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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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看他说得那么轻松,这样的事也能坐下来谈判就可以了的?不知他们坐下谈判什么?情况又是怎样起的变化?
邱掌柜催促那伙计道:"再说."
伙计就接着说:"他们打着打着,就不打了."他又停住了,把不知道一点底细的田无勤急得嗓门眼都快要冒烟了.他道:"往下再说."
传兴接着又道:"太虚道长一个人同黄元甫他们四个人打架,可是累得满头冒汗."
那肯定是的.田无勤凭想象就能想得出.想不到这太虚道长这臭道士也会有这副狼狈相,田无勤想得差点笑出声来.伸手去擦了擦额头,那地方正是太虚道长的一口浓痰吐过的地方.
他的记恨心还未彻底的释放,邱掌柜又是一声:"你往下再说."
那传兴马上又道:"本来太虚道长一对二把黄元甫和余管家解决掉那是绰绰有余.那知汪蕾蕾女侠突然反戈,同与她一起对打的丐帮丁冤亨双双帮黄元甫打太虚道长."那传兴这句话说得到比较好,可是这是田无勤他们都知道了的.特别是汪蕾蕾她突然反戈,叫他田无勤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接受的.现在旧话重提,象把田无勤戳痛了**一般猛喝一声:"你拣重要的往下说."
传兴这次好象心有不甘,就反问道:"你是谁啊?"
"打住."邱掌柜已说:"他是田大侠,你拣重要的往下再说."
传兴噢了一声往下又说:"打着打着,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停住不打了?"
"这当然是事出有因.你为什么不知道他们突然停住不打了?"田无勤太讨厌这传兴讲话讲了半句就停顿,不知这邱掌柜为什么让这般差的伙计去卧底,还是很重要的角色?
伙计看了一眼邱掌柜,无条件地往下又说:"我当时的牙缝中刚好被一根鱼刺卜住,老是剧不下来.就忘记了场中打架的事."
邱掌柜又是大喝一声:"那根鱼刺就没有卜在喉咙里把你噎死?"邱掌柜也恼传兴讲话不能全面地讲清楚给田无勤听.他已是听过了传兴对他说的非常全面的话.但他就是懒得说,他叫传兴再往下说.
传兴于是又道:"他们谈判的原因,肯定是那太虚道长打不过黄元甫他们四个人.也不全对.有可能黄元甫他们四个人打不败太虚道长,心中焦急,他们这五个人就想出了这个馊主意,臭办法."传兴说到这,很有点得意地又看了一眼邱掌柜.要知道这后面六个字他刚从邱掌柜那里学来的,那是邱掌柜对太虚道长他们五个人的评价.
他又停住了,邱掌柜只得再重说一句:"四个人怎地又变成了五个人?你往下再说."
传兴道:"他们谈判的条件,黄元甫比掌柜你的价钱多出一倍,叫太虚道长不要出手这事."
又停了?田无勤无奈,也道:"往下再说."想想,还不过气,就对邱掌柜道:"邱掌柜,我对你有意见,你怎么让这个讲话如此混帐的伙计去卧底?"
邱掌柜见问,笑笑道:"田大侠,你有所不知,派这样的伙计去卧底,就是被黄元甫他们看穿了,也关系不大,他们也不会正眼去去看他的.他能怎样?讲话都不会,人又精明到什么地方?这就是我的用人之道啊."
田无勤也不得不夸赞一句:"邱掌柜高见.可是后面呢?"
这下到是邱掌柜替传兴回答了:"他就跑回来了."
"就这样完了,也太没有精彩了?你就不能再听听他们谈判的条件把那黛眉小姐给谁?"田无勤竟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呀,这大半天时间下来,他们忙着的不就是为了黛眉小姐?这黛眉小姐被那伙计们说得沉鱼落剑一般的美貌,谁不留心?他们这些伙计一说起黛眉小姐就馋涎欲滴,怎么不叫田无勤心有所动?
那传兴见田无勤说出此话,也不见怪,反而是嬉嬉一笑,随后他好象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掌柜的,那太虚道长还是劝黄元甫放弃黛眉小姐作他的压寨夫人,叫他立马走人,谁的重赏他都不要."
邱掌柜一听,略放松地笑了笑说:"你刚才怎么不早说?这臭道士也真是一身正气.他如若就这样劝走黄元甫,那赏金还是要给他的."
