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 兵强马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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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广告拍摄进行得很顺利,下午三点不到已经完成了所有的镜头,陈曦为了增加最后那个扣篮动作的视觉震撼,他改变了原来的设计,他让两个群众演员在他扣篮的时候起跳阻挡他,他就在他们两人中间硬扣,这个动作难度非常大,拍了很多次才拍完。拍摄结束后健力士公司的程前马上笑嘻嘻地递上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那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那时候陈曦急着要钱,所以程前趁火打劫答应可以马上给,不过只给二十万。陈曦现在后悔了,于是他讪讪地笑道:“程总,我现在又不等着要了,你就迟几天给吧,还是二十五万就行。”
程前哈哈大笑指着他道:“小伙子真会开玩笑,你等钱用就拿着。”
说完程前把支票硬是塞给了他转身就走,陈曦也只有苦笑了一下,这就少了五万真够冤的,他收拾好东西后离开了,然后来到了爵士准备排练、现在乐队那边在赵子云指导下表现越来越好,彼此的配合好了不少,齐奏的时候也很整齐。别小看整齐,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记得文革年代,中国各个交响乐团的水平参差不齐,很多好的艺术家都去了牛棚,结果剩下那些吃大锅饭的成员演奏起来的效果简直就是不堪入耳,齐奏的时候经常是乱成一团,哪怕是当时的国家一级的交响乐团表演的时候也给外国友人耻笑。这种状况直到后来实行聘任制才提高了水平。一个好的乐队要求每一个成员都要要高水平,所以象柏林交响乐团这样世界顶级的乐队里面每一个成员拉出来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艺术家。陈曦组建的这个乐队每一个成员都是音乐学院里面的高材生,所以保证了这个乐队的素质。
小三在排练休息时候拉着陈曦道一边道:“你觉得现在我们只有两个歌手就够了吗?”
“我打算这样,以后七点半到八点由乐队演奏音乐,因为八点前来的人一般都不多,八点到九点就由孙雷他们乐队来唱,然后九点到十一点由我和燕妮各唱一个小时这不够了?”
“孙雷是我们哥们本来确实应该照顾一下的,不过老实说他唱歌只能算一般,如果我们想尽善尽美最好不要叫他来。”小三道。
“孙雷唱得虽然不能说是很出彩,但也还可以了,你也知道现在那些歌手,水平高的漫天要价,我们现在哪出得起那么多钱来请高水平的人啊,一分钱一分货,你以为还有这么好运气找得到像我还有燕妮这样的人啊。”
“水平我么当然要保证了,不过我们搞得的是娱乐事业,歌手的外形也是很关键的,我们现在的确差一个美女歌手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了这么一个美女歌手起码可以吸引很多男观众。”
“唱得好的美女不是做了歌星就是给人泡了,这样的人能来我们爵士唱歌?现在的人都是很现实的,美女凭什么肯和我们一起创业?”陈曦苦笑道。
“话虽这么说,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你想不想要?”
“我靠!如果有这样的人让我出卖色相我都干!快说,人在那?”陈曦一听到有这样的美女歌手精神一下就提起来了,周萱走了一直都让他感到很遗憾,如果有像周萱这样的美女歌手确实会增色不少。
“我也是听江山市的一个朋友说的,他认识这么一个女孩。现在就在那里的一家西餐厅和一家夜总会唱歌,是单干的,人长得漂亮唱歌也还不错。和燕妮比起来应该还有比较大的差距,不过应付八点场没有问题,最重要的是漂亮很性感。而且她在江山市那个小地方唱歌能有多少钱?她这样都能干得下去,所以我想可以试试邀请一下她。”
“那就请啊,还等什么?”
