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周末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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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约了娟姐去逛街,陈曦也不得不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用王敏的黑色发带扎了个马尾,换了一衬衣和牛仔裤,看上去虽然有点前卫,但起码比披头散发的样子整洁多了。拿出存折一看,还剩下三万多元,自己的老本就快花完了,看来是时候找找工作了,陈曦打算英语系的考试完了后就去找找江枫和小三他们,顺便看看有没有活干,自己消失了这么久如果回来还不找找他们真的过意不去。
陈曦于是到小区楼下的银行提了一万块钱,估计买个扩音音箱要五千多,还要买一些杂物。这时候,娟姐的宝来也停在了小区门口,车门打开,一位窕窈高挑的女郎,她有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增添了无限的妩媚,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她的乳白色长袖丝质圆领衫掩不住怒拔而挺秀的双峰,肩上挂着淡蓝色的精美皮包,下身是粉蓝色底印乳白小碎花的及膝薄纱裙,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细根高跟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
陈曦一看不禁呆住了,这个是那个平时大大咧咧的娟姐吗?今天她不但穿起了裙子还化了淡装,这样的打扮分明是去和情人约会的样子。
“哈哈,你这个呆子,怎么看傻了?你娟姐我打扮起来还不错吧?和我出去是不是倍有面子?”真的是轻轻一笑百媚生,陈曦吞了口吐沫答道:“那是那是,娟姐这个样子简直是杀人不用刀。”说完马上钻进车子里,要是这个样子给熟人看到的话就麻烦了,以为她要搞婚外情那就水洗都不清了。
在车上陈曦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娟姐这个样子真的是太要人命了,还闻到淡淡的玫瑰香水味道,他也知道喜欢玫瑰香水的女人都是热情奔放的,他很喜欢有女人味的女人,象娟姐这样熟透了少妇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致命诱惑,陈曦心里不断骚动的心一下下撞击着自己道德观底线,平时两人已经经常打打闹闹偶有身体上接触了,如果再发展下去他自己都不敢想象能否抵受得了诱惑。
黄娟的美目打量了他一眼,觉得他今天的样子也整洁多了,但哪个马尾看上去也忒别扭,于是道:“你什么时候去刮胡子和剪头发啊?你看你这样子和我严重不搭配,整一现代版的美女和野兽。”
“考上了英语系就去整整吧,我一直以为这样有性格,不过反响好象不大好。晚上还吓着人了。”
陈曦觉得她今天和平时不大一样,浑身都充满着喜悦的感觉:“娟姐,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特别开心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你也看得出来?嘿嘿,不告诉你。”
陈曦看到她开心的样子,心理也充满了欣喜,虽然两人只认识了几天的时间,但感觉却象认识了很久的朋友,相处得十分融洽。
他们先来到了通利琴行,陈曦选择了一个放电钢琴和合成器的架子和YAMAHA扩音音箱,加了点钱叫他们明天送货到家里,然后有挑了把“红棉”牌吉他打算送给林芊糊弄她一下。
中午他们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陪黄娟去买衣服。
和女人去买衣服是一件很累人和需要极度耐心的事,你不能表示出不耐烦,否则很可能会搞得不欢而散,所以你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她穿得好看的,你要装出一副惊为天人的样子,如果不那么好看的衣服,你只能说这件衣服不那么适合你,千万不能说什么难看啊显得你胖啊诸如此类的,切记切记!
陈曦看到一套黑色紧身连衣裙,就拿给黄娟:“娟姐,你穿这个一定好看。”
陈娟看到这套裙子有点低胸,而且后背露了一大部分出来,道:“这个有点太性感了吧?
“哈哈,你本来就是个非常性感的女人,何必要掩饰自己呢,还不趁者年轻貌美性感一下?”
