道再说下去,女黑人又会暴走的,他把自己的东西——那把长剑小心放好,帮罗莎生火。
“用不着。”罗莎推开他,“这些是女人做的,你们男人该做的就是战斗。”
“好吧,我会看好你的。”尼古拉随口说。
“我会记住的。”罗莎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晚餐就在旅馆里解决,食物昂贵而差劲,让加文在回房间的路上一直在骂,但他们也别无选择。
旅馆唯一值得称道的大概就是床了,床上铺着厚厚的床单,躺在上面像躺在棉花堆里一样,对于睡在战场和沙发上的半身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了,他占据了半边床很快就打起了呼噜。他的确太累了。
女黑人本来还想让他去洗洗的,一直到现在除了换了干净的衣服,他一直都没洗过澡。但躺在他身边,竟然不觉得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她当然不知道东方人的体味原本就要好很多。
温暖,柔软,尼古拉觉得又回到了塔古丽的小屋,他睁开眼睛,房间被壁炉的火焰照得忽明忽暗,塔古丽侧身背对他躺着,他伸出左手,握住她的,身体也贴了上去,安心地闭上眼睛。
她的身体很僵硬,但很快放松下来,在他的左手上轻轻抚摸着。
“我很想你,非常想你。”他喃喃说,泪水滴在女人的后颈。
“我也很想你。”女人拉起被子盖住两个人的头,转过身,吻住他。
女人的反应很激烈,很快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帮他脱衣服。就在进入的瞬间,尼古拉突然清醒过来,但已经晚了。温暖的紧凑感,下体的快感,让他很快迷失了。
“对不起!”结束之后,尼古拉沉默了很久。
“其实我自己也需要。”女黑人又背过身,被子搭在她腰间,黝黑的上半身呈现出夸张而优美的曲线。在她右边的肩膀上有个烙印,方形的,上面刻着几个字母。
“看到了?”罗莎似乎知道尼古拉在看什么。
“看到了。”
“那是属于奴隶专有的,弗莱德里克身上也有,不过他自己用刀割掉了,留下很大一块伤疤。我怕疼,也或许是出于一个女人的心理吧,我不想在身体上留下那么丑陋的东西,可是有些东西却会印刻一生,永远也甩不掉的。”
尼古拉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也没想到她会是一个奴隶。
“只要没有刻在心上,你就是自由的。”他又想起了那些为自由而战宁愿舍弃生命的夸密脱伙伴来了。他从来没觉得自由对于一个人意味着什么,但现在他明白一些了。
“谢谢你。”罗莎转过脸盯着他:“再来一次!?”
“什么?”
“我知道你想的,我也想。”女黑人把身体翻上来:“我不想去找那些冒险者。”
该死的,这是什么理由?女黑人急促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嘴巴已经被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塔古丽,我是被逼的。好吧,塔古丽,我承认这个理由很烂。尼古拉恨不得揍自己几下。
有前科的女黑人很快就占据了主动,尼古拉已经不是新手了,但他不得不承认女黑人更加有经验,他什么都不需要做。罗莎的柔软湿润的嘴唇在他身上游走,痒嗖嗖又像触电的感觉让他全身紧绷,他期待着嘴唇再下点。当他的愿望实现后,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罗莎逗弄了尼古拉很久,才坐了上去。早已湿透的通道很容易进去,尼古拉彻底放松了,让她掌控一切。
完成第二次战斗的两个人不在互相背对对方,罗莎犹豫着把头放在尼古拉胳膊上,当然不是那只冰冷的铁胳膊。尼古拉没有拒绝,他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也是罗莎放心地把身体贴了上去。
“会不会觉得我很下贱?”女黑人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塔古丽从来不会这么做,她只来得及绽放一半的生命,即使面对的是尼古拉。
“当然不会,为什么问这个?”尼古拉不是傻子,即使他觉得她是,他也不会说出来。更何况,她的表现说明她已经压抑很久了。
“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尼古拉说不出话来,做都做了,还介意这些干什么呢?难道女人一旦对某个男人产生好感,就会返老还童,变成智力刚开始发育的孩子?
“再来一次?”他转移了话题。
罗莎轻轻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知道我在想?”
尼古拉庆幸自己先说出来了,否则在回答那个问题之后,还是会被罗莎再吃一次。
半夜了,两个人满足地睡去,应该说罗莎更加满足。
终于完成了,睡了。有能力的朋友支持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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