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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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人拍马出城,一径向南。
莲生听得水响,心道,这是向着龙虎山去了。却不知那公人意欲何为,两手捏着把汗。
公人见他不做声,将手去摸他胸口,嘴里道,“冷不冷?身子靠过来些。”又道,“你叫甚么,姓甚么,家里还有甚人?”
莲生并不回应。公人笑道,“客栈里那厮叫你莲弟,你名中断然有个莲字,我便唤你做小莲。”
莲生臊不过,低头说了姓名,又道,“我家一贫如洗,又没做官的亲戚、收税的朋友,你劫我能有何益。”言犹未了,忽然大怖,道,“你你你莫不是采生折割的?”
公人摸到他乳首,轻轻拧一把,道,“说的是,先割这里。”莲生麻了半边,耳朵里嗡嗡地响,待要挣,又挣不动。
公人将马头拨一拨,道,“红娘子,走慢些儿。”那马通人性,果然收住四蹄,在路上颠起小步。公人摸出瓷瓶儿,伸指蘸些油,往莲生股缝里送。
莲生只觉谷道处凉津津的,却也舒服。正在惊爱不定,忽然咕楸一下,一根异物拱将进来。公人左手扶了他腰,问,“痛不痛?痛就说一声儿。”
莲生皱眉道,“你放我下去,我腹内好生不爽利,要出大恭。”公人笑道,“不妨,且由他。”右手在莲生股间越发舞弄,过了一会,莲生额头汗出,身子如雪狮子向火,都化在那公人身上。
公人抽出指头,两手托住莲生,向上使力抬。莲生只觉有件烧火棍一般的物事直直捅将进来,将腰乱扭,嚷道,“受不得,你速速拿出去!”公人嘴里安抚道,“莫怕莫怕,少顷便好了”。
下头猛力一顶,莲生瘫在他怀里,只是大口抽气。公人摸他脸,见湿漉漉一片,忙道,“是哥哥的不是了,方才孟浪了些,咱这便与你轻轻弄。”又摸下面,道,“且喜不曾见红。”
两人正厮缠,忽听远处山中泼喇喇一声响亮,一道青烟惊龙般窜上半天。公人讶然道,“怎地这般快?也罢,先不管他。”又挺腰**几次,莲生呻吟不止,公人忙抹些桂花油入去。正弄得顺遂,只听三声炮响,红光腾空而起。
公人牙齿咬得格格响,道,“这厮们全没些鸟用,偏拣紧要时候坏爷爷的事,回头一个个都教投沙门岛去走遭!”

说罢,整衣而起,将莲生抱下马,做个嘴儿道,“好兄弟,这回不凑巧,下回哥哥将出本事来,必要你尽兴。你且在此等候,哥哥过一时三刻便回转来。”又从帽子上将簪的金花拔下,道,“若是天明不见我回,你便去县衙寻王押司,教他备车送你去城北驿,在彼等我。凭这金花,无有不应的。”说罢,将马一夹,流星般投龙虎山去了。
莲生被撇在路边,一面将衣裳慢慢穿起,心道,“惭愧,好容易得脱身。”也不顾身上酸痛,拣条路便走。又不好回城,只得向自己家里去。
走了十数里,进了村子,黑压压全没人声。幸而路熟,当下寻至老屋门前,又没钥匙,左思右想,拾了个拳头大的石子,将窗户砸破半扇,跳进去摸到床边,倒头便睡。
一夜乱梦颠倒,恍惚间见那公人欺上身来,百般轻薄,正在推拒不得,又听得外头喊杀声大起,却是冯生带了官差撞门。
矍然惊醒,身下凉津津滑腻腻一片,睡不得,只得扎挣着起来。望窗外,已约略透出些白。莲生只觉股间似砂纸磨过的,又有些浊物淌出来,不知是甚么。又愁着衣裳带子断了,不知怎生赔。
呆了一阵,觉出腹中饥饿,往床头米缸里舀了些夹糠皮的陈米,待要煮粥。却又无水无柴,只得拿了水桶,照先翻窗户出去往溪边打水。折腾了个把时辰,煮粥吃罢,搬一张掉漆板凳,坐在窗下,趁那天光补衣裳。
尚不曾缝得四五针,却听见冯去病拍着窗户喊贤弟,莲生怪没好意思,只得爬窗出去,见冯生包着头、络着手,一身狼狈,心中越发不安,只得道,“昨日不合言语冒犯,尊兄包涵则个。”
冯生一些儿不提,只道,“千幸贤弟无事。我昨日担心了一夜,遣家人四处去找,原来却在此,且请回去用些酒饭压惊。”莲生还待推托,早被冯生把臂拖上车去。
村中土路不平,车子颠簸,莲生坐在车内,觉得肚腹一阵阵疼起来,只得勉强忍耐。冯生见他面色不洽,把话来问他,莲生只信口遮掩。
回到冯家,借茅房连净几次,方才好些。走路也有些岔脚,冯生都把来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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