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扬威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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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准备妥当以后,我亲自带船队出发了,川岛惠子还派了三十个浪人武士及三名船夫负责带路,被我安排在一艘船上,一共五艘船,载着苏记一千精锐护卫的三艘装备齐全、携带了我暗中准备的秘密武器的船随后尾随而来,我敢肯定,朱勔与东瀛商团现已经将苏记船队的消息散发给了东海上的海盗与倭寇知晓,而我要做的就是等着他们送上门来,我相信我秘密准备的秘密武器一定能给来的海盗与倭寇一个惊喜,因此我丝毫不担心地享受起海上的旅途来。
依靠苏记的情报网,我知道,横行宋朝海域的海盗一共有四支,并称东海四大寇,东海之上有两支,分别是以鲨鱼王沙老爷子、海蛟王娄辟疆为首的两支海盗,南海上有两支,分别以巡海夜叉王猛、鬼见愁王可为首,而王猛与王可则是亲生兄弟,可以说,南海就是他们的天下,南下南洋和通往波斯的商船都必须向他们交纳海税,才能平安通过,南海大大小小的海盗全部为二人马首是瞻,就连大宋围剿的水军都几次败在他们兄弟手上,自此再不敢出海,见了二人的夜叉旗和骷髅旗就望风而遁,不过,四大寇中实力最强的还是东海上的以沙老爷子为首的海盗,大小船只近千,手下海盗近万人,而且经验丰富,就连强横的倭寇见了都要退避,其余三支则要比之弱一些,但手下海盗也又近万人,颇具实力。
现今的宋朝还没有禁海一说,对外贸易发达,出海的商船很多,远的甚至到达欧洲,近的则道高丽、东瀛、琉球、大食、古逻、占城、勃泥、三佛齐等国,可以说海路兴旺,而内陆苛捐杂税,民生艰难,因而沿海之地,海盗猖獗,加之宋庭要北顾契丹、西夏,水军衰败,无力征绞,更进一步导致了沿海之地海盗猖獗。
船出海已经三天了,这日,我正站在船头欣赏风景,不时掏出怀中的千里镜望一下远方的海面,背后的石矮虎众人一脸憋闷,石矮虎闷声道:“爷,你说这海盗怎么还不来?等的我们心都焦了,他们不会是被我们这阵势吓得不敢来了吧?还有爷你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啊?你拿着它望来望去的。”
我淡淡笑道:“耐心地等吧,说不定下一刻他们就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也说不一定,这叫望远镜,你们可以叫它叫千里镜,你们可以看看。”
石矮虎一挥手中大刀,一脸兴奋地道:“俺就怕他们不来,来了看我怎么教训这帮贼寇。”
我淡淡一笑,他好像忘了他以前也是做水寇的,将千里镜递给他与众人传看,众人一看大是惊奇,像得了什么新鲜物似的,争着看。
这时,旁边一拿着千里镜向前方远眺的兄弟忽指着前方道:“你们看,那是什么?”我放眼望去,只见远处先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继而出现了数十个黑点,最后竟多达百余艘,我拿过千里镜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为首的是三艘长达数十丈的大船,船上挂着海蛟旗,想来就是以娄辟疆为首的海盗了,右面忽有人叫道:“这边也有。”
我转而想南边望去,只见南边也相继出现了百十个黑点,来的极快,不一会儿,便可清晰地看到海盗船上高悬的鲨鱼旗,我透过千里镜甚至可以看到船上人人一脸兴奋、凶悍与贪婪,目光火热的海盗,我淡淡一笑,道:“发出信号,让我们的船一最快的速度赶来,从外围痛击海盗。”
背后的手下,得到我的命令,忙点燃了准备好的火箭,发出了信号,火箭急速升空,在空中爆开,白烟弥漫,但不一会儿就被海风吹散了。
我让船队停了下来,两起海盗船迅速的靠近,不到半个时辰,两起海盗就分阵营将我们团团围住,让我们乖乖弃船投降,看他们的装备,都很原始,能远程攻击的也就是几台投石机。
我让石矮虎放声吼道:“让你们鲨鱼王沙老爷子和海蛟王娄辟疆出来说话,我们爷有话要说。”粗浑的声音在海面上滚滚传开,颇有些声势,我微笑看了他一眼。
不一会儿,两边的船队徽宗就各自驶出了一艘大船,靠近过来,鲨鱼王一方的船头上站了一名五十上下手提钢叉的老人气派十足地道:“我就是鲨鱼王,请你们的爷出来说话。”
海蛟王一方的则是一名中年汉子打头阵,喝道:“快快弃船向我们投降,不然,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我淡淡一笑,我一眼便看出,两人都不是真正的鲨鱼王与海蛟王,不论是气势还是言语,我往前一站,道:“让真正的鲨鱼王与海蛟王出来说话。”声音不大,但却是远远传到了两方的船队中。
过得一会儿,两方的船中各驶出了一艘船,隔了百米的距离便停下,
真正的鲨鱼王与海蛟王这才露面,鲨鱼王看样子五十上下,满面红光,身子有些发福,要不是看他眼中不时闪动的精光,看样子像个商人倒多过像海盗,头发已有些花白,但我知道此人能称霸东海数十年,绝不简单;海蛟王是一四十上下的汉子,显得颇为凶悍,脸上有一条斜斜的刀疤,手中提了把三尺金刀,显得颇有些霸气。
我淡淡一笑,道:“我只想问两位一个问题,是不是有人特意将我们的行踪透露给你们的?”
