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fai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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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fairy
(PS:去年十月份前写的,却在如今发表,天使三部曲之二,写得有些仓促……)
Same-or-different
“伟大尊敬的魔音师斯维尔先生,请进吧,宰相大人已经久等。”
我欣然撇了撇黑色的长袍,将暗紫色的竖琴背在后面,跟随着这个戴灰帽子,穿灰色皮衣的男人走进了一间阔大的豪门。
事实上我成为魔音师是有着一番波折的,我的母亲坚决不让我当魔法师,尤其是魔音师,这在我小时候是很难理解的。因为在帝国,除了魔法药剂师,任何拥有魔法师头衔的人都是尊贵无比的,由于他们的稀少,使他们可以得到法
律的绝对赦免权,也就是说,魔法师有凌驾于帝国法律的绝对权力。我想,这大概就是帝国大多是些邪恶魔法师的原因吧!可他们实在是太过于稀少了,就像我听菲利斯哥哥和我提起的他从前那个故乡中的大熊猫。
我有一些魔法天赋,十二岁起当了两年的魔法学徒,我母亲极力制止,但我就总是不听她的话,直到十五岁那年我执意要去考魔音师的时候,母亲才哭着道出了真相。
我有一个哥哥,亲生的,叫菲利斯,他是我们全家人的骄傲,十岁考上魔音师,十二岁他对母亲说他要去冒险,我记得那年我才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吧!
说起我这个哥哥,他的言行似乎总是有些古怪,他从小便对我他不叫菲利斯,也不是帝国的人,硬说自己是什么来自遥远的东方的穿越青年,他说他的故乡叫中国,不叫帝国,有时他总会胡言乱语些什么,不过他却是个魔法天才,
要知道,魔音师总共五个等级,他十岁便考核到了三级,要知道,有些人修炼半载也只能达到二级水平。
那年他对母亲说他要去大圆湖冒险,却对我说他想要越过大圆湖,去东方看看。天,要知道,至今没有一个人知道大圆湖身后是什么样的,除了有人到过大圆湖的西畔。
而菲利斯哥哥,失踪了,传言是死亡了。
“我不会和哥哥一样去冒什么险,我只要当个政客身边的人物就够了,那么我们一家都会荣华富贵享用不尽的!”
我还是强硬地走出了家门。
Same-or-different
其实我还是选择了相同的道路啊!哥哥,你对我说的那个什么中国是什么样子的呢?
The-Alice
“魔法师先生。魔法师先生!魔法师先生……”管家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起,我皱了皱眉头,掩饰了自己的尴尬,踏入了宰相的书房。
我还是太弱小,去一次大圆湖至少需要招募一批敢死的佣兵团,而这会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我才刚刚满十六岁,我必须先帮一位政客做事,赚取自己的权势和资本。
虽然我比菲利斯哥哥略逊一点,不过好歹也过了魔音师二级,所以也能进的了这宰相的府邸,我也深信自己能被重用。
“尊敬的魔法师先生……嗯……嗯……”
“斯维尔……”我淡然地说了句。
“哦……斯维尔先生!”宰相打着哈哈道,“听说你有魔音师二级的头衔了,不知……”
宰相彼德似乎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但当看到我胸前的不可伪装的魔法工会标记时,立刻转移了话题:“啊!魔法师先生,你在这儿会受到最好的待遇的,你会喜欢上这里的,请进……呃……请坐下吧……下面我们先是去用餐呢?
还是先谈谈月奉的问题呢?啊……对了,你的工作非常简单,我们这儿过两天会调几个身边人手出去办事,正好需要你这样的魔音师镇守一下这儿,我想有一个魔法师在这儿的话总是会很方便的……”
彼德的风评并不怎么好,外面都叫他狡猾贪婪的彼德,对于他的态度,我也不怎么喜欢,但我和他的关系,也仅限于利益上的买卖罢了,所以我可以在他面前装孙子,并把他放在我心里当孙子,不过我想我不需要这么做了,彼德已
经把他自己当成是我的孙子了。
“谈谈月奉的问题吧!”我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就如我刚想的,我和他仅限于利益上的关系,其他的么……你愿意在一个比你还会装孙子的人面前装孙子么?
