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山洞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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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画一看就价值不菲之外,曲木绪曳还想到了一个可能。不过真不真就得自己立马试验一下就知道了。
曲木绪曳直端端地走近那画,看了个清楚,果真有机关
只是把手放在这画上轻轻敲打了几下,曲木绪曳脸上就浮现出了然的神情,这里面是空心的。
悠悠然地找着机关,看来自己的命运就全部掌握在这画后了,希望里面会有一些疗伤药物才好。
这机关设得也精密,任凭曲木绪曳找了许久也未能找到,看来这里的主人也是个人物,让人明明知道这里面有机关却无法找到。这是对人极大的打击,要不是曲木绪曳现在手疼得厉害,倒还真想好好称赞称赞这洞中的主人。
找不到,曲木绪曳索性侧着身子滑坐在墙壁上,说来也算他运气好,他所靠的背后的墙“轰隆……”一声开了个口,那开口的地方不就是那壁画上面吗?原来这机关的开口是在这壁画的正下方的地上,曲木绪曳嗤笑出声,这谁会想到找墙上的机关还得在地上找,这还不怎么,原来这机关讲求的是一股重力。这正下方的地上一但受到重力,而更巧的是还有人把重量压在这壁画上面。
这样一想来,曲木绪曳就是不承认自己运气好都不行了,这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踩狗屎运了。
曲木绪曳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衣服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拍散,就直直地往里面走,不过这也不能怪曲木绪曳,就是他想拍,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看看他现在的双手成什么样子了,哪还有力气去管什么灰尘不灰尘的。
这壁画后面也真没什么值得研究的,不就几本破书跟几颗夜明珠,还有一丝东西就是连曲木绪曳也不识得。
现下他可管不了其它多的事情,找药要紧,还真别说,这里面还真的有药。曲木绪曳在一个墙角处找到了一丝药,拿了一瓶应该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就上在手上,手上的血也快凝结了,不过就是那只脱臼了的手有些难办。
“这可怎么办呢?”手上拿着药物,先前用嘴叼着也给那只受伤的手擦了药了,曲木绪曳移目于另一中垂在地上没有知觉的手上,只见那手此时已是有些乌青,怕是再不接上还真的会出些问题,“管它的,死就死吧!”
曲木绪曳淡笑,把手上的药放在地上,看来这手还真得自己接上去了。
此时,外面传来声响,曲木绪曳脑中警铃大开,惨了,看来是洞主回来了。可现在他这个样子,哪还有力气去躲,淡笑,没力气躲,那就不用躲。
“嘿嘿……看来是有人到小老二的屋中来了!这感情好,我正闷得慌……”乖怪的嗓音给人一种老顽童的感觉,曲木绪曳眸子一闪,他的面前就闪进来一个人,看来正是这洞主。
只是这洞主看着年龄可能有五六十,仙风道骨的模样,曲木绪曳想到了世外高人四个大字,就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位是不是如他心中所想的真是个世外高人了。
“前辈。”曲木绪曳也不多说,只是叫了声。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小老儿可不想听这虚妄之言,小子,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到我这洞里边的?”洞主一脸的兴奋莫名,转在曲木绪曳身边打转,他的身形之快,让人看不清楚他到底是站在曲木绪曳哪边。
“前辈,您不要再在我面前晃了,小辈武功尽失,可没那么好的眼力看您。”曲木绪曳眯了眯眼,脸上又浮出一个淡笑,“不过,来前辈洞中却属机缘巧合。”
“嘿,小子,不是叫你不准叫我前辈来着吗?”那人身形不再动,只是语气有些不悦,“你以后就管我叫风老就得了,也甭管俗世上的那些虚假称谓。”
“是,那小辈以后就叫您风老了。”曲木绪曳淡笑,这就是返璞归真了吧!想不到还真能见到这样的人,“吱……”曲木绪曳一拉,脱臼的手臂一痛,汗水在脸上是包也包不住。
“瞧小老儿的眼睛,怎么没看到你小子受了伤呢!”风老轻拍自己前额,身形一晃,就只得一声响——
曲木绪曳抬了抬自己本是脱臼的手臂,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风老,“风老好大的本事。”现在他的手收缩自如,哪有半点疼痛的感觉。