鲨鱼王不说话,只是精光闪闪的一双眼片刻不离我的眼睛,似想看出点什么来,淡淡一笑,海蛟王喝道:“好胆量,身陷包围之中还敢如此跟我说话,你难道就不怕我们攻上船来,杀了你们喂鱼吗?”
我淡淡一笑道:“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两位放我们一条生路可好?以后我们苏记少不了孝敬两位的,你们看如何?”
海蛟王面目颇有点狰狞地冷笑道:“笑话,你说放,我们就要放吗?废话少说,将船留下,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再敢废话,老子一声令下,立时让你们死无全尸。”
我微笑道:“是吗?那你不妨试试?”海蛟王大怒,就要下令,但见我一脸有恃无恐的样,竟强自压下了怒火,冷冷道:“你真的不怕?”
我淡淡笑道:“我早知你们会来,又有何好怕的?”
海蛟王眼中凶芒一闪道:“你早知道我们会来?”
我微笑道:“不错,而且我知道你们只怕是被人利用了。”
海蛟王道:“你怎么知道的?”此话一出,我便知道我猜的不错,传音石矮虎吩咐几句,石矮虎随后提着大刀怒气冲冲地去了;对面的鲨鱼王也回头吩咐了手下几句,那手下随后将其命令传了开去,船上加强了戒备,船队扩散开来,成扇形将我们围住。
我微笑看了鲨鱼王一眼,他倒是沉得住气。
我微笑道:“我也不想与两位为敌,请两位卖我个面子,放我们一条生路,如何?不然动起手来,只怕会是两败俱伤之局。”这时,我已看到我们的船出现在了后方。
鲨鱼王与海蛟王随后也发现了,海蛟王冷笑道:“凭三艘船就像与我们东海两大寇抗衡吗?嘿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给我杀。”
海蛟王的船立时冲了上来,鲨鱼王则下令退到了一旁,海蛟王看了大怒,船一靠近,第一个带头跳上船来,准备打开杀戒,另外分出了十多条船朝着我们赶来的船迎了上去。
我淡淡一笑,两名手下迎了上去,与之斗了起来,海蛟王倒也悍勇,身手了得,一把大刀大开大阔,力道雄浑,不出十招就杀得两人渐落到了下方,我淡淡一笑,忽地闪身到了其面前,腰间的天绝剑电光火石般离鞘,劈向海蛟王,力贯千斤,劈得海蛟王一个趔趄,面色涨红,大刀上多了一个缺口,我冷哼一声,一剑再度破空呼啸而出,海蛟王急忙挥刀来迎,下一刻,天绝剑就停到了海蛟王的颈上,海蛟王的金刀半截插到了船板上,海蛟王又惊又怒,一声暴喝,竟然忽地用半截断刀朝我劈来,我冷哼一声,天绝剑无情地自其颈间划过,闪身避过了他的攻击,海蛟王不甘地倒到了船板上,海蛟王手下的海盗见老大死在了我手上,怒喝着朝我杀来,我冷哼一声,天绝剑带着丝丝寒芒掠入了众冲上前来的海盗中。
后方传来几声轰隆的爆鸣声,一连十多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后,朝着我们的援船冲去的海盗船陷入了大火之中,船上一片残败,桅杆倾倒,一片惨嘶之声,鲨鱼王的船队大惊,缓缓朝后退去。
我率船上的人死死抵住冲上船来的海盗,等候着援兵的到来,船上的浪人武士突然临阵倒戈,石矮虎一声怒吼,带人朝其杀了过去,悍勇非常。
