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裸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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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玉?不对,汤加丽,也不是,武藤兰?更不是,何水!你是何水是吗?哎呀妈呀何小姐,你给我签个名,再照个相呗!”王庸央求着谢风的“美人鱼”道。
“什么玩意儿素质素质注意素质,你看你那样大尾巴狼见到长毛象……裸女像,舌头都要伸到人家脸上一样,绅士,绅士一点!”谢风“训斥”王庸道。然后转首对“裸女像”说:“见笑啊,跟班儿的,没教育好。原来你就是他贴满屋的,连床板书桌上都不放过的何水,幸会幸会,鄙人也早已对你心向往之,爱慕之,难得的缘分,请何小姐也为我签个名。”
“给我照个相呗……”王庸。
“也给我照个相呗……”
她早已被这两个牙尖嘴利的家伙逗得哈哈笑,“OK,没有问题,摄影师,帮我们照个相!”何水唤来摄影,也不避讳现在只围着一条白浴巾,“咔嚓咔嚓”几道闪光,一个内裤男,一个裤衩男,一个围巾女,定格在了镜头中。
接下来签名,王庸一个跨步上去说:“签我裤子上吧。”“还签你裤子上你穿裤子了吗。签我裤子上!”
谢风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他根本没资格说庸子。
“先生,这不太方便吧……”何水露出窘态,谢风的四角内裤紧身的,有点像泳裤,偏偏那个也很发达,前面胀鼓鼓一片,他侧过身签到大腿上还有可能,可是他一个箭步就直挺挺站在何水前面,她要真蹲下给这种热情的粉丝签名,说个专业点的词,有点像KJ。
估计在开放的台湾这种情况也不会发生,谢风本就无意让她真签在自己老二上,侧过身去,让何水还可以接受。“多谢啊,这件内裤我会保存到永远的。”
“你要是能穿到永远我更佩服。”这次换何水策他。
这时候一个摄像师匆忙地走过来,交头接耳对导演说了几句话,然后导演跟着他离开。四眼仔终于走了,谢风乐得和女明星再聊上几句,“看到了吗,我们俩就是从瀑布上面,顶着那巨大的浪花,抓着那细细的绳子,怀着大无畏的精神,勇敢地降下来的,”王庸听他夸张的语气,在一旁作呕。“很好玩,很刺激,比水中拍裸戏更有趣,何小姐有兴趣的话可以试试。”
“可是我不敢啊,那么高,水那么急,万一掉下来……”因为身临其境,看着轰隆隆落下的瀑布,她可能真陷进了一不小心掉下来的幻想,吓得一阵心寒。
“不会掉下来,有我保护你,肯定会很安全。”谢风这句话才切入主题。
“还有我!”王庸突然冲了上来,“瀑降就是我教他的,我的技术比他好多了,没见刚才他就是功夫不到家,一不小心从上面掉了下来,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还保护别人,千万别冒这个险,我来保护何小姐就行。”
“什么……什么叫你教我的,我记得好像是我教你的别搞差行不行!”王庸那么一说,谢风不愿意了。
“十三岁那年你想偷看怀姿洗澡问我有什么方法,我不就把溪降传授给你了么……”王庸要继续说下去,被他紧张地捂住了嘴,道:“就算是你教我的,现在我的技术也早就凌驾你之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这不行那不行什么保护不了别人别冒这个险?”
“我这……就是实话实说,刚才我真为你捏了一把汗。”
“我那是故意跳下来的,是尝试更大的挑战!”
“看见下面有美女洗澡,一不留神掉下来的吧……”王庸斜着眼睛看着他,语气怪怪道。
“你别胡说八道,我的素质有那么低吗,看见美女就把持不住!”
“这样的前例多得去了……”
“你别跟我犟,何小姐我保护定了!”
“也别跟我争,何小姐我保护定了!”
俩人真格似的瞪上了眼,看样子又开战的可能。何水见情势不妙,马上站他俩中间圆场:“好好你们,你们都没错,都别跟我争,我要是真有机会玩这个运动,就请两位做老师好不好?”