“不过她那个女孩脾气很怪癖,有点目空一切,不过这也难怪,很多漂亮女孩都给是男人宠坏的,何况她唱歌还算可以。”
“那就拉倒,我最反感这种人,态度不端正是不会有进步的。我看她的水平也好不到拿去。”陈曦挥手道,他从来都是认为对待音乐的态度一定要谦虚,因为艺术是无止境的,只有不断地去努力去学习才可以不断提高。
“要不我们就去看看,耳听为实,反正江山市离这里也就半小时路程,现在四点多,现在出发刚好能听到她在西餐厅唱歌,我们还来得及晚上回来表演。”小三道。
陈曦想了想去看看也没坏,反正谈不拢走就是了,如果能找来这么一个女歌手对爵士来说也是受益匪浅的。于是他们就拉上了郭子上了小三的车一起出发了。
“师父,这么急是去那啊?”郭子上车后嘟囔道。
“小三让我们去看美女。”陈曦笑道。
“别这么无聊了,有时间还不如排练。”郭子皱眉道。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你小子从来都是看见美女就流口水的,今天怎么转了性一本正经了?”陈曦看着他笑道。
“嘿嘿,现在我可是收心养性了,师父我告诉你,这几天王敏对我的态度好多了,不但肯和我讲电话了,而且我还约了她过两天吃饭呢,我们开业的那天她也答应过来帮忙了。”小三说着脸上露出一副幸福状,脸上的肥肉笑得堆在了一起。
“我说你这几天怎么一副红光满脸整个猪头似的,原来是走桃花运了,恭喜恭喜啊!”陈曦看到他怎么高兴也挺开心的,王敏想通了也算是结了他一个心病了。
“同喜同喜,嘿嘿。”
“我有什么喜事?我现在可是光棍一条,不如你喔。”陈曦苦笑着自嘲道。
“嘿嘿,师父你眼光高,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忍忍算了,免得真的像那个大师说的那样命犯桃花。”
“你有病啊?难不成我一辈子打光棍?不过呢现在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心烦,时间都可以用在学习和爵士那里,挺好挺好。”陈曦笑道。
“江枫下周三摆订婚宴,摆完订婚宴再过几天就去美国了,机票还是我找人帮她订的。”小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陈曦顿时觉得这个家伙真的很扫兴,江枫订婚关他屁事,告诉他干吗?这个江枫也真的是有毛病,用得着这么急吗?现在这年头谁还会订婚啊?
“那你们准备去吗?”陈曦做出一副漠不关心状。
“能不去吗?她又没和我和郭子翻脸,再怎么说我们还是哥们。”小三淡淡地道。
“我发现订个婚也挺好的,起码可以骗彩礼,然后结婚的时候又骗一次。你们准备送她什么?”
“还没想到,不过也很不好送。她未婚夫家这么有钱你说她能缺什么?”
“我看就给她送一套皮衣裤和皮鞭,这个她肯定喜欢,我明天就去买,然后你帮我送给她,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陈曦笑道,引得郭子一阵大笑。
“你就不要酸了,我明天和郭子去买,到时候再看看什么合适。”
“算我一份吧,你不要告诉她就行,再怎么说,心意还是要尽尽的。”陈曦叹道。
他们来到江山市,已经五点半了。他们来到了一家西餐厅,小三的朋友已经在门口等候他们了,寒暄了一会他们进了这个西餐厅,这时候来人已经不少了,他们进去找到一张靠近表演台的桌子坐下,表演台上有两个音箱和一架电钢琴还有两个麦克风,设备很简陋,这个小地方的西餐厅能搞成这样也算可以了。他们想着反正要等那个女歌手来就顺便吃饭算了,于是他们各自点了一份套餐边吃边等。
