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章 邪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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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女山尖风儿吹,清香四溢叶儿飞,仙子化作此山峰,奇山圣水显灵通。 美人窝里多美人,貌美心善塞嫦娥!突的一阵声吟把几人从激动中惊醒。四人同时放下相交之手,目光不约而同向不远处射去。不知何时,山顶上已多了一个全身着玄天色轻袍的翩翩佳公子,正摇着一把羽扇看着山寨沉浸在自己的兴致之中。
喂,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作规距?风吟冲着那公子喝问。那公子停止摇扇,象是才见到几人般惊疑了一下问:几位是。。。。。。?溢剑看着转过头来之人,他的双眉间有着红红的一点,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点上去的。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邪宗之人,看来今天又有得玩了!风吟嘻嘻哈哈地说。她眨眼之间就说出这人是邪宗之人,凭什么呢?难道就是双眉中的红点?
梦公子看着清心和溢剑额头的印记,脸色瞬间冷峻下来,吃人般的盯着溢剑和清心看,然后缓缓地说:是你们杀了震天吼?溢剑若有所思的摸了摸额头的印记衬道:震天吼的尸体都被凡欲一招给尘化了,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呢?难道是凡欲自己说出来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们杀了赤血堂所有人,不只是震天吼!风吟平平淡淡地说,再说了,我们杀了他们关你什么事?你又是谁?风吟知道赤血堂暗里是邪宗的人还明知故问。那公子理所当然的说:同为圣教一脉,你说关不关我的事?至于我是谁,你还不配问!口气狂妄之极,似乎目空一切!我想除了你们魔教一些老不死的以外,还没有我风吟不配问的人吧!什么,你是风吟?好,好!那公子显得甚是惊喜,最后两个好字居然还带着苍凉之气。溢剑察其神色,明白那人确实不知道这里有风吟在,至二对方连说两个好字,恐另有玄虚了,于是立马说道:难道凡欲没有告诉你吗?他?那个孬种会说些什么?那公子不屑地道。溢剑皱皱眉头,照此人说法,看来这人在凡欲身边安插的有人了。而溢剑等人杀光赤血堂这件事要么是凡欲有意泄漏出去而单不提风吟,要么就是安插在凡欲身边的那人是一个双间(双面间子),可不管怎么样此次无意中与这人相遇决不能与其交手。溢剑转动脑筋,笑着对那人说:凡欲告诉我们说赤血堂明里是不死的人,暗里却是你邪宗的人!说完直直的看着那人的反应。那公子面部一阵颤抖,喃喃地说:他,他怎么会。。。。。 。不光是他,恐怕就连你安插在凡欲身边的那人也知道!溢剑不等那公子细想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溢剑,独清心的嘴角挂了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溢剑又想起凡欲曾利用自己等人杀了赤血堂所有人,现在又利用这人来寻衅,自己为何不反利用此人去对付凡欲呢?顺便再离间一下此人与那双间的关系。
那公子听到溢剑的话反而平静了下来,冰冷地问溢剑:你怎么会知道?猜的!溢剑淡淡地说,这下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他,包括清心在内,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回答。溢剑接着又说:凡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否则你邪宗一系很难与其它三系共存啊!不管怎样,今天就错过一次,等我查清楚了再找你们!那公子说完就准备离去。风吟急了,祭起梦仙剑就准备去拼。溢剑伸手拦住她轻声说:让他去吧!那人回头看了溢剑一眼又年地看负气正跺脚的风吟一眼,最后又扫过清心与满辈,自负般地笑了笑,稳稳地握着羽扇,身体一下动作起来。不,他动的只是一个身体的虚影,而实体还好端端地站在那里。一时间满天虚影乱飞,凭空出现了一个由羽扇虚影组成的令字。令字的最后一笔却是落在那人实体的羽扇实体之上,仿若那人用羽扇托住了那个令字。令字最后一笔完成之时,其开始一笔方随着那人的虚影慢慢地消失。一切静止下来之后,那人才淡淡地问道:你看我们有必要战吗?原来是邪宗秘术'邪王令',它只有宗主和后定宗主方能练,想必你就是那个邪教四大年轻高手这一的邪生了?风吟目不转精地问。那人孤傲地甩出羽扇,脚点在上面随之御去,天间化过一道光线,不错,我是邪生!声音远远地传来。
