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觉心寒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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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为房子的事扯皮,一直在谈,一直忘记了吃饭。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小龙才注意到身边的亮亮,他刚才忙交待处理做工的事,一直冷落了亮亮。回到屋里,亮亮情绪很低落的坐在床上,心事重重。小龙赶紧走到他身边,他没有看小龙,扭过脸说着:“我还是找点事做吧,要不,人家看起我像个闲人一样的。”
他打扫起屋里的卫生,然后又去煮面条。
他在屋里做事,像一个勤劳的家庭主妇,看着他这样,小龙心里却很是踏实。“我们已经是两口子,他就是我的,就是我老婆。任何外在力量也分不我们。”他豪气的想着,亮亮做着这些家务活也是他应该付出的!
亮亮在屋里煮面条,小龙下楼去买了两瓶啤酒,叫亮亮陪他喝。亮亮不喝,小龙就来拉他,亮亮被迫般喝了两口,小龙问着:“你在电台常陪客,喝酒很厉害的嘛,今天怎么不喝了?”亮亮把酒从嘴里吐出来,竟呜呜的哭了起来:“你是不是要改变我嘛,我做了不贤妻良母,我也不会做,我在家,我爸妈都没有吃过我做的饭……”
小龙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也有满肚子的委屈,他不知道亮亮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亮亮哭诉后进了卧室,他一个在厨房里冷冷的喝着酒。
那天晚上,小龙脱了衣服轻轻的抱着他,他想用的征服亮亮,让他对着他说:“老头,**,**。”但亮亮说他身体不舒服,想早点睡。小龙不干,帮他脱衣服,他想着要用性留住亮亮,让他离不开他。
想着这些,小龙兴奋起来,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完全不管亮亮还在抗拒着,他不断的强迫着,亮亮终于让步,睁着大大的眼晴陌生的看着他一进一退,眼里噙满泪水……
睡觉时候,小龙没有爱抚他,而是独自一个也闷头闷脑的歪在另一头独自睡着。亮亮轻轻的碰了碰他,他没有反应,在床的这一头的他能听见亮亮也气呼呼的侧身朝另一个方向躺下。
亮亮的后面流了好多血,他的心里也在流着血。亮亮变得很恶心眼前的这个小龙,一个极其自私的男人,以前给他的好印象完全不在了。
第二天,一辉打来电话,约他们出去吃饭,亮亮不去,躺在床上不起来,带着脾气的说:“同志圈最乱了,什么样的妖怪都有,和同志些凑堆堆我是不会去的,要去你自己去。”
“是一辉约我们呢!你又不是不认识他。要不是他,我们还不认识呢!”小龙争辩道。
“反正我不去。”亮亮带着哭腔。
“我每次过来,我都是哄我父母我是出来旅游,我父亲就在疾控中心工作,他要是知道我每次来,是来和你做这种事,他不打死我才怪……”
听着这话,小龙身上泛起鸡皮疙瘩。
亮亮起来了,然后开始收拾包,他要提前回Z城。
小龙也冒了火,安静的看着他收拾包,然后一路无语地陪着他。送亮亮进了站台后,亮亮挡住了他,带着眼晴的余辉说着:“你回去吧,你也很累,回去好好休息。”
他拒绝小龙送他上车,小龙就此打住。看着他的背影。亮亮走着,用力的耸耸肩,把包更紧的背起来,匆匆走了进去。

当天亮亮回到了家,给小龙发短信,约他上网,他有话要对他说。
他的第一句话:“回到Z城,回到我自己的家里,我觉好温暖。”
第二句话:“今天我在车上,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以前一样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生活着。”
小龙回应他,“难怪我在Y城努力所做的做着,我是在和一个小孩子摆家家吗?”
两个人的火气都很大,但是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维持着最后一道防线,那就是当初两人曾一起说过的:“无论我们吵多大的架,生多大的气,我们都不提分手啊!”
那两个字两人都没有提出来,但是在网上的言谈是极为不欢。亮亮不说了,小龙在这头用尽全身力气般的打着字:“我要来Z城,我要来Z城看你!”这时,亮亮的头像迅速黑了下去,他退了QQ。
小龙失落又极其烦躁在他们租住的小屋里,他开始抽烟,他开始难过,他又不知所措。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来。
是一辉。显然是亮亮给他讲了什么,他打电话过来问小龙。小龙想辩解什么,他语无伦次的不知给一辉说了什么。一辉在那头静静的听完他的倾诉才说:“亮亮请我转告你,他说和你在一起,他感觉他特别的践,就像一个妓女,送货上门,你要他就得给……”
“不是的,不是的!”小龙的性格里历来就有一种争强好胜的因素,而且喜欢表白,喜欢请功,此时的他依然如我。他只想证明他的清白,在证明自己清白时候就把亮亮置于错误的境地。
一辉显然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他在电话里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亮亮还请我转告你,他现在不再是小孩子,他不要跪着生活,他要站起来生活。”
这句话就像是和小龙提出分手的潜台词,小龙在电话这头无声的哭了,声音哽咽着,无语的挂了电话。
小龙无助的冲出房间,天空的星星很多,很亮。他和亮亮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呀。要新房装修好的房顶一直看星星、要一起去西藏旅游、要去孤儿院看望孤儿……小龙的脑袋里乱了套,不知所措的想着。
他拨亮亮的电话,关机。他不知他此时在想什么。但是他知道,他明白,他对亮亮的爱也许表达得不够好,伤了他的心,但是,他是真心爱着他。
亮亮在Z城的家中一个人自已给自己说话,这是他的一种心理自我调节法。他闭着眼,口里念念有词。“我曾经爱过一个人——结果,我所受的一切屈辱只能怨我自己。我不想我给那个人的潜台词预示着我们分歧的开始,我不想给那个的那句话会给我那注定的下场。可是,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我又还能做什么。我只能怀念,我画一幅他的画留作怀念,也许,该错过的不想错过还是得错过,不可能错过在冥冥之中一定注定的。”
小龙站在阳台,喘着粗气。他心里在坚定着什么,坚定着一定要去Z城找亮亮,解释一切,说明深情。他转回屋里,就像要参加一次重要的考试,他现在要好好休息,积蓄力量,然后去努力,去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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