售货员和极力怂恿她试一试,于是她拿着裙子进了更衣室,过了一会,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一看,果然太漂亮了,黑色将她健康光滑的皮肤衬托得更娇嫩迷人,她上体育课日晒雨淋地皮肤还能保持得这么好,果然是天生丽质;微露的乳沟让人觉得深不可测。短不及膝的裙摆露出圆润修长的双腿将她的线条显得格外娇艳。
陈曦象看着一件艺术品般欣赏着这个美女,平时真的掩盖得太深了,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可以这么美丽,不禁喃喃道:“我才知道什么是美人如画啊。”
旁边的售货员也发自内心地赞叹了起来:“你男朋友的眼光真好,真是太漂亮了,要是让厂家的人来看到了肯定要找你做模特的,你太有女人味了。”
两人听到售货员称他们为情侣,竟都没有说话,也许大家都不想破坏此刻那一份美丽,心中的一份温磬。
黄娟本来觉得太性感了,自己从来没试过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出来见到陈曦那迷醉的眼神,和旁人羡慕和感到惊艳的眼光不禁心花怒放。自己照了照镜子,也觉得自己好象从来没这么漂亮过,不过一看价格牌2500元,眉头皱了皱,就一条连衣裙来说这个也真的太贵了。
“就要这条吧,麻烦你帮我包起来。”陈曦在一旁拿出一张卡道。
“算了,这个也太贵了,不要那么奢侈。”黄娟不想让这个弟弟破费,毕竟他还是个学生,又怕别人听到,于是凑到他耳边说。
“娟姐,你穿上真的象一副漂亮的画,我不忍心破坏这么漂亮的画,何况我还从来没送过你东西呢,就当我的见面礼吧,你要是过意不去,送我一件不就行了。”陈曦笑道。
这小子太会逗女人开心了,黄娟心想,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真挚,没有一丝亵渎,赞美自己的时候没有让人感觉到丝毫造作,自己不知道多久没有这种甜蜜的感觉了。脸上泛起了微红。
陈曦看到她娇艳的神态,马上把头一扭,暗道糟糕,如果这么发展下去可真的有可能发生不伦恋了,看来一定要把握住自己。
黄娟见陈曦穿来穿去就几套运动服和这套牛仔裤和衬衫,于是也到男装部挑几件衣服送给陈曦,陈曦还真没什么衣服,他以前所有的衣服都扔在了那个“爱的小屋”,那个和小雨一起甜蜜和痛苦过的地方。本来挺讲究的他现在对于打扮已经没那么热情了,所以就随便挑了几件“佐丹奴”之类的,几套加起来都只不过是一千元左右,搞得黄娟挺不好意思的。
买完东西后,黄娟请陈曦吃了顿西餐,在暗淡的烛光中,两人都没有说太多,都沉浸在这浪漫的气氛中,陈曦知道,如果说得太多,就会破坏眼前的一切,有些感情还是让它尽在不言中吧。
两人用完餐后轻轻碰了一下杯,黄娟微红的脸庞愈发娇艳,轻声说:“我不想这么快回去,我们去那里玩好吧?”

陈曦想了一下,道:“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你会跳舞吗?”
黄娟一听喜道:“会啊,我以前还学过探戈呢,不过跳得不好,很久都没有跳过了。”
“好,那就出发。”
于是陈曦把他带到一家交易舞俱乐部,陈曦以前曾经来过这里演奏过,但他现在的样子变化太大了,曾经的大红人已经让人认不出来了。
这家俱乐部很大,装修也挺豪华,平时都是些交谊舞爱好者来跳舞,格调很高雅,他们找了张桌子,陈曦叫了瓶芝华士。过了一会,华尔兹音乐响起,陈曦很绅士地伸出了手请黄娟下了舞池。于是两人翩翩起舞,一直跳了两个小时才离开。
黄娟还有点意犹未尽,于是提出到江边坐坐,两人就驾车来到江边,找到一张长椅坐下。黄娟已经有点醉意,俏面绯红,头轻轻地靠在了陈曦的肩头上,这是两人第一次亲密的接触,陈曦也不敢乱动,心里感叹着也许两人真的认识得太晚了,他本想暂时不谈感情,但青春的骚动根本克制不住。
“你很象一个人。”黄娟悠悠道。
“我知道,你看我的时候我总觉得你好象认识我一样。”陈曦第一眼看见黄娟就有这种感觉。
“他的样子不象你,他比你高,长得很英俊,你打篮球的风格和动作很象他。都是那么有灵气,他是我们以前篮球队的教练,不过他就是一个人渣,不知道和多少个女孩子好过了,我当时也是无知,一下就迷上他了。”
“后来呢?”
“后来我怀了他的孩子,他要我打掉,我也认了,他表面上对我痛心疾首,说一定要和我结婚,背地里还在和我的队友在偷情,我终于忍受不住了,所以提前退役,其实是他的原因,我根本就不是因伤退役。后来他后悔了,我在读书的时候他还在苦苦纠缠我,那时候我也差点被他感动了,谁知道我又发现她和另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你知道他怎么说的,他说就算和别人在一起,他心中只爱我一个,和别的女孩在一起只是为了满足**,因为这就是男人的本性。为了躲开他的纠缠,我一毕业后就结婚了。”
说起往事,黄娟脸上一遍黯然,曾经刻骨铭心的爱偶尔会刺痛心扉。
“一切都过去了,人也总不能沉沦在以往,你还这么年轻美丽,没有理由就为了年轻的时候一个错误而搭上一辈子。你说你男朋友是人渣,其实我以前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以前非常喜欢一个女孩子,她也是我的初恋,后来她为了金钱抛弃了我。那时候简直是痛不欲生,每天都去买醉,和不同的女人鬼混,可能我比你男朋友还要坏。”
黄娟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继续道:“想不到吧,我那时候就是那样的人。那时候的我和现在太不同了,我那时候简直就是浪荡,不过发泄后,却是非常地空虚,那感觉就象堕入了一个无底深渊,一直往下掉。”
“那后来呢?”
