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六、弱者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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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吃东西的倪艾,发现男怪开始用一双白眼仁比黑眼仁多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她停了下来。这才注意到自己坐在怪物的怀中,坐在一个浑身是毛的男性怪物的怀里。怪物的一手放在她的脸前,另一手放在她的双腿之间。刚才饿急了,她没有注意这个。倪艾想爬起来,脱离怪物的怀抱,自己到一边去休息。
这几天大概在危险期期上,下身老是有点湿湿的。倪艾知道,这个时间要是来那个,会怀孕的。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她才十五岁,不能帮妈妈,何况是做一个丑陋的怪物的妈妈。跟什么人生什么人,这个倪艾知道。也知道在危险期不能干那个。
倪艾拿起一块蛋糕,塞到怪物的嘴里,然后用手去拉女怪的手。她想用一种怪物不太注意的方式,从男怪的怀抱中跑出来。这个怪物是头犟牛,你越不干什么,他就要越去干什么,你越让他做什么,他越是不肯干。他是一个没有成熟的男人,一个从动物还没有来得及进化**的东西,现在基本上只是知道用力气来征服一切。不过也让人惊奇,他的力气,怎么能达到那么大,大到一般的人,一般的动物都那么害怕他的程度,这是很不容易的,倪艾虽然相信自己的智力,可是有时也由不得地羡慕怪物的体力。
力量也是一种美,一种叫人喜欢的东西。
倪艾一拉女怪的手,女怪身子翻动了一下。又转身过去睡了。她正处于迷糊之中,你在这个时候动她一下,她只会本能地翻过去身,躲下你的动作。倪艾咯咯地笑起来。她拿起一根不知什么时候留来洞中的羽毛,轻手轻脚地走到女怪的身边,用这根羽毛在女怪的鼻子根轻轻地骚动她起来。
女怪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呵欠声,她的鼻涕眼泪全都淌了下来。这个巨大的声音也引起了男怪的注意力。他好奇地看着倪艾和女怪,看着她们之间会发出什么。可是女怪并没有坐起来,她只是翻了一个身,放开了男怪,自己滚到一边去睡了。
倪艾爬起来,伏到女怪的身边,用手扶起了她的头,抱着她说:“快起来,快起来,大姐,起来吃些东西,吃完了东西再睡觉。天还没有黑,离睡觉的时间早得很哪。”
女怪在睡梦中对着倪艾喃喃自语道:“你吃吧,我不饿,困死了,我一点也不想动,让我好好睡上一会儿吧。要吃,你们吃吧。”
倪艾摇了摇她的头。不想女怪突然生气了似的,对着倪艾打出了一掌,这一掌正打在倪艾的脸上,生痛生痛。倪艾一生气,就把女怪放下了。好扫醒了,本来是好意要拉她起来,不想倒给她打了一下。这在人类的社会,是很难想象的事情,可在这里,这只是表示女怪想睡觉不想动的罢了。
男怪走过来,把倪艾拉到了一边。
他已嗅见什么?是倪艾身上的气味。他拉倪艾到一边,在倪艾的身上嗅着,从上身嗅到了下身。最后明白是倪艾下身发出的气味。他嗅见了倪艾身上发出的某种气味。这种气味,他凭本能知道,是好的东西,是一种熟悉的东西。于是他抱着倪艾,在她的脸上吻了起来。
这时候正是下午,太阳还未落山,它的光辉还照在山顶,余光从洞的其他的地方射进来,洞中明亮清楚。不知是因为在洞中时间长了,眼睛适应了在这个黑暗的地方生活,总之倪艾觉得这时是大白天,正象我们在外面世界的光天化日之下一样。
怪物吻着倪艾,倪艾躲避着。她的头转来转去,一会儿向左边,一会儿扭向右边,总之不肯把自己的红润的嘴巴,正对着这个怪物。怪物反而很耐心,他不生气,只是耐心地寻找着倪区的嘴巴。当倪艾把嘴巴扭转过去以后,怪物就把自己的嘴巴对着倪艾脸庞,对着倪艾的脖子,对着倪艾的胸脯。这样一来,这种躲避,好象不是一种刻意的躲藏,而是一种情不自禁时的挑逗。