六条船上虽然只有两百多人,但都是精挑出来的好手,死死抵住了海盗的进攻,海蛟王死了他手下的海盗还如此凶悍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轰隆的三声巨响,外围的两艘海盗船直接被轰散了架,火光冲天,这就是我的秘密武器,三架特意为此行赶造出来的小炮,我一看时候差不多了,打出手势,船上静候着的人手将一个个黑色的铁疙瘩扔到了海蛟王手下的船上,一阵接一阵的轰鸣声过后,尘烟四起,对方船上惨嘶之声不绝于耳,外围又是三声轰鸣之声,外围又有三艘船被直接轰成了碎片,看来,我造出来的小炮威力还不错,虽然是仿照欧洲早期的新式小炮,炮身不过一米五,口径小,只有百多斤,还安装了炮耳和瞄准用的准心,底座安了轮子,可以使炮身自由升降,炮弹则有实心弹和开花弹,实心弹用来摧毁公事,开花弹里面装填了钢砂,用来大面积杀伤敌人,有点像霰弹,本来想造线膛炮的,但时间来不及了,只好造了三座原始的小炮。
海蛟王的手下残兵纷纷扯起风帆朝远处逃去,我淡淡一笑,下令追了上去,我们的船都是苏记的新船,速度远比他们的快,死死咬住不放,在我的指挥下一路不时放炮轰沉一两艘,加之不时将手雷投过去,炸得对方一众海盗胆战心寒,最后被我们团团围住,杀上船去,将一众残寇俘虏了。
而整个过程,鲨鱼王的船队只是远远看着,并不出手,看我们俘虏了海蛟王的人和船后便扯起风帆离去了,我淡然一笑,早晚都要铲除鲨鱼王,我随后带人直扑海蛟王的盘踞的岛屿海蛟岛而去。
从俘虏的海盗口中我得知了岛上的大致情形,及剩余的船只,海蛟王这次来,只带了三分之一的人手来,不过都是精锐,到了海蛟王盘踞的岛屿,却是颇大的三个连在一起的岛屿,先是瞄准山坳中的山寨一阵炮轰,打了一百多颗炮弹,将岛上的山寨几乎轰平了,这才命人杀上岛来,轻松拿下了海蛟王的地盘,随后在海蛟王手下俘虏的带领下扫平了附近的几个小岛上的海盗,同时让人回去运送物资来,我打算在岛上建码头,作为据点,按我的计算,这三个相连的岛屿应该是属于后世的舟山群岛,而鲨鱼王则盘踞在此以北三百多海里的大嵊岛上。

我同时让人坐了几艘海盗的破船回去,放出风声,说苏记的船在海上被鲨鱼王与海蛟王劫了。
第三天,我正在选定的海湾内指挥手下人修建码头,布置防御设施,我决定将这里命名为碎浪岛,取扬帆破浪之意,忽有手下人来报说东北方向发现两起交战的船队,正在朝我们这边行来。
我带人蹬高用千里镜一看,最前头的却是鲨鱼王与他的海盗船队,后面紧紧追赶的是数倍于他的扯着夜叉旗的一支船队,但一看船上的人,我就知道那是倭寇的船,因为船上的人多数都是做浪人武士打扮,而且个子矮小,头发后盘,手执倭刀,极是凶悍,领我惊奇的是船上还有很多内斯沿海居民的大宋子民,也在帮倭寇战斗,身上的衣服多是破旧不堪,倒像是逃难的难民,想来是为了生计投靠倭人的汗人,我心中一阵愤怒,汉奸最是可耻。
看鲨鱼王的船队虽然遭逢大敌,但并不乱,轮流靠后以投石机和火箭阻击倭寇的船只,整齐有序,颇有阵法,看样子似乎是被追赶过来,但我却隐隐看出来,鲨鱼王只怕是有意将倭寇引来,想要将火烧到我们身上,他好来个一举两得,渔翁得利,我心中暗暗冷笑,眼看倭寇的船到了炮火可及的海域,下令开炮,我派回去的人将新造好的三百颗炮弹运了来,正好扬威,在我的调度和精心测量后,十多枚实心弹先后准确地落到倭寇的船上,爆炸开来,火光冲天而起,先后击落了十多条冲在前面的船后,倭寇派出了十多条船朝岛上冲来,直指我所在的高地,用意不难猜知。
