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梦断浩江,卷二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而那提刀男子脸上破笑为怒,暗自盘算,此人胆敢阻挡我的私事,还无故出口伤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别怪我辣手;在白衣丈夫剑尖刺近身前时,向左横飞一刀,“当”的一声挡开;白衣丈夫随即一个迅速转身,剑锋横割而去,左手一掌拍出;提刀男子竖刀当过,同时,左掌由腰间拍出,欲打白衣丈夫前胸,不料,“噼”的一声响,和对手白衣丈夫结实的对了一掌,一阵麻痛袭上左臂;提刀男子脸露惊色,暗道:“怪不得胆敢如此大胆,原来是有些皮毛功夫,哼!我让你好看。”
正欲发怒出招时,又见白衣丈夫挥剑自如,如行云流水般顺畅,接着又变怒为喜,暗道:“此人武功不错,今日不妨与你较量一翻。”说罢,便又挥刀迎去。两人交战一块,而那少妇见自己的丈夫与人对战,心想:“这无赖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挑衅良家妇女,是应该好好的教训一下。一般的无赖。武功应该不会太高,以风白哥的武功应该可以轻易的收拾的了。”所以她并未担心着急。
两人交战一起,刀剑相击声“叮叮当当”,很是清脆,而那先前受难的女子则在旁边大声叫喊,似是叫他们住手,街上的行人见有人打架,便纷纷围上来观看热闹,那少妇走到受难女子跟前,道:“妹妹放心,我夫君的武功不弱,好好教训这无耻小人,为妹妹出气。”听到这话,她似乎焦急更甚了,兼有后悔的表情。但她又丝毫不会武功,只能在一旁干叫,可刀剑相击之声远大于一个弱女子的喊叫之声。两人只顾招架对方的攻招,哪里肯分心听别人说话。好在两人交手百余招都没有伤到对方。此时,两女子均有些心虚,少妇心虚的是自己夫君与这人交战甚久尚未将其打败,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这种神色只有妻子对丈夫才能有。为何两人的神色却是一模一样的?
平平交手了一百多招,均出乎两人的意料之外,白衣丈夫暗道:“此人武功不弱,若要取胜,非拿出真本事不可。”提刀男子暗道:“武功果然不错,今日却要好好领教一番不可。”于是,两人同时转身收回攻势,运功于兵器之上。正在此时,女子刚要上前说话,但被那横刀男子的声音压住,道:“楠妹,且先等候一旁,待我好好的领教一下这人的剑法。”他本来认为对手的武功不会太高,交手不过数十招定可将其拿下,但出其意料之外的是百招后仍未占上;提剑的那人则暗道:“此人刀法精妙,听其话音尚未出真本事,以后不可再轻敌,要小心应敌。要出全力了。”
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自傲,他们两个在交手之前均有点轻视对方,在一开始都未出全力,等到感到有些吃力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过错。
两人同时出全力,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只见提刀男子运功以内力控刀,手按刀背,运功催控长刀顺时急速旋转,随后右手向后一挥,旋刀失显。两掌运功虎口相对,一刀影由中心缓缓生出,变化成约两米长的白色钩月,接着左脚前迈一步。双掌同时前推,由那钩月刀口处生出无数个小型钩月时而直射,时而右拐,时而左拐,向提剑丈夫攻来。
与此同时,提剑丈夫同样也以内力控剑,掌按剑柄尾部,剑尖指地,剑身急旋,“呼呼”声不断响起,长剑被舞成一片光亮的白影,先是挡在最前,随后又像是一层透明的白布,卷裹在自己的周身,以抵挡攻来的刀影,一阵阵刀剑相击的脆响,火星四溅。白衣丈夫右手突猛回收,剑随掌行,猛然推出,一把长剑突生三道剑影,分向刀影抵去,又闻一阵刀剑交击脆响,有如珠落玉盘,一大片白芒环绕刀口剑尖;一对刀影、剑影相遇,“堂堂”几声响,随即飘散而无,接着又是下一个刀剑影相击。如此相持片刻,两人均知道这样下去,到最后可能会真气耗尽,落个两败俱伤;白衣丈夫左掌运功加在右掌手背上,使得刀影、剑影相击点向对手一边缓缓移动。如此白衣丈夫将占上风。
