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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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午夜过后才回家,身上混杂的酒气香水味熏得凤嘉蕴一脚把人踹到洗手间。
冲了澡,凌非披了件浴袍**双足胡乱擦着还在滴水的发丝一**坐在床间,凤嘉蕴找来吹风机,边吹边
骂,“你还知道回来!看看几点了!我怎么交待你的,拿老子的话当耳旁风!”
指尖灵活的穿梭在凌非光滑的发丝间,直到完全吹干,凤嘉蕴狠敲凌非的头,骂,“放回去!”
凌非一声不吭听凤嘉蕴骂完,接过吹风机,才说,“不会多玩儿了会儿,至于嘛,我是男的,又不会被骗
**。”
看凌非一副什么了不起的神情,凤嘉蕴就火大,伸手抓住凌非的手臂,狠狠的把人摔翻在床上,凤嘉蕴抬
手两巴掌落在凌少爷的尊臀上,凌非玩命的爬起来,反身把凤嘉蕴压在床上,松散的睡袍大敞开,展露出雪白
滑腻的身体。
凌非是天生的雪白,即使在山上接受欧阳柳的训练也晒不黑半点儿。握住凌非瘦削却不单薄的肩头,温柔
的目光缓缓的从凌非单薄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以及半隐在睡袍内修长结实的双腿上扫过,凤嘉蕴
说,“非非,你当真不了解自己的魅力吗?”
凌非摸摸自己的脸说,“长得是不错,可也不是每个见我的人都有那种想法吧。”
“只要是有心人,见你一眼都会念念不忘。”凤嘉蕴无奈的叹息,“有时我想把你送到欧阳柳那儿也不是
坏事,你这种相貌脾性,定要有相应的权势保护自己。”
“天生丽质也没办法嘛。”凌非自恋的夸赞,推开凤嘉蕴钳制住自己的双手,脱掉睡袍盖好被子说,“睡
觉了,我困死了。”
凤嘉蕴暗暗叹息,躺下,搂凌非入怀。
凤嘉蕴的工作已经一减再减,可以休假一个星期,但如果长达一两个月,任凤嘉淮也不答应。
凤嘉蕴实在宝贝凌非,遂要求凌非跟他一起去公司处理事情。
凌非在欧阳柳处住了半年,也渐渐明白凤嘉蕴对自己的好,并未反对。
尽管凌非和凤嘉蕴坐专用电梯直达二十一楼,公司还是沸沸扬扬的传出俊美无双的翩翩贵公子进入公司的
消息。
论帅哥,凤氏兄弟的品貌皆是上乘,任是如此,凌非经过二十一层的办公区时仍让人看直了眼睛。
秦冲愣了愣,才笑着打招呼,“小非,好久不见了。”
“秦大哥。”凌非微笑,银贝般的牙齿洁白整齐,淡淡弯起的凤眸少了几分锐利,光华独蕴。再加上得体
的穿着举止,看得一众办公室姐姐心如小鹿乱撞。当天凌非的声势即盖过凤氏父子,成为凤氏最有前途的大众
情人。
凌非坐在凤嘉蕴旁边的休息椅中,热可可牛奶奶茶之类的饮料已经喝了四杯,当第五位秘书端着冒着热气
的橙汁门都不敲的到办公室,优雅温柔的俯身把果汁放到凌非面前,声音悦耳动听,“小非,橙汁。趁热喝,
凉了不好。”
“谢谢姐姐。”凌非微笑,就听凤嘉蕴冰冷的声音,“出去!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今天中午我会带
非非到楼下餐厅用餐,想看看个够。”
“是。”真是场面盛大,占了整层楼的公司餐厅黑压压的挤满人,除了那张规定的总经理专用位子没人敢
占,其余的全都挤满。秦冲来晚一步,只好厚着脸皮与凤氏兄弟拼一桌。
看到凌非便不在有追星的梦想,他的容貌是天生的俊美,与那些要靠高级造型师装塑出的大明星完全不同
;他强势的背景亦让人仰视羡慕,何况凌非生来爱笑,最是讨人喜欢。良好的教养加上少年的淘气让公司女人