两人一同看向她,“那就把电话号码留下吧,以便做老师的跟你联系。”竟然是异口同声!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这仍然是个冒昧的留电话号码方式,接下来就要看到现在为止和自己混得还不错的人家有没有心情想继续和你交往下去的心情。总的来讲谢风觉得何水是个蛮平易近人的明星,和他想象中的明星形象大相径庭。
何水找了纸笔,迅速地写下一串数字,“如果导演或者我的经纪人在这儿,肯定不会让我留号码给你们。但仍然要事先声明,如果某一天我接到了骚扰性电话,你们就再也打不通我的电话了。”
何水的意思谢风明白,她怕他们把她的手机号码泄露出去嘛,“这个你放心,要是有骚扰电话,也肯定是王庸打的,到时候直接把他列入‘黑名单’就行了。”
“你这个推理可毫无现实根据,凭什么说骚扰电话就是我?”王庸不服道:“何小姐,你以后可能要忍受他一天至少十次的骚扰电话了,准备好换号码就行了,新号码不用告诉他,告诉我就好,呵呵。”厚着脸皮道。
谢风掐着腰道:“为什么我一句话总能引出你一大堆话,故意挑我的刺是不是?”
“是我一句话老师引起你的不满吧,故意找我麻烦是不是?”
“你故意挑我刺!”
“你故意找我麻烦!”
“你……”
何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对这两个怪人真的是没有办法。
这时候传来大喇叭的声音:“摄制组注意,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明天继续。”导演拿这个大喇叭喊完后,又愤恨地瞪了谢风和王庸一眼。
等两人回到车中已经下午六点,悬崖跳水以后有机会再来吧,萝卜潭众多瀑布,每一个都趣味盎然,各有千秋,有时间都跳它一遍。用备用的碘酒消毒液纱布简单处理了一下溪降时留下的伤口,换好衣服,发动引擎,向回来的路出发。
在水中折腾了一下午,体力散失不少,到了南区,两人先去管子中小搓了一顿,算是填饱肚子。

等谢风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玩了一天上楼都没有力气,酸得很。(注,下面几章让君一笑尔,加强人物间关系之用,于剧情推动可能意义不大,但很有意思)
门没有关,一推便开了一条缝,再推就豁然开朗,再进去,谢风就大大地开了眼,虽然比下午跳水时遇到的旖旎风景还有差距,但也差不到哪去了。一进门,就看到“一、二、三、四”四个女人。四个女人本没有什么好开眼的,关键是人家的姿态都,有那么一点特别。
上午自己创造的杰作还留着,电脑主机还和32寸大彩电连着,音箱中响着仙剑熟悉的音乐,黎小夭正蜷缩在自己曾裸身做过的椅子上,光着脚丫拼命帮自己练级,游戏人物的“嘿嘿哈哈”声不绝于耳。
沙发上,冷雅依然在穿着睡衣擦护腿霜,一点一点,细细柔柔,很是认真。靠着冷雅的一位是谢风给与河东狮评价的徐淑淑,正在试验自己新买的胸罩。冷雅那睡衣美人呵护修长白腿的姿势已经撩动他的心,河东狮虽然惹人厌,但相貌和身材都算是绝佳,此刻她调整胸罩的姿势更惹人眼。
吴月穿着一条淡黄色真丝短裙倚在沙发靠垫上看书,一双白嫩圆润的长腿平展地放在沙发上,股肱微露,玉**替,冰雕雪砌一般,性感成熟。她最先发现了进门的谢风。
想起这个男人今早在房间内“裸奔”的情景,吴月本能地坐了起来。谢风正想给美女们打个招呼,徐淑淑先说话了,她并没像上次那样紧急捂住自己的胸部,破天荒地把手垂下,毫不照顾客厅中唯一男性的感受,敞开胸怀任其观看,只是她样子很难看,转过头看着她的姐妹,很厌烦似的说了句:“家里面多个男人真是麻烦,根本没我们的自由了嘛。”
“话不能这么说,”谢风走上前去,强压制住自己的余光在众美女身上胡乱瞟视,尽量表现出翩翩君子的一面,“女人和女人唱戏总是乏味的,特别是在这个阴气特别重的房间,多我一个男人,总能平衡一下阴阳之气,再说你们若有什么必须需要男人才做得来的工作,我一个大男人可以帮忙吗。”