怪物是满意的,他开始慢慢吻,到了后边就开始加大了气力。他几乎是用嘴巴解开倪艾的领口的。也许那里的扣子是自己解开的,也许它们本来就没有扣好,本来就是开着的。倪艾的小小的,然而非常白嫩的胸脯露在怪物的面前,怪物先是用一双粗大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捏搓着,然后他感觉到了**的地勃起,便专心地用两根指头玩着那里。
开始是一种很不习惯的感觉,有点痒,有点难受,倪艾的身子扭动起来。当怪物吻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倪艾的便不由自主地挺直了那里的身子,那种扭动,那种挣扎,好象是因为痛苦,也好象是因为快乐,总之,它带给了倪艾一种全新的感受。
怪物是躺在倪艾的身边的,没有给倪艾那种可怕的压迫感重负感,也没有那种快要被压死了的感觉。当怪物抚摸到倪艾的身体的那一部他,倪艾就动一动身体的那一部分,当怪物把目标转移到下一部分时,倪艾好象有一种很舒服的放松的感觉。
当倪艾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去看看眼前的怪物时,倪艾立即想到那个丑陋的样子,那个脏的身体,那个野蛮的样子,那可粗暴的动物。可是当现在倪艾不再看着这个男怪时,反而感到他的抚摸,有一种快乐的感受。
前几次,这个怪物要做这件事时,他总是用一种霸王式的侵入,一种要消灭一切的态度,一种象是虐待的方式。那种气势和力量,很让倪艾害怕。她当时怕这个怪物会折磨死她,会咬死她,会把她弄成一个残疾。那种对陌生物体的害怕,让倪艾非常紧张。
但是现在经过了几次的折腾,倪艾明白了,她的挣扎是无效的,徒功的,也是没有用的。她的折腾,只能增加对方折磨的时间,只会让对方虐待的成份更重一些。与其做那些无用功,不如放弃,不如不要再给自己多找一些事。今天怪物一下撕开了那头母野猪,给了倪艾很大的恐怖。当时的那个场面太可怕,那个活啦啦的,刚才还活蹦乱跑的野猪,就在一瞬间,给这个蛮力过人的家伙,轻轻地用手一拉,两个腿就分开了,成了一堆臭哄哄的东西。这太可怕,也太惊人了。
倪艾现在明白了,自己,还有这个女怪,在这个男怪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动物,一个可以杀死的东西。对于这个男怪来说,他现在恐怕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对于一切他不喜欢的东西,只能用劈开,撕碎来让他平静下来。对付这样的一个简单的怪物,不能用太复杂的方式,也不能用人类社会的那一套准则。

无谓的抵抗,无效的挣扎,只能激怒他,让他身上的恶的东西发泄出来。而那些恶,自己现在根本无法去对付。
当一个人,处于弱者地位时,除了忍受,还能有别的办法没有?没有,忍受是弱者的生存之道。可一个弱者没有变成一个强者时,只能什么来了,只能忍受。不但是小的地方,小的亏要吃,就是大的,也只能听天由命。那一群野猪们,开始愚蠢地想和这个怪物斗一番,可是自己的一个同伴给抓住了之后,弱者的本性在野猪们的身上迅速地复活了,它们没有选择和这个怪物干到底,而是选取择了逃跑,这自己的母亲,送给了那个怪物。最让人奇怪的是,那头母野猪,那么大的身个,当自己给野人抓紧后,它不是回过头来,给这个野人一口,狠命地咬一口,而是用自己的大嘴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时间和力气,就这样给它叫完了。到了最后没有力气的时候,它选择了死亡。生下去,活下去路有很多,它为什么就不走呢?原来,习惯,习惯了的东西一直在支配着它,遇到了大的危险,它本能地放弃了抵抗和挣扎,只会悲惨的嚎叫。在嚎叫中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一幕太强烈了,也太可怕了,倪艾现在的眼中,还全是这样的影子。那头鲜血淋淋的给屠杀的母猪,一直就在倪艾的眼前晃动着。
倪艾动了一下身子,动了一下她感到痒痒的身子,想离开那种很强的刺激,那种让她很不习惯的刺激。