到了六点的时候他们也已经吃完了,这时候一位美女拿着一把吉他走出来了,这个女孩大概一米六七左右,一副很标准的瓜子脸,脸上五官长得都很标致,特别是那双眼闪耀着明亮的神采,给人的感觉就是漂亮活泼。身材发育的十分成熟,胸前骄傲的鼓出高挺的轮廓,一袭黑色紧身小衣,蕾丝雕花的花边紧贴着半裸的趐胸,衬托出她保养得宜的雪白肌肤,棱线分明的脸型配上及肩的长发,简直是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
“我靠!果然是大美女啊。”郭子一看眼都直了,陈曦连忙拿个碟子放在他下巴下面。
“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还以为你太夸张呢。”连一向颇有定力的小三也不禁表态了。
“那当然,她可是我们江山市第一美女啊,不过她是外地来的,南方这个地方可培育不出这么漂亮的美女。”小三的朋友道。
“先听听,唱得不好长得再好看也没用。”陈曦笑道,美女他见过不少了,以前他们的乐队成员江枫和周萱都是美人,不过和这个女孩比起来少了一些性感,这个女孩举手投足间都能散发出一些野性的诱惑,虽然她脸上透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而且她那对秋水明眸般的双眼发出了冷冷的眼神。陈曦感觉到,这个女孩很高傲,有点恃才生骄的样子。
她一在高脚凳坐下后马上就响起了掌声,看来来这里吃法的客人很多都是冲着她去的。她打开了乐谱然后就开始了吉他弹唱,一位长相英俊的男孩坐在了电钢琴后面,她唱的是王菲的那首《最终幻想》的主题曲《EYES-ON-YOU》。她的吉他和那个男孩的电钢琴倒是弹得很一般,不过她的嗓子挺纯净的,让人听得很是舒服,特别是她美丽动人的外形确实给人很大的视觉享受。
“声音条件还不错,唱高音的时候声音有点紧,发声方式不是很正确,不过可以培养,纠正后肯定会比现在好不少。”陈曦听了一段马上就得出结论了,不过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是有点骄傲,这样的美女也是个烫手山芋,就算她肯去爵士那里就怕她一出现就成为那些贵公子争夺的目标,她能抵挡得住那些纸醉金迷的诱惑吗?自己那里是艺术舞台,他可不想把爵士变成争风吃醋的地方,他还是有点顾虑。

“怎么样?”小三看着他道。
“要是她肯来当然好,她也有培养的前途,我就怕她这个人不好留啊,你也知道爵士针对的顾客都是些成功人士,所以我担心……”
“那你就不了解她了,她这个人还是挺有性格的,要是她是贪慕虚荣的话早就不用在这里唱歌了,你可不要小看这里的人,有钱的人多着呢。”小三那个朋友有点不满意,陈曦忙道不好意思,他估计小三这个朋友应该也是她的粉丝。
他们听了这个沈于薇唱了三首歌后已经大概可以肯定这个女孩有一定实力了,郭子有点兴奋,他一直对张燕妮的外形颇有不满,他是很在意歌手的外形的,于是他马上急嚷道:“我看没问题。”
陈曦沉吟了一下向小三的朋友道:“要不请她过来坐坐?你认识她吗?”
“她叫沈于薇,我不认识她,我还想认识呢,呵呵。她这个人很高傲,一般人请她她都不理会的。不过这里的老板和我还挺熟。”
陈曦想了想问老板在那里,他指了指坐在收银台的一个男人。于是陈曦拉着他起身走到了收银台。他们打过招呼后陈曦笑着道:“老板,是这样的,我一位朋友今天生日,我打算唱首歌給他听,还要借你的电钢琴用用。”
“这样不大好吧?我们这里又不是卡拉OK。”那个胖子老板答道。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唱得绝对不难听,就真的麻烦你了,就一首歌。”
小三的朋友向他说明这个可是省城来的高手,水平绝对没有问题,那位老板见不好推搪于是也只有答应了。
“那有言在先啊,如果唱得难听客人起哄我可要请你下来,而且你不能说是献给朋友的,不然每个观众都上去唱我这里还不乱套?”
