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地震,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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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原因之一?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荆风突如其来的有些惊喜,这种喜悦很是莫名其妙,却又让他的心扑腾扑腾狂跳个不停,像是怀里揣了只兔子。
“另外一个原因是,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所有的人仿佛在一瞬间便消失了,周围很静。只有香君近乎喃喃的低语声。
在这一片静谧之中,索来泼辣大胆的香君却在这一刻有些胆怯起来,玉颊红霞烧遍,竟然不敢再面对荆风,支吾了半天,却只说出了这句话。
“我是个好人?就只是这个原因?”
荆风吁出了一口长气,不知为什么又有一种异常失落的感觉涌了上来,他想听到的某些东西终究还是没能听到,这不禁让他很泄气。
“难道这还不够吗?你还要我再说什么?”
香君真恨这个家伙平时看起来聪明无比,可是关键的时刻却这么蠢笨不堪,一点儿也不解风情,这个笨蛋难道非得要她一个女孩子亲口说出什么吗?
“你要说什么我怎么知道?嘴又不是长在我脸上,况且,我也不喜欢强迫别人,尤其是强迫一个女人。”
荆风瓮声瓮气地说道,端起了杯子,一口饮尽了杯里的酒,心里很郁闷,很失落。
当他再次自斟了杯酒准备一口抽干时,一只皓白如玉的手抓住了倒酒的杯子。
“少喝些酒,喝多伤身。”
香君温柔得如同一个小妻子般劝道。
“你管我呢,喝死更好,总好过傻乎乎地被心机叵测的人利用要强百倍。”
荆风甩开了她的手臂,想起她刚讲过的那个传说,心里便异常烦燥。
“你说谁心机叵测?我怎么心机叵测了?我怎么想到要利用你了?荆风,你不能这样出口伤人。”
香君一腔温柔被人家**的地顶了回来,气得眼泪扑落落地便掉了下来,边抹着眼泪边哭道。
“还说不是。所有的一切从你见到我开始,便已经筹划好了,你只不过是在找一个说出这件事的合适的时间而已,甚至是以自己为条件引诱我为你做事罢了。
我讨厌这种被利用的感觉,小女人,我现在开始讨厌你了。”
荆风豁地转过头来,望着香君喘着粗气吼道,一拳头砸在了石桌上,整个石桌四分五裂,”哗啦”一声倒了下去。
声音太大了,广场下面的人吓了一跳,泰安泰利直接便跳了起来,迈开大步就要往二层广场上冲。
“你们干什么去?”
卡萨咬着个鸡腿横在了两个巨人面前。
“有打架的声音,老板不会被偷袭了吧?”
泰安紧张地问道,已经向荆风宣誓效忠过的两个浑人对荆风倒是极其忠心。
“一边儿呆着去,人家两口子吵架摔东西,你们跟着瞎起什么哄。”
卡萨笑骂道。
“可是……”
泰利侧着耳朵疑惑地去倾听。
“可是个屁,都坐下来喝酒吃肉得了,没你们什么事儿。”
卡萨把两个人拦了下来。
听见二老板这么说,两个人倒也不再说什么了,不过还是很紧张地不时往上看,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真是很担心。
现在上面已经吵翻了天。
“荆风,你混蛋,你含血喷人。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感应到了你脖子上戴的那块血枷玉,可这不是我跟你走的唯一理由呀。
说我利用你,可你现在有什么?除了一座破寨子,还有一身蛮力之外,你还有什么可值得我利用的?我香君至于堕落到非得跟着你这个臭强盗混日子么?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对你这么好,还给你洗衣做饭,一颗心都扑在了你的身上,你还这么诋毁我,吼我,你还是人吗?你根本就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好!”
香君气急,眼泪儿如断了线的珠子......
,一串串地往下掉,边哭边骂。
荆风不说话了,只是坐在那里喘粗气,脸色铁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知道自己理亏了么?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糊涂蛋,我恨你!”
香君泼辣的性子上来了,扑在荆风身上又拧又掐,荆风受疼不过,搂着她的腰一把便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了腿上。
“我只问你,如果不是你看到了我脖子上的这块玉,如果不是你认为我是那个什么狗屁的天命传人,想把一堆担子和责任压在我的身上,你当时还会不会跟我走?”