我冷冷一笑,下令轰击,一番炮火后狂轰后,十条倭船先后被击沉,倭寇大惊,通过千里镜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脸上震惊的表情,我淡淡一笑,随后指挥手下,调整角度轰击倭寇的船队,倭寇又损失了十多条船后,急急忙忙地退了开去,倭寇一走,我通过千里镜找到了鲨鱼王的坐船后,我便下令炮击鲨鱼王的坐船,一轮炮火后,鲨鱼王的坐船便被击沉,鲨鱼王狼狈地在手下护卫下跳入海中,随后被救起,带着船队想跑,我再次亲自调整角度,将其容身的船击沉,并下令准备好的船队追了上去,用手雷和火箭攻击其落后的船只,在鲨鱼王的船队离开炮程后,我随后让带上小炮,下山乘船追去,不出半个时辰就追上了鲨鱼王的海盗船队,对着船头就是一阵猛击,击落了带头的十多条船后,鲨鱼王的海盗船队便听了下来,打出了停战的旗子,我让船靠了上去,对方派出了一条小船朝我们驶来,我看到鲨鱼王也在船上,带血的右手用布包着,面色苍白,似乎受了伤,我一笑。
让鲨鱼王和他的十多名手下登上船来,鲨鱼王脸色苍白的来到我面前,道:“我们不想跟你们为敌,只是倭寇来势汹汹,万不得以下才弃岛想要摆脱他们的,以后凡是苏记的船,我们一律退避三尺,你看如何?”
我淡淡笑道:“沙老爷子本意只怕不是如此吧?就算逃跑也不会有意地将倭寇引到我的地盘上吧?嘿嘿?废话少说,要嘛加入的我的船队,不然就请回,以后这东海将不在有海盗,只有我大宋自由来往的商船。”
沙老爷子脸色忽红忽白,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无力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我们船头的三座小炮,眼中火热起来,最终向我单膝跪了下去,道:“我愿意率我的人投降。”
我微笑道:“如此最好,为了表示你们的忠心,我要你助我平服巡海夜叉王猛与他兄弟鬼见愁王可的海盗,没问题吧?”
沙老爷子脸上震惊之色一闪而过,瞪大了眼看着我颤声道:“你竟然想要收服四大寇?”
我淡淡微笑看着他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换个说法就是,清除我苏记前进的障碍,想来沙老爷子也知道我们苏记的实力了吧?”
沙老爷子震惊未退,反而更见震惊,许久才真正给我跪下道:“我愿意率人真心加入主人的手下。”
我淡淡一笑,将之扶起,道:“沙老爷子不必如此,只要你不是我的敌人,我这人什么都好说,更不会薄待了你们的,起来吧,助我平服王猛兄弟以后,你们仍然做你们的海盗,你看如何?”
沙老爷子一口应了下来,我一笑,让他收整船队,回碎浪岛驻扎下来,从沙老爷子口中我进一步了解了沿海的势力分布,和一些倭寇的情况,我心中好奇他们为什么会倭寇攻击,便问了一下,沙老爷子脸色有些不自然地涨红,犹豫了一下才道:“前日倭人忽然派人来说我们抢劫了他们的商船,让我们交还,不然就要攻击,而且倭人的船队不久就将我们附近的海盗扫平了,向我示威,以前我们就与倭寇交过手,彼此为敌,但倭人虽然不时来我大宋边境劫掠,但来的人和船并不不多,最多也就是几千人,不像此次这般团结统一,阵势可谓空前,我心中也在奇怪,倭寇也是分为好多支势力的,彼此不容,为了地盘和利益还时有争斗,但此次却像是所有的倭寇都聚齐了来一般,而且像是彼此达成了协议一般,统一作战。”
我眉头皱了起来,单看今日倭寇的实力,单船就有近七百艘,人不下三四万,如此实力,都可以对宋朝沿海之地发动侵略了,而且还来的如此巧合,我让人放出风声不久,他们就像早有所预谋一般聚集而来,难道说?一个大胆的设想与推论在我脑海中中渐渐涌现,我脸色沉了下来,隐隐有些冷怒,沙老爷子众人见了都不敢说话,静静在一旁看着我。
许久,我才抬起头看着沙老爷子道:“不但是你我想坐收渔翁之利,只怕倭人背后还有人想坐收更大的利益。”
沙老爷子一震,瞪大了眼看着我道:“是谁?”
