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准备派十个人，你觉得派哪些人比较合适呢？”
李爱男：“首先，主要的骨干应当留在北京，巩固家门，能否考虑由芳芳小姐带队，基本由她们的模特儿来完成？”
我说：“这样有弊端，我怕她们只顾自己挣钱，而忘了大力推介我们的产品。你可能还记得，上次选模特儿队长的时候，肖莉惜败于您，我想这次如果让她当去上海的模特儿小队长可以一举两得。”
李爱男马上就同意了。李爱男走后，张情种来了。她说：“这次去上海的模特儿小队长由我来当吧？”
我说：“你可以去上海演出，不过当小队长还是肖莉比较合适。”
张情种：“是不是肖莉找过你说情了，她公开说过很多次，在她认识的男人中只有你像一条汉子。”
我说：“没有的事。我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秉公办事。”
张情种：“我是肖莉的上司，去上海的模特儿小队我也应当是她的上司。”
我说：“行政上的上下级和模特儿队的上下级是两码事。你只要打开上海人气旺的网站看看，就知道肖莉的知名度比你高得多。”
我看张情种仍然不服气，就打开一个上海网站给她看，结果输入“模特儿肖莉”后，有一万多条搜索结果，而输入“模特儿张情种”后只有几百条搜索结果。
张情种：“我表演得挺好的，为什么上海观众会那么看好肖莉呢？”
我本来不想说原因，但是怕她以后会来找麻烦，便说：“你犯了方向性的错误。”
张情种：“那么严重？”
我点点头：“你表演金鸡独立的时候，不应该与芳芳小姐在一起。芳芳小姐已经是名人，你们一起表演时，人们往往只注意她，而且她的双峰比你的大，男人们自然更容易注意她的。如果她选择金鸡独立的话，你应该选择另一个节目，而且单独出场。这方面，肖莉的方法值得借鉴。首先，她是单独出场，其次，她的脱内衣表演是独创，很吸引人，容易加深人们的印象，在网上形成热议。”
张情种：“可是我胸部的双峰是天然的，芳芳的是填充硅胶的呀？”
我说：“但是观众无法分辨，只有和芳芳办那种事的男人才可能分辨，才有必要分辨。事实上，在美国评出的全美十大美胸里就有填硅胶的。”
张情种无法为自己辩解了。我问：“你现在还想去上海模特儿表演吗？”
张情种：“我还是要去的。我毕竟是销售经理，上海也是很重要的目标市场，我还要顺便去考查一下。”
张情种刚离开我的办公室就碰到肖莉，但是一想到我提议肖莉当上海模特儿小队长的理由很充分，就没再回来找我的茬了。
肖莉在门口等了一会，见张情种已经走远后，就悄悄把门一扣，冲上来就抱住我进行“人工呼吸”。我在她的下背下部的两个半球上轻轻地捏了几下，意思是此时此地不适合干这个活。
肖莉终于平静下来了，在我的旁边坐下：“小李，非常感谢。我还以为我在新型透明内衣模特儿表演上没有大的机会了。”
我说：“在你惜败给李爱男的时候，我就说过会有机会的，当然这次的机会的确来得较早。你好好准备一下，把你的脱透明内衣表演变成十个人协同配合的大项目，那种透明内衣的颜色也要多准备几种。我认为的策略是，先让体型相对差一些的模特儿脱，然后体型好一些的再脱，最后由你脱。你要认真考虑一下，是否你还是穿无色透明内衣为好？”
肖莉：“我应当在外层穿深色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中层浅色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里层无色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
“叭！”我情不自禁地给了肖莉的额头一个吻奖励，这个主意太酷了！不过引来了麻烦。：“我圈子里的男人我只认同你，八女事件后你再也没和我办那种事，快把我憋死了！”肖莉拉着我的手开始撒娇了。
我心软，一向不愿爱我的女人这样，便说：“咱们找个机会再办吧。”
“啦，啦，啦！”肖莉竟然拉着我的手跳起来了。
我突然问了肖莉一个问题：“莉，如果你是买高档新型透明裤衩的有钱女人，你想让人把你身体下部的草丛美容，在你的男人面前一展魅力，你希望男的草丛美容师还是女的草丛美容师为您服务？”
肖莉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样抬起头，两眼看着天花板一回儿，迸出两个字：“男的！”
我问：“为什么？”
肖莉：“草丛美容本来就是让男人看的，男的草丛美容师才能做出他喜欢的草丛发型！”
我两个拇指翘了起来。肖莉：“尽快安排我们办那种事啰！”
我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憋出毛病的。”
我现在开始招收女性下体的草丛美容师了。我在寻思，是直接公开招呢，还是私下招？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叫了刘豆豆和我一起去了一家理发店。马上有人迎了出来：“一位男宾、一位女宾，这边请！”
我说：“我要见你们老板。”
迎宾的说：“我们老板在外面办事，有重要事情吗？”
我说：“当然有。”
迎宾的和老板通了电话，老板说马上就回来。我们在等待理发的地方坐了一会儿，老板就来了。他把我们领到他的办公室。他说：“是什么重要事情？”
我神秘地说：“你们搞特种理发吗？”
老板嘻嘻一笑：“特种理发？分好几种，比如刮胡子，剔眉毛，有时候医院的头皮受伤者也请我们剔发，当然还有男人以理发的名义要按摩，玩鸡，而女人要按摩，玩鸭。不管你们是什么情况，都没问题。”
我说：“下身草丛的美容美发。”
扑哧，老板大笑起来：“你们真有想象力，恐怕我们还要搞鼻毛美容美发了！”
我说：“你也明白，我们专门跑来当然不是为了说句笑话。”
老板端详了我和刘豆豆好一会：“我叫一个男理发师给你理，一个女理发师给这个女的理。如果你对那种发型特别讲究，又出得起钱，我来给你理。”
我说：“不是我们两个理，是给很多我们的顾客理。”
老板：“啊，咱们是谈生意，合作挣钱，那更好。你们想怎样合作？”
我说：“我们负责给你们提供客户，大家一起制定各种发型的价格，利润分成，如何？”
老板：“你们最好提出具体要求。”
我说：“干脆你们派一个男理发师到我们公司去，我们和他详谈发型要求，并要他当场做，看是否符合我们的要求。”我同时把我的名片给他了，也从他的办公桌上拿了他的名片。
老板：“我们的理发师现在正是挣钱的时候，离不开，你们一定要把顾客带来。”
我想，理发师没在我们公司做好几种发型样品，我放心不下，所以我说：“好，有顾客我会送来的。”
离开这个店后，刘豆豆对我说：“别处也许能让理发师出来。”我们又去了三家理发店，但是都不愿理发师出去干。
我们被逼无赖，回到公司里。豆豆说：“小李，也许我们应该招收理发师来做下体的草丛美容？”
我说：“不错的备选方法，也可以招普通人，花钱雇一个理发师来培训他们。我可以先试一下。”当然我心里想，我在给不同女人做草丛美容的时候，也许能得到改进新型透明裤衩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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