母性大发,恨不得钻到跟前把小朋友好好宠爱一番。
凌非不喜欢吃青菜,意思是青色的菜都不喜欢。
“不许挑食。”凤嘉蕴直接夹到凌非的唇际。
凌非嫌恶的撇嘴,还是极快的吞下,急忙抓起果汁漱口,皱眉说,“难吃死了。”
凤嘉蕴搛了些蔬菜到凌非碗里,温声说,“全部吃光。”
“我又不是牛,为什么要吃草。”凌非大声嚷嚷,以表示自己内心的不满。凌非不嫌丢人,凤嘉蕴都替他
害臊,耳边的偷笑声忍得好是辛苦。
凤嘉淮温柔的开口,“嘉蕴是好意,偏食总不太好,吃掉吧。”
毫无征兆的一个大喷嚏,凤嘉蕴揉揉额角,祖宗八代的脸都被这小子丢尽了,抓起纸巾擦擦鼻头,凌非笑
得纯洁无辜,感慨,“天意哪。”
“臭小子。”伸手打了凌非后脑一记,凤嘉蕴无奈,“小周,来一碗鸡丝芙蓉粥。”“爸,你怎么知道我
还没吃饱呢。”凌非嘻笑着凑到凤嘉蕴面前。
凤嘉蕴冷笑,站起来拎着凌非的脖领往电梯口走,“把粥送到二十一楼。”
“爸,你温柔点儿。”
好不容易骗过凤嘉蕴,凌非站在寒风凛凛的街口,不自觉的竖起衣领,红灯亮起,才乖乖的过马路。
仰头看了眼在黑夜中格外显然的芙蓉园三个大字,装潢的金壁辉煌美仑美奂的酒店大门在凌非眼里只有两
个字可以贴切的形容:俗气。
“先生,您的请帖。”保安尽职尽责的拦下凌非。
凌非眉尖轻皱,吊起的眼角溢出抹邪气的阴寒,冷冷的说,“给我要请帖,瞎了你们的狗眼!滚!”
“先生,没有请帖,您不能进去!”
凌非随手一拢将保安的前襟捉住,冷笑,“三爷门下可没这种笨蛋,滚开!”推开两个保安,凌非整理好
有些凌乱的衣服,笑吟吟的走进芙蓉园的大厅。里面人物大都光鲜亮丽举止优雅表现出上流社会良好的教养,
至于私下是如何的龌龊不堪没人追究。
里面人物随了西装礼服,并无其他。凌非这一身休闲,实属异类。
凌非脸孔漂亮,惹人不注意也难。
从侍者手上拿了杯红酒,凌非找了个角落自己拿东西吃。果然是芙蓉园,厨子也不错。
凌非可不是那些要保养身材的淑女或是修养极好的谦谦君子,前者只肯吃青菜叶子,后者只饮少量红酒,
整场宴会多用来交友谈生意。
凌非是宴会中的稀有动物,他要先填饱肚子才能想到办法。
“小朋友,你跟谁来的?”能来这里混的大都是人精,尽管凌非已长到一七五,但脸上的稚嫩还是被人瞧
得一清二楚,恶劣的口吻只能吓唬外面一根筋的保安。
凌非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凤眼,嘴里还叼着半只啃完的香酥鸡翅,他可不是故意不开口的。把嘴巴里的鸡
骨头吐掉,凌非擦了擦嘴才说,“自己来的。”
面前的男人四十多岁的模样,个子较高,身材精瘦眸光锐利,看向凌非的神情若有所思,问,“你有请柬
吗?跟三爷什么关系?”
凌非笑眯眯的说,“请问你是警察吗?没请柬,我是飞进来的?”凌非站起来,比人家矮大半头,不过输
人不输阵,凌非翻了个白眼,“你管我跟三爷什么关系?我是他私生子,管你屁事!”
这男人一脸吐血的表情,旁边年轻些的男子倒是一口酒喷出来,上前几步拎起凌非的耳朵左看右看,赞叹
道,“不错啊,许老三,跟谁偷着生的?”
凌非就是少根筋也明白闹了多大的笑话,放下餐盘,转身便跑。年轻男了侧身挡住凌非的去路,笑道,“
小朋友,你爸就在旁边了,不来个狗血大认亲。”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凌非摆出和平的微笑,真诚的说,“请相信,这是个玩笑在。”
“不对不对,我们还是上楼好好谈谈。”伸手揽住凌非的肩膀,男子笑悠悠的说,“许老三,一起吧。看
你这俊俏的小儿子。”
凌非被人劫持到楼上的套房,坐在两人面前却没有半点不安,反而问,“你看起来只比我爸大几岁,怎么
大家都叫你三爷呢?”