“好的!魔法师先生!”彼德立刻从他的书桌上堆放的书中抽出一张纸来,递到我面前,还递给了我一枝羽毛笔。我没有接过笔,毕竟我还不能信任他,可想想魔法师不是凌驾于法律之上么?于是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顶多
毁约后名声毁了罢了。
“父亲!”门突然被推开了,我惊疑地转了过去。
爱丽丝·彼德,我想应该是她了,在帝国彼德宰相的名声虽然很差,但传言他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儿,据说她的美足以媲美光明女神,至于多美我自然不知道,只是据说爱丽丝未满十五岁上门提亲的官员数不胜数,更有甚者,据说
伯利兹将军的儿子伯牙在见了爱丽丝之后整整发了三天的呆,害伯利兹将军到宰相府求亲,结果见了爱丽丝后变成给自己求亲了……
宰相大人自然不会答应,有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儿,自然成了自己无敌的政治手段,不好好利用怎么行呢?至少也要嫁给皇室才行啊!
肤如凝脂,螓首蛾眉,以及莲池秋雨般的双眸都让我立刻失神,一河长发束在腰间,而此时她话语时娇媚的声音让我有些一怔,我一向认为,女孩的相貌应当是和其声音成反比的,而此时女孩的声音却对我这陈旧的观念进行了冲击
。无疑,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孩,不,应当说是,绝对完美的女孩。
“没看见我有客人么?出去!”彼德厉声喝道。
“但佩妮她……”
“住嘴,叫阿姨!”
“……”
门“砰——”一声被关上了,爱丽丝噙着泪花奔跑了出去。
“呃……”我第一次看见彼德宰相的眼中有了深邃的目光,“很抱歉,魔法师先生,我们继续吧……”
Peaceful
爱丽丝蹲在水池边,双肩不住地颤抖,我可以看出她正因为某些事而伤心欲绝,至于是什么,我不用猜想,静静地坐在了她的身后,将背后的竖琴摆正。
《It‘s-only-the-fairy-tale》,我喜欢这首歌,高雅沉静冗长而又清新淡雅的旋律从我指缝之间流了出来。
爱丽丝浑身一颤,警觉地回过头来:“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不说话,而是用指尖轻轻敲打幽蓝的琴弦,我记得这首曲子是菲利斯教给我的,他说唱这首歌的人……好像叫什么小仓优子,不见得纯洁,但他说这首歌让他觉得很纯洁很沉静,我还记得他说过一句话“认为天使是好的,她便是
好的,认为恶魔是善良的,她就是善良的!”
两人默然不语,只是用琴声,猜读各方的心思……安静地……猜读……
Don‘t-pay-attention-to-the-lady
我们就这样弹坐了一个下午,爱丽丝突然间抓起我的手臂往一栋别墅中走去。
她?是要带我去哪么?只是我深深被这个女孩所吸引了,步伐也不自然地加快了。
门打开后,一个年轻模样的女人走了出来。我瞬间呆了一下,饶是见过爱丽丝的美貌,还是不由心惊,在我看来,如果说爱丽丝是媲美女神的话,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女神了,只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却为何不为人所知呢?
“不要理这个贱女人!”爱丽丝丢下这句话便将我拉上了楼,拉进了她的房间。
进入她的房间后,她立刻放开了手,对我嗔怒道:“你要是再看那女人一眼,我……我就阉了你!”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在我看来,爱丽丝的美貌是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所以也便只有上下级的关系而已。
而当我猜读着在这么一个夜晚爱丽丝将我拉进房中想干什么的时候,爱丽丝翻找着,随即找出一张纸递到我的面前:“你看看这首曲子……”
我接过这首曲子,身躯不由一怔,这曲子……不就是《It‘s-only-the-fairy-tale》么?
“告诉我,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的?这曲子……是我母亲留下来的!”爱丽丝不容抗拒的声音响彻在我耳边。
“对不起,这首曲子是我哥哥教我的……”我愣愣地回答道。
“你哥哥?他是谁?他在哪?他又怎么会这首曲子?”
一连串的问题抛在我的跟前,我想起哥哥交代的话,偏离了她的目光:“我哥哥叫菲利斯,他……死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爱丽丝神情一淡,随即轻声道:“那么,你再……弹一遍吧!”
我点了点头,将竖琴摆起,弹起了这首我最喜欢的或许也是爱丽丝最喜欢的歌曲。
Who-are-those-little-girls-in-pain
这些苦痛的少女们是谁?