“行,没问题。”
说完陈曦和他一起走到了台边等沈于薇唱完一首歌后老板走了上去在她耳边耳语了一会,沈于薇盯了一下他,陈曦笑嘻嘻地举了举手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老板招手让他上去,陈曦笑着走了上台,沈于薇皱着眉头对他道:“唱什么歌?如果我们不会的歌那你就清唱吧。”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钢琴弹唱就行了,吉他我朋友来,麻烦你借吉他给我们用一下,我们就献丑了。”陈曦说完向郭子吹了个呼哨,郭子就屁颠屁颠地抖着满身的肥肉跑了过来,嬉皮笑脸地对沈于薇道:“你好,麻烦你了。”
“你会弹吉他?”沈于薇打量了郭子一下,眼里的神态充满了不屑。
“嘿嘿,会一点点啦,就请你多多指教。”说着他从沈于薇手上拿过了吉他,那个弹钢琴的英俊男子也让出了座位,陈曦坐下后向郭子喊了声“IMAGINE”。这是列侬的名曲,用钢琴和吉他伴奏虽然简单但更能衬托出演唱者的嗓子,更能衬托出这首歌优美的意境。
郭子低下头先来了段前奏,他娴熟的指法和技巧让所有人一下就提起了精神,本来再旁边喝水的沈于薇马上放下了水杯秀眉轻皱,这个胖子的水平之高是她从没见过的,江山市肯定没有这样的人,他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等到陈曦的钢琴的歌声响起后,她的眼睛不禁就瞪得更大,虽然只是电钢琴,但电钢琴也要也是要讲究力道控制的,这和真钢琴没有什么两样,这台很一般的电钢琴给他一弹顿时好像变得上了档次。陈曦悠扬悦耳的歌声将列侬这首名曲演绎得无比震撼,让所有的听众都觉得有点不能自已,纷纷都不交谈和进餐了都听得入神了。
沈于薇的脸色很不好看,这两个家伙肯定不是来过生日的,他们就是来踩场的,自己得罪这两个家伙什么了居然这么不给面子。特别是弹钢琴的那个,流露出来的气质可以一下就吸引到观众,让她不得不甘拜下风,他们来这里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
一首歌唱完后,所有的观众都鼓掌了,这个情景是很少见的,哪怕是刚才沈于薇唱完歌观众掌声都不是很热烈,这下就可以很轻易地分出水平高低了。
陈曦下台前还向脸色阴沉的沈于薇笑了笑,他们回到座位很快就结账了离开了,小三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于是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和她谈谈?你这个样子别人还以为我们是来踩场的,这就走了那不是无聊吗?”
“是挺无聊的,我是这么想,这个女孩性格很高傲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先给她一个下马威,先让她知道什么叫高水平,她只是个井底之蛙,我今晚演出完再过来和她谈。”陈曦笑道。
“不怕起反效果吗?”郭子问道,他对这个美女很感兴趣。
“如果不杀杀她的锐气以后势必很难管理,以她的脾气正经和她谈未必有效果,我现在是欲擒故纵,今晚我再向她发出邀请,只要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我想我能说动她。”
陈曦他们赶了回去表演后他一个人又驾车来来到了江山市,郭子说和他一起来也被他拒绝了,这些事人越少越好说话,他来之前就问清楚了沈于薇晚上在那家夜总会演出,他进去大厅的时候刚好她在表演,这里的环境很差,她也要被迫穿了一条很短的超短裙在台上表演,台下的一众色狼一边在吹口哨一边用色迷迷的目光猥亵着她,乐队的水平也很差,这样的环境还真的是埋没了这个人才。
陈曦等到她表演结束就在夜总会大门外等候,过了一会她和那个在西餐厅弹钢琴的男孩一起走出来了,陈曦笑着迎了上去,沈于薇看到他吓了一跳,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露出了一丝愤怒,那个和她一起的男孩也站了出来护住了她,他厉声喝道:“你想怎么样?”
