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江枫的爸爸(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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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正驾驶着江枫的本田CITY去她家的路上,旁边还坐着王敏,昨晚乐队排练完后,大家又去了喝酒,本来打算把江枫送回家然后再顺便把自己那台破捷达开回去的,谁知道到了江枫家楼下的时候,江枫又在车里吻了他之后然后很狡黠地告诉他,他的车子他爸驾出去了,明早才回来。于是叫他今天早上再去他家一躺。陈曦不知道江枫在搞什么鬼,因为他爸肯定不会驾他的破车出去的,他家这么有钱,江枫的爸经常帮电视台和电台做曲,每逢重大节日或者是什么会议召开,电视台搞晚会或者活动都会叫江枫他爸做些主题曲,就是那些经常在电视晚会上唱了一遍然后人们又不记得那些歌,而且他爸的学生很多,,特别是高考前,那些想报考音乐学院的就会来找他爸教声乐或者乐理,一节课收800,通常高考前三个月一天有十个学生,可想而知他爸一年下来能赚多少钱。怎么会开自己的破捷达呢?不过有可能是他自己的车子坏了所以借用一下吧。
今天早上陈曦在篮球场训练的时候,王敏和李冰都来了,看到她们休息也来练习他也感到很欣慰,于是就训练了她们两人之间的传切配合和个人突破,以后的比赛这两人就是篮球队的杀招,她们两人的配合也日益成熟,特别是刘冰,陈曦现在也没有过分斥责她了,她反而练得更加专心,陈曦现在有点后悔了,以前自己也太自以为是了,象刘冰这种意志力坚强的女孩有时候鼓励比鞭策更有用,所以现在看她打出好球陈曦也会叫一声好。但刘冰对他的态度却好象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而且时不时还瞪他一下,弄得他有时候也觉得自讨没趣。
练完球后王敏在和他吃早餐的时候知道他今天要开车去江枫家,她说要搭他的顺风车出市区找朋友,于是他们就一起出发,今天陈曦下午要去外商活动中心参加乐队的面试,所以也穿上一套黑色的BOSS,还整理了一下头发。王敏在旁边时不时瞄一下他,忍不住道:“今天穿的这么整齐,是要见家长吧?”
“不是,我们乐队下午要见工,这是表演穿的,当然不能那么随便了。”陈曦又看了看她,她今天穿了一条白红搭配的连衣裙,她的皮肤很好,白里透红,搭配起来整个人显得千娇百艳。学院第三号美人果然不是盖的,于是笑道:“今天穿得这么漂亮,去见男朋友啊?
“不是,找我一个中学同学,她在师大读书。”王敏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解释得这么快,好象怕他误会一样,脸上更红了。
她忽然记起前两天有人找他拍广告那事,于是问道广告那事怎样了。陈曦笑道已经接了。王敏轻叹道:“想不到还是输给你了,你说到那里吃饭吧。”
“算了,开玩笑而以,我那好意思叫女孩子请吃饭啊。”陈曦哈哈笑道。
“不行,我说话从来都算数的,要是你以后到处宣扬我说话不算数那不是坏了我名声?”
陈曦不禁哭笑不得道:“我有到处宣传过什么吗?你把我当成小喇叭了?”
不过她还是这么坚持,陈曦也只好说等她比完赛再找个时间吧,现在大家都忙。
他也很负责,一直把王敏送到师范学院的正门,由于她是第一次来,所以她的老同学接到她电话后已经在正门等她了,一看到王敏从一部小车里走出来,马上冲过来探头盯着陈曦,王敏也只好羞红着脸给他们互相介绍了。
陈曦的车走后,王敏的同学笑盈盈地望着她道:“好啊,王敏,交了男朋友都不告诉我,太不够朋友了。他那里的?长得很英俊啊,身材又好,真是羡慕你啊。”
“那里啊,他是我们的篮球教练,今天我坐他顺风车出来的。”王敏脸已经通红一片,两只手在不安地绞着。
“少来了,你看你那样子,整一个发骚样,还自欺欺人。”说完她飞跑而去,王敏举起粉拳追了过去……。
陈曦车开到了了江枫家楼下,她家是在一个高尚小区里面,环境很好。江枫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了,她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睡裙,头发盘了起来,一副居家小女人的打扮,看来刚起床没多久,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胶袋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一看到陈曦马上跳上了车,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江枫这几天都和他在一起,觉得日子过得真的很快活,整天都好象浸在糖水里,她发现自己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女人了。
