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肉麻的老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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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太太倚老卖老,不给丁玄一点情面,举着两只臭鞋向丁玄一阵猛抽。车上其他人之前本来不敢阻止丁玄非礼两个小姑娘,现在有老太太挑头,胆大的也纷纷开始指责起丁玄来。见丁玄被老太太打的连连后退,有的甚至喝起彩来。
红衣白衣女子见有人帮助自己,也腰杆子硬起来,连声向车上人诉苦,不住声讨丁玄。
要说任何女子怨恨讨厌发出的啐打都有变美物质,老太太的啐打也是这样,只是老太太实在衰老,容貌太过干瘪丑陋,啐打而发的变美物质简直少的可以忽略不计。丁玄虽然一直在使用变美神功心法并没停止,但老太太的啐打对丁玄的变美几乎没有一点作用,丁玄连一丝快感都没有,跟刚才迎接白衣少女的啐打简直是天壤之别。
俗话说,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也许是这个原因,眼前老太太的鞋子是奇臭无比,加上其不断吐在丁玄脸上的浓浓的腥痰,简直要将丁玄熏的快晕过去。
丁玄是有苦说不出,见范了众怒,只好频频向后躲闪,不敢还手。无奈车内空间太小,没几步便退到了白衣美女身旁。
白衣美女刚才恼恨丁玄欺侮自己,无奈当时全车没人出来伸张正义,所以虽然打啐了丁玄,但对丁玄恼恨之极。此时见老太太勇猛,丁玄退到身前,白衣少女见报仇时机来到,抬起一脚,重重的踢在丁玄**上面。
丁玄没有防备,身体被踢的猛然前倾,但挣扎着不愿栽倒,双手乱舞寻找支撑,一把抱住老太太的双腿,但毕竟身体已经失去平衡,还是抱着老太太的腿栽倒在地。时值夏日,老太太出门为图舒服穿着一条系松紧带的休闲单裤,丁玄这一栽一抱,竟把老太太的裤子给顺势拽了下来。
老太太下身只剩一条内裤,气的几欲昏死过去,再没心思打丁玄,一**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唱:“老天爷哪......这世道变了......小伙子脱老奶奶的裤子啦......还有没天理啦......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哪......”
丁玄没想到会把老奶奶的裤子无意中给拽下来,见老奶奶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心中不忍,想上前劝慰并赔礼道歉。
此时车内众人有些胆大的实在看不过去,几个中年男子围了上来,指着丁玄纷纷指责漫骂,有的说:“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对老太太耍流氓!”有的则说:“你简直是畜生,跟日本鬼子一样,连这么大年纪的妇女都不放过!”有些人不善言辞,只能简练的辱骂,什么“流氓”、“变态”、“畜生”、“狗日的”、“杀千刀的”、“不要脸”、“下流”等等难听词语都用上了,一时公交车上一片大乱。
这时民愤爆发,有人提议,将他扭送派出所!大家群起响应,过来几人将丁玄双手扭在后面,这时正好公交车到了玉臣闹市的正站,大家一起前呼后拥的把丁玄押下车,白衣红衣少女见群众响应,也胆子大了起来,说一起去派出所做证。老太太正好也到这一站下车,将裤子穿好,被几个中年女子扶着下了车。

丁玄吓的冷汗直出,心说这下完了,练美刚刚开始,就成了非礼老太太的无耻之徒。加上调戏白衣红衣女子的事情,这要到了派出所,非受到严厉惩罚不可。要是将此事通报给学校,那是必然要被开除了。
有心逃跑,可他人小力弱,根本无法挣脱扭他的几个人。于是不住哀求,不住叫着“大哥”、“叔叔”、“师傅”,乞求大家放了自己。可哪有人听,大家仍然持意要将其扭送到派出所。
突然老太太一声哀号,扑到一个老头身上,哽咽着对那老头说:“老头子......那个......那个......臭小子......非礼我......不仅......不仅摸了我的奶......还把我的......我的裤子......扒了下来......我没脸活了......”越说越伤心,趴在那老头肩膀上痛哭起来。
老头满头白发,身体健壮,虽然上了年纪,但看着非常硬朗。拍着老太太的肩膀安慰说:“老婆子,别哭,别哭,小心伤了身体。那小子能调戏你,说明你长的好看,魅力犹存,你应该活的更好更高兴才对嘛。”
一听此话,老太太马上破涕为笑:“本来就是嘛,想当年我可是俊俏的很嘛。”说着竟撒娇似的靠在了老头怀里,满脸的幸福,老头继续道:“就是嘛,我的老婆能不美嘛,就是到了八十岁,还是一朵花啊。”
老太太脸上更加甜蜜了,又往老头子怀里钻了钻说道:“老头子,就像年轻时你为我打架一样,你替我出出气,教训教训那小子。”
老头子满脸庄重:“老婆子,谁要打你的主意,我就跟他没完,你放心吧,我替你收拾这个臭小子。”
由于地处闹市,这时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大家看着两个老人的亲昵举动和肉麻对话,无不暗笑。
有对年轻情侣则互相耳语,女的问:“你到老了还会这样对我嘛?”
那男的慷慨道:“会的,就是一百岁我都会为你吃醋。”
那老头走到丁玄身旁,揪着丁玄的耳朵问道:“小王八羔子,看你那丑样,还敢跟我抢女人?”
围观群众本以为老头可能要说些义正严词的话教训丁玄,却没想这么大年纪竟争风吃醋起来,不禁哄堂大笑。丁玄暗骂:“去你奶奶的,我丁玄再丑,也不会看上老太婆,谁要跟你抢女人,倒贴我都不要!”
但为了摆脱被扭送派出所的命运,丁玄仍是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乞求道:“老爷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就说句话,让他们放了我吧!”
老头见丁玄哀求,腰杆更硬了,骂道:“自己做了下流事情,还让别人放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我下次不敢了。”丁玄更加服软的说。
白衣红衣女子也添油加醋道:“那非礼我们该怎么说?”
这时人群中有人起哄:“这种流氓,打死算了!”
马上有人附和:“对!打!把他打的半死再往派出所送!”
群众好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围了过来,摩拳擦掌,准备痛揍丁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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