我淡淡道:“我也不是太清楚,或许是直觉吧,不过我们要小心,以后你要派人替我严密监视倭人的动静,倭寇已有动静,立时让人报知我。”
沙老爷子信誓旦旦地拍胸脯道:“主人你放心吧,倭寇的几大势力里我都有安插了眼线的。”
我神色一动,笑道:“你是说你的人混在了投靠倭寇的汉人中?”
沙老爷子笑道:“是啊,因为我们跟倭寇时有争斗,而且这些倭寇凶残成性,每一次来大宋沿海劫掠,都是肆意烧杀抢夺,毫无人性,就连我们都看不惯,不时出手教训他们一番,一来二去就成了水火不容的仇人,对仇人嘛,当然得防备着些。”
我一笑道“如此大好。”
二十天后,南海海面上,一前一后两支船队扯足了风帆向南驶去,两支船队相距不到一海里,前面的船队显得有些仓皇狼狈,四百多艘船,船上扯着手持钢叉的巡海夜叉旗和鬼面旗,如果出过海的人都知道,那时巡海夜叉王猛与他兄弟鬼见愁王可的海盗,船上的海盗们都很是惊恐,多数人脸色苍白地趴在船后看着后方,如临大敌一般;后面的船队则队形整齐,渐渐朝两边散开,其中大多数船上扯着鲨鱼旗和海蛟旗,两翼的船队加速朝前面的船队包围上去,中间的凹点处,不时响起一声声轰隆之声,随后一个个黑色的铁蛋便会落到对方船队落后的船上,猛然爆炸开,在对方的船上炸开一个个的大窟窿,海水随后汹涌而入,后面的船队则将跳水求生的人负责救起,跑在前面的船。
船头处,沙老爷子看着三座小炮不断地将炮弹轰出,落到前面的海盗船上,威力惊人地破坏着敌船,大石痛快,道:“爷你发明的这玩艺威力还真是没得说,这可是打海仗的利器啊,哈哈,王猛王可两兄弟现下只怕都快心痛死了,哈哈,辛苦积攒多年的船只,被我们一路轰来,损失惨重,哈哈,他们要是早投降多好。”却是我先让鲨鱼王派人给王氏两兄弟送去劝降的信,并约了两兄弟到指定的海岛上见面,两人当然不会同意,但还是点齐了船只来应战,一言不合,我就下令开炮,同时让人投了十多个铁疙瘩手雷过去,当时将王猛炸伤,并将二人的坐船轰沉了,不想二人被救上船后还是不降,于是一场海上追击战就快开始了,我以前学的就是战场指挥学,指挥起来,倒也似模似样,令沙老爷子这纵横海上一辈子的人都大是佩服。
我们一路追,直追到王猛的地盘,毒龙岛上,一个颇大的岛屿,我下令将岛团团围住,依旧间歇地炮击他的船队,反正我又补充了几百发炮弹,倒也不愁没弹药,果然,王猛兄弟抵抗了一会儿,便想突围,但我的炮船比他们的船性能好,机动性更是不能比,几次突围都被我带人打退,还击落了带头的船,第三天,王猛兄弟便归降了,王猛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脸汉子,颇为壮实,王可则三十多岁,颇为白净,但那看得出来,是属于那种阴险的人因此我留下了十名好手负责监督他,王猛也一样。
至于碎浪岛上的海盗,我则将其交给了石矮虎,并留了五百人驻扎,这里将是以后我们苏记的港口,我还打算在这里建个造船厂,制造更好的远洋航海船只,用来以后通商南洋和欧洲,见沙老爷子很眼红苏记的船,我般送了他一艘,沙老爷子大喜亲自来道谢,还给我送来了两个身着和服的年轻东瀛美女和两大箱珠宝,我笑笑,眼看码头见的差不多了,叮嘱了沙老爷子和石矮虎一些事后,便带人会苏州去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大胆的针对朱勔的计划,而我在得知了朱勔似乎不在苏州而是去了别的地方后,更加紧锣密鼓地筹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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