他们把车停在了地下车库,陈曦下车的时候发现停在旁边的一部捷达,和自己那部型号是一样的,但是成色比他那部新了不少。江枫笑道:“怎么样?认不出来了吧?我把它重新喷了漆,而且轮胎什么都换了,里面的椅套也帮你换了,你以前的都破了。”
“你这傻瓜,这破车搞来干嘛?你换了那么多它还不是破捷达,你以为会变成保时捷?”陈曦心想怪不得认不出来了,怎么越开越漂亮了,原来这个傻瓜搞了大装修。
“钥匙呢?下午才去表演,接着我们去干嘛?”陈曦一看现在才十点多,还有大把时间,打算和江枫一起到外面吃饭。
“钥匙放在我家里,我们一起去拿。”说着就拖着他的手向电梯走去。
“啊?你爸妈在家吧?我这样走上去你怎么向他们解释?”陈曦倒真还没见她父母的思想准备,觉得有点尴尬。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婆妈,就说是朋友不就行了,走吧,我爸妈又不是妖怪会吃了你,他们人很好的。”说完不由分说就提着那个胶袋拖着他走进了电梯。
“你看我这两手空空就走上去不大好吧?”陈曦哭丧着脸说,毕竟他真从来没见过家长,虽说和江枫现在关系还不清不楚,如果自己就这么上去了岂不是更加关系混乱了。
“这个袋子你拿着,我早就帮你准备好了”江枫把手上那个大胶袋交给了他。
陈曦一看袋子里面有高级咖啡和鸡精什么的,还有一只人头马金标(REMYMARTINGLODLIMOGE),这可是好东西,外面可要买3千左右的。心想原来江枫早已经预谋好要自己今天来他家见家长的,拿车只不过是借口而以。不过知道她是个很要面子的人既然都已经掉入了陷阱也只有不揭穿她了。
门开了,江枫家很大,光客厅都已经有40个平方了,装修得很简洁明快不落俗套,墙上还挂着几副油画,整个客厅看上去就知道家里的主人很有品味,果然是艺术世家。
厅里一位老人正在看报纸,一看到他们进来了,马上站起迎过来,只见他脸色红润,皱纹极少,双目炯炯有神,笑容可拘看了很是让人觉得亲切。这位就是著名的作曲家、省音乐家协会的会长江月。
“来了,呵呵,不要客气了,随便就行了,雨雯,客人来快上茶。”江月说起话来声若洪钟,一听就知道以前是唱男高音的,气息非常地充足。
陈曦连忙点头哈腰地堆起笑容,叫了声伯父,心里别扭得要命,按道理上他是个经常上台表演的人心理素质应该非常过硬。但不知道为何到了这种环境发现自己简直就象一个木偶一样,全身都僵硬了。
江枫看了他的笑得异常僵硬的脸的样子,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声骂道:“傻样!”
这时候一位丰姿绰约的中年妇女穿着围裙端着茶走了出来,岁月虽然已经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容貌间流露出来的风采可以很肯定年轻时一定是位惊为天人的美女,听江枫说过,他母亲以前是省军区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当时可是团里的台柱,身材保持得还很好。而且江枫的五官和身材很象她,一看就知道江枫是她嫡出。她看到陈曦眼里马上露出笑意,笑道:“来了,真人看上去比相片还要好看。”
江枫笑着介绍道:“这就是陈曦,这是我妈,是不是很漂亮啊?”
相片?陈曦心想她怎么会看到自己的相片,一想记起那天晚上江枫帮自己拍了几张相片,看来已经给他妈看过了,陈曦才知道这是江枫有组织有预谋一场见家长会,看来他们一早上都在等他的到来。自己给她摆了一道居然毫不知觉。
“是啊,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你姐。”陈曦也觉得自己实在太拘束了,虽然知道说这句俗套得要命,但实在想不出什么来掩饰一下自己的紧张。
两母女顿时喜笑颜开,赞美女人从来不要管肉麻,特别对于那些年华老去的女人越肉麻越越管用。
江月一直在端详着陈曦,忽然道:“你叫陈曦,你爸叫什么名字?在那里工作”
“我爸叫陈扬,是XX市文化馆馆长。”
江月马上开怀大笑:“原来是老陈的儿子,我说样子怎么看起来这么象呢,你的样子很象你爸年轻时候,不过你比他还要英俊,身材比他好不少,应该是继承了母亲的吧。”
江枫好象发现新大陆一样跳了起来,大声道:“爸,你认识陈曦的爸爸?”
“是啊,我们二十多年前就认识了,那时候他爸还是省军区的独唱演员,我当时是副团长,他爸爸很有名气的,是一位很优秀的抒情男高音,可惜当时候国内的艺术环境还不好,所以埋没了人才啊。他爸爸现在还是省音乐家协会的会员,我上个月开会的时候还见过他,想不到我和老陈原来这么有缘分啊。”
江枫喜逐艳开地凑在陈曦耳边说道:“原来我爸和你爸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我们算不算青梅竹马?”
