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这个女人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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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十五六的模样,穿着粉红色的“迪裙”(蹦迪女人常穿的那种无袖、大开胸、便于走光的套裙,我不知道它确切的名称,就习惯称之为“迪裙”),*被紧紧裹着,被雪覆盖的北半球(上北下南)发射着晶莹、诱人的光芒。她正侧坐在我的床边,一条腿垂着,一条腿半盘着,两腿间纯白色的布条状的内裤毫无顾忌地展示着。刚从醉睡中憋醒的我,一看这阵势,立马就明白床边的这位是只什么鸟。
“你是谁?”我紧张地斥问。
“我是为您服务的,先生。”她浅浅一笑,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
“服什么务?”我明知故问,但又不完全是。
“什么务都可以呀,全套全活。”她抛洒着风骚。
“全套全活?不明白!”我真的似懂非懂。
“全套全活就是漫游、胸推、沙漠风暴、蚂蚁上树......”她掐着手指数着。
“好啦,好啦!不必说了!”我在一本《性博士》小说中读到过这些专业名词。
“还有别的服务吗?这一套太俗了。”
“您需要什么我给您做什么,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您的满意是我们最高的服务宗旨。”
“你们还讲服务宗旨?”我打内心鄙视她们,她们谈论服务宗旨简直是对服务业的讽刺。
“是的,我们与您银行一样,都是服务行业。竭诚为客户服务是您们和我们共同的天职。”她好像感到了我的鄙视,但并不认为自己轻贱,相反,她竟然把她们的行业与我们银行业相提并论。她语气中隐约着倔强。
“你知道我是银行的?”身份的暴露,让我感到可怕。
“知......道......嗯.......”她好像发现自己说走了嘴,用手迅疾地触了几下自己的右颊,吞吐犹豫后,继而朗声回答:“经理特别交待过,您是行长,一定要让您满意!”
“你怎么知道我会对你满意?!请你走开!”我怒火中烧,我还没有正式走马上任,老刁、“刘竹竿”这些狗日的就想把我“掐”入他们的彀中。
“让我走开?您嫌弃我吗?我可是这里最优秀的,是老板专门挑我来给您服务的呀!”她恐慌起来。

“我根本不需要!”我恨得暗暗咬牙,但说话的口气争取着平和。
“您真的嫌弃我吗?我真的特优秀的!你看......”听口气她想要证明什么。只见她站起身来,朝床远处退了两步。好苗条的腰身哟!
站起来后,她那雪白的**显得更加峰挺,她后退时,双峰颤动,像陪伴嫦娥的玉兔在胸前跳跃。站定后,她那纤细的双手在自己身上开始上下地游走,一会儿托托双峰,一会儿搓搓圆翘的臀部,一会儿五指叉开用食指和中指抚慰两腿的交集,条状的内裤不时被拨到一边,萋萋的黑草像电视剧《三国演义》中张飞的虬髯蓬勃地张扬着,黑草丛中的花蕾则若隐若现得像个小姑娘,“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从她绚丽多端的肢体语言里,从她电波不断的眉梢间,我分明感到二战时期天寒地冻之时,希特勒欲攻克斯大林格勒的那股征服的顽强和焦急。面对强势的敌人,我的小弟弟竟然在没接到上级命令的情况下擅自进入一级备战状态,偷偷地披挂而起,雄赳赳,气昂昂,好像发誓为保家卫国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赤身肉搏也在所不惜。
“你出去!马上出去!!”这是我的声音吗?心底深处的泉水压过身上奔腾的岩浆,带着经过炙烤后的火热挣扎着向外界展现一股理性的凉意。明知山有虎,我为何还要偏向虎山行?我还没有傻到那程度。
“您还是嫌弃我吗?”女子猛然停止了表演,惊悚地说。
“我说最后一遍,滚!”我立誓不发雷霆之怒的修养荡然无存。她不会明白,我的雷霆之怒并不是因她而起,然而,她既然是为别人办事,那就当别人的替罪羊也毫不冤枉。
“求你留下我吧!您不做那事也行,只要您不赶我走!否则,老板会狠狠处置我的!”原先放荡风骚的双眼立刻滚出如珠的泪水,恐惧遮蔽了妩媚,泪水冲出一泓清澈。
“别哭,别哭,有事好好说。”我的心软了。这烟花女子反常举动的背后必有太多的东西:黑幕,还是阴谋?我决定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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