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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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忐忑不安地在这个什么月医疗部的豪华病房里过完了两天。
在这期间,我确实是享受了如公主一般的生活,吃的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山珍海味,睡的是高床软枕,外加一套纯天鹅绒丝系列的床上用品,还有一位帅哥王子陪同,对我“几乎”是百依百顺。
可是我却度日如年,睡觉前,我总是祈祷一觉醒来就在家,然后哥嫂轮流拉我起床……
可是事总不如人愿。也
不知道哥嫂有没有担心我,而我自己的身体是消失了还是死了?我真的好想家,好想哥哥嫂子,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唉,算了,还是那句话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天蹋下来我可以自己顶着。
我对自己说:“没有什么好怕的,鼓起勇气向前冲!林画雪,加油!”
不过,今天我还是很开心,总算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再住下去,我保不准自己什么时候会疯。
今天,我把自己所有的首饰全部卸下来,我其实并不喜欢整个人都负着“重物”这些金银珠宝不适合我,我只穿了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
在机场上,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美丽带来的烦恼,几乎所有的人都对我和身旁的美男行注目礼。
路过一个小孩时,我听到他说:“妈妈,你看,白雪公主和王子……”旁边的美男没有什么反应,他大概是习以为常了吧……我听了只有苦笑,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我看见一对金童玉女走在街上,我也说不定会欣赏好一会。
只是,这一次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
不过,一切的不快和烦恼对于我来说是很快就挥之即去的,我马上恢复了“回家”的喜悦,不经意间笑了出声。
身边的美男的声音酷酷地响起:“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嘛,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我想都没有想就学他酷酷地说:“开心对于我,不需要理由。”说完后我就愣住了,心里暗叫:“糟了!”
果然,不出所料,美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他别有深意地笑了笑说:“哦?不需要理由?我觉得语梦……你似乎有点不同哦!”
他的眼睛又露出冷冷地眼神,我垂下了眼帘,避开他审视的目光,低声说:“人总是在不停地改变,这有什么奇怪,加上人家不是才从楼上摔下来吗?说不定脑子摔坏了呀……”但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幸好这时要登机了,他没有再追究,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向前走去……
在豪华的客机上,第一次坐飞机的我,倒没有多兴奋,毕竟旁边坐着一个危险人物,还是少得罪为好。
我看向窗外,景色一点也不美,全是大片大片灰白的云。
我无奈地合上眼睛,突然身边的美男居然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我猛地睁开眼睛,他把我按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你靠着睡会。”
我在心里暗暗苦叫“拜托,美男,你这样,叫我怎样睡得着?”
我在心里数着时间,慢慢地,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我还有一点意识前,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唉,真的是不同了,为什么呢?……”我没来得急多想,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睁开眼睛,差点叫出声来,美男的脸离我很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的眼睛看着我,呼出的炽热的气体喷到我的脸上,痒痒的。
我发现我还枕着他的肩,忙挣脱出来,略带歉意地说了句:“谢谢!”怎么说把人家的肩膀枕了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不舒服。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我看着钟数时间,30分钟……20分钟……终于空姐如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各位旅客,请作好落机的准备。”
我们一下飞机,便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士走过来,他恭敬地对我说:“大小姐好!”
我愣了下,礼貌地对他笑了笑说:“你好!”
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态,他有点茫然地望向身边的美男,美男耸耸肩,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不知道!”
他刚想说什么,一辆金色的劳斯莱斯便停在了我们的面前,他连忙走过去,为我们打开车门,第一次坐进如此豪华名贵的车,我的心里竟没有一分激动,经过这么多事,我的确激动不起来。
车上是一片沉默,每个人都似乎在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没过多久,车子就驶入了一片豪华的别墅林区,在一栋雄伟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不是没见过有钱人家的房子,只是眼前的这栋房子与其说是房子,不如说是宫殿!一条条修长粗壮的大理石柱笔直地屹立在门口,银灰与雪白交相辉映的墙在阳光下闪着金灿灿的光泽,让人挪不开眼睛,门口铺着几十米长,十几米宽的红色地毯一直铺上高高的几十节台阶,让我感觉这是通向天国一般……
他牵着我走上台阶,一群穿着整齐制服的佣人排成几列恭恭敬敬地向我们鞠躬,并齐声向我们问好:“大小姐好,冷少爷好!”
冷?我暗自好笑,真是人如其姓,人如其姓啊!
姓冷的美男看着他们对我说:“语梦,上一批佣人已经被全部解雇了,因为他们的失职,让你从四楼跌下,而这一批则是醒月亲自培训出来的,是绝对不会再出任差错的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四楼?我的家在四楼,我也是在四楼跌下来的……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巧合吗?……凌语梦从四楼跌下也如我一样仅仅是意外吗?
美男看我若有所思,他淡淡地问:“怎么了?”
我掩饰性的笑了笑说:“我没事!”他走过来,在纵目睽睽之下,竟揽我在怀里向前走去,毫不理会我不满的挣扎和身体的僵硬。
他揽着极不情愿的我穿过长长的花园走廊,我愤愤地看向他,姓冷的居然极自在的扬起嘴角在笑,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狡黠,气死我了,而我又不能公然反抗。
糟了,凌语梦与这姓冷的是什么关系?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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