陈曦顿时哭笑不得,这算哪门子的青梅竹马?这时候江枫妈妈看到他手里的大袋子很重,心想江枫也太不懂事了,人家还是一学生怎么要人家买这么多东西,不就吃一顿饭而已。于是道:“江枫,你怎么要小陈买这么多东西,家里啥都不缺,你也太不懂事了。”

陈曦悻悻地把袋子递给她,感到很尴尬,结巴道:“这个、这个、小意思,不成敬意。”
江月大笑道:“既然是世侄拿来的,就收下吧。”
还不由得江母反应过来,江枫就已经把袋子提了过去拉着母亲回到了饭厅。
江母一边责怪着江枫,一边把东西从袋子里面拿出来,一看那瓶酒怎么那么眼熟?而且包装上的盒子那道划痕和自己家里酒柜那瓶丈夫学生送的一模一样,马上就醒悟过来哭笑不得,心想女儿果然是赔钱货。于是拍了一下江枫的**,佯怒道:“还没嫁都已经从家里往外面倒腾东西了,如果真嫁了岂不是把家里都搬空了?”
江枫知道事情败露了,吐了吐舌头,然后抓着母亲的手臂撒娇要她不要告诉她爸。江母对陈曦的第一印象也很好,但隐隐也有点担心,于是对江枫问道:“小枫,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和他的关系到底去到什么程度?”
江枫喃喃道:“也没到什么程度,现在我们才刚开始。”
江母叹道:“他不是不好,听你说他非常有才华,我也相信你的眼光,不过象他这种男孩子肯定很多女孩子感兴趣的,你可要想好了,我就怕你以后不安心啊。”
江枫低着头,心里也不舒服,她何尝不知道这个,毕竟他对自己现在感觉如何她心里也没底,要不是今天父亲一定要她把他带来见上一面,她也不想这么早就把他带来见家长,如果给他太大压力了她也怕他受不了。
江月拉着陈曦来到练功房里的钢琴旁,他早听江枫说他才华出众,当然要趁这个机会评测一下。江枫听了也赶了过来,就留下江母一个人在厨房忙活,陈曦也不扭捏来了一首钢琴弹唱GEORGEMICHAEL的名曲《TheFirstTimeEverISawYourFace》,高亢抒情的歌声一下打动了江月,他此时的眼光就象一个鉴定宝石的专家看到一快稀世美玉一样放出了异样的光芒,虽然他不懂他唱什么,但从他纯净而非常富有穿透力的嗓音和丰富的感情处理上就知道这个人天赋禀异。更难得的是他钢琴也弹得异常出色,和深情的歌声搭配得非常好,他知道这个人前途不可限量,女儿果然没有看错人!
听完后,江月点头赞许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虽然你是通俗唱法,但声音的穿透力和你爸比不惶多让啊!”
“伯父你一定要指点一下,我就爱听别人挑我毛病,真的。”陈曦一脸真挚地道。
“流行歌曲我不在行,说不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我真的搞不懂,关于现在的音乐环境你怎么看?听小枫说你的理想是拥有自己的唱片公司。”江月想了解一下他对中国流行音乐现状的理解和对未来展望。
“最主要的问题现在中国流行音乐没有自己固有的风格,有一段时间流行摇滚,于是一窝蜂的去摇滚;然后又流行R&B,然后不断的更换,都是跟着别人的**走。先是港台地区左右了整个国内的潮流,现在又轮到韩流袭击,我个人是不喜欢韩国的流行音乐的,他们也不过是欧美的影响,然后在包装和噱头上下功夫,要是单纯从唱功上他们肯定比不过中国内地的优秀歌星。但关键是现在中国流行音乐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敢创新,很容易受到外来的影响。我觉得我们作为音乐人最关键的是要摆脱这种影响,勇于创新。不能再让外来的风格左右我们整个流行音乐,要走自己的路。
现在我们相当一部分的听众水平还是比较低,现在很多恶俗歌曲的流行就说明这一点,恶俗歌曲流行的背后必然有其内驱力。首先,流行歌曲必然会以商业目标作为价值取向,衡量其成功的标志是“市场效应”,所以为了片面的经济效应,为了迎合一部分人低层次的心理需求,歌词不可避免地会产生媚俗取向。此时歌曲的衡量标准是能叫座就行,歌词的艺术性被自发的市场扭曲了。其次,部分听众的非理性需求。一首歌曲是否成功,不仅取决于词作家、歌手,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听众。但是我们要改变这个现状也不可能一蹴而就,这个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们也不能脱离市场,就光为所谓的艺术性而创作,任何脱离群众的艺术都只能是一撮人口里的高雅艺术,那对整个社会,又有任何贡献可言?所以我相信随着我们的努力逐步去影响听众,让听众的水平慢慢地提高,这样中国的流行音乐才有希望!”