“后来我的一个女性朋友,恨很地打醒了我,我也意识到,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完蛋了,当浪荡成为一种习惯后,就很难改变的了。”
这时候,陈曦又回想起一年多前的哪个晚上,他正在一个酒吧里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起喝酒,陈曦知道,哪个女人已经窥探自己很久了,她眼里充满了兽性的**,他知道那个晚上又将是一个不眠夜。那个女人告诉他,她没有穿内裤,于是口舌开始和哪个女人搅在一起,手已经开始探进了那个女人的裙底。就在这时,江枫出现了,她二话不说,拿起酒瓶就向他头上抡去,不一会,血开始从他的头上缓缓流下,他所看到的一切都透着血红,包括江枫那张脸,就连她流下来的泪仿佛也是鲜血。于是她开始发狂地捂着他的头。他却开始笑了,笑得忘乎所以,那一刻,**上的痛苦让他得到了解脱。在江枫把他送进医院后,他趁江枫不注意的时候溜出了医院,他怕,怕再看到她那张脸。
黄娟默默地看着她,经过互相打开心中的那把锁,感觉更亲密了。陈曦也转过头来望着她,两人的目光就这样交缠着,彼此的呼吸已经开始加速。
陈曦知道如果按照老套一点的剧情发展下去的话,其中一位会说原来我们是同病相连,然后越靠越近,接下来的情节可能就会儿童不宜了。那可不行,陈曦自认不是什么柳下惠,意志也不坚强,但这个女人毕竟结了婚的,好处是不必负什么责任,但也意味着这样发展下去的话,自己有可能就重回深渊了。
“娟姐,以后私下我就叫你姐吧,我就当你是我的亲姐姐,好吗?”陈曦黯然道。
黄娟抬起头笑得很诡异地道:“不行,如果你叫我姐我会觉得很别扭,你还是叫娟姐吧。”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那么高兴吗?我下个星期就正式办理离婚手续了。”
陈曦心里不知道为何刚才一直紧蹦的心情突然一下放松了:“离婚你怎么会这么高兴呢?”
“我和他根本就没有感情,他娶我之不过一是因为我漂亮,二因为我爸是教育局的局长,有助他的仕途。而且他这个人心眼很小,他还偷看我以前的日记,知道了我和以前男朋友的事,一直都给脸色我看,我们分居已经有半年多了,他自己的情人都有好几个,我也懒得理他,现在终于解脱了,我又自由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今天买衣服就是打算穿给他看的。”
黄娟偷偷地瞄了陈曦一眼,发现他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促狭笑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今天帮我打扮得那么漂亮去便宜别人感到后悔了?”
“娟姐喜欢上的男人一定很优秀的了,我可不敢妄想啊。”陈曦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嘿嘿,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你了,笨蛋,你说,你说以后叫我姐我刚才说了什么?”
陈曦明白了,如果他叫了黄娟姐的话那么她们就不能有其他深入的发展了,她说的那个男人就是自己,陈曦一下就热血上涌,浑身发热起来,压抑了一年多得不到发泄的**顿时澎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黄娟肩膀,呼吸开始急速,看着她吐气如兰的柔美红唇是如此的诱人,忍不住就想吻下去。
这时黄娟突然把手挡在了他的嘴前,陈曦愣了一下,只看见她的脸也是绯红一片,呼吸的气息也不正常,看得出她也动情了。
“娟姐,我…….”
“傻瓜,我虽然就要离婚了,但我现在还是有夫之妇,我这个人很保守的,在这段婚姻还没结束前我还不能和你有太亲密的举动,何况…….”
“何况什么?”陈曦急道。
“何况你胡子这么长,会扎人的。”说完娇笑着跳了起来,哪个媚态和声音让陈曦觉得简直是火上浇油。
“我们走。”陈曦马上起来拉着她的手。
“干吗去?”黄娟不解道。
“去买剃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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