just-trapped-in-castle-of-dark-side-of-moon
她们被囚禁在月亮背后的城堡里
Twelve-of-them-shining-bright-in-vain
这12位少女空虚的散发着光辉
like-flowers-that-blossom-just-once-in-years
宛如数年才盛开一次的花朵一样
They‘re-dancing-in-the-shadow-like-whispers-of-love
她们如同爱情的呓语般舞动着
just-dreaming-of-place-where-they‘re-free-as-dove

仅仅梦想自己能像鸽子一样自由飞舞
They‘ve-never-been-allowed-to-love-in-this-cursed-cage
她们在这座被诅咒的牢笼中连恋爱都不被允许
It‘s-only-the-fairy-tale-they-belive
她们所深信的不过是个童话而已
高雅优美沉静甜美,爱丽丝轻轻哼唱起来,转而轻轻啜泣起来。
也许是我会弹奏爱丽丝母亲留下来的曲子吧,让她对我彻底没有了戒心,向我诉说了这一切。
她说她母亲是被楼下的那个狐狸精害死的,后来她父亲娶了那个狐狸精。然后那个狐狸精欺负自己云云的。
按菲利斯的话来说,叫什么……典型的没母爱子女,又没有父爱,其心灵创伤需要人抚慰。哇~我的记忆力超赞啊!我六岁时他和我说的话我竟然都还记得呢!呃……下一句应该是什么……对!应该找个男朋友……呃……男朋友是什
么东东?我一直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男朋友?哪个商店有卖?多少钱一斤?
我在弹竖琴时加入了一点安魂的魔力,于是爱丽丝在琴音中蜷缩着身子睡熟了,柔荑环抱着膝盖。爱丽丝无力地呷了呷嘴,我觉得房间中有些燥热,于是轻轻走出了房门。
天色已经很晚了,彼德并未来得及告诉我应当住哪,想了想,我干脆出了门,抱着竖琴横躺在沙发上,“沙发”这个词是菲利斯对木塌的称呼。
“你能来一下么?”我猛然坐起身子,看见那个美丽的少妇踱步向我走来,她此时只穿了一条睡袍,凝脂般的肌肤泛着红润之色。我又觉得空气中也有些燥热了。奇怪?明明是深秋啊!
“有什么事么?”我有些支吾地说道。
“能到我房间里来么?”娇媚的声音贯穿我的双耳,我的脑袋一热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我的宠物有些睡不着,你能弹一曲安抚他么?”佩妮,她应该叫佩妮吧!
她轻声道,我点了点头,一瞬间失去了对她的戒心,也忘记了爱丽丝的话。我弹起了自己最喜欢的曲子,她的宠物狗睡得很沉,而我一抬头间,我发现了她的眼中有些不自然。
“啊!你!”瞬间我只觉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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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
我愣住了,直到爱丽丝跑走的那一刻,我才意识过来。
佩妮得意地望着爱丽丝的背影,悠然从我眼前走过。
“你再看这个女人一眼,我就把你阉掉!”我下意识惊醒过来,也在下意识意识到自己竟躺在佩妮的床上。
“还愣着干嘛?去追啊!”佩妮幸灾乐祸道。
“为什么?”
“呵呵~因为呀,看到她不爽,我就爽,就这么简单!”
“贱人!”我骂了一句随即冲出门去。
我为什么要骂她?我为什么在乎爱丽丝对我的看法?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不了解,似乎我的思想中只剩下了奔跑,找到她……因为,可能,把她惹火了,在这儿我的日子会不好过吧,我随意安了了牵强的理由。
“这是爱!”菲利斯定义过。
我要否认,这不是爱,才一天而已,但我似乎又来不及否认。
Answerme
“你滚!”
我静静坐在她身后,还是那首《It‘s-only-the-fairy-tale》,很沉静很甜美。
我发现这是我最用心弹奏的一次,心扉在刹那间面向天空。
灵魂,放逐~只消一秒,任谁都会忘记冷风瑟瑟的存在。
爱丽丝突然转过身咬住我的肩膀,我的指尖崩断了一根琴弦,凄美地奏响了这首曲子最婉转却又最亢奋的尾音。
“答应我,再不看那狐狸精一眼……还有,我爱你!”
回答我,这是什么?……
吻,悠然冗长,牵起一条细细的银线。
原来,这就是爱啊……
Sorry,I-can‘t
一切似乎都很快,我和爱丽丝相爱了。我用琴音抚慰她的睡眠,她用贝齿在我肩膀上刻下了永恒的印记。
“我要嫁给你!”在我们相识的一年后的一个夜晚,爱丽丝突然对我说。
我又一次愣住了,随即想了想说道:“等在合适的时候,我就会把我们的事情和你爸讲!”
爱丽丝点了点头,又贴近了我的胸膛。
——忧——郁——的——分——隔——线——
“你能给她什么?魔法师先生?”
“让她陪你呆在研究室里?还是去冒险?”
“你有实力……给她幸福吗?”
“斯维尔,你虽然是个魔法师……可是你要知道,魔法师只是为贵族服务的工具罢了,尽管它稀少,但还是工具,永远无法改变它本身的性质!”
