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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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昊天忽然拉着缰绳,停住马,声音冰凝,“你找死啊,居然想跳马,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会受伤的。”
木颜一双倔强的眼眸充满挑衅的看着他,极为不甘自己的行为被他提前看穿了,恼怒万分。
然而在他想清楚他的动作以前,他的手竟已不自觉的搅上她。
“你在干什么?”她叱声一喝,原本充满寒意的眸子渐渐的转成氤氲的黑雾,辉映着一际的红光,她冰霜的脸上毫无畏惧的迹象,有的只是暴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这该死的男人,居然光天化日下轻薄她!
这该死的男人,强暴那笔账还未找他算回来!
这该死的男人,老是跟她作对!
“我要吻你。”夜昊天冲动的宣布,心里也被自己说出的话给吓了一跳。
“你敢。”木颜冷得让人发颤的眼神,发射出一道足以置人于万动不复的目光。
“为何不敢?你在我的马上、我的怀中,我认为你必须也属于我。”他占有欲极强的说着。
垂下头,遮住渐沉的夕阳,或许地、因为直觉害怕她会消失,他的吻只低掠过她的唇际,而后轻触。
木颜没有抗拒,或许该说她是冷眼旁观,只是淡漠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夜昊天加深他的吻,脸庞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发。
她的唇柔软,有着不可思议的甜蜜。
他慢慢的撤回吻,喷热的气却在她耳畔流连,想试试看能否在其它地方找到相同的甜美。
结果,他办到了,夜昊天在她颈项的低处发现一处强烈跳动的脉搏,他的唇缓缓覆上,饮进她颈间散发的性感气息,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骄傲的男性自尊得到满足了吗?”十足十的嘲讽语气,由木颜的口中传出来。
“不,只有这么些我不满足,但是来日方长,倒是有些事我想先问你。”夜昊天脸上的肌肉突然绷紧了。
“你是不是该死的对每个吻你的男人都像对我这样不挣扎,也不抗拒?”
“你以为我是花痴吗?”她生气的瞪着他,不拒绝并不代表接受,他最好该死的认清这一点,去他的自大男人!
听到这句话,他不怒反笑,心情莫名愉悦起来。
忽然听到后头有骚动的声音传来,难道他们追来了。
刹那间,她本来面对景物的位置被换成了对视他的胸膛。
他眼神一凛,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警告道:“抱紧我。”
刹那间,她本来面对景物的位置被换成了对视他的胸膛。
正想冷嘲热讽几句,没想到马一往前冲,她反射性地抱住了他。
她胸前的柔软抵着他的胸膛,随着马儿的飞奔,两人接触的地方不断摩挲、撞击,木颜没有意识到暧昧,只听到他的心跳声越来越急促,呼吸声从喉咙中滚出,越来越沉重。
夜昊天嘴角噙着一抹苦笑,自作孽不可活,为了让她坐的安稳些,他好心地调换了位置。
此刻,饱受她美好的折磨,足够使他臆想非非。
她的柔软摩挲着他的胸膛,他的火热抵住她的----
木颜心想这下不知道到哪里了,她的视力接触范围除了他的胸膛,还是胸膛。

东方?这几天安排自己住的地方是在郊外,虽然没有出去过,但是刚才坐上马时,看到前方是草原跟森林。
不知夜昊天想带自己去哪里?
这男人也真是奇怪,在自己有限的记忆力中,第一次见到他便是强暴,第二次则是—即是此次,他则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狂妄到了极点。
也许就因他这个性子,才会做出筝儿口中的强娶弟弟的未婚妻---此等礼教不容许的事。
夜昊天---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木颜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人,看不透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人。她应该跟他保持距离,而不是相拥在马上,她迷茫了。
其实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催促她去正视三年前所发生的一切,总觉得身边所有人说的都不是真相。
皇宫,南宫羽皓,希望他能够等等,她会回去的。
现在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如果刚才真的不想跟他来,她其实是有机会的,如果她高声喊叫,夜斐徵跟东方?的人都会帮助自己对付夜昊天,即使夜昊天武功高深莫测,但是以寡敌众,恐怕情况不甚乐观,最好的结局大概是两败俱伤吧!
“在想什么呢?”低哑的男音中似乎饱受**的煎熬,性感撩人。
木颜忍不住从他温暖的怀中钻出来,对上他的俊脸,那双精锐的黑眸中酝酿着两簇火苗。
“啊……”她突然叫了一声,发现他的男性膨大,如一把热剑直抵她的小腹,她居然还迷茫了那么久。
“别动。”他暴喝一声,“再动我就不保证在这要了你。”
她浑身一颤,想到他那一晚粗鲁、无止尽的强索,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而他成功制止了她的挣扎。
回过神来,她已经被他抱了下来,坐在草坪上,对面还是一个清澈的湖泊。
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了,木颜从他腿上爬出来,站了起来,浑身腰酸背痛,她伸了个懒腰,没有了力气,又坐了下来。
咕噜,咕噜,她的肚子饿扁了,开始抗议了。
夜昊天本来就因为克制不了自己翻涌的**,才下马的,两人共骑,虽然甜蜜,但同时也是一种摧残。
“你饿了?”他的心思被转移了,好笑地望着她。
“我是人,当然会饿。”以为他是嘲讽自己,木颜也回以冷言冷语。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夜昊天似乎陷入了回忆,喃喃自语。
明明对她是恨之入骨,恨她的背叛,却始终放不下她。
三年前,以为她香消玉殒,也许那恨也随着三年时间的流逝转淡了吧;然而还是拼命灌输自己这道活下去的宗旨;三年后,再次看到她,就冲动地犯下强暴她的大罪,她也许不会原谅自己了吧!
依稀记得她在洞房花烛夜跟自己说过,“我不会爱上你的,你这个恶魔,我爱的是徵哥哥。”
夜昊天的心又隐隐作痛起来,双手不停地捶打着草坪,用力……
“你疯了啊?”木颜看到他自虐的行为,没有欢喜,眼中似乎被挡了风沙似地不适,阻止了他的行为。
“我是疯了。”夜昊天忽然仰面大笑,那笑,是苦涩的,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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