江月听到陈曦这一针见血的评论,心里兴奋莫名,他知道中国音乐的希望就在他们这帮年轻人的身上了,看到他如此有抱负不禁倍感欣慰,江月本来悬吊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但他心里还有一件最关心的事,虽然他觉得问这件事会很冒昧但他不问清楚的话他不能安心。
于是他对江枫道:“小枫,我和世侄有点事要讨论一下,你先出去帮你妈一下。”说完就把她往房门外推。
江枫撅着嘴嘟囔着不走,陈曦向她打了个眼色示意没问题的,他知道他爸爸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跟自己谈,而且是和江枫有关的。江枫看见他已经没那么拘束了所以也只有出去把练功房留给了他们。
江月关门后坐下,眼光复杂地望着陈曦道:“世侄,我现在想用一个父亲的身份来和你倾谈一下,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个父亲的难处,所以有什么冒昧的地方你也不要见怪。”
陈曦听他说得很诚恳,于是望着他点了点头。
“江枫说你以前是音乐学院读书,我问她你是什么原因一年还没读完就退学了,她说是个人原因,什么原因她说不清楚,这个我想知道,希望你能告诉我。”
“我是被开除的,不是退学的”陈曦很冷静地答道。
江月吃了一惊,他看得出这个小伙子无论举止言行都很得体,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他居然是被开除出音乐学院的。
“我能问是什么原因吗?”江月毅然问道,他很关心自己的女儿,也很欣赏陈曦,但就算陈曦在怎么才华出众,如果品行不端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宝贝女儿交给她的。
“我因为感情的问题闯入了私人住宅然后被抓住进了派出所,后来当事人不追究我才放了出来,虽然没留案底但也被学校开除了。”陈曦知道江枫没有将这些事告诉他爸就是怕他爸将他理解为一个不良青年,但陈曦不想骗他,骗一个深爱自己女儿的父亲他做不出来。他很理解江月的想法。
江月表情有点僵硬,他实在无法将陈曦和被拘留和擅闯民宅联系起来,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沉默了一会。陈曦打破了沉默道:“这是我活了二十年做错的唯一一件事,所以我用了一年多来思考,现在才重新站了起来。伯父,你放心吧,我和江枫现在还只是好朋友,没有那种亲密的关系。”
江月深叹一口气道:“女儿是我生的,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敢说你和她没有感情吗?敢说她不爱你吗?”
陈曦确实不敢说,毕竟江枫已经表现得太明显了。
“不过年轻人犯错误能改就好,江枫是个聪明孩子,如果你真是那些宵小之辈她断然不会喜欢你的。”
“还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江枫已经被音乐学院保送到美国纽约的罗彻斯特大学学习作曲,本来再过两个月就要出发了,护照什么的都已经办好了。但就在几天前她突然说不去了,我和他妈做了几天思想工作她都听不进去,她还跑去和学院的领导说了。学院的领导是我的老朋友,他们说这事就尽量帮我拖几天,下星期一如果她还是坚持不去的话名额就让给别人了。我们家里这几天为了这个问题争吵了好几天,她妈妈前天早上在帮她收拾房间的时候刚好看到她忘了关掉的电脑屏幕,看到了你的照片。于是我们死死追问下,她才供认说现在正和你在正在谈恋爱,而且想和你一起努力,等你一起出国留学。”
陈曦听到这番话实在是太震惊了,他真的无法想象江枫居然为了他放过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心里真的是百般滋味在心头,有感动的,有难受的。
江月看着他继续道:“你今天来其实是我要求的,她本来是死活都不让我见你的,但我说如果她不想去的话就一定要我见见你,我才能放心,否则我就算是架也要把她架到飞机上。她才勉强答应,还要我不要为难你。”
陈曦虽然知道江枫爱他,但现在才了解到这个傻女孩居然爱自己爱得这么深,他觉得她真的很傻,这样深的爱他真的怕自己承受不了,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为了自己而放弃前程,如果这样连累她的话自己就连她的好朋友也不配当。
江月继续道:“我现在有个想法,她说你也打算到美国留学,既然她离不开你的话,我想让你和她一起出国留学,你的费用我来承担,那怕当是资助或者算借也好,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陈曦站了起来毅然道:“伯父,我不知道这件事,我在这里先谢谢你的好意,去美国留学我是一定会去的,但我想凭自己的努力。江枫那里你放心,我一定会在星期一之前让她回心转意,我不能让她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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