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雪静,让雪静止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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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雪静,让雪静止吧(中)
很简单,甚至是过于简单了。纸上寥寥数字“下午一点,***桥见!”
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近十二点了,我用手捂了捂由于酒精有些生疼的脑袋,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让自己清醒些。
然后立刻一跃而起,向外面冲去。
我的大脑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一定是姬秋成,他要用雪静来要挟自己了。
但出了门我就意识到一个问题了。
成都我不熟,压根不知道这个***是哪里,而且自己身上没钱,怎么打车,成都也算很大了,要自己跑去?
跑就跑,我随意问着路人,按着他们的指示飞速地奔跑着。
雪静应该不会有危险的,姬秋成知道雪静对于我的筹码的,我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双腿却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又开始下雪了,好大好大,为什么这几天总是不间断地下着大雪?这样的凄厉而又温软?
是世界在雪中,还是我们在雪中?
是我们吧,而我们又在世界里。
奔跑,这个人类最原始的动作,这个在夸父时就拥有的动作,而此刻,却只能,也不需体现在我的身上了。我不知道我是在用怎样的速度奔跑,只是无意中看到周围的人在用无比怪诞的眼神望着我,而我能够听到的,也只是周围无比凄厉的寒风。
即使在寒冬,雪这样大的日子里,我的全身却开始发热发烫,但这种燥热却不同昨晚,我知道因为现在的我更加融入了一些异样的感情。
不记得跑了多久了,只是我看不到前头的希望,我觉得似乎自己偏离了航道,该死的,姬秋成,你究竟在哪里?似乎越走越偏僻了,周围已经渐渐看不到其他人了。
我撕扯了一下扔掉了我的皮袄,我觉得它是在束缚我,又或者现在的我感到无比的燥热。
我感觉我几乎快虚脱了,看了看唯一没被偷掉的手表。
十二点五十了,还有十分钟,十分钟,但是我为什么还没有看到那该死的桥,还有那该死的姬秋成或者他的手下,我为什么没有看到我的天使,我的雪静。时间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也无法诠释,我知道雪静是不会有危险的,但是我为什么要去在意这该死的时间,是什么不安缠绕在我的心头。
从没有这样的干渴,心中又或者口中的**逐渐占据了我的心头。我想我必须要喝一点水,我已经没有间断地奔跑了四十五分钟了,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凭借我的速度至少跑了十公里多了。我忽而开始憎恶,如果再快点就好了,但是身心的疲乏和心中对水的**几乎让我无法动弹。
**是什么?我的心中泛起了这个怪诞的问题。
如果说人活着是为了**,而**是生活的城墙,那么我们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来的,我们只能在这围墙中哭着笑着,宣泄着自己表现着自己。
我这么担心,也是为了**么?自己爱雪静么?还是为了**?爱是什么?什么又是爱?是什么束缚着爱?又或者爱束缚着什么?
我奋力地向前奔去,看到一个偏僻的小店。

为什么我会停下来,为了该死的**么?只是又或者是我的渴求,因为人生活着,就是为了**啊!
掏出那十三块钱,付了三块买了一瓶雪碧,那冰冷的滋味和凄厉的寒风刮伤了我的脸庞。
去吧,愚蠢的**。
因为**,我们将会丧失一切的逻辑一切的思维一切的幻想一切的能力。
我静下心来努力让自己平静,开始了我的假设。
如果之前的假设全部成立,那么现在他们已经成功了,虽然我不确信我爱上了灵雪静,但是我知道我很在乎她,我会为她不惜一切。然后姬秋成将灵雪静关起来,然后要挟自己和华娱对敌,等成功之后再将雪静还给我。
但是为什么不干脆来家里把刀架在雪静的脖子上胁迫我不是更快么?再说,一个缠绕在我心头很久的问题了,我究竟能给姬秋成带来怎样的好处?他为什么这样地看重我?
但我现在肯定一点,灵雪静绝对不会有危险的,而我这样没命的奔跑只会让自己迷失,甚至让自己失去体力的筹码,既然他们不会杀死雪静,而他们又确实需要自己的到来,那么自己那么守时干嘛?
因为自己从前都是那种提前一个小时,又或者非常耐心的性格吗?这无疑,也是自己的一个弱点。
我干脆放慢自己的动作,让水充裕地流满自己的全身。
**会迷失,但同时也是**让我清醒了!
————忧————郁————分————割————
“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呢?迟到半个小时,看来你还真的不是怎么着急啊!”姬秋成戴了副墨镜一脸打趣地望着我。他站在桥上,无比傲慢地望着我,周围围着几个人,大概是保镖的样子吧,然而……
“雪静呢?她在哪里?让我见她!”我掷地有声地说道。
“呵呵~吴瑕,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有必要谈一下先呢?”姬秋成没有任何表情地望着我。
我不解地望着他道:“我真是不明白,姬先生你日理万机,多少公司杂物买单要你处理,废得着和我玩游戏么?而我么也是很忙的,家里还没有大扫除呢!”
我又是毫无顾忌地讽刺了他,我知道这样一个人是有底线的,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怎么骂他都成。
果然,姬秋成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安的神色,倒是一脸悠闲地说道:“据我所知,吴瑕你的家在无锡吧,怎么了?和那个叫灵雪静的婊子结婚了?”
“你妈!”我大骂起来,这个老混蛋竟然叫灵雪静叫婊子。然后我心里就把姬秋成祖宗十八代的全部面容姣好的女性YY了一遍。
“吴瑕你这就不对了啊,身为小辈怎么能对长辈叫粗呢?难道你妈没教过你么?”姬秋成就这样无顾忌地和我胡侃了起来。
“我骂你妈又没骂你!”我也毫无顾忌地破口大骂。
姬秋成大概也觉得这样无趣,淡淡地刚想说什么,然后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似的声音,接着是一个男的的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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