凭感觉,不用睁开眼睛,倪艾现在也知道,这个怪物在她的身上干些什么。这个怪物,今天不知道在做什么鬼,全然不象以前干事那样快,很快地进入,很快地结束。他总是把一个脑袋伏在倪艾的身上没完没了地吻着。被解开的衣服后,身体裸露在空气中,有一丝凉凉的感觉。倪艾知道自己的身体上,这时肯定全部长满了白色的小鸡皮疙瘩,一种白色的小点子,那要是看起来,并不美,也不好看。可是这个怪物就是不嫌弃,也不厌恶,仍旧在那里没完没了地吻着。胸脯已经有点麻木了,再吻到的时候,感觉没有那样强烈了。怪物的嘴巴,象是在土地中蠕动的蚯蚓,在倪艾的身上上下下地翻动着,不知道他要寻找着什么。
下身被解开了,被脱掉了。倪艾知道,自己现在和那个女怪一样地躺在那里了。女性的最隐秘的部位裸露在这个怪物面前。倪艾是一个女人,不知道男人面对着一个女人的下半身时怎么想,会是怎样的感觉。可是她看到女怪的双腿中间的那些部位时,感觉很不舒服,有一种很脏的感觉,也感到很丑陋,一样也不象人们比喻的那样,说那是什么玉门,花心,不是的,一样也不是,那里,在倪艾看来,那是人的动物性的最突然出的表现。看到那里,倪艾总是找起有一次到农村去,看过的那些大黄牛的那个部位。当那些牛们把尾巴扬起来时,那个部位就给全掀起来了。“这就是动物,这就是动物,不知道羞耻,把自己的最隐秘的地方当着所有的同类和异类显现出来。”
因为这一次的经历,倪艾以后上操站队时,不喜欢做弯着腰的动作,因为她不想看到别的肥大**,也不想让自己的**显现在别的的面前。老师说她们做操不认真,很赖,不肯弯下腰。可是有许多的女生,还有男生都不肯弯下腰。老师怕不知道,同学们是不想让自己身上的动物性的地方暴露出来。当然,不知道,成年人,看见别人撅着**时,是怎么样的感觉。那东西每个人都有,可毕竟是人最原始的一面,能藏起来最好,十四五岁正是最害羞的年龄。
倪艾现在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她不能睁开眼睛,因为她知道,怪物是什么样子,自己是什么样子。刚才女怪和男怪这那事时的一切,她全看见了。自己的样子,就是女怪的样子。男怪肯定还是刚才的流氓相。能好到什么样子。不会,一点也不会,他肯定是那个破样子。
衣服全被脱光了。倪艾现在躺在一堆树叶之上。树叶在洞中的时间很长了,已经被压碎了。身在上面,有的地方有点扎人。倪艾尽量地移动着身子,把自己的衣服,垫在身子下面。这样,**好受一点。背也好受一点。
怪物在倪艾的下身吻着。部位是小腹。他吻到那里,倪艾的身子就一阵阵地发紧。全身肌肉发紧。当这个怪物离开那个地方时,倪艾就放松了一些。在紧张和放松之间,倪艾好象感到了快乐。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怪物,这个该死的怪物,开始吻那个部位了。好痒,一种很难受的感觉让倪艾双脚一用力,身体在树叶中间快速地移动了一下,躲开了怪物的嘴唇的攻击。然而,很快的怪物的嘴巴又跟上了来。原是在那个地方,在那个最怕人动,最所人攻击的地方。这一些怪物用双手抓紧了倪艾的双腿。倪艾只能把身子左右扭动着。以此来缓解那种痛苦的感受。脏,太脏了,怎么可以这样?这个肮脏的动物,刚才还在用嘴巴在她的脸上乱巩,现在怎么可以这样。
倪区用又手。使劲地想推开这个怪物。可是,不知道她的力气太小了,不是怪物的力气太大,怎么也推不动。当她想坐起来时,怪物只轻轻地用头一顶,倪艾又躺了那里。在倪艾坐起来的时候,她看见,怪物是睁开眼睛,看着她动作的。怎么可以这样,羞,羞,怎么可以是这样。
倪艾见过动物这样,也是在乡的的牛群,那时她还小,不懂,问别人,别的大的男孩子,牛在干什么?人家回答她,牛在谈恋爱。从此以后,谈恋爱,在她的心目中成了一个可怕的丑陋的事情。想不到现在,她也在和动物在做着相同的事。人生这是多么大的一个讽刺。长了十几年,现在怎么退回去了。退到了以前所见的境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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