溢剑,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对付他?,溢剑摇摇头说:你有把握毫发无伤地拿下他吗?我一个当然没有把握,不过合我们四人之力一定行的!风吟,至少我不会出手的!满辈漠然地说,不等风吟询问又说了下去,我与他根本没仇!你与他是没仇,可他是邪道,邪道,明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个世间只有正与邪之分,绝对没有也不允许介于正与邪之间的存在!风吟气呼呼地对满辈说完,又指着溢剑与清心问:你们呢?我不会!溢剑回答,清心没有吱声。溢剑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为什么?风吟重重地问。我的初衷只是为了寻梦红尘,我为什么要对付他?溢剑深深地回答。什么梦,什么红尘?满辈显得很好奇。

一个关于红尘的梦,而红尘呢,是一名女子,风吟没好气地说。
怪不得你答应凡欲寻找阴阳镜呢!满辈说完用奇怪的眼神在溢剑与清心身上来回扫视着。溢剑明白他为何会有那种奇怪的眼神,于是坚定地说:我只是想找到她,至于将来怎么样,我会慎重处理的!满辈扬起了嘴角,眼神过处刚好看见了清心眼中不经意间掠过的那丝惊喜。
风吟,你不是说桃花江畔美人窝里的修炼之人很多吗?为何左右没有看见几个?溢剑侧头问风吟。
去山寨中的茶楼吧,没事时那些人总爱往里面钻。你去了就能看见了,不然还真以为我说大话呢!风吟气鼓鼓的白了溢剑一眼。清心上前拉起风吟的手说:风吟,你可不要生猪的气啊,生气可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不值得哟!走吧,茶楼是不是打听消息的好去处啊?嗯等风吟与清心走了一段距离后,满辈一把拉住溢剑,神神秘秘地问:那个,那个猪是什么东西啊?溢剑不禁一呆,还以为满辈有什么重要的事呢,真搞不懂他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正感无从回答之时,前面的两个女子异口同声地说:猪呢,就是长得白白肥肥,呆呆傻傻一四肢动物。两人说完就是扑哧的笑声。喔满辈了解似的点点头,上下打量了溢剑一眼,然后皱着眉轻轻地说了一句不像啊之后,摇摇头去跟上风吟和清心了,独自留下溢剑在那一边目瞪口呆。
茶楼位于山寨的最中央,由滚木而建。其分为上,中,下三层。每层大小和摆设以及装饰都一模一样。一层能容纳五十余人。溢剑四人钻进茶楼之时,上中两层均已坐满。虽然三层的一切相同,可许些茶客都喜欢往高处钻,是以只有下层还有几个空位。四人只好拣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不多时间,一妙龄女子端来茶具,向几人一福后就径自退去。溢剑举目四顾,茶楼里居然都是些修炼之人,其中居然连佛僧都有,且他们还是一副悠然之样,溢剑觉得很好笑,佛门之人讲求的是无欲无求,想不到在如此之处乍然看到佛僧喝茶的表情竟是那么的新鲜,顿感有趣,不由哑然失笑。轻轻地笑声在整个楼层里显得分外的响亮。溢剑才发觉倘大的一个楼阁里却是安安静静的,鲜少有人说话,极些个别的也都是窃窃私语。
一碗清茶,一把竹椅就可以打发浮生半日。喝茶是一种艺术,一种心情。所以应放下心中一切杂念无拘无束的投入其中。茶客之意不在茶,在于怡然自乐的意境。风吟对着几个悠悠而谈,不过声音很小,生怕惊动了其它人。满辈有意思地看着她,看来的丫头脑里装的东西还不少嘛!几人相继喝了一口茶,陷入沉静之中。溢剑慢慢下咽,细细品味着茶的香郁。香味从舌尖到喉到肠到胃,一路芳香四溢,顿感浑身舒泰。
溢剑,你什么时候把灵境第一层空道练成的?在族里所有人中,你可是用的时间最少的人哟!风吟悠然的说。
溢剑缓缓睁开正闭上享受的双眼,平静地说:只是才隐隐约约地抓住了一点点,还未完全把握,还称不上是练会了!,那也不会了呀!我也很想帮你们两位,可是姥姥说修炼只能靠自己,只有自己真真切切感悟出来的东西才会令人感到稳固与踏实。我只是不明白,既然要自己感悟,为何你们两位上次能同时练成御物,是不是心有灵犀呀?风吟蛮有意思的看着溢剑两人。溢剑苦叹的移开了话题:茶楼这么静,怎么打探消息啊?急什么?时间未到哩!溢剑正想问风吟要等到什么时候,满辈不禁补充说:每日黄昏之际,大家就互通消息,这个规距在这个地方自然形成许久了!他说话的时候楼外太阳西坠,离黄昏已不远。
不怕有些消息是空**来风吗?清心一本正经地问。
满辈笑笑说,消息当然有真有假,那就看你们如何去分辩了!清心不禁讪燃,因为她自己感觉问了这么一个笨笨的问题,所以显得极为不好意思。溢剑看在眼里,轻轻地伸过手将清心的手握住,感受着她手背上的温度。
这些年以来,清心因为溢剑而变了不少,并不如刚遇之时那般开怀了,都是因为溢剑罢。她太痴苦了。世人都说苦,敢问这苦苦在何处?这苦可有多情苦?这苦可有痴情苦?这几年,即便是在平平淡淡的那些日子里,也会不经意间充斥着一次一次的感动。其实很怀念那些日子,可是自己绝不能停一追逐的脚步而让那个名叫红尘的女子在一个陌生之境独自孤独。如果世上真的有来生和缘份,那么就求老天你让我与清儿来生再相遇,让我好好地偿还今生她对我的情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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