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把方君送到学校门外时，她就不让我再往前继续送她了。这也是对的，女人嘛，应该有一点矜持，她不会第一次就让我知道她的住处。我往回走着，心里也在高兴，这下好了，女朋友找到了，她一个人住在学校外面的，如果发展的好话，肯定有好事。
第二天早上我一吃过早餐就到了新湾大桥前面，我昨晚天在学校的舞厅里就和方君约好了今天早上在这里等她，等到她后两人一同去江边玩。我等了一会儿，方君就从下面一条路上上来了。小路的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点，早上天一亮就熙熙攘攘、嘈嘈杂杂。方君头发披在后面，穿着一双拖鞋，她到我的前面我才认出她来，她的情绪好象没有昨天晚上好，她见到我只是对着我浅浅地笑了一下，说她要打一个电话，就直经走向一个电话亭，她在这边拨通电话，电话的那头就出来一个男的声音，她对那个男的说她要出去玩，电话那头的男好象很生气不让她去。她又说了几句就放下了电话，给了钱淡淡地对我说走吧，自己就先往前走了。
我在路边一个小摊上买了一些瓜籽、花生之类的零食，这也是学校学生之间一个约定俗成的事，男生请女生出去，一切花费都是男的出，更何况这还是第一次请方君出，方君在一边看着我买也没说什么，她穿了一条背带裤，一身懒洋洋的感觉。
我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无非是彼此家里的一些情况。方君说她以前是一个小学的老师，属于招工一类的，招工后在南充师范学院进修了半年就当老师了。她所在的学校很偏僻，她去了两年，本想着这一生就那样混下去，她母亲不甘心她在一个偏僻的小学里混一辈子，又要求她学习，重新考出去，离开那个偏僻的地方。方君在中学时喜欢画画，就凭自己在书本里看的一些内容和自己琢磨的一些技巧考上了师大美术系的脱产班。
已是五月，河床里一江绿水宽宽地，浓浓地流着。岸边有几个钓鱼的人一次次把长长的线扔进水里，一次次拉一下绕几圈，拉一下绕几圈地往回拉，直到把鱼钩拉出水里。再远处的河滩上是一些三三两两地坐着或者行走的人，这些人都是学生，学生的星期天，在阳光闪烁的沙滩上，是那么温暖，是那么的舒适。
我们出来的时候九点多一点，在江边吃完瓜籽花生，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太阳很大了，我提出回去，方君答应了，我顺口说回去请她吃饭，她也同意了。新湾大桥下面有一个饭馆。以前周末时我和阿武、阿东几个人在周末时来过。老板是一个见面熟，一见到我就主动打招呼，哦！是你唆，好久没看到你了，哦！还带拖斗了。我看看方君，方君脸红红地看着我。重庆人把女朋友叫拖斗，就像汽车，本来有一个车厢，如果想多拉点东西就得在后面再挂一个拖斗，挂了拖斗虽然能多拉东西，但汽车的速度和灵活性就会受到影响，耗油也会增加很多，从另一个角度讲，这也是一个很恰当的比喻，你一个学生，本来的任务是好好学习，你不但要努力学好功课，你还要花很大的精力谈恋爱，谈恋爱就要花钱，你得从家里给你的生活费里面开支，这无形中增加了你自己和家庭的负担。
吃完饭我问方君下午有没有事，如果没事我请她去跳舞。方君说大白天的到哪里去跳舞。我说我知道一个地方，白天也可以去跳舞的。方君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区文化馆，那个地方我知道，但是我还没去过。方君间我你没去过曾怎么知道。我说以前文化馆开一个会议，我参加过，那个舞厅很大，里面的音响也很好，里面的人也很多。方君被我说动了，问我下午几点开，我说下午两点就开。方君问我现在几点，我看了一下表，刚到十二点。我说我们先到你住的地方去坐一会，时间到了就去跳舞。吃饭的时候我要了两瓶啤酒，方君喝的跟我差不多，也许是啤酒的作用，她两颊绯红，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
好啊，我们先到我住的地方坐一会，但是我住的地方很乱，你可别见笑。