“请不要误会,我其实是想和这位小姐谈谈,并没有其他的意思。”陈曦笑道。
“有什么好谈的?你怎么老缠着我不放?”沈于薇怒喝道,眼前这个男孩虽然长得很英俊,才华也很出众,但他这么老缠着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是省城“KING”乐队的,现在我们筹建的俱乐部也要开业了,我觉得你很有潜质,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俱乐部。”
沈于薇听了眉头轻展了点,想了想道:“我没有时间,我现在还挺好的,不想改变什么。”
“你知道吗?我们是省城最高档和豪华的俱乐部,而且有着夜场中最好的乐队。你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个胖子就是我们乐队的吉他手,我是乐队的主唱,我们的水平你也是看到的。你来我们那里唱歌,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但你赚的比现在多得多,而且水平会提高得很快。”陈曦神色很诚恳地道。
“我觉得我的水平够好了,不用你教。”沈于薇不屑道。
“呵呵,你的嗓子还不错,但气息处理得还不够好,发生的方式不是很正确,你如果不意识到这点永远就是一个井底之蛙不会得到进步的,我看得出你很喜欢唱歌,艺术无止境啊,起码我自己不敢说我很厉害了,我还有很多的不足。”
沈于薇沉吟了一会又看了看他,陈曦那个一直和她在一起的男孩握了握手,他叫沈从文,是沈于薇的哥哥,他们兄妹俩一起表演,他也在保护着他妹妹。沈从文对任何靠近他妹妹的男人都保持着警觉,不过他对这个陈曦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拥有如此出众才华的人一定不会是个坏人。
陈曦在向他详细介绍了乐队和俱乐部情况后,沈于薇叉着手看着一直在滔滔不绝的陈曦眼神也柔和了点,这个家伙的口才也真的挺厉害,自己居然有点给他打动了,等他说完后她道:“你说得挺好,但我离不开这里,要我搬去那里一方面我家里不放心,二我确实也走不开。”
“不需要你搬过去,这里离省城也不远,坐车也就半个小时,我只需要你唱八点到九点那场,然后你就可以回来了,时间不会太晚绝对不会不安全,而且你还赶得及回来唱这里晚上十点的这场。俱乐部开始阶段我们一小时可以给你六百元,以后等生意好了还有增加,你看怎么样?”陈曦笑道。
沈于薇听到一小时有六百块心里也不禁一动,现在她在这里唱一小时也不过是两百块,而且还要对着那些猥琐男人,如果他的俱乐部真的如他所说环境这么好待遇也这么高这不可能不吸引她。她犹豫了一下又道:“不过晚上回来怕坐车不方便。”
陈曦看到她的神态知道她动心了,为了能邀请到她这个人才他咬了咬牙指着他那台停在路边的捷达道:“这样吧,你如果肯来的话这台车给你开。”
沈于薇和她哥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这个人为了能让自己去唱歌居然把自己的车子都给她开,难道他的目的真的就这么简单?这让她不得不怀疑。
“呵呵,可能你们还有些顾虑吧?我们俱乐部星期二验收和拍广告,我现在很有诚意地邀请你和你哥哥星期二下午来我们那里一趟看看再决定,你看怎么样?”
沈于薇看到他的态度这么真诚她也不再扭捏,于是约定了星期二下午他们去爵士那里看看,他们还交换了电话。陈曦看时间不早了他也告辞了,他知道这个沈于薇已经给自己打动了,如果她来到爵士一看到这么强大的阵容她不可能不动心的。这样的话,爵士的实力又得到了壮大,这个沈于薇不但嗓子有潜力,更难得的是她是个大美女,这样爵士不但实力是现在夜场中最强劲的,现在连歌手的外形也是出类拔萃的。此时的阵容简直就是兵强马壮何愁大事不成?陈曦回去的途中开心地哼起了歌,虽然自己要付出一台车的代价,但这台破捷达也就是自己花了两万元从朋友手里半买半抢过来的,就算现在给她了以她的相对比她带给爵士的帮助那简直是太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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