“喂,小朋友,是让你来提问了吗?”
凌非坐正才自我介绍,“我叫凌非。来这里是想和许三爷商量件事,刀疤王现在已经投靠到三爷门下。我
以前在腾中读书,和刀疤王有些过节。只是我突然出国读书没来处理干净,这半年他做了不少让我无法忍受的
事。我只是高中生,以前也只是小打小闹,没必要扯到三爷这儿。”凌非说话很含蓄,坦白说出自己的目的,
“三爷不会跟我们小辈计较,我那些小兄弟现在也都在高中,他们已经答应我三年内不会在道上混,三爷可否
约束一下刀疤王的行径。”
年轻男子想了想才说,“凌非,D城十七中都有名。你爸是凤嘉蕴?”
凌非点头,“我是他众多私生子中一个,没什么可以炫耀。”
他可不那么认为,年轻男子轻笑,“要不要跟着我混?”
“我现在是读书的年纪。”凌非笑着拒绝,眼神看向年轻的许三爷。
许三爷摸出支烟,点了点头,“凤家的面子,自然要给。”
“谢谢你。”凌非真诚道谢,站起来说,“我回家了。”
“等等,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他怀疑他的钱花到哪儿去了。
凌非笑,瞄到许三爷不大好的脸色又忙偷忍着笑意说,“我说了两句话,可能他们没见过不讲道理的,就
放我进来了。”
“说什么了?”许三爷盯,不,准确的说是瞪着凌非发问。
凌非想了想,许三爷这种人一般都很好面子,一诺千金应该没问题,索性就把进门前的事说了。
“就这么简单?”年轻男子甚是惊讶。
凌非傻傻的赔笑。
年轻男子一副要晕倒的神情,懊恼的一拳砸向凌非的头,凌非就势躲开,身手漂亮,转到门口笑着挥了挥

手说,“我走了,再见。”
凌非出了芙蓉园的大门,远远的望见马路对面靠在路灯杆上熟悉的颀长身影,默然浅笑,快步过去。
握住凌非的手,冰凉的没半点人气儿,凤嘉蕴皱眉,脱下外套给凌非穿好,“多穿件衣服都不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笑嘻嘻的由凤嘉蕴揽在怀里,望着凤嘉蕴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那点小把戏还想骗你老爸!”凤嘉蕴最要面子,没好意思说自己一路偷跟来,还在外面等了大半夜。
芙蓉园并未建在市区,凤嘉蕴带着凌非慢慢往回走,叹了口气问,“饿不饿?”
“嗯。”
凤嘉蕴对此地非常熟悉,七拐八绕的便到了一条巷子,两旁皆是简单的大排档小吃烧烤店之类,香气弥漫

“好香。”
凤嘉蕴选了一间干净的进去,各式肉串点了些。凌非倒了两杯啤酒,一杯递给凤嘉蕴。
凤嘉蕴细细的转动滴油的肉串,九分熟时开始洒上调料,烤好先递给面前的饿死鬼。
“爸,你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哪,”凌非嘴巴冒油,眉开眼笑的赞美凤嘉蕴,“你要是个女的,我就娶
了你。”
“混帐东西。”轻骂了一句,小方桌下凤嘉蕴那一脚可没留情。
椅子吱的一声在滑出半尺,凌非倒吸了口凉气敢紧揉揉,皱着眉毛说,“爸,你把我踹残疾了。一会儿抱
我回去啊。”
“我看你是皮痒!”凤嘉蕴喝了口酒,冷不防凌非那么一大串鱼丸送到唇边,臭小子笑得一脸欠扁相,“
你也吃。”
凤嘉蕴接过,说,“少吃点儿,外面的东西不太干净。想吃回家让玉嫂准备。”