必须要男人才做得来的工作,众女不知不觉中都歪想到了那方面。
“不劳烦您费心,我们这儿不需要男人帮忙。”徐淑淑坚决道。
这个论断根本不成立,只要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就一定有需要男人帮忙的时候,来日方才,总有一天河东狮会有求助自己的时候。他瞄了一眼母狮的胸部,84E,蛮有资本的吗,形状也是上等,若是态度好点就能给你打个优+,现在也只能是优—。迷迷糊糊谢风觉得母狮这裸胸的景象有点熟悉,细想了一下,没错,昨天晚上自己曾目测量过一次,而且还记得她那时穿的就是自己设计的NPice。再看一下她现在穿的,也是NPice,后背的标签还没有撕去,应该是新买的,原来她对他设计的NPice内衣情有独钟。
谢风现在虽然早不在设计部,但对他当年一手打造的NPice内衣设计至今还有说话权,到时候自己再设计一套新的出来,让技术部做个样品,发行之前贿赂她一套,不愁她不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一天没见,去哪玩了啊?”冷雅问。难得有个美女主动跟自己说话,谢风道:“跟朋友去萝卜潭玩了一次溪降,你们呢,逛街逛得还开心吧。”
“嗯,就是很累,买的东西太多。”
果不其然,幸亏自己没跟着去,要不然现在说“很累”的就是自己。谢风这时候看向吴月,想起今天早上自己春光乍泄,让女人占那么大便宜,遂开口道:“吴姐姐,今天早上实在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
女人很通情达理,早上的时候因为事发突然,情急之下对他进行了错误地评判,现在见他文质彬彬的样子,印象早已好转,但想到那“**裸”的镜头脸还是微微发烫,道:“没……没关系,一个人在家随便一点,人之常情……”
“希望你以后能继续这么认为。”这句话说出嘴像本能。
“以后……”
除了正玩电脑的那个其余都睁大眼睛看着他。
“难道淑淑讲得都是真的,这个人表面正常其实心术不正,”再加上母狮曾对她夸张讲过他对内衣识别的特殊技能以及不明目的身上藏有T—back,遂多加了三分怀疑和四分警惕。
徐淑淑已经穿上了外套,她可不想因为自己暴露过多而成为他第一个目标,这时候她撇着头看着别处,有意无意地叹了一口气:“唉,一个大男人没事儿在家里玩裸奔,害不害臊。门没有关好像还是故意的,是不是有被窥癖还未可知……”她说得语气淡淡,实则攻击性明显。
“徐小姐这么说未免武断,一个人在家中不穿衣服不伤风化不反道德,有何不可,而且我喜欢自由自在和回归自然的感觉,卸下多余的累赘,摘下虚伪的假面,直面自己的身心。某些方面的功用和你们女人裸睡是一个道理,既然大家都有**的习惯,所以相互之间不应存在偏见!”
“你怎么知……你凭什么说我们裸睡!”徐淑淑警惕地说道。
嘿嘿小样儿露馅了吧,刚刚漏嘴的“你怎么知”四个字就已经把你甚至你的姐妹都给出卖了。直接揭露显不出你记述了,谢风遂反驳:“你敢说你没有吗?在座的各位美女也敢说没有吗?千万别撒谎,裸睡的女人身上其实有很多特点,现在我已经看出谁经常裸睡了。要是有人说谎,就是虚伪、恶俗、狡诈、不诚实、阴险、表里不一……”
说了这么多狠词,足够他们老实招供了。
当听到“裸睡”的时候,吴月就已经心理设防,“真不知这个人是假开放,还是真流氓,或者是开放的流氓。”
做“斯文禽兽”实在太难,不如直接“禽兽”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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