提刀男子见自己将落下风。于是,迅速转身,猛加内力,将整个大钩月刀影猛然推出,但见白色巨大钩月型刀影脱掌而出,向对手的剑影迎去,刀影之力,势不可挡,每遇剑影,气势微微振荡,随后又继续前推;眼见刀影将至;白衣丈夫所出之剑影未能动其分毫,于是,立止出剑,将所有真气运于右臂,迅速竖举宝剑,同时急速转身,“呜呜呜呜”声响起;一层剑光剑影圈住全身上下;这一动作完全只发生在一瞬间;两人之间的刀影、剑影横生,“当当当当”数十声脆响,最后只听一声刀剑相击的巨响,又闻宝剑折断之声,原来是白衣丈夫的宝剑难挡重击,而被折断;随即胸膛一钩月刀旋划而过,“噗”、“破”的几声,白衣丈夫口吐鲜血,胸膛已是鲜血涌流,那一钩月刀影又随即“呼呼”旋回,提刀男子双掌笼罩赤红色真气,向旋回的长刀一迎,将其吸于两掌之间,顺势转身,右掌按住刀柄尾部,“堂”的一声,顿时又化为长刀实生,**地下。

提刀男子额头一层冷汗,脸色微有苍白,立于白衣丈夫二丈余远。
见此情景,两女分别奔向二人,身着粉红色的女子跑到提刀男子跟前上下打量,关切的问道:“雨哥,你怎么样了?没受伤吧?”提刀男子此时脸色已有好转,抓过那女子的两肩道:“楠妹,我没事,跟我回去吧”那女子没有理睬,挣脱男子的双手,随后又奔至白衣丈夫跟前,难过的问道:“你怎么样了?”见其胸前满是鲜血,知其不妙,转过头向提刀男子,责怪道:“你怎么能是非不分呢?”,提刀男子脸上显出既冤枉又无奈的表情。此时的那个身穿白衣少妇早已是泪水纵流了。眼看自己丈夫深受重伤,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干看着他忍受着痛苦,后悔当初没有出言劝阻,才有次后果,是什么感受,实是难以用言语形容。此时她已顾不上生气与责怪谁了。
只见白衣丈夫盘坐运功调息,片刻后,头顶升起腾腾雾气;片刻后,脸色慢慢稍有好转,随后缓缓睁开眼睛,而那少妇眼见自己丈夫的脸色已经转好,哭声也渐渐的轻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白衣丈夫在两人的扶持下勉强的站了起来。
缓步走到提刀男子跟前,抱拳躬身道:“多谢仁兄方才手下留情。”他这一举动,让周围观战之人,包括先前被救的女子大大吃惊,均想:“此人是不是被打怕了,被人打成那样还反过来谢他。”红衣女子像是心直口快,道:“他把你打成这样你还谢他。”众人脸上的疑云也是如此。而提刀男子此时刀已入鞘,双臂报夹,长刀也夹于臂下;一脸无奈的神情,微夹几许冷笑。像是在笑他人无知。
白衣丈夫微微的咳了几声,道:“众位有所不知,方才交手,若非这位仁兄在最后的关头收回宝刀,在下早已命丧当场了。”说到这里又咳了两声,随后续道:“而今只是受了点伤,并无大碍,调养几天就会没事了。”众人一听才知其中原由。而那个少妇也松了口气,扑到白衣丈夫的怀里,唔咽道:“你方才脸色那么难看,我还以为。。。以为你。。。”说到此便停了。白衣丈夫轻捂其肩,慰道:“好了,好了,我没事了。”一旁围观的行人见事情有了结国,也都纷纷散去了。提刀男子走过来,右手伸出搭在白衣丈夫的脉搏上,稍停片刻,道:“兄台内力深厚,在下十分佩服,”
白衣丈夫暗自寻思道:“刀法能有如此境界的青年刀客,武林中除了弧月谷的少谷主独孤子雨,实在难以寻得第个二人来。”于是,又抱拳试问道:“敢问阁下是否弧月谷少谷主独孤子雨?”提刀男子也抱拳还礼道:“正是在下,莫非阁下就是。。。”尚未说完,白衣丈夫道:“在下幻剑门柳声风白。”
原来那提刀男子便是当今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弧月谷少谷主独孤子雨。他生来喜武,从小习武,资质甚高,而今已得其父的真传,其家传刀法早已独步武林多时,而这家传刀法传至其父独孤霸刀的手里后,经过他概括总结后,又勤加修炼,所谓熟能生巧,独孤霸刀举一反三,使其刀法更上一层楼,终分七式,又因此刀法霸气至极,出刀见血索命,所以,命名为魔刀七式,而独孤霸刀也因此得江湖名号曰:刀王。独孤霸刀虽刀法霸气,名为霸刀,但其为人却是正直和善。独孤子雨修炼魔刀七式中,将其融入人情事理,这魔刀七式的魔性虽高,但是经他这么一融,魔性便消去十之七八,不过他对为非作歹之徒一项是疯屠狂杀,而狂对独孤子雨来说已非生疏,方才交手,多半也是由他的狂傲所引起。所以,刀法随人习,他虽得到其父直传,但已有自己的一贯风格,刀法飙狂,狂刀称号也已传遍江湖。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