“嗯。”凌非吃得甚是开心,凤嘉蕴怀疑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幸好他点的不多,在凌非抱怨半饱不上不
下的声音中顺利的结帐走人。
屋里屋外,冷热的交差,凤嘉蕴出门就打了个大喷嚏,凌非马上说,“爸,有人想你诶。”
没走出一百米,又是一个,凌非笑嘻嘻道,“有人骂你。”
“混帐……啊啊……嘁……”
“有人念你。”拦了辆出租车,父子俩打车回家。
凤嘉蕴大半夜的开始发烧流鼻涕,凌非找了几片白加黑给凤嘉蕴灌下,摸着凤嘉蕴滚烫的额头说,“我给
你拿点冰块降温。”
“死小子,你想害死我。”有用冰块的吗?凤嘉蕴眼睛似要滴出水来般,声音暗哑说,“上来睡吧,明天
就没事了。”
凌非脱得精光,只余条内裤,四肢缠上凤嘉蕴说,“我给你降降温。”
凤嘉蕴哭笑不得,凌非没半个小时便开始打呼,漂亮的小脸儿正对着自己,修长的眉毛,长翘的睫羽,俊
挺的鼻梁,绯色的唇瓣,的确是个漂亮的孩子,天生丽质。
大清早,凌非是被烤醒的,迷迷糊糊还想,难道昨晚烧烤吃多了。不对,凌非从床上跳下来,凤嘉蕴都没
感觉。
把体温记塞到凤嘉蕴的腋下,凌非开始找电话,五分钟拿出来一看差点没晕过去,42度,凤嘉蕴不会烧傻
了吧。
十万火急的把文一召来,又是打针又是吊盐水忙了一早上,众人各归各位后,玉嫂端了些吃得上来,说,
“别着急,二少爷每次发烧都要好几天呢。厨房里热着粥呢,若是二少爷饿了,你下去端上来。”
“好。”凌非一颗心都扑在凤嘉蕴身上,唉,这么容易生病昨晚还要把衣服给他,理亏哪。
凌非决定当回孝子贤孙,看凤嘉蕴醒了,亲自捧着粥碗,倒了些肉糜时去搅匀,一勺勺的喂到凤嘉蕴的嘴
边。
凤嘉蕴原本没什么食欲,但难得享受下凌非的侍奉,一碗粥吃完胃口大开,说,“再来一碗。”
“哦。”
“肉少放点儿,加点香茹青菜丝,不要太咸。”
凌非歪着脑袋看凤嘉蕴,好久才问,“爸,你真病了吗?”
“臭小子,快去!”
盐水挂完,父子俩头碰头的喝粥,中午也是小灶,卧室解决。
吃完饭,拍了拍肚皮,凌非爬上床,贴在凤嘉蕴颈间撒娇,“爸,我们午睡吧,”眼睛半眯着,娇气的说
,“困了。”
“臭小子,你是猪变的?”打了个呵欠,凤嘉蕴搂着凌非入怀。
刀削般的五官,深刻性感,这才是自己梦昧以求的相貌,凌非两眼要痴了,真有男人味儿,“爸,我有没
有说过你很帅?”
凤嘉蕴合着眼睛说,“有。”
嘴巴凑过去,啾的亲了凤嘉蕴的唇一记,凌非还没来得及赞美,凤嘉蕴凤目圆瞪,抡到凌非耳际的巴掌中
途转向,清清脆脆的一声落在凌少爷的**上。凌非哇的惨叫被凤嘉蕴压住,好一顿暴打。
凌非当然不会再一脚踹得凤嘉蕴断子绝孙,不过,真的好痛。
摸着伤处,凌非疼得皱眉,埋怨道,“不就亲了你一下嘛,又不是处男,我都不害羞,你生哪门子气?”
凤嘉蕴嫌恶的擦了擦嘴,中气十足的开骂,“只有情人才可以亲吻嘴唇,你给我记清楚,猪脑子!”
“老古董,大不了出去亲别人。”
“你试试看!”凤嘉蕴大有凌非一点头便为民除害的意味。
凌非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鼻孔朝天的说,“你还亲过流云呢,我找几个男孩子玩儿有什么奇怪。”凤
嘉蕴锐利的眸子轻轻眯起,凌非瞬间躲到床脚,实在不行就逃跑。
“我不打你,过来。”把人拉到跟前,凤嘉蕴严肃的问,“你喜欢男孩子?”