荆风恶狠狠地瞪着香君问道。
这个同样倔犟的人也犯了牛脾气,扭住一个问题就不放,撞破了南墙都不回头,他必须要问清楚。
他粗重狂野的鼻息扑打在香君的脸上,透过迷蒙的泪水,香君分明看到了他粗野豪放的眼睛里有一种很柔软却又充满了渴望某种答案的光芒在闪烁,香君禁不住身子软了下来,浑身上下,开始了不可遏制的颤栗。

“如果你能答应保护我一辈子,你走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打死也不走……”
香君鼓起了勇气,颤栗着说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话未说完,脸上已是烧得通红,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再泼辣大胆的女子,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也会变成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这还差不多。”
荆风闷哼一声说道。
望着香君高耸随着剧烈的喘息起伏不停,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直钻鼻孔,那晶莹玉润的脸颊,那双紧着的双眸,那颤抖个不停的浓密睫毛,一股狂暴的大火腾地一下便由心底直烧上来,烧得他整个人都变得一片火热,连说话都有些费力了。
“荆风,我,我……”
香君颤抖着身体,在此刻却不知说什么,可她这种欲语还休却无形中给了荆风一个强烈的暗示,扭动的腰肢柔软得像条蛇,曼妙的体香更让荆风心底的那把火烧得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了。
“你这小娘皮,敢耍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荆风实在难耐这把大火,一把便将香君抱了起来,往自己住的那个大岩洞里走。
“你,你,你要干什么……”
香君吓了一跳,赶紧睁开了眼睛要挣扎出荆风的怀抱,可是,荆风一身的蛮力,将她抱得死死的,她哪里又挣脱得开?
况且,她那挣扎也好像不是挣扎,只不过略略扭动几下腰肢,象征性做假水分实在太多。
“惩罚你!”
荆风已经抱着她一脚踹开了门,随后,房门一声大响,关上了。
剧烈的喘息声伴随着衣物落地的沙沙声响起,稍后……
“啊……”
一声痛楚的尖叫声响起,打破了满寨的寂静,随后,再次传来了如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与水花拍击的声音。
“哐哐哐……”
有节奏的捣蒜声响起,还有”吱吱嘎嘎”的床铺响声,女人痛楚的尖叫已经开始变质,逐渐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快乐呢喃声……
“你是个负责任的人吗?”
女人轻声问道。
“我只对自己的女人负责任。”
男人边用力边喘息着说。
“我说的不止是这个责任,还有刚才说的那些……”
女人咬着下唇,竭力控制着因为兴奋与快乐颤抖不停的身体。
“是不是为了所谓的责任,你就要勾引我?”
男人笨拙地拱动着身子,像辆冲城车一样狂撞不休。
“唉,傻瓜,我现在都已经属于你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好好地爱我吧,我会要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我是你最亲的人……”
女人叹息着,双手温柔地抚上了男人厚实如山的肩膀。
下面那层广场上,寨子里有经验的女人们全都......
捂着嘴吃吃地笑,而那些尚未经过人事的天香少女们则一个个红着脸,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笑闹成一团。
“这寨子咋晃动得这么厉害?摇得我头都有些晕了。”
泰安傻头傻脑地问卡萨。
“这个,好像有轻微的地震,不过震感不太强烈。”
卡萨咳嗽了两声,很庄重地告诉泰安道。
“噢,原来是这样。”
泰安倒也不问了,一问咬掉了半只羊腿。
浑人永远都是浑人。
地震足足震了一夜,这一夜,所有人都没睡好,第二天起来都有些头晕,大概真是被地震给闹的。
清晨的阳光真美好,空气特清新,”吱扭”一声,门开了,黑风寨的大老板荆风咬着根雪茄**着岩石般结实的上身走了出来,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一夜不见,连脸上的青春痘都没有了,看来昨夜的地震很厉害,把脸上的痘痘都给震掉了。
一件衣服温柔地披在了他的身上,随后一双蛇般的手臂缠住了他的腰。
“风大,小心着凉。”
香君将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轻声说道,又甜又嗲,能腻死人。
“没事,就算再来三百个回合我也不怕。”
荆风嘿嘿笑着,前言不搭后语地淫词浪调着,反臂搂着香君狠吻了上去。
“你要死了,那么多人。”
香君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了他,远处,两个天香少女们正你推我搡,脸红红地端着盆水过来侍侯两人梳洗。
“老爷早,夫人早。”
两个少女娇怯怯地走到荆风和香君面前,先向两个人躬身问早,顺便也将香君的称呼改了。
“早,早,嘿嘿,真乖!”
荆风老脸一红,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吱溜一声钻进了屋里,两个少女捂着嘴偷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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