“呵呵呵!瞧你这小子说的,好像我的本事真有那么大似的。”风老还有些害羞,脸上一红一红的,“你小子就好好在我这里安养安养一阵子,也好陪陪小老儿。小老儿这儿可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曲木绪曳点头,从风老的口中,他可以听到落寞的声音,就冲着这风老的个性,他以后就算出去了,也会时常到这里逛逛的。
“好了,小老儿也不打扰你小子休息了,我先在外面看看,你小子还是先睡一觉吧!”风老浩然一笑,这洞中就不见了他的身影。
“好快的身手!”曲木绪曳再度惊叹于风老的武艺,想到了自己现下的情形,倒还真的有一个想法。
不用曲木绪曳有想法,风老从外面返还后,还真的霸着曲木绪曳,要他学他的武功,曲木绪曳心头一喜,面上却不表现出来。
最后,曲木绪曳当然还是如愿地成了风老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徒弟。
这风老也是个性情中人,一生只收一个徒弟,看对眼了就收,因为曲木绪曳是这一百年第一个进入了这洞中的人,又很得风老的眼,所以也很自然地成了风老的徒弟。
当曲木绪曳听风老说一百年的时候,着实吃惊不小,照这样说来,风老现在最起码有一百岁的高龄,还真的是,风老他现在已经是一百三十岁的高龄,他说,要是曲木绪曳再过一年再入这山洞,怕也是见不到他了。
原来风老还有一样比较拿手的绝活就是——卜卦。他早就算到一年后就是自己的终寝,说起这话的时候,风老很是惊异地看了曲木绪曳一眼,说道:“我怎么看你都看不透你的命格,看你的面相本应是已死之人,怎现在竟还在这世上。”说着还边摇头,“所以我才没能算出你会在我的洞中出现,这卦上也说,我这一世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本是不会有徒弟的人,想不到……”
曲木绪曳见风老满脸激动,自觉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也想不到世事这般无常,不过自己的身世却是不能对外人道,怕自己这一说就打破了天机。
风老拉着曲木绪曳的手把脉时,嘴里一直乍乍称奇,“奇怪,奇怪……”,看着曲木绪曳的眼中竟带着激动万分,“你身上明明武功全失,还在那暖玉玄冰上走过,身体竟会没事,最奇怪的就是你体内好似有一股真气流畅,不过却让人捕捉不得。奇怪!太奇怪了……”
曲木绪曳先前把自己坠落山崖的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了风老,想不到这回把脉却让他知道了这样了不得的大事,“武功全失的人在暖玉玄冰上面,会有什么后果?”
“若是武功全失,却又在暖玉玄冰上面,那那个人不是残废就会静脉大乱疯疯癫癫,还有可能会因此而死。”风老缓缓道出这这暖玉玄冰的厉害之处,“这暖玉玄冰本是助人修炼武功之物,却因它里面含有太多寒气的反体——暖流,若是没有武功护体,普通人怕是无法承受这冷热交替。再来,这气流也古怪,若本身没有足够的内力,怕是会被它反噬。所以小老儿才会觉得奇怪。”
曲木绪曳知道风老奇怪什么,其实他自己心里边也是奇怪得紧,自己本身就是武功尽失的人,站在暖玉玄冰上面竟还没事!这事怎么说也说不过去。要说这暖玉玄冰的说法是假的话,那也不可能,再怎么着这暖玉玄冰也是奇物,怎能让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的话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自己本身体内还有内力,却是不能让人觉查得到的。这样想来,自己在附上曲木绪曳身体的时候,这身体就没有武功全失,只不过在外界看来,他的确是武功全失而已。
看来一切的一切都得归于曲木绪曳学的武功上面,可能上次那回曲木绪曳不是走火入魔武功全失,而是因为练了一种神秘的武功,让外界查觉不到自己的内力。
想到这里,曲木绪曳又觉得很不可能,要是这样的话,那为何自己会感觉不到内力的游走?这样想来,一切又回到了原地。
曲木绪曳困惑地搔头,想不明白,实在是想不明白。
风老进来后,直接甩了一本书给曲木绪曳,他一看,不就是先前在壁画后面看到的那几本书其中的一本吗?
“好小子,你慢慢儿练,你身体里面的那股气流想必对你是无害的,你也不要想那么多,反正一切都会朝好的方向去。”风老看出曲木绪曳这段时间一直想着问题,也不说别的,直接就甩了一本书让他自个儿好好研究,“小老儿先出去一阵子,回来的时候,再看看你小子练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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