传兴却道:"那黄元甫不同意,说着说着,他们又吵了起来."

"嗯."邱掌柜点了点头,"据我所知,黄元甫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太虚道长也不会去拿他的银子,这样,他们就应该又斗起来了的."
传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邱掌柜一听,马上火了:"传兴,我叫你去是干什么的?有这种可能,你怎么不在那里做卧底,就跑回来了?"
传兴道:"掌柜的,这么重大的事情我不跑回来跟你说,你肯定要骂我的.况且你说过,给你传递一道有价值的信息,赏给我十两银子."传兴这下子说话不含糊了.银子的作用性比什么作用性都大.
"哪你还不快回去再探?"邱掌柜挥了挥手.
传兴道:“那这十两银子兑不兑现?”
邱掌柜说:“叫屠管家先记着帐。”
“噢。”传兴一听马上就要往玉楼春一大厅跑去。刚没跑出几步,马上停住叫道:“不对,掌柜的,屠管家又不在这里。”
屠管家不在这里,这记帐的事等于白说。田无勤在一旁表现自己说:“我们帮你记着就是了。”
传兴不相信田无勤这句话的可靠性,歪斜了一下眼珠问道:“你是谁啊?你说的事是不是可靠?除非你先给我十两银子。”
邱掌柜为了赶快打发走传兴到玉楼春的大厅再做卧底,打探消息,就一摆手道:“他是田大侠,他现在说记着,就同屠管家记帐的方法同样有效,到时,你来取银子就是了。”
邱掌柜此话一出,传兴脸色一变,马上不敢吱声,赶快转身又向玉楼春的大厅那里跑去。一边跑,一边不忘吩咐田无勤:“田管家,你千万别忘了把我的十两银子记着?到时你忘了,我找你要。”
传兴的此话一出,冒富他们这些伙计全是哗然。特别是传兴喊出的这句话,更是把冒富和炳才对田无勤刮目相看。什么话啊?那就是传兴喊出的田管家这三个字。这三个字非同小可,犹如紧9咒一样匝住了他们全身。
冒富脸色一凝,脱口而出:“田大侠,你是田管家了?”
炳才在那里抱怨说:“掌柜的,你什么时候请田大侠当我们的管家了?也不同我们说,害得我们将他们冷眼相看。”
邱掌柜听了二位伙计的话,笑而不答,神秘兮兮地做了个手势,再是挥了挥手。那模样足象是一个耍猴把戏的江湖混混。他这一笑而不答,把冒富和炳才也搞得糊里糊涂。
冒富趁向田无勤说:“田大侠,哦,又是田管家,哦,你是要我们称呼你是田大侠呢,还是田管家?”
田无勤也被这一些搞得晕头昏脑,不瑕思索就道:“随你们怎样称呼?”
炳才马上接口道:“田大侠,哦,还是田管家,这可千万马虎不得的,不然,掌柜的要责怪我们目无尊长?”
冒富唯恐他说的话落在炳才的后面,又挤了一下身子道:“田管家与田大侠这二个称呼都是一样的哦。田管家,你看这大门上的铜锁就依你的办就是了。”
说了那么多废话,现在正说到正点上。
炳才一听,也不甘落后,也挤上一步上前道:“田管家,你先歇一会儿吧,让我来扭开这把铜锁。”
说罢,炳才运功于手上,拿住那把大铜锁,用力一扭。还未等他有什么重大的作用,邱掌柜已在那里急急地叫开了:“哎,哎,你干吗?”
炳才一扭却是没有扭开铜锁,不觉有些泣丧,就抛开铜锁对邱掌柜答话:“掌柜的,仓库的大门被锁着,我们拿不出桐油?”
“噢,桐油?”邱掌柜这时也想起了刚才他们儿个人定的方案,一下子来了精神,“这屠管家真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仓库大门锁着干吗?”
冒富马上接口说:“对,这屠管家,管我们管得着实厉害。掌柜的,你把屠管家开除了,这样我们拿什么东西都方便。”
邱掌柜闻言也道:“正是,我也时常受他的气,说什么这个东西不多了,要省着用。说什么这个东西很难买,能省就省。”
冒富一听,更来劲了,他道:“掌柜的,这炳才一点也没有用,这么一把铜锁他竟打不开?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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