“给你五千金币,请你……离开她!魔法师先生!”
爱丽丝……我,能给你什么?
原谅我,我不能!
我望着路上的行人马车,有乞丐有贵族。
哈!这是一个物欲纵流的时代,这是一个**中的都市,男男女女都市侩地活着,而所谓的爱情也早已失去了她原有的价值。
我努力将身前走过的每一个人仔细地辨析,将他们归为一类。
我用高傲者的眼光俯视他们,却又用卑微者的目光仰视他们。
我曾将爱情看得如此高尚,此刻却又堕落彷徨。
我只是一个二阶的魔音师!我不是国王,我不是王子!
我苦笑了。
对不起……爱丽丝……
我不能!
我不能!
Do-the-least-damage-to-you
“你骗人!你再说一遍!”
爱丽丝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不愿接受事实吧!
但是……对不起!这样做或许对你的伤害应该是最小的吧!因为只有这样,你将我想成一个坏蛋,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我说,我追你是为了你家的钱,但你父亲不同意,但他给了我很多钱让我离开!既然我的目的达到!那么我就告诉你!我不爱你!从来都不!”
爱丽丝的双肩不住颤抖,我干脆背过身去。
“你……混蛋!”撕心裂肺的声音。
我发觉我肩上她留下的印记有些隐隐作痛。
对不起!爱丽丝!
我要逃避!
我竭力向前方跑去,最后却无力摔倒在水池的旁边。
这诗一个价值观与爱情观冲击的时代!
这是一个物欲纵流的时代啊!
我在水池边仔细打量自己。
这是我么?
灵魂,放逐;生命,沉沦;爱情,堕落……
不过。
哈,爱丽丝,这样你就会认为我是个卑鄙小人,你就会觉得你看错人了,然后……忘掉我。
天空中忽而飘起了雪花,屑满了我的肩头,刺激了我的颈脖还有你留下的那道伤口。我忽而意识到这天是爱丽丝的生日……“爱丽丝,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雪下得最大的时候并且天空之中星星最多,月亮最圆的时候啊……
”……
雪大,血少;星多,心少;月圆,人少……
我静静坐了下来,用冰雪叩击自己的心弦。爱丽丝,所谓成长,大概就是……伤了又伤吧!
It‘s-fairy
《It‘s-only-the-fairy-tale》
这,只是一个传说……
“谁?”指尖在此刻停止,曲子也戛然而止了。我惊疑地回过头去。
身后的人拍起手来。
“是你……”我淡然说了句,对身后的佩妮并没有什么好感,“你来干什么?”
“呵呵~”佩妮咯咯笑了起来,“我来么,告诉你一个秘密。”
佩妮坐了下来,娓娓对说了些什么。
“什么!”
“哈,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么?告诉你,最好不要惹女人,那个国王那样……你也一样……”
我发疯似地奔了回去!
国王曾经在心灵上伤害过佩妮,也许这就是造成佩妮心理变态的原因吧,当她知道爱丽丝及其母亲有精灵族的血统后,开始了自己为期十年的策划。
在帝国有一个诅咒……身为帝国皇室的罗兰血统和精灵血统相结合时……就是,双双死亡。
我听见佩妮在身后放肆的大笑,听见她说爱丽丝已经嫁给王子殿下了,我听见凄厉的寒风与心的零落。
我仿佛听见了爱丽丝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第一句话和最后一句话……
被流放的种族……爱丽丝,善良的精灵,美丽的天使……
我的天使……原谅我!
今晚……爱丽丝和王子的婚礼……
You-are-my-lady
“爱丽丝走了!”彼德淡然说道,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
我明白我将真相说出来他也决然不会相信的。
我奋力冲向皇宫的路,前方,一列豪华的马车。
我用身躯挡在马车前,渴求她的注意。
“你……来干什么?”
冷漠,那如隔世的双眼。
“跟我走!”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不容遏制的声音,我一把上了马车牵起她的柔荑,我用双眼凝视她,祈求她看见我的真诚。
其实,只要一眼就够了。
You-are-my-lady。我的天使,我的精灵。
The-end
“我当时是怎么被你骗过来的啊?”
爱丽丝嬉笑着枕在我的胳膊之上。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她压倒在地,以实际行动回应她。
“呜!”爱丽丝惊呼一声推开我,然后问了句,“这湖叫什么名字啊?”
“大圆湖!”我轻轻说道。
“你不是想要去看看大圆湖对面是什么吗?”
“不需要了……”我吻住她的双唇。
有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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