我是有预谋的，就是每次在学校的舞厅，在校外的舞厅，我的目的就抱女人，用怀里女人的身体发泄体内我自己无法抑止的**。
在学校的舞厅里首先吸引我的是方君的外表，昨天晚上方君白衣黑裙，穿着黑色的丝袜长长两条腿在人群里格外显眼，她身体单薄，从外表上看好像是个中学生，而我的内心里面就喜欢这样单薄的小巧的女生，她们总让我从心底生起一股又怜又惜的感觉。
方君住的是一家两层楼下面一个套间的里间，外间住了一个老太婆。我们进去的时候没看到老太婆，里面的房子不太大，只有一个窗户，窗户前面是另一家人的后墙。窗户前面放着一个画板，画板上画着一个还没画完的一个抱着一只小白免的小女孩。
我在画板前的一只凳子上坐下，方君拿起一只水杯给我倒水，但是她提起墙角的水瓶时水瓶是空的。我说，算了别倒了，她又拿了水杯到外面去了，她进来时水杯还是空的，她笑笑说，不好意思，没水了。我说别忙了，口又不渴。
她坐在床上，从床上拿起一包烟递给我一支，她自己脸红红地也点了一支，她吐出一口烟笑笑说，不好意思，见笑了。我心里暗自高兴，一个单身女子，又抽烟又喝酒，肯定容易追到手。
在舞厅里我简直是如鱼得水，就连从座位到舞池要下三阶台阶我想都不用想脚自然就带着我下到舞池里面。方君是第一次来，她像我请过的许多第一次到音乐厅里跳舞的女人一样，音乐一响，灯一黑，我起身先走到舞池边上向她们伸手时，她们一起身刚向我走上一步，一脚踩空，整个人就扑进了我的怀里。第一支舞曲我们的身体离的开一点，第二支舞曲一开始我就慢慢地把她往怀里拉，把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两支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揽进我的怀里，方君没有拒绝，她也随着我的节奏慢慢地把身体依在我的怀里，慢慢地把身子贴上了我的身体。一支舞曲结束时我已带她到了舞池最里面的主席台前。主席台上面坐了一排休息的人，我让方君也坐上去休息一会，但是她和个子小了一点，自己上不去，我用双手从她的腋下往上一举，她顺势就坐在了上面。
我们休息了一支舞曲后又跳，跳完一支舞曲时我带着她到了包间的前面，包间里是面对面的两排椅子，都是一对对的情侣休息的地方。我们一进去就挨在一起坐一条椅子上，舞曲一响，灯一黑我就把她搂进怀里，嘴巴一下把她的嘴吻在嘴里。方君在我的身体下面晃动着呻吟着，她想让我吻着又想摆脱我，我的两只手已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她怎么挣扎都有是白费，最后慢慢地张开嘴，让我把舌头全部伸进了她的嘴里。方君一动不动地躺在我的怀里，我吸了一会她的舌头，一只手从她的衣服后面往里面伸，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说：别，别这样，让别人都看见了，我们还是去跳舞吧！
一到舞池，我拉她的手，她的身体自然地就贴到了我的身上，我环抱着她，两只手抚摸着她的背，她偏着头紧紧地贴着我，我低下头亲她的额头，亲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闭着眼睛仰着头，在音乐里随着我缓缓地移动着身子，脸面一动不动地让我亲着
我怀里的女人和我以前在舞厅里抱过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以前的女人都有是粉脂味呛鼻，胸前的两大坨肉只要她有一点感觉就挤的你喘不过气，恨不能把自己挤进男人的身体。现在我怀里的这个女孩散发着淡淡的女人清香，这种清香是不需要用粉脂装饰出来的，而是自然的一种女人特有的芳香。我的鼻子埋进她的头发里，春天的温暖清香的让人全身酥痒的气息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体慢慢地打开，伸出花蕾，花瓣一层层地翻开，渐渐地露出里面饱满的、坚硬的果实。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