“不论男女,众生皆爱。”听到**保住了,凌非马上恢复之前的无赖相。
凤嘉蕴恢复以往的冷静,说道,“办事儿的时候把保险上牢,别染上病。”
“爸,我还是处男好不好?”凌非对性并不好奇,双手缠上凤嘉蕴的颈项,嘟着唇道,“有这么优秀的老
爸,我哪里看得上凡人。”
本来安安稳稳的午觉拖到了三点,两父子一觉到夕阳西下华灯初上。
凌非很不对劲,从醒了就不对。
吃了晚饭,洗了澡,换了睡衣,上了床,之后一直发呆。
凤嘉蕴终于忍不住问,“非非,你不舒服吗?”
凌非摇头。
“**疼?”
摇头。
“肚子饿?”
凌非抬头,一汪清眸望入凤嘉蕴的眸内,低声说,“爸,我们**,行吗?”
银牙内挤出一句完整的话,“为什么?”
“我做梦梦到和你一起,然后就遗精了。”玉白的脸颊染上胭脂色,凌非艳丽逼人,“我想试试,你要是
不愿意,也没关系。”
凤嘉蕴万花丛中过,什么阵障没见过,但眼前却是从未遇到的难题。如果自己真觉得犯难,这是不是可以
说明自己对非非同样不大纯洁呢。毕竟一般人应该立刻严辞拒绝,可是他在考虑什么?
凌非心中嘀咕,完了完了,凤嘉蕴非把他当变态打死不可。
“你真这么想,我们毕竟是父子。”凤嘉蕴冷着脸问。
“嗯。”
这种问题竟交给凌非来想,凤嘉蕴的奸商本性由此可窥知一二。
“那好吧。”凤嘉蕴没时间考虑道德伦理问题,很早,他便明白凌非的魅力,也就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是
怎样一道美味。
坚毅的唇覆上凌非柔软的唇瓣,凤嘉蕴左手揽住凌非的肩,右手缓缓将宝贝身上的睡袍褪下。抚摸着凌非
柔滑的肌肤,小心的将人压在身下。
凤嘉蕴经验老到,没几下便反凌非弄得晕头转向,下面的小家伙精神抖擞的很。指尖探入紧闭的**口,凌
非有些不舒服的蜷起双腿,凤嘉蕴温声安慰,“第一次有些痛,别着急。”
硕大的**抵住细密的花心,凤嘉蕴握住凌非的腰缓慢紧定的进入。
好涨,又涨又痛,凌非使不上半分力气,哀求道,“爸,好疼,不要做了。”
直到两人深深的结合,凤嘉蕴忍不住赞叹的同时分出一只手绕到凌非腹下,还算没有忽略凌非的**,直
到凌非呻吟出声,才开始缓慢强势的插动。
凌非所的有快感都来自凤嘉蕴的手技,等凤嘉蕴爽透伏在床上手指都抬不起半分,身心俱疲。
凤嘉蕴神清气爽的把人抱到浴室清理干净,一觉到天亮。以往要发三五天的烧在第二天神奇痊愈。
这次,换凌非在床上养伤。
凤嘉蕴倒是挺起劲,他半点快感都没有,凌非在决定打消爱男人的同时,终于想到一件事。
趴在凤嘉蕴腿上,凌非细声细气的说,“爸,今晚我上你。”
他没有半分询问凤嘉蕴的意思,吃了亏当然要占回来,凌非从根本上显示了凤家优秀的商人血统。
“好。”
什么叫菜鸟!
嘴巴里含着凤嘉蕴胸上的一抹红樱,细细的舔着,凤嘉蕴情动,凌非忽然张嘴咬了一下,闻到血腥味的同
时,**上挨了一大掌。
总算把凤嘉蕴从头到脚的啃了一遍,凌非也让凤嘉蕴趴着,并且大胆的拍了拍凤嘉蕴劲美的臀,声音极软
的说,“爸,腿分开点儿。”
凤嘉蕴老脸红透半边天。
呜--
这小子竟然连起码的润滑也没做,凌非开心的笑,“爸,你里面又紧又软,真舒服。”没等凤嘉蕴适应便
迅速的冲刺,俊美的小脸儿上一片迷茫。
“就这点儿本事。”凤嘉蕴嘲笑,一刻钟不到。
“嘿嘿,去洗洗吧。”
在浴室里,凌非得出个重要结论,做上面的才舒服。正是这个结论,导致凤凌双方长达数年的攻受之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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